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仇人!”
这老家伙倒是一点都不隐晦,十分直接的说道:“数年前,他曾经和一个叫荣先生的硬闯了我的金字塔,取走了我的权杖和顶冠,我今日应邀前来,是来对付李哲的。你们,认识他么?”
我去,这感情是专门来找茬的么?
难怪韩虏祸如此的凶悍,原来请来的援兵也是这么彪悍的存在,话说,这法老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所以从某种感情,是很鄙视这家伙的。
我可以说我不认识么?当然不可以。
可是我还没开口,大雄这货已经开口忽悠了:“不认识,我们哪认识他啊?我们是来旅游的。”
我真的向脱口骂娘,你见过跑到地下来旅游的么?是你丫的弱智,还是当这老头弱智呢?
那位法老居然长长的‘哦’了一下,然后信步从我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走过去之后,他突然转头喊了一声:“冠一。”
李冠一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动。
那法老停住了脚步,看着李冠一:“难道你们对我会说不好么?”
本书来自
1384。第1384章战法老
李冠一面不改色:“不好。世人皆知法老精神力极其强大,通过精神力与我们正常交流不也是很正常的情况么?语言障碍,在您这种高人的面前,应该算不什么吧?”
法老持着法杖的手摆在胸前:“世间人皆有好之心,你居然说你不好,我不相信,可以告诉我原因么?”
李冠一淡淡的说道:“因为我在你的身,闻到熟悉的味道。”
法老抬起那权杖,掀开了李冠一的头发,看着他太阳穴位置那条细长的银符:“你们虽然年轻,心性却是很稳,可惜,终究是我的敌人,这熟悉的味道,可还好受?”
李冠一退步,站在我了我的身边:“不好受,谁被封印了谁都不好受。”
法老的脸浮现出一层土黄色的金芒:“给你取符的是什么人?连我的符咒都能取掉,只是可惜了,还差那么一点修为。”
我把李冠一拦在了身后:“是我,我很好,你们外国鬼子居然也用符咒,还研究出了七种符咒,只是过于阴毒了一些。”
“是你取了我的符咒?”
法老的眼带着惊:“年纪轻轻,便有这份本事,也是厉害,我真的很好土这块神的土地,居然能接二连三的出现你们这样的人,当年的荣先生如是,今日的你,也如是。”
我摇摇头:“不好意思,不要拿我跟荣先生,我根本不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法老摇头:“不,不,你已经很厉害了,这样才值得我动手。可惜啊,土的年轻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偷走我的权杖,最该诛杀!”
老家伙看似是在恭维我,实际把自己的位置抬的很高,是一种变相的蔑视。
站在我身后的大雄叫道:“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丫的你是一外国老毛子,还偏偏自己觉得自己至高无,放在几百年前,你们靠着进贡活着呢,现在居然有脸跟我们说你的权杖啊,帽子啊啥的,那还不都是从我们这里学去的?
没有我们的老祖宗,你们还光着身子在野地里被树叶割鸟玩呢!摆什么高大的谱?真以为自己当个国王是新时代霸主了?这什么年代了?一个导弹让你们丫的断子绝孙。
你们那啥金字塔不是一堆破坟头么?镶金砖也是装死人的地,我们老祖宗里最下三路的盗墓贼都能把你们抛尸街头,在我们和你们之间的,没有啥素质一说,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我对着大雄竖了个大拇指:“思想觉悟有长进了。”
大雄得意的一仰脖:“哥最近在研究《社会契约论》,那绝对是专家级的。”
这小子又开始不靠谱了,社会契约论跟写符画道有关系么?再说了,你丫的能理解那里面的词汇么?
我对着大雄翻白眼,法老那边去耳背大雄一席话气的哇哇大叫:“你居然敢侮辱我们法老?区区盗墓贼,怎敢与我法老相?试问,哪个盗墓贼进了我们的金字塔,还活着回来了?法老一族的荣誉,不容侵犯。”
李冠一啧吧啧吧嘴:“李哲哪个盗墓贼活着回来了。”
敢把李先生成为盗墓贼的,估计也李冠一一个,嗯,敢把自己爹叫盗墓贼的,估计也还是他一个。
我这都有点想偷着乐了,结果李哲又来了一句:“活着回来的还不止一个,还有个荣先生。”
噗!这下好,荣先生也成盗墓贼了。
李冠一瞪了我一眼:“你别笑,他们去偷了人家的权杖和皇冠,据说还有一枚很昂贵的蓝宝石,这不是盗墓贼是什么?
只不过这东西升到了我们和他们之间的矛盾,那不是一般的盗墓贼了,是英雄。
所谓贼与英雄,往往都是立场问题来决定的,不是么?”
呃,我顿时对着他也竖起了大拇指:“你和大雄,都是思想觉悟很高的人,我对你们两个,深表钦佩,能够和你们两个人一起逃命,我荣幸之至!”
那法老被李冠一气的脸的金芒都消失一半了,嘴巴叽里呱啦念叨了一句什么,李冠一立刻捂着左脸,痛苦的倒在了地!
“啊,疼!疼,我,我受不了了!”
李冠一躺在地,手捂着自己的脸,汗水瞬间沁湿了他的衣襟。
“冠一!”
我伸手搭在了李冠一的脉搏,然后又在他的额头摸了一下,瞬间看到一个很怪的符纹在他的眉心间时隐时现。
“诅咒?”
我扭头看着法老:“你?”
法老对着我邪魅的笑着:“你们不是说有人可能活着离开金字塔么?大凡在金字塔内死掉的,都是承受了法老的诅咒才死掉的,我看看你们能不能解开我的诅咒!”
我瞪了他一眼,再看李冠一,发现这小子疼的窝在地,捂着脑袋不住的打滚!
“大雄,他是银符镇压的魂,这是魂在痛,先让他镇定下来!”
我对着大雄喊道。
“阿弥陀佛!
大雄宣了一声佛号,那佛号进入李冠一的耳,李冠一稍稍镇定了一下,接着又更加痛苦的嚎了起来。
大雄转头瞪了一眼那法老:“老秃瓢,跟雄爷我拼功夫是么,雄爷别的不行,是嘴巴好使!”
大雄咬牙切齿的,摸出了一颗舍利子,塞进了李冠一的嘴里,然后盘膝坐地,对着李冠一开始念经:“阿弥陀佛,我念过去无量阿僧祗劫。于然灯佛前。得值八百四千万亿那由他诸佛。悉皆供养承事……”
这是金刚经!
还别说,大雄这小子对于佛经真的是很精通,别看他学习不行,那佛经几乎是过目不忘,葩是这样炼成的。
更为关键的是,这佛经在他的口发出,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威力,便是那法老,也是连连吃惊,更为急促的蠕动着干瘪的嘴巴,持续的和大雄纠缠起来。
这法老显然大雄要着急,因为此时大雄和他纠缠,旁边还有一个我,我自然是不能光站着看不动手的,在这个时候,乱拳打死老师傅,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以多欺少,那是必须滴。
本书来自
1385。第1385章法老跪了
大雄和法老纠缠住,我立刻摸出了短剑,毫不犹豫的对着法老的脖子抹去。
这个时候没有手软,不是你死是我活,哪里还谈什么江湖道义,弄死他,是最大的胜利。
因为对方,是根本不会给我们留一丝生机的。
我的短剑抹向法老的脖子,那法老也不是吃素的,他的脖子,那条眼镜蛇突然间抬起了三角形的脑袋,对着我吐出了血腥的蛇信。
幸好我反应快,手腕一翻,躲开了这玩意的偷袭。
“想偷袭我?你还太嫩了!我这只眼镜蛇可是我的守护神,是我们那里最厉害的毒蛇……”
这法老一边对着李冠一下诅咒,一边还能跟我扯皮?
我深度怀疑这家伙真的是从金字塔那种墓坑里爬出来的,在地下待太久的家伙都有一种通病,那是话多。
“最厉害的毒蛇?好啊,那让我看看,它能有多毒!”
他大爷的,你有毒物,难道我没有毒物了?
你那不过是个毒蛇,俺这个可是国内转有杂交品种,正好拿到国际市场来划划!
我打开挎包,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龙蛛,心说尼玛你还能再懒一点不?
我直接把它掏出来往地一丢:“来,试试,看看咱俩的蛇谁的毒?”
龙蛛被我摔在地,估计是摔疼了,晃荡着身子醒了过来,迷茫又带着愤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它发现了那条眼镜蛇。
看到这条眼镜蛇的时候,龙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我看到它那对阴毒的小眼睛里冒出了贪婪的光泽,蛇信吐出来,像是遇到什么美食一般,居然还在嘴巴打了个转。
你大爷的你又不是狗,舔什么嘴唇子?
那条眼镜蛇看到龙蛛出现,先是很疑惑的盯着龙蛛看了几眼,接着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龙蛛的凶悍气息,这家伙高昂着脑袋,蛇信狂吐,对着龙蛛挑衅起来。
‘嘶嘶……’
‘嘶嘶……’
两条蛇你对着我吐两下蛇头,我对你吐两下蛇头,在那晃荡半天,愣是没一个冲去的。
感情这是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
终于,法老脖子那条眼镜蛇耐不住性子了,一路游滑,顺着法老的身子爬到了地。
它刚刚落地,龙蛛立马好像斗鸡似的蹿了过去,那速度,在空直接蹿成了一条黑线,那眼镜蛇快了不止十倍,看它那几条蜘蛛腿这顿狂刨,冲去是一下。
咔吧!
我和法老的脸同时抽搐了一下,这两条蛇的凶性太足了,这一下对冲,龙蛛直接把那眼镜蛇高昂的脑袋给叼在了嘴巴里,蜘蛛腿勾住地面,好像摔跤手一般猛的一扣,那眼镜蛇一下子给放翻在了地面。
这场面,好像一条野狗抢到了一块喷香的狗骨头,这特么的嗨的,嗨爆全场的节奏啊!
看这架势,这条眼镜蛇是经不起龙蛛的折腾,没几下给折腾的奄奄一息,血流满地,脑袋被龙蛛咬破了不知道多少个洞。
都说打蛇打七寸,这可好直接干爆了脑壳,是蛇,没了脑袋也是一样歇菜,所以那条眼镜蛇,眼看着是活不长久了。
两条蛇分出胜负只在眨眼间,它们两个纠缠到了一旁,我自然又腾出手来对付法老,继续短剑抹脖子。
别说我不会别的招,没有什么招能这招更管用了。
法老那边而是一抬手,那柄权杖挡住了我的短剑,接着把手里的金字塔猛然一丢,对着我砸了过来。
只有巴掌大的金字塔,如果砸在了我的脑袋,那肯定是会砸个坑出来的。
可是他明显不是想砸我脑袋出个坑,那金字塔正对着我的头顶方,被法老高举起来的时候,好像金角大王收取孙悟空时拿的那个葫芦一般,一道道三角形的光线只穿我的眼,我顿时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一个三角形的金字塔给束缚住了,整个灵魂都受到了禁锢。
灵魂受到禁锢的结果是我的身体也跟着一震,动作慢慢迟缓,最后呆滞在了半空,与此同时,法老的权杖也来到了我心口处。
我靠!阴毒的老王八,幸好小爷我对这种禁锢灵魂的术法或者法器有天然的抵抗力,不然还真在你这翻了船了。
这天然的抵抗力自然来自我胸前的羊脂玉,无数次将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羊脂玉这一次自然也没让我失望,乳白色的光芒将束缚了我灵魂的那三角形金塔驱逐出了我的灵魂,然后,我的短剑便再一次与法老的权杖金鸣相交。
法老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金字塔,似乎不敢相信我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