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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丝阴霾剔除出脑海,跑进考场安心考试。
考试的时候自然不能分神,我全神贯注的把第一场考完,出来时已经忘了其它,满脑子都是刚才那道我解了半天没算出结果的题。
他大爷的,今年的考居然这么难,像我这种学霸级的人物都有解不开的题,更遑论大雄这种学渣级的人物了。
幸好有了那道符,别的不敢说,保他考县一是没问题的。
我站在栏杆前,眼睛盯着无数的学子从我眼皮底下走过,心想这都考完了,大雄那个混蛋怎么没来找我?难道说兴奋过度,找人吹牛呢?
算了,没来没来吧!哥独自一人,正好可以看看过往的美女学生。
叉,我发现我越来越闷骚了。
眼神流连忘返之间,突然两个人的对话传入了我的耳。
“喂,听说了没?楼考场抓了个作弊的。”
“啊,作弊啊,好大的胆子啊!”
“是啊,还是个拿小抄的,你说那货傻不傻,这年月谁还用小抄啊!都是mp3,耳机,还有手机之类的高科技,哪有带小抄进考场的,那不是找抽么。”
“是,是,2b一个。”
作弊?偌大一个学校,参加考试的学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出几个想要靠小动作考好成绩的学生也没啥,只是,该不会是大雄那个憨货吧?
不可能啊!大雄这小子拿的是符咒,又不是小抄,那老师又不是眼瞎,应该不会出啥问题吧?
再说了,大雄也不是憨头,总是可以说成是护身符的吧?
我正要前问一下是哪个班出现的作弊事件时,一阵叮铃铃的铃声响起,第二场考试开始了。
罢了,考完再说吧!大雄该不会这么倒霉。
我甩甩头走进考场,继续下一场的考试。
两天的考试很快结束,让我不安的事情出现了。
这两天,大雄一次也没找过我。
不单是考完试休息时没找过我,连午休息和晚我都没见到他的人影,害得我只能自掏腰包找馆子吃饭,想沾点便宜都没机会,他大爷的。
然而,最让我不安的是,我回到村里也没发现大雄,去他家找他,他爷爷说没回来过,他爹在县城买了房子,应该在城里睡了。
想想这小子为了方便学,平时总在村里住,早耐不住寂寞了,这次到了县城,那肯定是花天酒地,无恶不作去了。
尤其是想到这小子在他老子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考县一,光宗耀祖,再想想甘云山心满意足,大把钞票撒出来供其挥霍,这小子还不忘了东南西北,哪里还顾得我,去他大爷的。
哼哼,等小爷到县城读书了,我再找你算总账。
怀着一股怨气,我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凶神恶煞,奈何是没地撒气。
悲催的是,这一口怨气我居然憋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连大雄的影子都没见到。
一直到考试结果下来,我去县一门口看榜的时候,才发现我错了。
偌大的红色榜单,密密麻麻的名字看得我头昏眼花。
榜单是按照成绩从往下排的。
不出意外,我在第一排的位置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继续往下看。
大雄这小子到底考了多少分,按照他的性子,有了作弊神器,那是一定要拿第一的,怪的是这小子居然没在前面的名单。
难道这小子学会了深藏不漏?怕自己搞的分数太高,以后不好收场?
我顺着名单继续往下找,一排,一排,又一排。
出乎我意料的,整个榜单我都找遍了,也没找到甘成雄的名字。
不会吧?手握作弊神器,落榜的概率应该不存在啊!是不是我看漏了?
我又一次开始寻找大雄的名字。
让我失望的是,这一次还是没找到。
据说县一今年重新盖了两座教学楼,扩招了,大雄这孩子不至于这样也考不吧?
抱着紧存的一点希望,我再次的把榜单从头一字不拉的看了下去。
终于,我彻底的死心了,这名单近千人,姓甘的屈指可数,愣是没有一个叫甘成雄的。
悲催啊!这样都能落榜,你得傻逼到什么程度了?
我摇头叹气,非常失落,我自己落榜还失落。
旁边一带着镜片厚度跟挡风玻璃有一拼的眼镜男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哥们,落榜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信心再战,我已经考了三次了,这次终于考县一了。我希望你能继承我坚持不懈的精神,争取明年咱们做校友。”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这谁啊?哪里冒出来的?还坚持不泄?还考三次了?真难为你一个考都能把自己熬成重度近视,你这眼镜片,等你三年后从县一出来不直接熬得双目失明了?
大雄落榜,我此时心情极度不爽,当然也没给这位留级三次的仁兄好脸看。
我冷着脸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我没考?”
那眼镜男看到我脸色不善,有些畏惧,但是依然摇头晃脑道:“从你看榜单我在注意你,你都下下找了三遍了,榜单都快被你摸坏了。这不是落榜是啥?
要不……”
他好像怕我发飙,欲言又止。
我平息了一下胸怒火:“要不如何?”
眼镜男把眼镜拿下来,仔细的擦了擦,又重新戴,眯缝着眼睛道:“要不你告诉我名字,我帮你找找看?我带眼镜了,看得清楚。”
我擦!你妹啊!神经病!
我扭头走。
“哎,这位同学,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万一我找到了呢?”
我彻底无奈,转头看着他认真的面容,想到这人日后可能是我的校友,说不准还有见面的机会,不由的叹息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欧宁。”
说完,我继续扭头,隐隐的,我听到那眼镜男在嘀咕着什么:“欧宁!这名字我怎么好像见过?呀,全县第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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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轻松的话题
大雄落榜了,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有心安慰安慰他,奈何此时根本找不到他人,去哪里安慰?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转眼到了开学的日子。
我收拾好包裹,准备去学,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除了我妈妈给我准备的几套换洗衣服,是一些学习工具。
去县里学不镇里,来回没那么方便,是要住校的,一星期住五天,休息两天,据说到了高二要住六天,到了高三课业繁忙连家都不能回了。
我爷爷塞给了我两百块钱,可把我高兴了一阵子。
长这么大我没一次性从我爷爷手里拿到过百元大钞,这是第一次。
不过想想这两百块钱其一部分是用来买生活用品的,这得去了五十,剩下的一百五虽然看着多,可远远不够我这个大肚汉吃一星期的。
幸好我妈又给我准备了两罐子腌好的泡椒牛肉,可以顶两天的菜量。
背着这些东西,我暂别了爷爷和妈妈,踏了求学的道路。
想想这是自己十五年来第一次出远门,还要自己独立生活,我心底没有那种一切自由了的兴奋感,居然生出了一丝不舍,真是丢人。
不过这一丝不舍在我走入了县一的校园之后便彻底的忘却到了脑后。
在招生处报了名,领取了行礼,我自己提着行礼来到了学生宿舍。
县一有四座教学楼,一座办公楼,两栋宿舍楼,住校生多达近两千人,周边村子里的一些学生都需要住校,而且县一多年以来的升学率是最高的,考国内知名大学的学子数不胜数。
不少学生家长为了能让自己的孩子考一个好大学,那是托关系送礼,手段用尽。
县一的老师也是油水最肥的,光是各种补习班赚得盆满钵满。
也难怪今年又建了两座新的教学楼,准备扩招,俗语说抢劫的不如办学的,公立学校尚且如此,难怪大堆大堆的私立学校出现了。
传闻某闻名海内外的技术学院广告铺天盖地犹如蝗虫过境,连我这种山野村民都有耳闻。
什么挖掘机,电气焊,美容美发,厨师,计算机哪家强……
呃,扯远了,总之现实如此,追逐名利已经成为了现时代人们的首要目的,人人不可免俗。
走进黑暗的宿舍楼,我立刻有种当的感觉,这地怎么阴冷阴冷的啊,整条楼道都黑漆漆的。
我扒着一间宿舍门的窗口往屋里看去,发现两边的窗子都被墙给挡住了,窗户与院墙间的缝隙只能容忍一丝阳光照射进来,让宿舍内显得不太黑暗。
玛德,这是高一新生的宿舍么?怎么看着跟地窖似的?看看高二,高三年纪的学长们住在宿舍二楼和三楼,每日享受着阳光的沐浴,我真想破口大骂,这特么是欺负新人呢吧?
无奈,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咱一乡下来学的,忍了吧!
找到了106房间,我看了一眼房间布置,和其他宿舍一样的四张钢架床,两个小柜子,柜子下两层,四个紧锁的橱柜,小到只能放进去几件衣服。随便找了间靠窗子的铺,把行礼丢去,百无聊赖坐了一下,感受了一下所谓的浓重生活气息,学习氛围,怎么感受都隐隐的闻到一阵阵的臭脚丫子味道。
尼玛,以前住这宿舍的人没打扫卫生么?这床底下怎么还有一只臭袜子?
我糙!我彻底无语了,屏住呼吸,提着扫把和铲子把那只臭袜子从床底勾出来,小心翼翼的往外走,生怕它掉了再污染到别的地方。
刚走到门口,迎面冲进来一人,一头扑在了臭袜子,然后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胸襟一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呃……这什么味,怎么这么……呕……”
这哥们扭头转出去,蹲在门口一顿干呕,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对着我嚷嚷道:“哥们,你这香港脚够重的啊!”
我香你一脸的港脚啊!
这人怎么说话呢?咦,这人说话这调调,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我只顾着继续收拾那只臭袜子,根本没有注意他,这会抬头看了他一眼,顿时傻眼了。
“是你?”
“欧宁?”
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喊了起来。
我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我叫欧宁?”
那哥们好像有个习惯,那是在认真的时候习惯把那镜片厚的跟挡风玻璃有一拼的眼镜摘下来擦一擦。
此刻,他正做着这个动作,然后很认真的跟我说:“那天在看榜的时候,你告诉我的啊!”
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
我环视了一下这间宿舍,确认自己没有走错门之后问道:“你也住这?没走错吧?”
眼镜兄点头:“是啊,106,三号床,咦?咋有人了?”
接着他又做起了那个招牌擦眼镜的动作,然后扒着门仔细的看了又看门牌号,嘀咕道:“没错啊!是106三号床,怎么会有人呢?”
这哥们往屋子里看了一圈,嘀嘀咕咕了半天才回过味来:“哦,是你占了我的床铺?”
我彻底服了!没见过反应这么迟钝的!难怪你考了三年才考县一。
我只能点头:“不好意思,不知道床铺也是分好的,既然是你的,那我挪走是了。”
眼镜兄缓缓摇头:“不用,不用,既然你住了,那我住你该住的位置好了。对了,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鄙人姓朱,名字逸群,飘逸的逸,超群的群。”
我一个头两个大,不住的挠头,猪,一群?还鄙人?哥们你穿越回来的吧?
当然这话太伤人,我可不敢当人面说,只能暗自忍着笑,握了一下朱逸群同学伸出来的手掌:“欧宁。”
猪一群同学,哦不,是朱逸群同学很有涵养的点点头:“我知道你滴,你是咱们县一的考状元,我可是对你敬佩的五体投地,欧同学,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学习的,有没有什么窍门?可以让我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