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即便这个爷爷有可能是假的。
这灵体太厉害了,它居然可以依靠‘迷’境的力量制造出这么多让我们难以抉择的场景出现,时刻刺‘激’着我们神经的底线。
如果你突破不了,那么你将永久‘迷’失在这里,成为傻子,或者死在这里。
我不想死在这里,可是我发现自己已经毫无抵抗能力,我明明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可是偏偏克服不了。
便在我蹲在地,悲伤守灵的时候,我听到棺材内有了一种诡异的声响。
“咯噔,咯噔,咯噔噔噔……”
接连不断的声音让我有些错愕,我‘迷’茫的抬头,发现我爷爷的棺材盖子已经被掀开,老爷子那安详的面容不再安详,他那苍老的双目只有黑眼仁,没有白眼仁!
我不由得苦笑,还真是想啥来啥,怕啥来啥!;
本书来自
第827章梦回佘山(十)
老爷子真的变成僵尸了!
没来由的,我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对这些怪异的事物没有畏惧,却只有亲切的感觉。
不是我胆子小,这是事实。
即便我见过太多的鬼类,也见过太多怪怪的事物,如鬼蛊,如靥尸,如出马仙,如怨灵,鬼王,鬼神等等,但是我对这些东西依然害怕,算是再熟悉的,哪怕已经成为朋友的,也会有那么一丝情绪的畏惧,如鬼神无炎。
这是一种不同于同类的那种本能畏惧,任何人都有。
但是我此时却毫不畏惧,只有亲切。
或许是我太久没有回佘山了,太久没有见到爷爷了,即便此时的他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依然感到亲切。
这种亲切是致命的,因为我对他亲切,而此时的他却未必对我亲切。
他从棺材内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像童楠的父母一般,撞飞了棺材盖子,站了起来。
他对着我猛扑过来,我却毫无反应,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像已经彻底傻了。
他手指的指甲起童楠父母的那种青色指甲还要长,长的吓人,长的完全可以再半米之外取我的性命。
在他的指甲即将触碰到我的脖子时,在我感觉自己的皮肤冰冷,已经快要被那犀利的指甲划破皮肤时,我身后突然出现了一股力量,把我扯倒在地。
大雄的声音在我身下响起:“你大爷的,傻逼兮兮的站在那里等死呢?”
我此时才错愕的转过身,看到大雄一脸的紧张,脖子还带着五个指头印,不由得惨笑了一下:“我躲不开!”
大雄把我推到一边,刚好躲开了我爷爷那长指甲向下的一扎,他自己也翻滚站了起来,对着我又是一扑,把我再次扑倒,痛苦的喊道:“宁娃,你还行不行了,快点出手。”
他把我推开了,我爷爷蹦起来冲刺的一脚也踹在了大雄的身,把大雄踹得一下子撞在了墙,直接是一大口鲜血。
“大雄!”
我一个翻滚,把大雄扶了起来,关切的看着他。
大雄在我的搀扶下起身道:“这老爷子我爷爷可威猛多了,你再不出手,咱俩都得死在这。”
我艰难的迈步,刚刚踏起一步罡步,便看到我爷爷那茫然的眼神。
我痛苦的扭头对着大雄道:“我,我下不了手!”
大雄指着我破口大骂:“老子在窗子外可是都看到了,你踢我爷爷脑袋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情,那老家伙的脑袋给丫踢的跟足球似的,到你自己爷爷这了,你成怂包了?”
他大爷的,这小子在窗子外清醒了啊!
我苦着脸:“要不咱跑吧,我是真下不去手。”
大雄盯着我看了一秒,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是一直说简单的招数是最好用的么?那哥给你支个最简单的招,你扭头过去。”
说完,他开始在身揉搓!
我有点眼晕,这小子要干嘛?该不会学老顽童给老子搓个万年泥巴丸,让老子当毒药吃了吧?
我正在踌躇,听到刺啦刺啦的响声,然后整个眼前便漆黑一片,大雄的小子用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好了,眼不见为净,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具僵尸,你不弄死他,他弄死我,记住了啊,这是僵尸,不是什么狗屁老爷子!神智保持清明,分清形势,清醒,清醒!ready?go!”
大雄一把把我推到了前面。
我向前踉跄了两步,感受到面前一股阴风扫过,赶忙一个翻身,罡步连连踏出三步,才堪堪躲开我爷爷的攻击。
“我叉,你傻啊!,踏罡步,起罡风,弄死丫的!”
大雄在我身后不停的叫嚷着,似乎他在指挥着我打游戏机一般。
我这个郁闷,再次连番迈步躲过了我爷爷的攻击后,我猛的起脚,脚下的罡风却停在了我爷爷的身前一公分的地方,迟迟不肯下腿。
不要觉得我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不知道,这老爷子现在浑身阴冷,跟个雷达似的,我踏起罡步的情况下能够很轻易的分辨出他的位置和动作。
大雄在我身后喊道:“我擦,你干鸟,快下手啊!踢他,踢他,踢了他,咱胜利了!”
你大爷的,这个没良心的,可是踢得不是你爷爷。
我对着大雄的方向喊道:“我,我还是下不去手!”
大雄气得一排大腿,猛的对着我吼道:“观自在菩萨,五蕴皆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无色,无受想行识。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
这是一段清心咒的咒语,此时在大雄的口诵出,很有一股苍凉的意味,这咒语之音在空气层层扩散,对这迷境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可是它对我的影响,却是很大的。
清心咒的作用本是清心明目,让人身心安宁。
我听了大雄的这段咒语后,顿时整个人都变得无清晰,脑子里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明。
也正是这咒语的出现,让我毫不犹豫的一脚踢了下去。
“邪魅,祸我心神!”
我对着迷境的空气大喊着,狠狠的一脚踢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这一下用了多大的力道,我只知道我这一下,肯定是把我爷爷踹成了石膏粉。
呸!是那个假爷爷!
一脚出,我扯下了脸蒙着的破布,低头一看,尼玛,居然是大雄这小子的两条破袜子连在一起的,这个混蛋!
我扭头怒视着他,他耸了下肩膀,坏笑着看着我。
我再扭头,发现自己刚才一脚把那个假爷爷的脖子给踹断了,这老头子整个栽倒在地,浑身的骨头喝皮肤都已经变成了石膏粉,只有那个脖子处的一小块地方还残存着。
我走前去,抬脚踩在了那截跳动的脖子。
噗嗤!一声响,一股血液和一股白色的泡沫状液体从那块脖子肉喷了出来,流了满地。
便在此时,整个村子都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声,连带着整个村子都跟地震了一般晃动起来。
本书来自
第828章梦回佘山(十一)
我和大雄同时吓了一跳,再低头往地面那滩血肉看去时,发现那些血液和泡沫已经淹没进了土地之,居然毫无踪迹。○
不知道为什么,那泡沫和血液的消失,居然让我感受到了一股子轻松的意味。
即便是整栋村子都在晃荡,可是我依然感觉不到危险,相反的,更为轻松。
大雄哆嗦着问我:“地震了,怎么办?”
我脑灵光一闪,拉起他跑,目标是村东头,我们家医馆的位置。
此时我的脑子无清晰,想到之前我身体里充斥着的那股子粉红色气体我便脸红,再想到当时出现的那个人影我无慌张。
那个人影肯定不是云若,那边只有一个答案,她是童楠!
想到那人影有可能是童楠,我心里又是一紧,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知道了我的事情?
随之我便又是一轻松,知道了便知道了,正愁着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理由跟她谈这个事呢!
即便如此,我想到自己当时的行径还是忍不住的羞恼。
我一边跑一边问道:“老子出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和童楠?你个憨货死哪里去了?”
大雄破口大骂:“你个混蛋光知道跑,跑的那么快,老子一个人还要拉着一个妞,你也不动脑子想想,我追的么我?”
我脸一红,想起来自己当时确实是跑的挺快的。
我转念想了一下:“那你又是怎么来到这的?”
大雄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们到了三岔路口,不知道你往哪个方向跑了,我便和童楠商量了一下,兵分两路找你,反正我们俩在这里都是废人,我也早看出来了,这灵体是冲着你来的,我们只是顺带。
不过这样我们的危险小了很多。
然后我们分开了,我走向了村北头,童楠向西,我村北头找了一圈没找到,却看到你还像一阵风一样的蹿过了我的面前,老子在后面紧追不舍,鬼知道你跑的兔子还快,老子绕了一大圈也没跟,最后跑着跑着,突然想到你家这里,我往这里来了。
没想到,你还真在这。
幸好哥们来了,不然你这小命呜呼了!”
大雄说的没错,他不出现我还真呜呼了。
我毫无保留的跟大雄快速说了我的经历,大雄这小子一个劲的啧吧嘴,说你小子真是浪费好机会,要是给我,那肯定是一蹴而,先解决了自身需求再说别的。
我骂他是个混蛋,不搭理他,拉着大他一路狂奔,先跑到了西边村口的位置,在那里,那座刚刚透出了粉红色气体的土屋处,木门早已经被我打飞,在那张桌子,那块灵牌,布满了裂隙。
我迈步向这间土屋走去,大雄伸手拉住了我:“哥们,这是你说的那个土屋?你的那啥粉色气体,我感觉十有**是迷药啊,催情气体之类的东西,你这么进去,万一再招了,哥们我可救不了你!
再说了,虽然我跟你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但是你知道的,你爱好特殊,我可是不搞基啊!”
我抬手给了丫一巴掌:“滚蛋。”
大雄双手捂着后臀:“哥们可是坚决不捡肥皂的,你丫的要是招,别怪我心狠手辣,不讲哥们义气,我可是跑的兔子还快!”
“你现在可以滚了!”
我虽然是在骂他,却知道他根本不会走,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神色,毅然决然的走进了土屋。
没有想象的危险,也没有之前那种气体袭击我,一切如我所料,我安全的走进了这间房间。
我捡起那块木牌,摸了一下面已经出现的裂痕,嘴角微微一翘,把木牌塞进了口袋里,转身,向外走去。
我依然记得我当时是要把这块木牌拿起,走出这扇门之后出现的问题,所以我此时真正有些畏惧的,是出门之后的这段路。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走出了房门,甚至在大雄的注视下已经走出了很远,也没有发生木牌倒飞回去那一幕,更没有粉色气体袭击我的情况发生。
我心已经有了定数,再次向东边跑去。
我和大雄跑到了东边医馆的位置,在那里,一座土屋闪着土色的光芒在那矗立着,木门是开着的,屋,那块灵牌依然立在那里,但是面都已经布满了碎裂的痕迹。
我之前曾经想过来这里看一下,但是当时那个声音出声提醒我危险,并且我自己也感觉到了危险,所以才没有往这里来,可是现在我却再次来到了这里,虽然也察觉到了危险,但是这种危险的感觉,是万万没有之前那么厉害的。
原因很简单,我把它的分身基本都消灭光了。
大雄的爷爷,童楠的妈妈,我自己的爷爷!
这三个虚幻的形象,是它的分身!也是它制造出来的幻象。
我冷笑着走进木屋,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