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后是一座雄伟鬼山,所以这个地取名凤凰栖水。
如果要用专业的角度来解释的话,那这里又很麻烦,可以按照八卦啰啰嗦嗦说一大箩筐,可是很明显这位已经化身风水先生的大王将军节奏跳跃极快,我甚至不知道下一秒他要化身为何人,我到底应该如何回答。
万一他要再给我整出个此物是男是女之类的选择我该咋办?
这会好不容易听懂了一字半句的,我立刻对着他喊道:“此地不管葬与不葬,皆是空穴来风。”
“嗯?”
他迟疑了一下,偏着头用很神经质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摆出了一副慎重的表情道:“兄台此言似乎有些道理!”
接着他用指挥棒往大雄的身戳了一下,大雄立刻反应极快的扑腾了一下身体。
这哥们立刻吓得在栏杆再次站了起来:“哎呀,小的们,这是给本大王抓来的压寨夫人么?速速送到我屋子里去,本大王今晚要拜堂成亲!”
我顿时又被吓了一跳,这是又变回土匪头子了?
我有些慌张,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家伙了。
但是这些病人立刻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精神病,什么叫精神病状态下动真格的。
那位大王手指挥棒一挥,十几号病人立刻把我丢到了一边,一拥而,把大雄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
这是准备地灭口么?
我挣扎的站起来,正准备用小金刀破开床单出去救他,却见那些病人一声呼喊,把大雄抬了起来,吆五喝六的把他丢进了最近的一间病房之,然后嘻嘻哈哈,勾肩搭背重新回到了‘指挥棒’面前。
‘指挥棒’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很好,但是同志们啊,敌军很快要杀来了,下面,听我指挥,蓝队,杀到前面那处高峰去!
白队,做掩护,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拿下桥头堡!”
‘指挥棒’一声令下,蓝天白云再次涌现于楼道之,这些病人组成的冲锋队伍,对着大门口的保安室开始了冲锋,把保安室里一直偷看我们的保安给吓了个半死!
我倒是一下子没人管了!卧槽!我这么逃过一劫了?
在我迟疑间,一名披着白色床单,穿着蓝白病服的女病人冲着我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她拿着一端极为尖锐的一根钢管,对着我狠狠的戳了过来!
本书来自
第722章青山医院(七)
看到这女人的瞬间,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这里怎么会出现女人?
青山医院身为全宁川,乃至全省最为出名的一家专攻精神科疾病的医院,男女病人分房分区这种基本的要求还是做得到的。
我们所在的这边,自然是重症区的男病人区域,这里出现一名女病号,着实有些让人感到诧异。
除此之外,我脑海又闪过一个念头,那是这里不会出现女人,那么童楠她?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我无形之似乎又犯了一个错误。
再回到眼前,这个危机关头,我却没有任何一丝的慌张,因为那个女人,她身并没有杀气!
或者说,在她出现的一瞬间,我确实感到了一股杀气,但是在我和她照面了之后,她身的杀气顿减。
我当然也不是没有防护措施,女人的钢管戳破了我身的白色床单,从我的腋下穿过的刹那,我的小金刀同样破开了床单,顶在了女人的咽下。
‘刺啦,刺啦!’
连声的布条撕烂声在‘蓝天白云’的翻舞响起,我破开床单跳了出来,女人拉着我在一群神经病患者之左冲右突,拐进了刚刚大雄被丢进去的那间病房,顺手把房门给关了。
我进屋一看,这病房跟我们的宿舍也没啥分别,都是四张床,一个卫生间,同样的格局。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这里没有我特别注意的烟草花!
女人眼睛盯着外面,口却异常冷静的说道:“怎么会是你?”
我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往卫生间走去,对着女人道:“我还在纳闷,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大把的老男人,一个个精神都不太正常,你总不至于重口味到了这种地步吧?”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去南疆之前,在飞机场碰到的那个求我帮她聚合残魂的那个女杀手——白胭脂。
说实话,我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虽然我答应了她可以帮她想办法去聚魂。
但是这个世界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
我答应过很多事情,如帮助龙蛛祭坛祈福,可是那只龙蛛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再如我的定魂珠丢失了,可是到现在我都没找到它一丝一毫的线索。
更如季泯德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面前逃掉,我却到现在对他依然毫无办法。
这世界有太多说不清的事情,我发现人生真的实在没办法完美。
幸好,白胭脂又出现了,可以让我完成一个承诺出去的事情,至少我不会再多一丝遗憾。
相信白胭脂也是因为我们之前有过这样一个约定,待我再回宁川之时,便是帮她给那只长命锁内的残魂聚魂之时。
所以她在刚才对我出手的瞬间消散了自己身的杀气。
当然现在我们两个虽然同处一室,但是立场还不分明,至少目前还不明确。
白胭脂恼火的瞪了我一眼:“你该不会也是因为童家大小姐的事情来的吧?”
我怪的看了她一眼,答道:“你不是杀手么?难不成你是来杀童楠的?”
说话间,我一手拉开卫生间的门,卫生间内,迎面便是一张破烂的窗帘向我扑来。
我闪身躲开这张破窗帘,一把捉住大雄握着短剑的手道:“是我!”
大雄带着一股子苦相:“我滴个哥哥唉,宁娃,你真特么真是个混蛋!”
我又是满脑袋黑线,你这先亲后骂的到底啥意思啊?
大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哥们差点吓尿了,我以为我得死在这呢,这鬼地方太邪恶了,老子一喜欢寻找刺激的高大青年,咋每次跟你出来干的都是卖命的事呢?”
我轻咳了一声:“你喜欢的美女也在,你注意点形象好么?”
大雄愣了一下:“我喜欢的美女?你开什么玩笑?这里还有女的?”
问完这句话的大雄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叫道:“我哩个大槽啊!那童楠?”
看到我沉思般的点头之后,大雄从卫生间里出来,终于看到了一手提着钢管,蓬头散发低着头,脸色发白,名叫胭脂却毫无胭脂粉黛气息的白胭脂。
“是你!”
大雄嘴唇子哆嗦:“你,你不是那个?”
白胭脂皮笑肉不笑的接口道:“杀手是么?”
大雄缩回手道:“是,是,话说你真的是杀手?”
白胭脂点点头:“如假包换。”
大雄啧啧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杀手呢,杀手要都是你这个样子的,那我宁可被人暗杀致死。”
白胭脂讥笑着看着大雄:“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杀的,不值得出手的人,我是不会出手的。”
大雄叫道:“靠,哥们好歹也是高富帅一枚,要钱有钱,要色有色,难道不值得你先那啥了后杀,或者先杀后那啥了也行。”
白胭脂妩媚的笑了一下,虽然穿着的是一身病服装,但是扭动的腰肢间依然带着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韵味。
她款款走到大雄面前道:“甘氏集团的大公子,登云寺三不戒大师的关门弟子,这两个身份,到是也值得我出手了,可是你准备给我多少钱呢?”
大雄被白胭脂的眼神吓得打了个激灵,躲到我身后道:“宁娃,你认识的这都啥人啊!动不动喊打喊杀的,劫财劫色我倒认了,咱能不要命么?”
我摸了摸鼻子:“你们两个别闹了好么?白胭脂,你也是为了童楠来的?”
白胭脂冷笑了一下:“我能告诉你我是来杀她的么?”
我眉头一皱:“我不信,童家的其他人虽然很想童楠死,可是现在根本不是时候。”
白胭脂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摆了摆:“这事还得说是拜你所赐,因为你回来,找到了陈树政,去了鲜果娱乐,又多方打听童楠的消息,步步紧逼,那边的人承受不住压力,所以才决定用这个一了百了的方式,所以他们找到了我。”
听了白胭脂的话,我顿时有些吃惊了,我已经如此小心,没想到对方还是决定杀掉童楠!
本书来自
第723章青山医院(八)
我对着白胭脂耸肩:“看来他们是白算计了,能告诉我幕后黑手是谁么?”
白胭脂翻了个白眼:“这是你第二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了,问这样的问题你不觉得愧疚么?”
我挠挠头,有些羞赧的说道:“那咱们换个问题,童楠在哪里?”
白胭脂又翻了个白眼:“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
大雄看了看白胭脂,又看了看我:“你们两个……”
我瞪了他一眼:“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大雄深以为然的点头道:“有j情!”
我又是一脑门子黑线:“有你妹的j情啊!”
接着我抹了一下鼻子,对着白胭脂认真的说道:“我现在正式答应你在南疆时要求我帮你聚魂的要求,代价是,你帮我救出童楠。”
白胭脂脸的冷漠表情终于在瞬间融化,那种激动的不能自己的兴奋神情根本掩饰不住。
“好,我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我耸了耸肩:“你知道的,这个圈子里发了誓如果做不到的报应是很惨的。”
白胭脂笑了笑:“我才不会在意什么报应,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报复你,你懂的。”
说着话,她晃了晃手的那截尖锐的钢管。
我当然懂得,一名杀手的报复方式当然极为残暴!
但是我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而是很坦然的调笑道:“你是我见过最没节操的杀手,很怀疑你的杀手操守都送给了下水道。”
白胭脂也丝毫不以为意:“我跟其他的杀手不同,我是一个半路出家的杀手。
这个世界有句俗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偏偏即是一名女子,也是一个小人,你让这样一个人讲信用,那是不可能的。”
白胭脂一副我是女子我骄傲,我不守信用我自豪的姿态,颇让人无奈。
我盯着窗外那些依然在闹腾的精神病人,看着已经接近子时的天色,叹了口气道:“在谈论正事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
白胭脂好的看了我一眼:“现在我们是统一战线,有什么问题你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用担心我会蒙骗你,只要不是类似于谁是幕后黑手这种问题,我都会回答你。
当然你要是有些啥特殊需求,我也可以满足你。”
说完,这女人还对我抛了个媚眼。
我一阵恶寒:“别用美人计,这招对我没用。”
大雄在一旁不愿意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对他没用,对我有用,来,杀手妞,给爷笑一个。”
白胭脂抬了抬手的钢管,大雄的裤裆处立刻划出了一截巴掌大的缝隙,吓得这小子一下子捂着裤裆跳了起来:“我靠,我们是盟友,不带你这么玩的。”
白胭脂淡笑了一下:“雄爷,姐给你笑了,过来,站近一点,给姐姐看看你长大了没?”
我又是一阵冷汗,这尼玛是个妖精,选择跟她合作,真的靠谱么?
可是我现在没别的选择啊!只有她才知道童楠在哪里,也只有跟她合作,才能尽快的救出童楠。
白胭脂挑逗完大雄,又对着我吐气如兰的说道:“欧先生,你的问题呢?”
我有些恼怒的瞪了大雄一眼,这个混蛋,总是在关键时刻给我抽梯子。
我迟疑了一下,挠挠头道:“其实也没啥,我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