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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舍我一人，出一个，算是死得其所了。”柳兆说，“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无辜的人惨死吗？难道，你们要对那亿万万的生命无动于衷吗？”
第一不败漠然的说：“那又如何，和我无关。”
“你！”柳兆大怒，“你太冷血了！”
第一不败冷笑：“要是放在以前，你敢对我说这句话，我早一巴掌拍死你了，你应该感到幸运，你现在和三个时辰前的身份不一样了。但是，这样也不代表，你能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行了。”我皱眉说，“这都才走出来，开始内斗了？”
我看了柳兆一眼说：“你以后少说话，多动动脑子。”
柳兆一怒：“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哪里对了？”我反问说，“是舍生取义，还是说，这里会被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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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1。第2770章圣人柳兆
“难道不是吗？”柳兆皱眉，“这里不是说要成为魔道的修炼之地吗？以魔道人的性格，肯定会对这里大肆屠杀的，这是常识。”
第一不败嗤笑：“常识？谁告诉你的常识？”
“自古传下来的。”柳兆严肃的说，“难道你们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我看向远方，黑漆漆一片，放佛世界末日一般，天空，乌云滚滚，像是黑色，又像是蛟龙在空盘旋，空气，仿佛有凄厉的惨叫声，狂风的呼啸声，还有各种各样的，隐约传来的求救声。那些声音，有的是真的，有的，是类似于幻觉，更像是那些乌云之传出来。
大概是这片区域里，无数年来，累积的死去之人的怨气和不甘的念头，汇聚了出来，盘绕在空，越来越多。
空有嘶嘶的声音，又像是幽魂飘过一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那种感觉，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求救声和叫喊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了，好像，真的是，天空要倒塌了一样，无数的人，充满了绝望。
空气，也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看这个情况，再加柳兆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但是，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吗？
我指着远处说：“你看看这片区域，暗无天日，人人都想活着，但是其实呢，这里只是周围环境发生了一些变化而已，真的有人死了吗？”
“那血腥的味道……”柳兆说。
我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是血腥的味道，但是，是动物的，不是人类的。有句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都没见过他们被屠杀的一幕，又怎么知道，他们会被屠杀呢？难道说，你有预见未来的本事？”
柳兆一愣，随后悲愤的说：“我本来以为，你也是个人物的，但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冷血无情，心如铁石！那些，可都是无辜的人啊！你早知道这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所以才会让我送走柳家的那些人？既然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提醒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是绝对不会跟着你走的！算是死，我也不会服从你！”
“你是不是有些太想当然了？”我皱眉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要被屠杀了？根据你看到的这些景象？你亲自证实了吗？”
“等到证实都晚了！”柳兆愤怒的说，“那时候再去证实还有什么用？你真是冷血！”
“我说。”袁康忍不住说，“你丫的怎么这么没脑子？少爷怎么会选了你这个白痴？少爷要是冷血，还会让你放走你的那些族人吗？”
看到柳兆还要说话，袁康打断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虽然说我没有少爷那样的本事，但是，这样的事情，想想我知道了，你大概是会说，少爷让你放走你的族人，也是因为他想要收伏你，对不对？”
柳兆没有说话，但是是这个意思。
袁康好笑的说：“难道之前你不知道吗？少爷只是看你顺眼而已，他收不收服你，都无所谓，多你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以少爷的能力，想要你出色的人，只要施展一部分的手段，都会有无数你强得多的人跑过来，心甘情愿的成为少爷的走狗。”
柳兆之前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一会儿，被袁康毫不客气的训斥，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的冷静，他听到袁康的话，脸色难看，但是不得不承认，袁康说的本来是对的。
他对我来说，本来可有可无，是他刚刚想的太多了。
但是，他心还是很不甘心，因为，在他的骨子里，他觉得，魔道的人，一定会屠杀这里的无辜的人的。
他不是那种圣人，但是，想到那么多的人要死去，他无法忍受。
我皱眉说：“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所以，不要装作一副你悲悯世人的样子，显得自己很神圣一样。”
“这里以前本来是魔道生存的地方，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成为正道的地盘。”我说，“他们回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也是无可厚非的，而且，你所谓的常识，是你们家族的先祖流传下来的，以及这周围的正道，例如三大宗门宣扬下来的。”
“魔道，在当初的时候，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淡淡的说，“魔之所以被称作魔，是手段偏激了一点，毒辣了一点，但是，在很久之前的魔，是非常有底线的，而不像是后来的魔道，行事作风，都和以前的魔道，相差甚远。”
“魔道的名声，也多数和正道的打压有关。”我继续说，“正道想要这片区域，所以抹黑魔道，而魔道和正道之间的争斗，离不开两个字，利益。”
“只有利益，才会让正魔两道，不死不休，而魔道因为某种原因失败，这里成为正道的发展区域，为了竖立自己的形象，正道竭尽所能的，去抹黑魔道，把很多的事情，都放到了魔道的头，甚至是后来，很多所谓的正道人士，作奸犯科，也打着魔道的旗号，真正意义，属于魔道自己做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
听到我在为魔道辩解，柳兆愤怒的说：“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你又见过那些东西吗？你说这里很久以前是魔道的地域，有什么证据吗？还有，算是这里以前是魔道的地方，被正道占据，被抹黑了，但是其他的地方呢，魔道也都是丧家之犬，是邪魔妖道，人人得而诛之的！”
“你说这话，只能彰显你的无知。”我摇摇头说，“其余的地方，我所知的，有一个地方，是魔道和正道并立，那里，是整个大陆，最古老的地方，也代表的是，无数年前，大陆的势力形成和存在。那里的正魔两道，相安无事，才是大陆当年的缩影。”
即使说了这些话，柳兆还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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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2。第2771章正与魔
“正是正，魔是魔！”这是柳兆的信念。
那是千百年来，正道一直不屈不挠的抹黑魔道的成果，魔道凶残狠毒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也确实是这么多年来，这里的魔道太不成器，彻底走了一条邪路，导致魔道声名狼藉，根本是人人喊打。
我和第一不败第一时间，感应到了这里的魔道。
那个也或许是多个魔道高手布置的阵法，要改变这里的灵气，变成适合魔道修炼的魔灵气。
这里的修真者，早习惯了用灵气来修炼，开始的时候，是可能不会适应，但是，我虽然不懂这个古老的大阵，到底是怎么布置的，但是能够感觉到，这个大阵，是纯粹的改变这里的环境，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不过，我看了第一不败一眼，既然他已经看到了未来的一角，说明这里还是有人要死，多半是和魔道有关。
即使是现在的布置这个阵法的魔道不出手，以后的魔道，还是会有人出手的，毕竟，魔道和正道一样，都是稂莠不齐。
但是，我不喜欢柳兆那样的，讲出来一大通所谓的大道理。
我指着他以及何嘉欣还有何无双说：“你告诉我，你们几个世家，是正还是魔？”
“当然是正。”他几乎想也不想的说。
“哦？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们的所作所为，是魔？”我冷笑一声说，“袁康你觉得是正还是魔？”
柳兆脸色已经开始变了，但是他还是回答了：“是正。”
“是吗？”我继续冷笑着说，“那你告诉我，他既然是正，那你们不久前，围住他是想做什么？”
柳兆脸色一变，没有回答。
“我来告诉你。”我冷冷的说，我知道，他不会说话，因为他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他无话可说，但是，算是他知道，我也偏偏要说出来，“你们围住他，是想要得到他手里的极品灵石，和其他的宝物，是也不是？”
“你觉得，你们这样，和所谓的魔道人，有什么区别？”
柳兆沉默，还是不说话。
我继续说：“后来你们之间，屡次涉及到背叛，给对方捅刀子，这样的，是正还是魔？”
柳兆沉默良久，才缓缓的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
“但是，心理还是觉得，你们是正，绝对不是魔道人，不管你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不算是残杀无辜，都不算是魔道行径，对不对？”我冷笑的打断他的话，“你们总是这样自欺欺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可惜，明眼人多的很，能够看出来你们到底是什么德行！”
“正道作奸犯科的人，真的魔道的少吗？”我冷然的说，“你表现的像是圣人一样，要救这亿万万的百姓，但是你本身又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你有资格说别人吗？你之所以不是魔道，那是因为，你出生下来是正道，那不是你本身的性质。你的所作所为，都是魔道行径。不要觉得，自己是正道，一直都是正道了，自己的作为，也是正道手段，其实，如果这里是魔道统治这里，你们是魔了，你们的作为，是魔道的手段了。”
我不屑的说：“成王败寇而已，在我眼里，根本没有正魔，只有强弱！”
柳兆脸色难看，他很想反驳，但是，我说的却又很正确，让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所以说，看事情，不要看的那么片面，也不要什么想法，不经大脑说出来，那样，只会显得你很无知。”我漠然的说，“这里，是会发生一些事情，也会死一些人，但是，修真界，什么时候没死人了？在你们所谓的正道的手里，又死了多少人了？难道真的，被你们说杀的，都是邪魔外道吗？”
“而且，你觉得，我说这里会有魔道出现，还是古时代，距离现在几十百万年的老魔头，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我冷笑着说。
柳兆默然，换做是他，如果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的话，也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当看到后，已经迟了。
“几十百万年？”袁康咂舌，“有人能活那么长吗？”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我说，“别忘了，这是修真界，学无止境，谁也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境界在等着我们。”
“这里复苏的，会是古老的魔道，绝对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所以我才让你们咋期限内离开。”我缓缓的说，“这里只是个开始，其余的地方，会有越来越多的古老的存在复苏的，你们应该感觉到庆幸，我们离开后，这里才发生变化，要不然，我们也会受到这个阵法和魔灵气的影响，实力大降的。”
“实力大降？”袁康惊的说，“这么说，布置这个阵法的人，想要控制这里，所以，要降低这里的人的实力？”
“不是，我们修炼的是灵气，更精准一点事正灵气，而在古时期，魔道修真者，修炼的都是魔灵气，是属于魔道修真者的专属灵气，魔灵气，远现在的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