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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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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进展的很顺利,可是后来到了那个村子里以后,我们发现,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那东西出来以后,直接把宁爷困在了那屋子里,宁爷连保命的银符都用了,现在还在里面苦撑。

我也讲不清楚,为啥那个东西那么强大,宁爷说,它根本不是你们知道的那个什么花姐,它远花姐强大多了。

宁爷被困三天,我跟他按照约定往外走,结果我们一共去了八个人,我一个跑了回来,路还了银蛊虫,险些没了命。”

花姐?这咋又整出来个花姐来?这个花姐啥来头,这么厉害?

我怪的看着我爷爷,我爷爷则眉头紧锁:“宁霸道对付不了,难道那东西化了形?”

吴宸摇头:“欧爷您知道,按照道理来说,化了形的鬼物是不可能再离开母体的,除非是身的鬼物才可以离开身体。

可是这个东西,它已经超越了我们的认知,它似乎随时可以化形,也随时可以变成一抹空气,一片迷雾,甚至一捧水,一道小河。

您说说,这样一个怪物,我们怎么对付?”

我爷爷想了一会,长叹了一口气道;“三十年前我去那里的时候,觉得花姐不单单是怨气重的问题那么简单,现在看来,我真的猜对了,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这两个人又是花姐,又是化形,又是迷雾小河的讲的津津有味,我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他们到底在说啥啊?

我忍不住插嘴:“爷爷,你们在说什么?”

吴宸看了看我,颇觉不好意思:“欧爷。”

我爷爷敲了敲烟袋锅子:“你给他讲讲吧,我去收拾东西,咱们连夜路。你还撑得住吧?”

吴宸把筷子一丢:“没问题。”

说完,老头背着手走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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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花姐(二)

我看向了吴宸,吴宸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给我讲述了一个颇为惊人的故事。

在大约六十年前,在西北边陲的大山之,有一个叫落花村的小村子。

落花村不大,大概有两三百户人家,因为地域偏远,村里人没啥过活的,都过着耕种打猎的日子。

这一天,村里来了一个穿着红色花布袄的年轻女子,据说是逃婚跑到的这村子里。

这个女子刚开始到来的时候,身无分,四处讨饭。

那个年代穷,虽然都有地,但是西北边陲,土地贫瘠,家里的那分土地,还不够自家吃的,那里会给一讨饭的过活。

这也怨不得村里人,因为战乱年代,军阀混战,四处搜刮民脂民膏,能有口吃的已经不错了,哪里还会有多余的给外人?

这年轻女子讨了东家讨西家,整整两天,讨到了半块红薯,还是一家孩子吃剩下的,看她可怜,才给了她。

但是女子并不气馁,依然挨家挨户的苦苦哀求。

正在这时,村东头有家猎户,姓张,家里的孩子得了病,是一种非常难缠的病。

那孩子满脸长白斑,皮肤溃烂不堪,浑身都在往下掉肉,几欲死亡。

张猎户不懂得医治,又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罪。

因为在这附近的几个村子里都没有医术好的医生可以看这种病,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因为落花村每年都有人死于这种病,这几乎已经成为了落花村的绝症。

这位女子在经过猎户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得到了这个消息,直接去找了张猎户,跟他说自己可以给他的孩子治病。

初始张猎户根本不信,可是这女子居然也没争辩,掉头走掉了。

张猎户以为这是个疯子,也把这事忘了。

不曾想三天后,这女子回来了,身的红色花布袄也扯出了许多大口子,头发也散了,看起来更像个疯子了。

不过她手里捏着几种草药,对张猎户说,把这些草药煎了喂给孩子,孩子会好了。

张猎户狐疑的看了看女子,权衡了一下,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试一下看看,万一真的治好了自己孩子的病呢?

反正都这样了,不吃这药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张猎户一咬牙,把女子请进了家门,在女子的嘱咐下煎药,按照女子的要求,半敷半喝的把药给孩子用了。

还别说,这药一下去,孩子立马有了精神了。

原本一直哼哼唧唧痛苦的样子舒缓了好多。

张猎户一家一看有效,顿时兴高采烈,招待了女子三天。

三天后,张猎户的那孩子身的伤全部结痂了,眼看着一天天吃的东西也多了起来,也活蹦乱跳了。

张猎户把女子供成了活菩萨,千恩万谢。

女子却笑了笑说想在这里安家。

张猎户当然高兴,直接在自家房子旁边搭了个木屋,让女子住了进去。

从此以后,这女子在村里扎了根,村里人都管她叫花姐。

在张猎户的帮助下,落花村的村民都知道了花姐会看病,村里人有个小病小灾的,都来找花姐看病。

花姐也不收他们的费用,只是农家人都不好意思看免费的病,毕竟人家也是要过活的,随便提点东西给她送去。

连落花村的老村长都对花姐这个附近村子里唯一的一名医生礼让有加,召集大伙开了会,专门分了几分地给花姐。

有了地,花姐有了生活下去的基础。

不过花姐把这几分地分做了两份,一份用来种植自己生活所需的粮食。

另外一份则是用来种药,花姐经常背着个背篓附近的山采一些药材回来,种植在自己的那几分地里,用来给村民们看病。

还别说,打从有了这位医生,村民们明显的感觉生活好了许多,很多小病小灾的,这位花姐都会治。

而且这位花姐还帮助村民们预防疾病,她说村西口的那口古井里有一种植物生长在下面,会产生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可以让一些抵抗力不强的人产生皮肤病。

这是落花村每年都会有几个人死于那种皮肤病的原因了。

村民们听后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喝水,花姐却笑着说她可以处理,只要以后你们看到那轱辘井的井沿边有一束蒿叶,可以放心打水食用了。

但是那里没有蒿叶的话,不可以食用。

打那以后,那口古井的井沿边出现了一束蒿叶。

每隔一段事件,那蒿叶会枯黄,然后死去,花姐会换一束新的蒿叶在那里。

有了花姐以后,村民们吃水也放心了。

有一段时间,村子里出现了家禽成片死亡的现象,一时间,各种流言广传,什么妖魔鬼怪啊,什么老天爷要惩罚村民们啊之类的流言蜚语渐渐传开了。

花姐却拿着自己配置的药挨家挨户的门,让那些家禽吃食用她配的药。

还别说,自打那些家禽吃了花姐的药,那家禽成片死亡的事件彻底的消失了。

人们问花姐怎么回事,花姐只是说是一种家禽间互相传染的一种病,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做乱。

人们对花姐纷纷信服,打那以后对她更加敬重了。

是这样一个年轻美貌,本事极大的女子,在落花村住了几个月后,人们发现,她的肚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惊动了全村的村民,人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想知道花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有人说花姐肯定是外面大户人家逃婚出来的小姐,要不你看她穿的那样,大红的花布棉袄,一看是喜装,肯定是逃婚出来的,说不准知道自己怀孕了,跟相好的一起跑了,结果流落到了这里。

当然八卦这种东西,下几千年都不曾消失,为人们津津乐道。

村里还有传言说花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张猎户的,更有还有说是老村长的。

一个个荒诞的传言流传开,传到花姐耳朵里,花姐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那一段时间,落花村周围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势很大,而且一下是连绵许多天。

眼看着花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她走动的也少了,经常是自己坐在自己的木屋门前,看着那两分药田里的药微笑。

这一天,一位姓孙的大婶找到了花姐,说是他们家的孩子病了,要花姐去帮忙看看。

是这件事,引发了后面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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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花姐(三)

这位孙大婶家的孩子姓常,叫常锁。

今年刚刚十五岁,那个年代,十五岁已经相当于成年,很多事情都可以独挑大梁了。

前段时间,常锁跟他爸去山外一个村子里走亲戚,回来后得了这种不知名的怪病,据说浑身发烫,烫的跟刚出锅的馍馍似。

农家人读书少,只能想出这样的形容。

花姐最初没在意,以为是只是普通的感冒之类的,跟着孙大婶去了。

按道理来说,一名怀孕的妇女最是害怕这些病人,能躲开一点躲开一点。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也无可厚非。

可是花姐则不然,她觉得这些村民实在太可怜了,生了病没人给看,只能靠着身体硬生生的抗着,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所以花姐挺着大肚子,在孙大婶的扶住下匆匆赶到了常家,见到了躺在床的常锁。

看到常锁的刹那,花姐才知道出了大事了,这常锁不但发烧,发烫,而且还浑身打冷战,冻得抱着个被子在床,不敢下地,而且还鬼哭狼嚎的喊着腰疼啊,痒啊之类的。

花姐当时还有些不敢确定,她强硬的让常锁把被子掀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那常锁身到处都是红红的小疙瘩,那些小红疙瘩都露了白头,一个个白晶晶,亮灿灿的,有些已经破了,在往外留着脓。

常锁他爹叫常老蔫,平时不吭声不念语的一个人,此时除了着急只能蹲在门口抽旱烟袋,抽的整个屋子都跟妖怪出没似的。

花姐一眼看出来了,这常锁得并不是什么小感冒,而是一种恶性传染病。

那时候只有这种病例出现,人们还没有给它取一个确切的名字。

用现在的词来说,这种病叫天花。

那时候环境恶劣,医疗设备还没现在这么先进,花姐的医术虽然也称得高明,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时候哪里有治这种病的药啊?

绝大多数得了这种怪病的,最后只有一个下场,是死。

而且死也捞不到好死,要么被病痛折磨死,要么被活活烧死。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这种病传染开来,将会是一场灾难。

望着常锁脸的那种苦痛不堪,神情萎靡的样子。

花姐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奈,她只能抓紧退出了那房间。

可是在她看到孙大婶那期盼和担心的神色时,花姐又犹豫了。

若是放在以前,估计花姐会直接告诉孙大婶常锁这孩子的病情。

可是现在,她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能深深的感受到那种担心和心疼,也越发的对急切的孙大婶感到同情。

她甚至有种冲动,去试一试能不能治好这常锁的病。

花姐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罢了,试一试,成功了当给自己的孩子积德了,失败了也算是尽心尽力了,那姑且一试吧!

花姐对孙大婶说道:“这是一种很难治愈的传染病,我也没把握治好他。”

孙大婶一听花姐这样说,当时‘噗通’一声跪地了,抱着花姐的腿哭喊:“花姐,求求你,救救他吧,您是我们落花村的活菩萨,你要是不救他,没人能救得了他了。”

常老蔫也走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花姐面前,低着头闷不吭声的磕头,那头磕得呯呯响,无论花姐怎么说,是不起来。

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蔫不吭声的男人,也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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