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边咬着一边囫囵道:“前段时间哥不是忙着帮你报仇么。”
我斜了他一眼:“找到人了?”
这小子把咬了一口的苹果一丢:“找到了,****的借用老子的名义在附近学收保护费,没想到越玩越大了,还真整出名了。我说雄爷这名字霸气吧。”
我不屑道:“英雄早晚都得义。”
大雄呸呸呸了几口:“大过年的你咒我,老子是枭雄,枭雄。”
我懒得搭理他,换好衣服在镜子前照了照,还别说,甘云山这眼光还真不错,刚刚好的衣服,穿起来倍儿精神。
大雄凑过来给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翻出了一双皮鞋递给我。
我瞪了他一眼,这小子马换了一双李宁牌运动鞋,谄媚的笑道:“你不想知道那小子最后咋样了么?”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要出去。
大雄赶忙拉住我:“告诉你,他现在成为了我的小弟,哥直接把丫给收编了。”
我眉头一皱:“你胡闹吧。”
大雄见我没兴趣,又拉着我问道:“这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难道你不想蒋诗诗?”
为什么这小子每次跟我谈到这个问题都是一脸的猥琐像?总让我有想抽他的冲动。
看着他希冀的目光,我没有给他预想的答案,反问道:“吴宸有消息了没?”
本书来自
第203章了结(一)
大雄摇头:“我哪里知道他的消息,按道理来说知道的应该是你啊!”
我也知道按道理来说应该知道的是我,可是我不是联系不他么。
我越发的觉得无奈,叹了口气道:“哎,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去了哪里。你不是跟他好基友么,你没去宁氏茶楼找过他?”
大雄沉重的说道:“实话说,我还真的去找过他,可惜,贵叔说他不在,还说他是宁爷爷身边的人,贵叔见了那也得喊声宸哥儿的。
我看吴宸在宁氏茶楼的地位可真不低,想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咱们这小县城的,医疗设备啥的也不够先进,你说这家伙会不会被连夜送到市里的医院呢?”
我琢磨了一下,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和大雄扯了一会,又出来跟甘云山聊了一阵子,甘家父子告辞回家,我爷爷留他们吃饭,两父子说先回去看看老爹再过来。
要不说这对父子都够葩,回了村自己家没回,自己的老爹,爷爷都没看,先到我们家坐了一阵子,这叫咋回事。
既然如此,我爷爷也不好强留,任由他们去了。
我们家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净日子。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种清净的日子居然一直伴随了我三年之久。
转眼间,三年过去,眼看着已经来到了高三的尾巴。
这三年,我重复着学,放学,回家的清净生活,偶尔和大雄打打屁,跟蒋诗诗调**,不知道为何,打从我两年前寒假归来之后,蒋诗诗对我没有之前的那么热心了。
除了每天必备的午饭和晚餐会见个面,两个人像两条平行线,几乎很难照面。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太适应,随着我日渐的成熟,尤其是对道法的修习更加的精深,对一切事物看得更加的淡了。
这种事我也放到了一边,毕竟我脑袋还悬着两把菜刀,那个阎王刘的阴影整整伴随了我三年不曾消失,更严重的还有白无常时不时的提醒我定魂珠的事情,随着这货给我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每天活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想儿女情长的事情。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很单纯,还没怎么样呢,先想到山盟海誓,八字没一撇的事情,算跟蒋诗诗成为男女朋友,那我要是挂了,对方岂不是守活寡了?
当然,话说回来,谁没有单纯的年少时期,谁没有想起来让人心里忍不住鼻子一酸的情感经历?
三年了,我的身心具渐成熟,我的个头也蹿到了一米八。
三年了,大雄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话照样那么不靠谱,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他和许亦馨之间的关系维护的依旧那么好,这两个人的情感急剧升级,真有大雄所说的那种毕业结婚的趋势……
三年的时间,似乎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如朱逸群已经超过了我的成绩,成为了全校第一的存在,如戴笑同学的奥林匹克竞赛又拿了第一的同时,他的英语成绩居然也能名列前茅。
如蒋诗诗这个初升高还是靠扩招来的落后分子此刻也隐隐的有和我并驾齐驱的成绩,甚至在一次摸底考试过后让我大跌眼镜的排在了榜首。
三年,大家都在变,似乎唯一没变的是我。
而我唯一变化的是成绩从最好的滑到了第二梯队,悲哀的连陈大炮都懊悔不已,深感糟蹋了一个清华北大好苗子的程度。
我却依旧很平静,学习对于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并不是我不想考个好成绩,而是我每每草草的提前结束考试后那种急切的心情真的是无人可说。
我的心思不在学习,完全在那个消失了的阎王刘和定魂珠身,试想,一个连命都快没了的人,有什么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又不是真的是那种不怕死的人,如果死亡只是‘咯嘣’一下没了,那我也能坦然面对。
即使是用身体堵抢眼,起码我知道自己那么几秒死翘翘了,我也认了。
可是我这种等死的感觉,是一种折磨啊!当死亡慢慢接近一个人的时候,你明明有办法,却根本躲不掉,仿若看着一把刀子临身,千刀万剐,凌迟一般一刀一刀的割你的肉,慢慢的把你耗死。
这种感觉,没有一定的定力是很难接受的。
我也曾想过豪情万丈的面对这些事,不是个鬼差么,大不了老子跟你拼了,好歹这十三年的道术也不是白练的,符咒我也会了七八种了,甚至因为我的勤学苦练,有一次还成功的摸索到了蓝符的画法,这是我三年来唯一的成。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画符所需要的那种心无旁骛,真的做不到。
我有时感觉自己的很脆弱,可是我跟谁说呢?
我只能在夜里偷偷的看着窗外,浮想联翩。
或许,第二天醒来,大雄看不到我了,他会伤心的哭。
蒋诗诗看不到我了,她会哭么?
朱逸群,戴笑,我的爷爷,妈妈,他们看不到我了,又会怎样?
我在这种担心与害怕,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时而无奈,时而发疯一般的状态度过了我的高三年。
连大家都紧张迫切又期盼的高考在我眼,也不过是一场笔杆子的简单游戏。
当然我还是打起了全部精神,认真的对自己的高生涯做了一次最公正的评判,我相信,这次的考试结果会给我一个公允的判断,也相信对我寄予厚望的那些老师会有一个惊喜。
高考过后的一个星期,大雄组织的一场同学聚会,我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对我这三年的生活做了一个彻底的了断。
我依稀的记得那天我穿着一身大雄早给我准备好的休闲衫,强硬的把我拉到了一家酒店的包房,包房内的人并不多,只有我较相熟的这几个人。
大雄,朱逸群,戴笑,蒋诗诗,许亦馨,连我一共六个,当时我们喝了很多酒。
让我感到不对头的,随着一箱箱的啤酒变成了酒瓶子的是蒋诗诗那双已经带了眼镜的漂亮眼睛也起了变化。
她此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似乎相隔两年多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而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人的走进,引起了我的注意。
本书来自
第204章了结(二)
或许到了即将离别的日子,大家都即将各奔东西,一个个都显得较伤感。
或许是气氛太过压抑,虽然只有我们六个人,但是每一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端着酒杯,不停的把辛辣的酒液灌进肚子里,让那种微醺的气氛渐渐蔓延。
随着酒液的增多,他们一个个话开始多了起来,朱逸群和戴笑互相揽着开始嘲笑对方,说什么到了大学里一定要学学人家雄爷,好好谈次恋爱,找个女朋友之类的。
大雄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诨,许亦馨盯着这个看看,瞧瞧那个笑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唯独不一样的是蒋诗诗,她脸带着一种幸福的微笑,端着一杯酒,递到了我面前:“欧宁,能告诉我你准备报考哪所大学么?”
随着她的询问,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连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间问我这个。
我挠了挠头,说实话,我们那时候还是先考试再报志愿,我确实还没想好。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天,一个生命随时受到威胁的人,怎么会把后面的事情想得那么彻底。
我挠了挠头:“还没想好,不过我觉得宁大是首选,毕竟离家较近。”
天可怜见,我当时真的是随口这么一说。
万万没想到,蒋诗诗居然一口喝干了她杯的啤酒,眼睛红彤彤的喊道:“那我跟你去宁大了。”
我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没钻桌子底下去。
这虎妞想干嘛?
我还没反应过来,蒋诗诗便开始流泪:“欧宁,今天大家都在这,我彻底的跟你坦诚一次,我喜欢你,从初开始喜欢,到现在,整整六年。
我依然记得你第一次在教室里送我的东西,一本笔记本,一张你亲自写下的电话号码,还不是你自己的,是甘成雄的。”
她说到这里我脸一红,都这么久了,我都快忘了,她还记得这么清楚。
接着蒋诗诗又倒了一杯酒,哽咽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还记得你在高一时跟我说我们都还小,那好,我继续等。
第一个寒假时,我知道自己已经打动了你,但是到了最后一步,我却选择了躲避。
这两年,我知道你一直有疑问,你不曾问过我一句。”
说到这里,蒋诗诗有些激动,有些语无伦次,但是这些不重要,什么情况出现似乎都动摇不了她的决心,她毅然决然的又喝下了一杯啤酒,然后强压住自己涌来的酒劲,喊道:“今天,我都告诉你,你说我们还年轻。
我在那个寒假认真的想了很久,我知道你学习成绩好,将来一定能考一所好大学,而我的成绩很差,我如何能追得你的步伐,所以这两年我废寝忘食,不断的努力,我一步步的进步,现在,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可以和你一起考一所大学。
现在我问你,欧宁,你,喜欢过我么?”
蒋诗诗的眼含着泪花,似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番话来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脑子一片空白,你让我如何回答她?
我喜欢她么?答案是肯定的。要不然也不会偶尔发呆时想起的都是那个娇挺的身姿,那个迷人的微笑,那个坐在课桌晃荡两条小腿的可爱模样。
可是我能给她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明天白无常会来收走我的魂魄,我难道要如此无耻的跟她说,我喜欢你,但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么?、
太特么的悲催了!
或者我实话实说,说我活不了几天了?
我特么都不知道我自己能活多久,你让我怎么说?
场面一时间处于了一个极静,极静的尴尬氛围。
随着我的沉默,大雄和许亦馨在窃窃私语,朱逸群和戴笑也开始变了眼色,那种眼神似乎是一种瞧不起的眼神。
是啊!一个女孩子,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一个男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那个男生又是如此的喜欢她,却还在沉默。
在所有人看来,我这是一种无耻的装逼,一种丢人现眼的做法,至少连我自己都这样认为。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啊!
‘吱嘎’,门开了,一名带着帽子的服务员扛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