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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醒了,鬼鼠带着面具的脸微微动了一下,我朝着鬼鼠仔细看了一会说道:“你以前死在哪个山头了?”
鬼鼠愣了一下:“好好的为什么问这个?”
“闲的慌问问?”我说。
鬼鼠问我:“你是不是做梦了?”
“你倒是很知道,我是做梦了。”说完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到鬼鼠面前仔细的看了看鬼鼠,说道:“我总觉得你这个长相,像一个人,但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你又不肯说出来给我听,我虽然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你不说我倒也不生气,你过去必定是我认识的人,要不你就不会把你这张脸给遮住了,你说是不是?”
听我说鬼鼠便笑了:“你做了一个什么梦?”
“那我自然不能告诉你,不过我梦见我丈夫了,你说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我朝着鬼鼠那边问他,鬼鼠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朝着我笑了笑,之后他说:“是值得高兴。”
“嗯。”答应了一声我又躺了回去,之后便看着鬼鼠遮住的脸看他。
鬼鼠也一直给我看,可惜他始终带着面具,我就算看了,也没有很大的用处,因为什么都看不到的那样。
看了一会想起灰老鼠和金乌寨的事情,我才言归正传,朝着鬼鼠那边问他:“你和我说说,这个金乌寨怎么回事,灰老鼠哪里去了,他不住在这里?”
“灰老鼠在外面帮忙,至于这个金乌寨的事情,和白乌说的差不多,但诅咒的事情还不清楚。”
“那个外来的男人真的死了?”我于是问,鬼鼠摇了摇头:“这个也不清楚,这里的人供奉金乌,一会我带你去看看。”
“那就现在去看好了,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说完起身我就坐了起来,看我起来,鬼鼠也起身站了起来,之后我们便去了外面。
出了门此时外面已经开始料理后事了,所有的人都带着一块白色的腰带,我就跟进了什么古老的祭坛了一样,着实叫人惊讶不已。
鬼鼠走在我前面,有人朝着我们看来,鬼鼠便说:“这里的人对我们有些记恨,是我们的到来,害死了这里的族长。
灰老鼠打探消息回来,说是这里的人有些正在密谋要把我们铲除的事情。”
“我们不怕他们。”我说着看了一眼鬼鼠,鬼鼠没回答,但我看他那双笃定无比的眼睛,也是深有领悟了。
接下来鬼鼠看到了白乌,白乌问我醒了,之后抓了抓头,憨厚的笑了笑,朝着我们说族里其他的人都在等着我们,要学习那个咒语的。
鬼鼠说道:“我在这里传授给你,你一会去跟他们说。”
“我?”白乌瞪大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忽然说道:“这个不行。”
“没什么行不行的,我们说行就行。”鬼鼠说着开始说:“观自在……”
鬼鼠这般说我便看了一眼,分明就是心经。
鬼鼠一口气念完,白乌也一口气跟着念完,之后鬼鼠问他:“你记住了么?”
白乌想了想:“记住了一些。”
“那你背诵我听听。”鬼鼠说完白乌还真是背了起来,而且一字不落的。
我寻思了一会:“你比我都聪明了。”
白乌一听我说忙着抓了抓头发,看他抓头发我还和他说:“确实如此。”
结果白乌脸红了。
“你现在去教给你的族人,如果学不会晚上会变成金乌,我就杀掉他们。”鬼鼠说完走了,我看鬼鼠那样子也确实吓人。
“那我先走了。”白乌很担心族里的人,听到鬼鼠这么说,转身人便走了,我则是去看了一眼鬼鼠那边。
鬼鼠看看两边,带着我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我问鬼鼠:“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这里的祭坛。”
“你知道地方?”
听我问鬼鼠看了一眼前面,目光落在最高的一处塔上面,我才知道是我大惊小怪了,金乌寨里面还有塔。
来到了塔前,我朝着塔上看了一眼,是个九层塔。
九层塔不是镇妖塔么?
“奇怪。”于是我说,鬼鼠问我:“什么地方奇怪?”
“九层塔是镇妖塔,这里为什么有镇妖塔,不是说祭祀用的么?”我这般问鬼鼠则于我说:“怎么一回事,还要进去看了才知道。”
说完鬼鼠迈步朝着里面走去,我也跟着一起去了九层塔的前面,门口站着两个中年男人,见到我和鬼鼠纷纷退开,估计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所以才这么客气的。
人退开,鬼鼠抬起手推开了九层塔的两扇门,从塔门进去,刚开始的时候能感觉到有一股很阴凉的风从里面吹出来,进去之后适应就没有了。
我们进去,身后的门关上,而且是上了门闩的。
我还回头去看:“他们要害我们?”
“嗯。”鬼鼠答应下来,我于是说:“既然知道要害我们,你怎么还会进来的。”
给我这么一问,鬼鼠笑了:“这里始终要来。”
“哦!”
正说话阴冷从我后面袭了过来,鬼鼠抬起手将我护住,转身去看那个东西,果然不是人也不是金乌,而是一只已经成了红厉的鬼。
“啊……”红厉鬼看到我和鬼鼠先是狰狞的哈了一声,一口凉气随后从他嘴里面扑了出来,鬼鼠带着我后退了两步,停下来看着对面的红厉鬼打量。
眼前红厉鬼是一只男鬼,这个我还有意识,但他满头披散着长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红厉鬼朝着我们这边看来,又啊了一声。
于是我便说:“我是鬼界的鬼后,我看你还是给我老实一点,有何冤屈……”
不等我说完红厉鬼朝着我猛扑下来,鬼鼠见事不好,挥起手将红厉鬼给打飞了,哐当一声巨响,我再去看的时候,红厉鬼已经从墙壁上面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嗷嗷叫唤。
我寻思了一下,走过去看看,说道:“你说你是谁。”
鬼鼠走来站在我身边看了我一眼,之后朝着地上的鬼说道:“你还不快说?”
鬼鼠说完地上的红厉鬼还想要起来扑我,结果鬼鼠用力一甩袖子,那只红厉鬼便灰飞烟灭了,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怎么把他给杀了,我还没有发挥我的作用,一会我就能问出来好不好?”
鬼鼠说道:“他冥顽不灵,留下来也没有意义,这里这么冷,说明他已经在这里很久了,不一定是金乌寨的人。”
“你说的倒是。”想想也确实是这样。
说完我转身去看楼梯口那边,鬼鼠也迈步朝着那边走去,我就跟着去了第二层塔上。
第二层也是有只鬼在,第三层也是如此。
直到第九层还是有只鬼在上面,下面八层鬼鼠都毫不留情灭掉了,一巴掌下去前因后果烟消云散,剩下的最后这一层了,按照我的想法,还是死路一条了。
但到了第九层,阴气明显下去,我就纳闷了。
“下面八层的阴气都很重,怎么到了这个就减弱了?”我问鬼鼠,鬼鼠则是说:“这一层里面的不是鬼,是一只妖精。”
“妖精?”我朝着周围阴呼呼的看看,又朝着地上看了一眼,地上有个八卦的八卦阵口,上面什么乾坤都有,生门死门也有。
开始确实没有看明白,但后来仔细看,里面坐着一个女人。
第九百六十四章 恨也好爱也罢 浮生一梦
看到有个女人坐在那里,我就知道肯定是妖精了,后退了两步,先是躲到鬼鼠身后,之后我问鬼鼠:“你说的妖精就是这个女人?”
“是。”鬼鼠答应下来,我才仔细去看看。
女人长得很漂亮,但她有双金色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浑浊不堪,一看那人那双眼睛我愣住了:“她是不是看不见?”
鬼鼠没回答,我自然明白过来了。
“还真是个看不见了。”我再仔细的看,女人的后面长了三条金色的尾巴,好想凤羽的那种尾巴。
“你是金乌?”我问,女人朝着我这边看来,她看不见我,只能用耳朵听,跟着问我:“你是什么人?”
“我是鬼后。”我说道,女人忽然笑了笑:“鬼?”
很显然女人瞧不起我,不过我也不在意,瞧不起我的人多了,估计她都不算在内了。
“你是金乌?”我问,女人笑了笑没有回答,我便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已经肯定,女人就是金乌了。
“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些人对我做了什么?”
“你也杀了很多的人,强行逼迫那些人喝下你的血,才使得这里生灵涂炭,你们金乌的血和人的血混杂在一起,结果只有一个,让人类的意志混乱,久了就会成为金乌。
但是一旦成为金乌,也就要死了。”
“呵呵……”女人笑了笑:“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女人尖叫起来,震荡的九层塔都要倒了。
我担心,便拉着鬼鼠的袖子,鬼鼠也很担心我会摔倒,拉着我站稳了才看女人。
“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原来你就是要来帮我的人,好,好……,你给我杀了这里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女人在地上尖叫,锁链从地下面伸了出来,还有很多只的手从八卦阵里面冒出来,每只手都抓住女人一个地方,用力抓住,不许她离开。
女人很快安静下来,我也是唏嘘不已。
“我没办法把这里的人都杀掉,你也杀了很多人,猎户也已经死去,你们都为了一个人,我希望你能放下屠刀。”鬼鼠那边说,我看了他一眼,看向女人。
女人笑着,凄凉而冷漠:“你们知道什么,他答应过我,答应过我的。”
女人说着哭了起来,悲痛的样子我都想哭了。
“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嘶吼着,我看着女人总觉得白乌那里漏掉了什么,我才会上前主动问女人:“你说的你们是谁?”
“除了猎户还有谁?”女人想要起来,可惜那些人的锁魂术将她的魂魄锁在了八卦阵上面,她也是很想跑,但是跑不出去。
女鬼哭着说,鬼鼠说她:“你这样,猎户何尝不是如此,你们原本恩爱有加,男耕女织,一切都因为你想要一心修道回去,可你一走二十几年,你让猎户一人等你也罢,孩子出生后,猎户把全部的寄托都放到了孩子身上,你却回来要把孩子带走。’
猎户原本以为,把孩子嫁做人妻两人之间有了感情,起码能够留下孩子,你却一意孤行,将孩子带走。”
“你不懂,不是我要带走,是人类很贪婪,会不断的在我们身上索取,倘若有一天索取不来,我们怎么办?他们就会这样对我们。
我救了猎户的命,可是他却要恩将仇报,要我留下为他所用,不但要我幻化成人给他洗衣做饭,还要为他生下孩子,我做了那么多,他却始终对我提防。”
女人哭的很伤心,我便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我说:“你这么说,是不是误会了猎户了?”
女人看着看向我这里,我看她那双浑浊的眼睛也看到了那个猎户,不由得吃惊起来:“白乌。”
鬼鼠看向我,我朝着鬼鼠说:“几百年前的那个猎户,和白乌长得一模一样。”
“你稍安勿躁,先说你要说的话。”鬼鼠马上打断了我,我这才说:“猎户之所以那么做,其实只是想留下你,他是喜欢你的,你却误会了。”
“不是,绝对不是。”女人激动的在地上哭,她又看不见,在地上哭的又那么无助,看起来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