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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展程那种男人,就算你以后想和他认真培养感情也培养不来,我绝不要看到你失去欢颜!我不允许他们连你最后一丝的快乐也要剥夺。”
映痕愕然,没想到黎绍裘会对她说这些话,他好像真的很关心她,这种感觉好温暖,害她好想大哭喔!
“为什么你要花费这么多心思在我身上?当初我留下一张纸条就一走了之,连再见都不跟你说,你应该要恨我的,不是吗?”咬着下唇,想起了当初写纸条时的心情,又是一阵心痛难当。
“我的确曾经愤怒过,但还不至于到恨的地步,对于女人,我向来没有太强烈的感觉,但你却挑起了我的愤怒,这已是我的极限。其实我也知道,当你决定离开的那一刻,你的心情也是十分难过的。”
“怎么说?”映痕讶异的看者他。怀疑他是不是会读心术。
“字条上的墨水都漾开了,写字的人一定是拚了命的掉泪,才会造成这情况。”他忍不住馍馍她。
映痕听完他的话,整张粉脸都涨红了,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看出来了。
看了看腕表,想藉此掩饰尴尬,这才知道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已经一点半了,我该走了。”
“你要去哪里?”
“烹饪学苑两点要上课。”
黎绍裘斜睨着她,强忍下想要狂笑的冲动,“烹饪课可以不用再去了,除非你真的很想嫁给方展程。”
“怎么可以不去?学费都缴了,而且每天都可以学到新菜色……”她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他一把抓住。
“你是真心想要去学厨艺吗?如果是的话,我就不阻挡你;如果不是的话,我就当你一心想嫁给方展程。”他的话说得既明白又果决。
映痕怔住了,因为黎绍裘说得没错,如果她决定不嫁给方展程,那么她何必再去烹饪学苑,度过那水深火热的两个小时?
“你呢?都下午一点半了,你不进公司去办公吗?”
“我不进去了,我要留在这里,看着你把这桌料理吃完。”他以着爱怜的眼神审视着她,“你好像比在雪梨时瘦了一些,我没看错吧?”
映痕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黎绍裘是真的关心她、在乎她,但她却想跟他需索更多,例如他的爱。
只是他是个从不轻言谈爱的人,也不轻易交出自己的心,要他给予她爱情,这不是比登天还难吗?
他的手仍拉着她的手腕,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映痕望着他那深沉执着的双眼,知道就算她想离开,黎绍裘也绝不会放她走。
映痕点点头,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筷子,心情愉快的吃起眼前的沙西米。
******
这顿饭吃得好悠闲、好愉快,黎绍裘真的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陪她吃完这顿饭。
她的心情好久没这么轻松,感觉上他们又恢复到在雪梨时的亲昵愉悦,映痕走出餐馆的那一刻,觉得心情自在多了。
就算还有记者躲在不知名的角落,她也不以为意了。
“现在你还想去哪里?”黎绍裘主动问她。
“我还要去一个地方,谢谢你今天下午花时间陪我,再见。”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映痕侧着头,思索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跟他说。
“我要去找展程,我想和他谈一些私人的事。”
“你要和他谈什么?和他解释杂志上的事,跟他说你和我接吻是被迫的,绝不是出自你的本意?”黎绍裘的脸庞布满阴霾,就像暴风雨来袭前的天空。
“我想和他解决一些事,你还是先回家去休息,好吗?”她的口气像在哄一个吵着要跟出门的小孩。
“如果你很坚持要去找方展程,我还是会送你过去。”
“你真的愿意送我过去?”映痕顿觉不可思议。
“对,上车吧!”黎绍裘拿出遥控器,法拉利跑车的门锁应声而开。
二十分钟后,黎绍裘将车停在一楝一局级华厦前。
“方展程就住在里面?”黎绍裘沉着声音问道。
一想到骆映痕等下不知道要进去和他说些什么,黎绍裘的心就处于妒恨的风暴里。
“我要跟你一起进去,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羞辱你?”黎绍裘觉得不放心。
“真的不用了,我们顶多只有口头的争吵,他不会羞辱我的。”映痕急急的制止他,想要让他打消念头,“你先回家去休息,好不好?”
“好,那我晚一点会打电话给你,如果他对你做了任何可恶的事,你一定要一五一十都告诉我。”
“好。”
映痕走进大厦里,由于警卫认得她,很快就放行。
走入电梯,映痕按下十楼,这里她从前来过一次,如果方展程没有在家里的话,就一定是在这里过夜。
电梯门开了,她很快就找到方展程的住所。在她想按电钤时,发现门是虚掩的,因此想也不想的就推开门走入。
进入气派雅致的大厅,她没看到任何人。他已经睡了吗?还是在书房里面工作?
突然一阵从卧房里传出的嬉笑声,抓住她全副的注意力,她蹑手蹑脚的走近房门口,往内一瞧,里面居然正在上演活春宫!
映痕怔住,一个全裸的女人正坐在方展程身上呻吟,而方展程也一脸激昂地任她驰骋其上。
映痕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做错事的人不是她,但不知怎的,她就是下意识的想要逃开。
慌乱让她的脚步发出了声响,床上那对鸳鸯霍然分开,那女的一脸愕然,而方展程则大为震惊。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连忙找了件短裤套上去,那女的则是连忙用床单包住身体。
“我是来找你说话的,我先打电话去你家,但你家下人跟我说你在这里,所以我才跑到这里。”映痕回答。
“她是谁?你不为我们引见引见?”
其实在乍见这名女子的第一眼,映痕就认出她是最近才出道的艺人——安可芸。
“她不是我的什么人,你不要误会了。”方展程的语气很镇定,一点也没有男人偷吃被抓包的慌张。
“如果你不想介绍也没关系,我认得她,她是演艺界的新星,拍过很多支广告,对不对?”
早上芭辣周刊才刊出她和黎绍裘拥吻的照片,现在就让她撞见方展程和女星厮混的画面,这下子他们可真是扯平了,她也有了可以和他谈判的筹码和信心了!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展程口中那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未婚妻,对吧?”安可芸一脸的不怀好意,“既然被你撞见了,我们就把话摊开来说了,省得我还得择日登门拜访。我和展程在一起有几个月了,他很爱我,不能没有我,你识相一点的话,就赶快和他解除婚约,不要再歹戏拖棚了。”
“你给我闭嘴!安可芸。”方展程在一旁出旨怒斥。
“展程,她说的都是真的吗?”映痕转过头来,笑着问道。
“映痕,你别听她的,我们的婚礼一样会举行……”方展程急忙解释。
映痕看着安可芸一脸铁青的神色,忍不住想激激她,“我没有不放手,你要不要问问自己是不是一厢情愿?”
“臭女人!”安可芸被她这么一激,火气都上来了,她立刻扬起手,给了映痕火辣辣的一巴掌。
“该死的,安可芸,你凭什么打人?”方展程一把抓住安可芸的手腕,额上的青筋快爆出来。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还说会为了我取消婚礼,这全是在骗我吗?”安可芸不依,当场发起飘来。
映痕讥讽的笑了笑,这一幕就像一场闹剧,原来在情感上,方展程就和其他男人一样不负责任,能劈腿就劈腿。
反观黎绍裘,虽然他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他面对感情的时候,有着他坚持的原则,始终保持他超然坦荡的态度。
她深吸一口气!捣着隐隐作痛的脸颊,冷静的说道:“展程,其实我来这里找你的目的,就是想取消婚礼上
“映痕,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们的喜帖都发出去了,礼堂和宴席也都订好了,这种时候任何一方取消婚约,都会让我脸上无光……”
“展程,你根本就还不想定下来,只不过是畏惧你的父母,怕他们苛责你而已,你何苦活得这么累?”
“映痕,不要这样,是为了可芸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和安可芸断得一干二净的……”
映痕叹口气,决定坦承以告:“我没有立场去苛责你,因为我在雪梨那一个月,我一直都和黎绍裘在一起。”
话一说完,整个室内陷入一片沉寂。
“呵呵呵,展程,你听到了没有?你未婚妻承认她给你戴绿帽耶!而且挑上了多金又有名气的黎绍裘,品味还真是不错。”
“这是真的吗?”方展程气得浑身僵硬,发出一声怒吼:“我以为是八卦杂志乱写的,没想到是真的!”
“展程,我们真的不适合,我也曾试着和你培养感情,伹最后我发现我做不到,真的很抱歉……”
“是因为姓黎的那家伙的关系吗?是他唆使你这么做的吗?”方展程气得紧握拳头,走到她的面前恶狠狠的瞪视她。
方展程愈想愈气,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方展程气愤的说不出话来,他扬起右手,也给了她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这个巴掌的力道比安可芸更来得强大,不但将她打得眼冒金星,跌落在地,她的嘴角也微微沁出血丝来。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你父母平常是怎么教你的?你这么会招蜂引蝶,是不是生张熟魏都可以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映痕强迫自己站起身子面对他,她绝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被他打倒!
她冷冷的看着他,觉得好笑,这个男人真的自私到不行!他劈腿就说自己是逢场作戏,而她就得被他冠上荡妇之名!
“如果这一巴掌能让你的心头舒坦些,那我无所谓,反正我们也不可能举行婚礼了。”
“你这个贱婊子!!”方展程举起手来,准备再送她一巴掌时,他的手腕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给制住。
他愕然,触及来者的双眼时,赫然发觉自己掉入两泓冰冷、布满杀气的眼眸之中!
“姓方的,你要是真的敢再碰她,我一定会杀了你!”黎绍裘紧握住他的手腕,愤怒的狂声嘶喊。
黎绍裘一上楼,就看到映痕被他打了一巴掌,一看到方展程又想再打她时,他霍然冲入客厅制止了他的暴行。
看着黎绍裘全身弥漫着一股杀气,方展程胆怯了。他知道黎绍裘是认真的,他一副巴不得杀了他去喂狗的模样!
黎绍裘回过头,看到映痕嘴角的血丝,怒火更炽。
“他妈的!你把她打到流血!”黎绍裘狠狠地朝他挥了好几拳。
安可芸发出一声尖叫。
映痕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趋前拉住黎绍裘的右臂,迭声叫嚷:“绍裘,你不要再打展程,你真的会打死他的!”
“我就是想打死他!”
“绍裘,你不可以这么做!”映痕一脸恳切的哀求他。
黎绍裘定神,心疼不舍的端视她脸上的伤势。她细致的脸庞已经肿了大半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