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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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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怎么可能听到声音就被吓住呢?我不信,我倒想去看看。”云夕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不要不相信,我那个时候虽说小,但是……反正啊,那个地方给人的感觉不好。”天君手舞足蹈的给自己辩解了起来。

云夕打定了主意,似乎有点亟不可待,起身拍了拍衣裳,催促着天君前行。

天君有些纳闷,难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胆大?

反正早晚都是要去的,抓紧时间赶路也好,自己也不比小时候了,反正小心为上。

这短短半里路走了不少时辰,两人依稀看到了那万顷碧波。

云夕欢快的奔了过去,天君生怕有什么意外,急忙跟了过去。

这万顷碧波的湖面无穷无尽地延伸开去,云雾冉冉,粼粼湖水反映着午日的强晖,澎湃回流,激扬着两人的心湖。

两人此刻已然心潮澎湃。

这里的美是一种粗犷的美,给人的感觉就在仙境,已经远远超过了人们以往所认知的美。

“好美呀。”云夕舒展着双臂,高抬着头颅,仰望着蓝天,呼吸着这清新的湖水气息,尽情享受着那特殊的感觉。

“咱们那里的小溪流水就是这里的湖水。”天君指了指这一望无际的湖泊。

“不过,我很是奇怪,为何这湖泊之中却没有一丝生机呢?”

云夕这么一听,好奇心涌上了心头,来到了湖边,看着这清澈见底的湖水,找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哪怕一条小鱼、一缕水草。

天君生怕云夕落入湖中,跟上站在了身边。

“咦,那是什么?”云夕小眼珠子一转,一个鬼主意浮现在了脑海。

天君赶紧凑上前看。

“没有啊?你看到的是什么啊?”天君正准备侧身追问云夕,突然被云夕推搡,掉进了湖水中。

天君毫无防备,加上对云夕更不会防备,自己的结界防御对云夕免疫,根本无效。这以上种种原因,让天君连凝气的时候都没有,直接砸进了湖中。

“云夕,下来陪陪我把?”天君这次也学乖了,在里面自由自在的畅游了起来。

这水自己熟悉,虽然毫无生机,但却对人体无害。

“我怕水,我不会游泳,我才不下呢。”云夕撅着小嘴,调皮的看着天君。

“但是我想让你下来陪我。”天君眨了眨眼睛,嘴角的一抹邪笑被云夕看的清清楚楚。

“你想干什么?”云夕有点慌张,顺带着更有紧张的感觉,明显天君在对自己使阴谋。

瞬间明白了过来,转身就往回跑。可是没跑多远,发觉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在往后推。

一股蛮力在一点点的拉拽着云夕往后退,缓缓的,不紧不慢的退。

云夕感觉此刻有种下地狱的感觉,扭头委屈的看着小雨,双眼泪汪汪的。

遭了,玩过头了,天君急忙松开了云夕。

咯咯,听到云夕飘远的笑声,天君心呼上当,蛮力再度使出:“看你这会往哪里跑,脱不出我的五指山。”

历史再次重演。云夕又一次被拉了回来,这次不管她如何苦苦哀求,天君铁了心的不松开。

云夕一只脚即将要没入这湖中,两只手在空中扒拉扒拉着,想要抓住一些借力之物,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挣扎着往前伸,奈何越挣扎下坠的越快。

而终于,云夕栽进了水中。

“我不会游泳,臭天君。”云夕在水中挣扎着,已经喝了几口湖水了,也呛了几次,身子也有点往下沉的感觉。

天君见状不妙,扒拉着湖中游到了云夕身边,手忙脚乱的把她抱出了湖水。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卧龙桥'

云夕已经昏迷了过去。

救人要紧,天君此刻已经顾不上许多,蹲下去开始推穴活血,足足替她推拿了一刻工夫,云夕才醒了过来。

云夕悠悠醒了过来,睁眼看自己被天君上下推拿,不由又羞又急,娇喊一声:“你快点放开我!”上身一用力,想挣脱天君的双手。

天君猝不及防,被她上身一张之力,挣脱开来,哪知云夕羞急中一用力,人又昏了过去,呼的一声摔在地上。

她人晕过去,自是无法解救,这一下摔的可是不轻,天君一时间怔在那儿,忘了救人,过半晌才蹲下去继续替云夕推穴活血。

云夕神志恢复后,挺身坐起,秀目凝神,四下张望。

仰起脸想了一阵,淡淡而又重重说道:“天君哥哥,我恨死你了。”

嗷嗷的吐着胃中呛到的湖水,手脚也不忘踢打着天君。

一阵寒风袭来,云夕打了个喷嚏。而天公似乎要和他们两个作对一般,绵绵细雨也跟着凑起了热闹。

初春的天气,虽然已不似寒冬时那般刺骨,但风和雨夹合着来,还是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云夕不禁打了个寒颤。

拂过湖面的风雨,吹向两人,特别叫人觉得凄冷幽惶,有种茫然又枯寂的怔忡,忧郁的很。

天君结界放大,包裹着云夕,又着急的在地面升起了火焰。

“快烤烤,别着凉了。”天君招呼着云夕。

谁知,天君突然愣着不动了。

云夕顺着天君的眼神看去,天君此刻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身体。

只见自己的衣裳已然被雨全部浇透,白色的衣衫隐约成透明色,依稀可见里面的轮廓,几乎与走光没有两样。

“不许看。”云夕怒斥的时候,自己也转了身过去。

云夕这一斥,惊醒了天君。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天君急忙辩白。

“我知道,你是有意的。”云夕得理不饶人。

天君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让自己犯错在先呢,忍忍把,忍气吞声为好。

云夕看着天君一动不动,生怕刚才过火的玩笑惹的大家都不高兴。

“你快转过身去,我换件衣服。不许偷看!”云夕羞答答的对着天君嚷嚷着。

“我不会看的,四周也没有人,这点人品还是有的,放心吧。”话虽然说的有点虚,但天君还是笔直的转过身去,为安全起见,双手也捂住了眼睛。

云爷爷也无奈:“这两个败家的孩子,哎!”头扭撇了过去。

“好了,转过身来把。”云夕怯怯的说。中间云夕生怕天君偷看,还时不时的回头观察了几次,发觉天君站立的还算端正,也就安心的在那里换衣服了。

“粉蝶双双穿槛舞,帘卷晚天疏雨散。”云夕拨弄着头发,低吟道。

“好美的诗,好美的意境。”天君睁开眼睛看着云夕,心里却佩服的要命,原来云夕还是个才女。

“美在哪里?”云夕考量着天君。

“哪里都美,山美,水美,人更美。”天君的嘴跟吃了蜜一样甜,甜的云夕心里很是受用。

两人静默的坐了许久,都没有起身的意思,一切都在尽情的享受着美好而又短暂的时光。

天君看了看天色,雨已停,风已止,入夜进入龙穴有点担心,不情愿的起了身来,招呼着云夕奔向龙穴。

突然眼前一亮,湖水苍茫,水天一色,在一片单纯明亮的背景前突然出现一座长桥,卧龙一般,它有生命,而且往往有几百上千年的年龄。

“这个桥神似卧龙;所以我给它取名卧龙桥。那个湖形似卧龙,我给它取名卧龙湖。你觉得如何?”天君自鸣得意了起来。

云夕只顾着笑,对天君的追问未知可否。

站在这卧龙桥上,抚摸着桥栏上的雕塑,各式各样的龙活灵活现。

有的昂首挺胸,仰望云天;有的双目凝神,注视桥面;有的侧身转首,两两相对,好像在交谈;有的在抚育伴侣,好像在轻轻呼唤;正中央那只最大的,高竖起耳朵,好似在倾听着潺潺的湖水和远方的声音……真是千姿百态,神情活现。

这些种种,衬托着卧龙桥,让人不觉浮想联翩。

是何人所造这大气磅礴的卧龙桥?

云夕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找寻着自己曾经看过的书籍,对于自己过目不忘的本领,云夕还是有信心的,可是却毫无目标可寻。

卧龙桥上远眺这卧龙湖,确实如天君所说,形神俱全,虽然天君说的有点通俗,可也有点恰如其分。

自湖面而来的柔风催促着两人赶路,云夕对这一座座千奇百怪的雕塑恋恋不舍。

走着,走着,在一条熙熙攘攘的宽阔大道上,突然停止了脚步。

梵谷山下的闹市?人们都神色匆匆,与她划清界限,完全对她视而不见。

以前都会亲切的打着招呼,拿些零食,嘘寒问暖。

往事历历,确如过眼云烟。

熟悉的环境却有些陌生的感觉,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为什么?

漫无目的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身在其中,却似可有可无,荒诞至极。

心情低落到极点。

一阵阵阴森的凉意拍打着她的脸颊,一股股冰凉的话语充斥着她的耳畔。

“滚吧,别来我们这里!”

“快走,快走,不要妨碍我们的生意!”

“你,对,就是你,站住,别跑!”

为什么?

为什么?

一句句残忍的话,无数个为什么在质问着云夕,这利刃化心的滋味深深刺痛这单纯的小女孩。

这以前唯一能带给这小女孩快乐的地方荡然无存,教灭了女孩心中唯一的寄托。

如霜似雪的寒冷渗透进心裂之处,冲刷着原本炙热的心灵。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还是走吧。”云夕心生死念。

一只只无影的臂膀推搡着她,目光浑浊的走到了桥边。

望着这曾经带给自己些许高兴的地方,想着自己白发苍苍的父亲,心已无牵挂。

心已寂寞!

风轻云淡的转身刹那,一声龙吟响彻耳边,余音绕梁。

一把小手生生抓住,宁死不放。

转头看见的是那个憨憨有些呆呆的小脸,是那么的坚毅,又那么的执着。

“云夕,云夕,你怎么了?”天君不停的在摇晃着云夕。

树欲静而风不止!

云夕静止在那里默默地守望者,情绪低落,精神沮丧,心情忧伤,完全的展现在了脸上。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霜雨雪严相逼!

“天君哥哥,真的是你吗?”云夕幽幽得看着天君,手也紧紧的抓着不放,就像溺水的人竭力抓住岸上的树枝一样,不愿放手。

人世间跌宕起伏,悲欢离合的事情让人喜怒哀乐,就连眼前这一摊死水都令人厌恶。

平静的湖水感受到了云夕的忧伤而起了波澜,清澈见底的湖水失去了往日的宁静,水泡一个个接踵而至。

鱼儿在水中摇着尾巴,欢快的吐着水泡。

一切的忧伤都化为了惊叹,证明了眼前一切的同时,一座石碑从天而降。

'正文 第三十章 奇怪'

碑首顶部圆脊上,两侧各浮雕着相互交结成辫状的双龙,在波涛汹涌的湖水二龙戏珠;碑首正中有一长方形额,额四周线刻龙、凤、火焰、云气、莲花等纹饰,十分精美。

碑身平滑舒展,似被刚刚打磨过一般,正反面均刻有文字,文字四周饰以卷草纹之类的纹饰。

碑座最为引人注目。一只乌龟高昂着头,用坚硬无比的龟壳衬托起那重如泰山的碑身,却任劳任怨。

“这是螭首龟趺?”云夕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但看到眼前的这个石碑,还是忍不住惊讶的喊了出来。

自古以来人们记事之物不外乎手稿,口传身教,只有当重大事情发生时,人们会根据事情的轻重雕刻在石碑之上,永远铭记。而这螭首龟趺,就是石碑中最庄重的,也是品味最高的,因此被人们所推崇和敬仰。

因为这螭首龟趺并非一般人能为之,只有大神通之人才能在其上雕刻,至于要到何种境界才能雕刻而上,万年来众人尝试着不在少数,但都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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