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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安静的笑着。
元谨恂也忍不住笑:“恩,就像你说的美人一个,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比你好相处多了。”
林逸衣闻言呵呵一笑:“我当时是有些过分,抱歉那么对你。”
“过去的事了,我不也收了你的银子嘛,这么晚了还在忙?”
“嗯,这几天常来有次活动,刚好我懂一些,就帮着做做。”
元谨恂轻抿一口茶:“本王记得你在府里时有一段时间就特别喜欢看书做饭,想不到你现在真会做这些。”
“兴趣吧,现在做的很开心。”
元谨恂看看沙漏,觉得时候不早了:“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一会还有事。”林逸衣看着他看过来的神情,知道他想什么道:“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陪嫁庄子上的护院现在调来我身边伺候,谢谢关心。”
“既然这样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派人去府里通知我,你一句,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不推辞。”
林逸衣的点头:“谢谢。”
“我先走了。”不急功近利,没有多余的话,元谨恂进退有度的离开。
林逸衣深吸一口气,回去整理好桌上的卷宗,锁在箱子里,准备离开。
春思急急的跑过来:“王爷走了?”
林逸衣把门落锁:“嗯。”
“就这么走了?奴婢以为王爷要吃人呢?”
林逸衣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刚知道的时候大概有些不高兴,难免控制不住脾气,但到底不是多有感情的两个人,元谨恂也不是很不讲理的人,想开了就好。
只是他或许更愿意,这具身体离开圣都,去一个彼此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度过余生吧。
林逸衣慢慢走着,如果没有夜横政她或许会如元谨恂所愿,离开圣都,去一个小地方,或许会一个人过日子,或许没有,然后一辈子不再相见。
春思跟随夫人上了马车,忍不住问道:“夫人,以后王爷不会经常过来吧?”
林逸衣有些心不在焉:“应该不会,他那么忙。”
春思想想也是:“也是,平时我们在王府都甚少见王爷一面,没道理以后会经常碰到,不过……”春思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哪天王爷和相爷……”
林逸衣安抚的看她一眼,心里也拿不出主意,如果夜衡政知道了,会不会因为一时冲动,本来中立的立场去帮助永寿王,还有今天那个男人说的话,也让林逸衣为难。
她从不觉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可避免的要谈及两个家庭,他的家人很难接受她吧。
林逸衣不禁有些头疼,当时怎么就头昏脑热的依了这件事,不过想到夜衡政,林逸衣嘴角又忍不住扯开一抹温暖的笑容,虽然有些艰难,但不努力怎么知道没有结果。
“夫人,您要不要休息一会,等到家了叫您。”
“嗯。”
马车停下的时候,林逸衣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看到夜衡政正抱着她下车。
林逸衣见状靠在他怀里笑了:“怎么出来了,等不及想见我。”
“是啊,知道为夫想你说明你还有良心,刚刚睡了一觉,晚上你可别喊累。”
林逸衣掐他一下:“没正经,放我下来,挺沉得,我自己走。”
夜衡政没让她动:“如果连你也抱不动,你就要换相公了。”
“是啊,赶紧把你换掉。”
“没良心的东西。”
“谁说的,良心都长在心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再检查一下……”
春思羞红了脸远远的跟着,没正经。
夜衡政直接把衣衣抱去洗漱,一边二十四孝的为衣衣准备晚饭,突然春思站在餐桌旁看着夜衡政。
“有事?”
“相爷没话跟春思和夫人说吗?”
夜衡政放下盘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带着三分高贵:“有话就说。”
春思不自觉的一缩,忍不住开口道:“相爷还有理了吗?今天有一个可奇怪的人找到夫人办公室,去骂夫人,说夫人勾引相爷,看重了相爷的权势,让我们夫人离相爷远远的,要不然就让常来好看!
相爷,您凭良心说,我们夫人对您怎么样!他那样羞辱我们夫人,春思还是第一次见夫人想发火又发不出,如果不是看在那人是相爷朋友的份上,我们夫人为什么要受这份委屈!”
夜衡政目光一暗:“他是不是一身素色。”
春思点点头:“说话特别难听,还吓唬我们。”
夜衡政心里顿时有了底,目光添了几分了冷漠:“等你们夫人出来,告诉她我有事出去一下,如果她困了就让她先睡。”
春思点点头:“相爷慢走。”敢欺负我们夫人!没门!
林逸衣从浴房出来。
春思急忙上前为主子烘发。
“相爷呢?”
“出去了?”
“这么晚?”
“说是有急事,让夫人先用膳,可能会晚一点,如果晚了,就让夫人先睡。”
林逸衣突然看向春香:“你是不是对相爷说什么了?”
“没有。我能说什么。”
林逸衣看着镜子里春思心虚的表情,看了好一会,想了想最终没有说什么。
……
“归兮!你给我出来!现在就滚出来!”夜衡政推开一扇扇装饰骚包的木门,雕栏飞凤的室内格局比后宫娘娘们的宫殿还华丽三分:“归兮!你给我滚出来!让开!让你们主子出来!”
夜衡政推开一个个拦路的下人,直接向内院,归兮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归兮心咯噔咯噔的跳着,不知道往哪里躲好,就知道那个妖女不是好人,下午刚见过晚上就把他出卖了,不是挑拨离间是什么!
夜衡政站在十六扇房门一样的后院里,再次惊叹归兮怕死的程度:“木归兮!如果让我一间一间的搜到你,我保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亲自搜!”
归兮瞬间风情万种的打开房门,整个人倚在雕工复杂的门扉上,柔若无骨的冲来人媚笑:“死样,这么久不来看奴家,一来就喊打喊杀的,奴家有几颗心够你这样伤的!”
隐在暗处的明处的见大当家的出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赶紧默默的退回去。
夜衡政冷冷的望着他,此刻归兮在他眼里跟他表现的人物没什么不同——毒蛇:“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木归兮!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活的不自在了吗!”
归兮见夜衡政脸上难看,脸上的怒气不似作假,赶紧缩了回去。
夜衡政即刻追上,目光不悦:“要不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木归兮见大师兄来真的,顿时有些不高兴,收起一身魅气不悦的坐在铺着血红狐皮的椅子上:“我说错了吗?大师兄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她分明是别有目的,你根本斗不过她,你没见今天她那嚣张的样子,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明着是我赢了,实际我也很倒霉!那个女人绝对没有她表现的那么简单!你最好小心点。”
“好不好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已经被她迷惑了能有什么意见,我是为你——”
“住口!”夜衡政看着他,目光前所未有的认真冷静:“你不问我的感受就去找她,对她公平吗!她一个女人,如果勾引我,我没有分辨能力吗!还是我在你眼里连这点诱惑也抵不住的男人!”
木归兮缩缩脖子,无话可说。
夜衡政道:“也怪我没有跟你说明白,你才会乱想,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她会你嫂子,你怎么对我就要怎么对她。
当初是我追求的她,与她的关系不大,起初我承认只是有一些感觉,但后来觉得牵挂的滋味就是这样简单,我喜欢她,愿意与她牵手,她喜欢我,我们想在一起,就是如此简单。
还有一点,她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你没事不要刺激她,什么和离不和离,我也是死了未婚妻的男人,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存在谁优谁劣。”
木归兮闻言,忍不住道:“大哥,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知道吗,今天我从画卷里出来,我给你形容一下,掐着脖子出来。”归兮立即把自己叠成个片,又拼命的把自己拽啊拽的拽出来:“你知道吗,整个过程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如果不是我承受能力好,我都要以为她不是人了!”
夜衡政想到当时可能有的情形忍不住笑了:“是,她那人挺无趣的。”
归兮绝倒:“这不是无趣不无趣,她那人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大师兄,你别被她骗了,她太过镇定,看我时候毫无惧意。
还有她的行为谈吐,一看便是出身大家,受过良好教育,你好好想想,这样的妇人会被夫家和离吗?
而我打听过来,她说的县市确实有这么一个寡妇,但是都不姓林,而且没人有这么一身手艺和头脑,你知道她每个月盈利多少,你知道她的戏本传唱度多少,她每推出一折戏就好似认定了一定会有收益,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单是这份魄力,你就没怀疑过她!
你看她最近在搞什么‘厨艺共享’他娘的,她如果成功了,她就是圣国厨神,以后你家的灶台上我家的灶台上就得贴人家的画像,她会是凡人?你别乱用词汇笑掉你我大牙。”
夜衡政不屑的看着他:“那又如何,证明她有本事,有眼光,我眼光不差。”
“我看你是眼光太好,驾驭不了这个女人!你真不介意她有过男人?”
夜衡政平静的道:“那是过去的事,我喜欢她是事实,我就这么告诉你,如果她现在有相公,我说不定也会干出逼良为娼,让他相公拱手让人的事,就像你说的,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驾驭这个女人。”
“你疯了!”
“在这件事上我坚持!”
木归兮不懂了:“她哪一点好,让你这么着魔。”
夜衡政冷冷的看着他:“你说呢,今天你也见过她了。”
木归兮绝美的小脸上不禁夸了下来:“单说她这个人确实不错,就凭她那份胆识也不是几个女人能有的。”
“算你公允,今天是不是你错了?”
木归兮闻言立即炸毛:“是她先惹我的,你没见她怎么膈应我的,我都,我都……不行了我晕了我想想我都晕了……”
夜衡政把他提起来:“你少来,错了就是错了,明天跟我去向她道歉。”
“师兄,我也很委屈……”
“你在家里尽情委屈,是你找上门给她难看你还有理了!如果她因为你的话胡思乱想,甚至衍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木归兮,我就让你知道你名字的真谛!”
“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了我!”
“那都便宜你了!”
木归兮闻言,眼里多了抹认真:“你真的那么喜欢她?”
夜衡政非常肯定的回答:“你知道的,这么多年等到一个她,我认为值了。”
木归兮大概懂了:“好,我向她道歉,只要你高兴,我认了!如果她敢背叛你,你告诉我,我帮把她剥皮抽筋!”
夜衡政扫他一眼:“那也是我的事。”
“……”
“天色不早了,睡吧。”
木归兮立即腆着脸凑上去:“不用我现在就去向嫂子道歉吧。”
夜衡政忍不住一笑:“滚,晚上有你哥我就哄了。”
木归兮看着大师兄眼睛含笑的离开,无语的望望天,莫非经验丰富的更惹人喜欢,哪天他也去试试。
……
“快!王爷回来了。”
年婳、方艺及前院所有人瞬间忙碌起来。
元谨恂任人伺候着,神色毫无异样。
“王爷,马总管有事汇报。”
“让他进来。”元谨恂拒绝方艺欲为他系腰带的手,亲自系上,挽上衣袖的扣子。
马总管急忙进来:“禀王爷,太后娘娘传来懿旨,冬至宴特邀请王妃娘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