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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
元谨恂立即捧住她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怎么了?怎么了?烫到了吗?春思!你怎么做事的!来人!拉出去好好教教规矩!”
春思吓的顿时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当然该死!这么烫的茶放在桌子上!你想烫死皇后!你——”
林逸衣赶紧拉住他的手,免得他越说越离谱,对门口突然闯进的人道:“好了,都退下吧,多大的事,春思也起来,是我太心急,下——唔——”
元谨恂低头骤然晚上林逸衣的红色的唇。
林逸衣眼睛睁了一瞬,本能的抬起手想推开他顺便再给他一巴掌,但下一刻,林逸衣沉默的收回手,闭上眼,然后贝齿用力,噗嗤——咬破了元谨恂的下唇。
元谨恂苦笑的退开,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林逸衣笑笑:“似乎太用力了。”
元谨恂摇摇头,宠溺的为林逸衣正正头上的凤钗:“哪里,是我技术不好。”两个人粉饰太平的人驾驭起来的轻车熟路:“不知道破相了没有。”
“放心,一点也不影响你在后宫的魅力度,绝对能让你在你的新太太们面前更有男性气息。”
元谨恂看着林逸衣不在意的语气,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他真有能力等到那一天吗,他能比夜衡政给她的更多吗:“就喜欢说笑,自谦呢?”
“奶娘抱下去了。”
……
华灯初上,万籁归寂。帝王殿九米高的大厅内,一袭紫纱目光如冰的木归兮一瞬不瞬得盯着高位上的男人,无比诚恳的诱惑着元谨恂的决定:“杀了他,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
“……”
“怎么?不愿意?我动手怎么样?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属下现在就可以手刃夜衡政!并且不会让别人知道,让他悄无声息的死于非命。”
元谨恂从厚重的书卷中抬头看他一眼,神色不屑于股:“你就是为了跟朕说这些废话。”
“废话?这句话不重要吗,我还以为对你来说只有这件事了。多好,完全能满足你们两个变态的心里。”
“……”
木姑息嗤之以鼻:“放着成功后的好日子不过,盯着一个女人!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死一个!另个说不定会更有奔头。”木归兮肆无忌惮的嘲讽着。
元谨恂胸襟宽广的不以为意:“不管你怎么想,朕从来没想过杀了他。”翻开一页,元谨恂无视着木归兮发泄性的废话。
木归兮却不这么想:“那你现在可以想了,完全不用那么大方,敢与皇上抢女人!此人死一万次也够了!”
元谨恂闻言看向木归兮,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道:“既然如此,你跟朕说什么。去啊,行驶你手里的权利,先把人杀了再向朕汇报!木归兮!你别以为朕纵着你就越加肆无忌惮!”元谨恂瞬间合上手里的书!
木归兮见状倔强的看着他:“哥,你放手吧。”
元谨恂闻言瞬间把手里厚重的书砸在木归兮身上,气的呼吸急促,放手!放手!“为什么不去让夜衡政放手!对啊,我怎么忘了,他现在是弱者,所有人都同情他,回头连林逸衣都同情他,我算什么!对,我算什么……”
木归兮看着元谨恂踉跄的身影,心里一惊:“皇上……”
白公公立即扶住皇上:“快!太医——”
病床外,白公公送走太医,看向一旁的木主,小声道:“皇上不能有激烈的情绪波动,否则就会这样,奴才知道木主是为了皇上好,但请木主下次注意方式。”
木归兮闻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见鬼的呼吸,觉得这简直……简直是要……
“木主……木主!您去哪里……木……恭送木主……”
……
木归兮一步一步的来到凤殿,黯然神伤的看着这座生机勃勃的宫殿,他却不知道该不该怪她了。
“喂!你那个宫的,怎么在这——”
“嘘,小声点,没看到是紫绫带吗,快,通知皇后娘娘。”
凤殿内,元自谦不依不饶的哭着,林逸衣抱着他不断的诱哄。
落樱、琴涛、宁奶娘急的不行:“娘娘快传太医吧,三殿下怎么这么哭不是问题啊。”
林逸衣抱着他不断的走着,耐心的哄劝。
宁奶娘见状,觉得不是办法,对身后的琴涛道:“去传太——”
关太医已经顺着孩子的哭声再外求见。
林逸衣忍者心里的脾气让他进来,一刻钟前刚看过,现在能出什么事,不就是孩子困了在哭叫,以前又不是没哭的,怎么今天就突然金贵到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问医。
果然,太医查看完三殿下的情况只能说:“回娘娘,三殿下实在哭觉。”
“行了,下去吧。”
关太医谨慎小心的退去时,木归兮一手抵住他欲关上的殿门,神色黯然得一步步走来。
林逸衣听到声音,脑子瞬间炸了:“不是说了不用——”林逸衣看了木归兮一眼,有重新放在孩子身上,抱着他慢慢的摇。
木归兮抬起头,目光涣散的看着哄孩子的林逸衣,再莫名其妙的看眼中宫的摆设,觉得元谨恂真是疯了,这些都是什么,软绵绵的矮‘椅子’,低至膝盖的茶几,还有一人高的‘台灯’,无一不充满着妖气。
元自谦的哭声渐渐低了,委屈的握着小拳头,闭上眼慢慢的抽泣。
林逸衣看着他无奈的摇头失笑:“你可不能苦了,小心把太医院哭过来,你就成全圣都的小祖宗了。”
直到林逸衣哄完孩子,木归兮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她也看着她怀里的孩子。
林逸衣把孩子交给奶娘,让闲杂人等下去,向沙发走去:“有事?”她并不好奇他怎么进来的。
木归兮直接开口,神色宁静:“你爱谁?”
林逸衣断杯子的手一顿,也没避讳:“还用说吗?”
“但你却给元谨恂生了孩子!你还有资格那么说吗!”
“谁告诉你孩子是元谨恂的?”
木归兮顿时难以置信的看着林逸衣,几乎下一妙瞬间冲到林逸衣面前,目光惊喜突兀:“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孩子是大师兄的!是大师兄的吗——”
林逸衣惊慌的看着突然冲过来的木归兮,完全不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如此激动?不就是一个孩子?依照木归兮的性格肯定要说:以为有孩子就了不起吗,多的是人排队给他生:“你……怎,怎么了……”
木归兮激动不已:“太好了——太好了——”大师兄有后了!大师兄竟然有后了!大师兄如果知道他有个孩子一定很高兴的!老夫人也会很高兴!太好了,老天果然开眼,大师兄有后了!
孩子!孩子呢!木归兮快速向后飞去,打开门,向侧殿而去!
林逸衣心神一震,瞬间站起来追出去:“来人!来人!快拦住他!不准他靠近三殿下的寝宫一步!木归兮!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他今天哪里不对劲!“木归兮!你别忘了这里是哪里!”木归兮会在乎一个孩子!疯了!
木归兮不理会一拥而上的侍卫、拔出腰间的刀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他要抱回孩子!大师兄需要这个孩子!那是大师兄的骨头!是夜家唯一的血脉!是大师兄不钻牛角尖的唯一希望!他必须抱走孩子!他绝对不允许大师兄毁于一旦!
☆、072。。
林逸衣看着疯狂往前冲的木归兮,突然有一道光在脑海闪过,如果……不是比在她身边更好吗。
林逸衣只想了一瞬,骤然鬼使神差的开口:“退下!”
围攻‘刺客’的侍卫一愣。
“退下!”林逸衣此刻平静很多:带走吧,在夜衡政身边总比在她身边好,她相信夜衡政能把她教导的很好,南宫小姐是位贤惠的,也会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吧。
侍卫们犹豫再三,见皇后不是发错命令,再想到今天上面下发的死命令‘唯皇后是从’,侍卫们慢慢的退去。
木归兮犹如见血的苍蝇不顾一切的冲进大殿抱住孩子飞跃而出。
“来人!拦住他!救下三殿下重重有伤!弓箭手!抢夺者生死不论!”
带头的江踏只犹豫了一瞬,立即启动终极拦截,数百支箭瞬间向木归兮射去。
木归兮的目光在空中与气喘吁吁的元谨恂交汇。
元谨恂一手扶着走廊上的柱子,一手平息自己心里翻滚的怒火,这就是他的兄弟们!到头来还是他们两个更近,给他致命一击!好样的!一个个好样的!
他拼命努力!木归兮上来就把他的努力付诸东流!哈哈!还有比这更可笑的兄弟吗!不指望你站在我的这一边,但也不应该背后插刀!他一心把他们当兄弟!结果呢!结果呢!
元谨恂觉得气火攻心,心神俱裂,疲于奔波的他被兄弟这样逼迫,心中顿时千疮百孔,熟悉的血腥味涌入喉咙间,元谨恂反而觉得习以为常,冷笑沧桑。
元谨恂坚定望着木归兮果断的挥下手:“杀!噗——”一口血涌出,染红了他妖孽的视线。
让本欲上前拦下木归兮的林逸衣陡然站住脚步,看上挂这血丝盯着木归兮越加阴冷的人。
乱箭射中木归兮的肩膀,上千御林军百余高手疯狂围攻,誓死不会让抱着三殿下的木归兮逃出去。
元谨恂看着在刀剑中依然疯狂的木归兮,这份不顾危机的‘兄弟之情’彻底刺激了他。
元谨恂深吸一口气,从不对兄弟下死手的他,瞬间腾起,踏着数人的肩膀,一掌拍在木归兮胸前,左手一伸,捞起孩子,手掌间的毒针彻底没入木归兮肩膀。
木归兮难以置信的看着元谨恂,素色的衣衫从空中飘落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元谨恂直直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愧疚,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他再不反击,将会一无所有;“是你们逼我的!打入天牢!”
木归兮吐出一口黑血。
元谨恂冷漠的撇开头抱着孩子退开:“拉下去!”
“哇——哇——”
林逸衣沉默的走过去紧紧地抱回孩子,不知庆幸孩子还在身边多一些,还是失望他没有走出去。
元谨恂低下头温柔的看着紧紧抱着孩子的林逸衣,伸开双手抱住她们,安抚道:“放心,没事了,有我在,不会让人抢走自谦。对不起……是我没想到木归兮竟然来劫持孩子,让你受惊了,放心,有我在呢。没事了。”
林逸衣抽开身:“我没事,你看起来脸色不好,传太医看看吧。”林逸衣说完抱着孩子离开。
白公公赶紧上前扶住皇上。
江踏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见皇上脸色不好不敢为木归兮求情,但……那人是木主啊……真的真的就……
江踏觉得皇上可能是不冷静所以对木主出手了,但看着皇上的脸色,江踏一时间不知道是求情好还是不求情好?江踏冲白公公递个眼色。
白公公垂着头当没看见:“皇上,奴才扶您进去,太医说了您需要静养。”
元谨恂闻言讽刺的一笑,感慨的道:“静养?你看我能静养吗!我要是静养了,这个天恐怕都要变了。”
江踏闻言瞬间后退一步,心里一阵茫然,怎么了吗?难道木主要——造反!江踏想到昨天皇上不准相爷踏入皇宫一步的事,再联想今天木主闯入后宫,难道!难道——
可……刚才皇后娘娘……江踏猛然一惊,瞬间上前告状,如果木归兮里应外合皇后娘娘造反,皇上却被蒙在骨子里,岂不是要完了:“启禀皇上,属下有话要说。”
元谨恂扶着柱子坐在走廊上,平息心里的火气,声音缓慢的道:“说。”
江踏义正言辞道:“回禀皇上,刚才皇后娘娘命令属下等不准拦截。”
元谨恂闻言瞬间抬起头看向江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