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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之沁完全是疯狂的。
极度疯狂。
被人这么对待,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遭遇。
她被锁在房间里面,连饭也没有人送。
文夫人还在门外说,“禁食禁足一天,好好反省一下!”
南之沁整个人在颤抖,崩溃的颤抖。
很好文赟。
很好文赟,你真的是把我惹毛了!
下午时刻。
一下班,文赟就脸色匆匆的和文江兴一起走进了书房。
通过放在秦正箫身边的眼线中传来消息说秦正箫对案件的调查有了些进展,甚至开始询问一些,甚至开始询问他们做手脚时用到的一些官员,让他们开始有了危机感。
南部长那边也没有准确回话。
虽然在给统帅极力争取,但毕竟秦正箫是统帅的孙子,也不敢说得太过分,台面上的东西,谁都不敢真的的得罪了谁,等让时间慢慢来磨合,但是时间越长,秦正箫负责案件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暴露。
两个人坐在书房内。
文江兴的脸色也已经难看到了低谷。
文赟按耐不住,说道,“爷爷,会不会被审问出来!”
“应该不会!”文江兴说,“这些人都是我扶持起来的,而且跟着我做了很多年的事情了,对我的衷心我还是能够保证。”
文赟点头,又忍不住说道,“朱兰兰的父母怎么处理?!”
文江兴沉默了一下。
之前为了不让陆漫漫他们找到这一家人,提前让人给带走了,现在一直藏着。
这一家人如果被找到,莫修远唯一一个还存在疑义的犯罪项目都没有了,更何况,当初做精液报告的时候,也是让这家人签了字做精液检查的,要是这家人一口笃定说他们根本没有看到做检查,而只是签了个字,不久就进行了火化,所有一切就真的会真相大白!
文江兴敲打着书桌,好半响说,“先不要动,现在很有可能是对方的障眼法,我们先冷静一下,别被对方打乱了阵脚。”
“好。”文赟听他爷爷的,很听。
两个人又说了些事情。
文赟离开了文江兴的房间。
一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就看到南之沁坐在沙发上,铺头盖面,嘴角似乎还有血渍,脸色极差。
南之沁转头看着文赟回来,冷笑了一下。
“沁,怎么了?”文赟表现得极其的关心。
南之沁说,“你准备管我到什么时候?”
“沁,我只是怕你做傻事儿,所以才会这样,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心疼。”文赟抱着她,看上去真的是爱到不行。
南之沁真的贝这个男人的虚伪弄得心寒了。
她为自己这么多年的隐忍而付出感到悲哀。
“别这样了,别这样,我抱你去洗澡。”文赟抱着她,抱着她的身体,走进浴室。
很温柔的帮她清洗着身体,清洗着头发。
很温柔的帮她擦拭,很温柔的帮她吹头发,换上睡衣,将她抱在床上。
文赟低头亲吻她。
一点一点在让她身体热度起来。
南之沁现在才终于知道,男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伪装,在床上也是可以的,不管爱或者不爱。
她心死一般的承载着文赟的亲热。
承载着,就这么承载着。
好久好久。
气喘吁吁的结束之后,文赟依然温柔,看上去对她极度宠爱,“累坏了吧,早点睡。”
“我们一起洗个澡好吗?”南之沁说。
文赟看着南之沁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终于开口给他说话了,他以为他的付出有了回报。心里还在鄙夷,女人果然是肤浅又肤浅的动物!
他抱着她走进浴室。
两个人洗着鸳鸯浴。
暧昧而疯狂。
“赟,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怎么不吃?”
“妈说我今天太不像样子了,给我点惩罚。”
“我妈怎么能这样,我去说说她。”
“算了,她也是为了我们好,而我今天真的太激动了。”南之沁有些自责。
“傻瓜,你所有的臭脾气都是我宠的,我爱就行。”文赟亲了亲她的额头,“你等我,我去吩咐让佣人给你送饭上来。”
“嗯。”南之沁点头。
文赟系了一个浴袍走了出去。
南之沁连忙从浴缸里面出来,在房间里面到处找文赟的手机,终于在他的西装口袋里面摸到,她紧张的无比紧张的准备找出号码,编辑短信。
编辑短信。
发出。
那一刻,文赟推开了房门。
南之沁咬牙,那一瞬间将短信删除,拨打自己父亲的电话……
文赟吩咐完佣人回来,一回来就看到南之沁如此举动,大步上前,一下夺过南之沁的手机,看着电话号码,脸色猛地变得很明显!
“南之沁,你是准备将我对你的好全部都耗尽吗?!”
说着,一个用力,狠狠的将南之沁推到在地上。
身上的疼痛,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南之沁笑了,笑得疯狂。
而与此同时,陆漫漫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她打开,两个字,“救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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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绝地反击(11)计谋
文家大院。
南之沁被文赟推到地上。
文赟的怒火在那一刻毫不掩饰。
那边的电话也在此刻被接通。
文赟拿着手机直接走了出去。
“爸……”声音随着他关门的声音,消失了。
南之沁看着文赟的背影。
不用想也知道,文赟会有各种讨好的语气和他父亲说,他们生活得很好,他们夫妻很恩爱。
恩爱。
她讽刺的一笑。
笑着从地上起来,找一套衣服换上。
然后睡在了床上。
大概半个小时,文赟才回来。
一回来就看到文赟南之沁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手上多了一份晚餐,他放在南之沁的床头,说,“沁,起来吃饭。”
南之沁没有回答。
文赟沉默了两秒,“和我生气,也别把自己饿坏了。”
这个时候,他到底是怎么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的。
南之沁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
看着他虚伪得让人作呕的一幕。
“乖,起来我喂你。”
“文赟,这么和我一天伪装着,你不觉得累吗?”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爱你的。”文赟声音稍微动怒了一些。
“让我怎么相信?把我禁足在家,甚至不让我给我家里人打电话,这样的爱,我真的承受不起。”
“我也是怕失去你才会这样的。”文赟说得很真诚的模样。
“是吗?”南之沁说,“在你的利益面前,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文赟看着南之沁。
他忍的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着,“我给你说了,在我们的爱情里面就是会产生利益,这份利益我们为什么要随手丢弃?!你难道就不清楚,你现在的举动,就是上了陆漫漫的道,她就是为了让我们难过,你这么聪明,怎么就想不明白!”
“是啊,现在我确实上了陆漫漫的道,以后,我就上了你的道。”
“你什么意思?”
“当我无用那天,你会怎么对我?”南之沁问他。
“我当然会爱你。”
“爱……”南之沁觉得很心酸,“在你口中到底什么算爱?”
“我爱你,就这么简单。”文赟一字一句。
“爱的让我这么难受,也算爱。”南之沁讽刺无比。
“别说了,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解释你都不会听了,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的好,我的真心诚意。”文赟不想再说了,说再多,他怕自己的性子就被挑了起来。
而他如果真的和南之沁撕破脸皮,才真的遭了陆漫漫的道。
他站起来,“你自己吃吧,我去给我妈说一声,让她以后别欺负你。”
文赟离开。
南之沁看着这么空荡荡的房间。
爱一个人其实真的很纯粹,她一直以为自己对文赟的爱,可以很纯粹可以很干净。
现在才知道,当这些纯粹和干净烟消云散的时候,爱可以变得这么的恨!
她恨文赟。
真的很恨,恨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狠。
……
陆漫漫看着“救我”两个字。
她沉默了两秒,在电话没有再度响起的时候,她知道,是南之沁发给她的。
文赟的手段多种多样,很有可能因为南之沁的吵闹而将她监禁了起来。
她咬唇。
这个时候如果直接给南家说,说南之沁被文家人关了起来,以现在她和文家人的立场,南家人会不会以为是她在使诈,反而让文家人知道了南之沁的行动而将她弄得更惨,而且她也相信,文家人可以轻松的让南家人,更愿意信文家。
所以说,不能打草惊蛇。
她能够想象得到,南之沁之所以发这条短信给她而不是给其他人,就是因为考虑到只有她最知道文赟的为人。
也就只有她最清楚,文赟会怎么对她。
其他人不一定会信,而且从文赟的手机号码上发出去,大多数人第一反应就是拨打文赟的电话,南之沁的计谋自然就不攻自破。
南之沁能够想这么多也就真的不笨。
不笨,才会把在别人的提醒下,真的将文赟这个人看得透彻!
那个晚上,陆漫漫有些失眠。
不是对南之沁的同情。
只是觉得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上一世自己在发现文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时,那种极尽悲凉的情绪。
第二天早上。
失眠了一夜的唯一好处就是,她终于想到了怎么将南之沁从文赟手中救出来。
拿捏准了时间。
上午10点,陆漫漫给文赟打电话,“文赟。”
“陆漫漫,我没有主动找你,你现在来找我?怎么,你又想要讽刺我了?”文赟狠狠地说着。
“文赟,好歹我们也情侣一场,我们做个交换条件如何?”陆漫漫说。
“交换条件?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莫修远在监狱一个多月,我也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我当着南之沁的面给你澄清你和我的关系清清白白,你再让我见一次莫修远!”
“秦正箫不让你见他?”文赟讽刺一笑。
“你可以问问,自从上次你带我见了莫修远以及在法庭上见过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了。但我相信,你还有那个能力让我见他。”陆漫漫一字一句。
“你就这么想他?”
“是,我很想他。”陆漫漫说得清楚。
文赟似乎脸色难看了一分,“陆漫漫,你还能这么去爱一个人?!”
“我和你不一样,我爱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的去爱,不像你,大概从来不知道什么算爱!”
“你闭嘴!”文赟咬牙切齿。
“要不要交易随便你,我也可以再去找秦正箫,我一般想要达成的事情,基本不会失败!”陆漫漫用激将法。
现在南之沁跟文赟闹得凶,文赟又不敢丢失了南家这座大靠山,所以肯定是有些急切的想要南之沁平静下来,而她此刻在这个关键时期和文赟谈条件,文赟就算有怀疑,还是想要一试,而且陆漫漫的种种表现确实是爱死了莫修远,也不会太过深度的怀疑,陆漫漫很想要见到莫修远的那份执着。
他说,“给我半天时间,下午回复你!”
说完,就猛地挂断了。
能这么说,陆漫漫觉得文赟是动摇了。
她眼眸一紧。
千算万算,文赟不会算到,他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
他大概觉得,女人只会死在他的手上!
这叫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走久了夜路,终会撞鬼。
她拿起电话有拨打,“秦先生,文赟现在会通过一些关系来让我见莫修远,这是我现在的一个策略之一,你尽量在他不会觉得有异的情况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