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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回 陆压行诡计 贤王离汴京
都说圣人神通广大,天机被蒙,就是圣人也推算不出来,更何况,李玄之所以蒙了天机,也并不是为诛杀镇元子而来,以有心算无心,那些圣人哪里知道当年横行洪荒的东皇太一已经消失在三界了。然而天机所在,道之所在却总有特殊的,就如同天象一样,总是有破绽,从来没有上天注定的事情。冥冥之中总有一些东西是隔不断的联系,隔不断的因果。有的时候就是圣人也失去了算计,李玄虽然道行都已经接近与圣人,一生算计他人无数,但是却也不知道天地间的奥秘所在。何谓道,就是天地间万物存在、运行、死亡等等一切的道理而已。人与人之间不光有利益,还有情,鸿钧传下的鸿蒙大道固然能成就混元道果,超脱天地而存在,但是却没有情,情字包括许多,最重要的就是亲情。亲情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西昆仑某处洞府之中,有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脑后隐有大红太阳,太阳中有一三足金乌,此人正盘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闭,显然是在参那鸿蒙大道。
突然太阳中金乌一声惨叫,周身光华大放,扑哧一声居然从太阳中飞了出来,转眼间就消失的不见踪迹。矮道人忽然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父皇!”说着身形一动,转眼间就落一空间所在。金乌正盘旋在空中,若是李玄在此肯定能认识,此处正是刚才与通天教主诛杀镇元子所在。矮道人望着团团白云。伸手抓了过来,神色大变。
狠狠的跺了一脚,径自朝西天而来。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矮道人落下了祥云。也不打招呼径自就进了洞中,果见准提道人端坐在莲台上,矮道人稽首道:“陆压见过道友。”原来此人就是当年洪荒东皇太一十子中最小的陆压道人,曾经在封神中大放光芒,号称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餐寿乐。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下诺;叁山五岳任我游,海岛篷莱随意乐地人物。
莲台上的准提道人也还了稽首道:“道兄何来?”陆压道人稽首道:
“贫道刚才推算天机,不知为何天机总是灰蒙蒙的一片。”准提道人忽然笑道:“那是金阗弄地玄虚。混沌珠真是好宝贝,居然一个未证混元的人也能蒙了天机,若非老君提醒,贫道都不知道其中地虚实。”陆压道人点了点头,忽然冷笑道:“一个连门下都保不住的人物,证了混元有何用?”准提道人笑道:“天机虽显,但天道中却有许多变化。就是圣人也不能算的清楚。圣人之所以为圣人,不光法力高深,道行也是强大的存在。最重要的是能够预测未来,细心绸缪。金阕有大智慧、大毅力、大功德,所以能成就混元道果,但混元道果有斩却三尸地方法。
但是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获取盘古烙印,以力证道。紫霄宫老师开关在即,如今看来金阕恐怕要采用后一种方法了。凤鸣天柱,李氏当兴,李弘已经代替了玉帝,掌管天庭。这已经说明了一切了。”说着嘴角露出神秘一笑。陆压道人闻言点了点头。朝准提道人稽首道:“多谢道兄指点。贫道先行回山了。”说着就化长虹而去。转眼间就落入西昆仑洞府中,径自入了洞府,取出一书来,在上面写了李无极的姓名,冷笑道:“都说你好算计,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看你没了人皇,如何能得到气运,不让你一门断绝,也枉成陆压了。”当下唤出一童子道:“书上有符印口诀,依次而用,可往那边立一阵,阵内一台,结一草人,人身上书李无极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我自来,另有他用。”童子连忙领命而去。陆压冷笑道:“你蒙了天机,想来也算不到我头上来了。”
长安城,陈松刚得了李玄的传信,不敢怠慢,连忙请汪太白主持北俱芦洲事务,自己与谷雪丰二人做了行商打扮,备了厚礼朝汴京行了过去。一路径出五关,不一日就到了汴京,两人寻摸着一驿站歇了下来,入夜时分,陈松刚令人备了礼物,就朝蔡京府行了过来。蔡京刚刚散了朝,就听管家报道镇北王府有人下书,蔡京笑道:“宝贝了。”连忙令人取了文书看道。无非是久仰大德,无缘拜候,又说天竺国隐有进兵迹象,恳请李无极回国主持大局等等,特奉送上白璧二双,黄金万两,东海宝珠十颗,表里四端等无数宝贝。蔡京看了看表单,心中皱了皱眉头,暗思道:“虽然这些宝贝都是无价之宝,但是当年抓李无极进了汴京却是自己的主意,如今又如何开口的是好,此事还需要计较一番。”当下对陈松刚说道:“你且回长安,不日你家王爷自然可回长安主持大局。”陈松刚只得回了驿站,与谷雪丰两人计较了半响,见童贯也收了礼物,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两人连夜出了汴京,径自回了长安等候消息不提。
竖日,已经多日不上朝堂的赵佶在蔡京等人的催促下上了大殿,打了个哈欠,就问道:“今日有何要紧事?两位爱卿催朕上朝啊?”蔡京与童贯望了一眼,都知道对方收了好处,当下点了点头。蔡京出班道:
“兵部急件,天竺国为报复镇北王李无极收复北俱芦洲,现在陈兵百万与阳平关下,王府长史陈松刚不敢怠慢,上书请陛下定夺。”赵佶大怒道:“当年李无极坐镇北俱芦洲之时,怎么没这些事情?”童贯闻言赶紧道:“陛下,那李无极在北俱芦洲威望甚高,又有玄门门下为其后援,天竺国怎敢放肆,如今李无极却软禁在汴京,想来天竺国因为如此才敢放肆。”赵佶点了点头道:“李无极虽然能镇压北俱芦洲,但是论忠心,却让朕不放心,不若另遣大将前往。”童贯笑道:“奴才闻李无极素有叛逆不臣之心,一向防备,奴才前数日,着心腹往陈桥探听虚实,陈桥军民俱言李无极实有忠义,每月朔望之辰,焚香祈求陛下国祚安康,四夷拱服,国泰民安,雨顺风调,四民乐业,社稷永昌,宫闱安静。陛下囚无极百载,并无一怨言。据奴才看李无极,乃是忠臣。”
赵佶皱着眉头道:“当年你曾言李无极势大,恐有谋反之意,如今却说其忠义,今日之意何其反也!”童贯闻言脸色通红,旁边蔡京出班道:
“陛下,都说日久见人心,路遥而知马力,李无极在京畿所在软禁百年,却无任何怨言,可见其忠义。童将军当年也是秉着忠君报国的念头才说了此话,俗话说宁杀错莫错过就是这个意思了。百年的时光证明,李无极确实是对陛下忠贞不二,所以才出了此言。”赵佶虽然在书画上有成就,却在治国上远不行,哪里分地清楚谁忠谁奸。当下道:“既然两位爱卿都说李无极忠贞,朕就放其归国如何?”蔡京道:“陛下乃是天下之主,臣不敢替陛下做主,但如今无端软禁李无极百年,臣以为若放其归国,可赏之,也可慰其心。好让其安心镇守北方。”童贯也点头称是。赵佶皱着眉头道:“李无极已经身居王位,如何能赏?”童贯道:“李无极有百子,听说其七十二子李弘出自金阗真人门下,如今代替玉帝主持天庭事务,尚未成亲,陛下莫若赐婚于其,这样一方面拉拢了李无极,又可以让天庭处在我朝,也好削弱西方四国的实力。”赵佶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就让五公主赵绮赐与李弘为妻,好让李无极认真抵挡天竺国。”当下就降下圣旨,令御林军护送五公主入长安,然后命蔡京至陈桥下旨,命李无极快速返回长安,主持大局。
李无极接到敕书大喜,连忙命人收拾了行装,进了汴京城朝赵佶谢恩,赵佶也好生抚慰,又命紫禁城骑马,夸官三日。至第二日时,忽闻文太师还朝,正待前往祝贺之时,至汴桥处,忽见一道人穿五彩八卦道袍,挡住了去路。卫兵正待驱散之时,李无极见是一道人,连忙滚鞍下马,拦住卫兵,朝道人稽首道:“不知仙长在何处修行?”那道人稽首道:“贤王大难临头却不自知,还在此处夸官。”李无极大吃一惊道:
“京畿要地,有人害本王不成?仙长莫要胡说。”道人忽然稽首道:“不瞒贤王,贫道乃是金阗是也!凤鸣天柱,李氏当兴,此乃天意也!文天祥此来,必是要加害贤王,好灭了李氏根基。贤王此时不走,恐怕也没机会出五关,回长安了。”李无极闻言大吃一惊,当下令随从仍然呆在驿馆之中,自己却拿了敕书、圣旨等物,径自出了北门,朝长安行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三回 贤王跑路 蛤蟆铁拐李
且说文天祥一回汴京,也不理睬道路两旁迎接自己的汴京居民与文武大臣,径自率领着亲兵护卫冲进了皇宫,象是天要塌下来的一样,众文武大臣纷纷或骑马,或乘轿朝皇宫奔了过去。果然刚到午门,就听的钟声大作,一下子敲了八十一下。众人吃了一惊,钟声八十一响,不是国君去世,就是帝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而此时国君未丧,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众人哪里敢怠慢,连忙朝垂拱殿奔了过去,赵佶正在御花园内画画,此时也不得不放下手中毛笔,赶了过来,匆匆忙忙穿上龙袍,升了宝座,龙颜微怒喝道:“何人击了八十一声鼓。”
“乃是老臣。”文天祥身披盔甲踏进了大殿,气壮山河,正气冲天。赵佶见状,大喜道:“原来是太师还朝了。太师一路辛苦,朕不是下旨让太师三日后再来议事的吗?”文天祥大声道:“陛下,敢问镇北王李无极何在?”赵佶皱了皱眉头,望了蔡京一眼,蔡京畏惧的朝文天祥望了一眼道:“镇北王尚在夸官游街。”文天祥闻言眼睛一亮,猛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派遣御林军,抓住李无极就地斩杀。”赵佶大惊,连忙问道:“老太师何出此言?”文天祥连忙奏道:“陛下,凤鸣天柱,李氏当兴,此时若不杀李无极,他日南下我大宋者必然是此人,家师传言来,天机显示,代替我大宋者必然是此人。老臣以为若不杀此人,我大宋必然亡于此人之手。”文天祥此言一出。大殿内众人吃了一惊,地仙界各个信佛信道,当然也明白天机所在了。当下各个惊慌,蔡京与童贯两人脸色苍白。心里把陈松刚骂的体无完肤,两人互望了一眼,赶紧出班道:“臣这就去办。”说着两人赶紧冲出了大殿,四处寻找李无极,却不曾想到两人把整个汴京翻了遍也没有找到。只得耷拉着脑袋前去复旨。
文天祥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也不与赵佶说话,顿时出了垂拱殿,上了斑点狮子兽,取了量天尺,大喝道:“重阳真人,点三千兵马,众蜀山门下弟子随本太师追击。”一个中年道人连忙应是,一时间数十位蜀山弟子祭起飞剑与文天祥朝北追了过去。顿时杀气冲天起,三千精骑追上来,可怜贤王生两脚。不知道路在何方。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钱。”正追击见,重阳真人忽然周身一紧,顿时落下了云头,却见前面挡有一通天铁柱。一猴子挡在道路上。重阳真人大怒道:“妖怪,莫要挡了本真人去路,否则就莫要怪本真人不客气了。”猴子大怒,道:“尔不过小小天仙,也敢在俺老孙面前放肆,接俺老孙一棒。”说着就见金箍棒朝重阳真人砸了过去。
“贼子休要放肆。”一铁尺横空架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