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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杨和白小芹都无动于衷,没有半点要“笑纳”的意思。
姜虎干笑一声,若有所指道:“去年瀚海拍卖行在香港拍了糜耕云的一幅仕女图,价格是一百三十万港币,这幅虽然比不上那一幅,但也价值不菲。”
白小芹这才好奇地盯着画轴看了看。
金杨没看这幅画轴,但他联想到了他儿子开的那部迈巴赫,心里震惊,一部车好几百万,送幅名人字画出手就是好几十万,他该得贪污多少钱?
金杨忽然伸手拿起画轴,淡笑道:“姜厅长应该找人打听过我,知道我是什么部门的……”
“知道。纪检部虎脸上挂笑,心里却很微微虚。若金杨如传说中那般软硬不吃,说不定还要惹祸上身。不过一旦有事,他对这幅卷轴的来历倒是早有说辞,“这幅画是我在古玩字画一条街检漏来的,当初才hua了三百元。”
金杨点了点头,“姜厅长好运气。”
姜虎暗暗松了口气,他近五年来从来不收现金,除了古玩字画就是股票。他认为这比收钱收别墅什么的都安全。古玩字画价值大,还能保值增值,行贿受贿风险低,一旦东窗事,这些贿物很难折算成贿金,还可以说是自己检漏三块钱淘回来的。
“收了吧。”金杨对白小芹说道。
白小芹愣愣地看着他,委屈地眨着眼睛,就是不动手。
金杨嘿嘿一笑,“明天代表姜厅长转赠给萱萱基金,算是为慈善事业出把力。”
姜虎瞬间黑了脸,他强忍火气道:“金书记,我家小子的事情……”
金杨气定神闲地笑了笑,“我们保证不cha手司法程序。哪怕法院明天判你儿子无罪释放,我们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绝不会上诉。”
姜虎挤出一丝笑脸,“金书记,这案子你们若是不向法庭求情,我儿子至少也是五年开外。我希望你们能……”
“不能。”金杨一口否决。
姜虎气得要吐血。他并不是一个能忍的人,今天之所以一忍再忍。一是因为金杨一手把握了他儿子的刑期;二是因为他仔细地打听金杨背景关系,有和他有过接触,现金杨并非表面上的马大哈,而是那种绵里藏针的狠角色。比如今天有人说省委宣传部长沈君儒是金杨的后台,还有人有板有眼说省纪委副书记黄百均是金杨的依仗,甚至还有人扯到了开国元勋之一的赵老身上。
其实他并不相信,有了这三重关系中的任何一重,他金杨还会窝在清远这种小县城?不过他这人一贯谨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接了公安和司法部门的几个朋友吃罢晚饭,几个公安系统的电话没有结果,当即做出决定,放低姿态求人。
谁知金杨不仅软硬不吃,而且还耍起来了无赖作风,硬生生把他的字画给“捐赠”了。
姜虎缓缓起身,直视金杨道:“当真一点面子都不给?”
金杨沉声道:“姜厅长爱子之心我们可以理解。麻烦你换个角度考虑靠谱,若你儿子不是忘记上手枪保险,我此刻怕是没有福气站在这里和你对话。另外,你最好别威胁我。否则你儿子怕是一辈子都出不了监狱。”
“好,我就不求你,让法律来宣判,我看你有什么能耐把他关一辈子。”姜虎终于拿出了厅长的气势,一瞪眸挥手间还真有股子气场。
“希望你不后悔。你老婆已经后悔过一次。”金杨冷冷看着他。看得姜虎mao孔麻。正在他骑虎难下之际,门铃声再度响起。
金杨笑道:“小芹去看看,又是什么贵客。”
白小芹应了一声,一分钟后带着一个四十开外的男人走了进来。
“麻处?”姜虎一脸诧异。
“姜厅……”被称做麻处的男人忽然朝白小芹深深鞠躬,悔恨道:“我代表我家那个该死的畜生向白小姐道歉。我来不是祈求你们原谅他为他求情,而是希望法律严惩他,更要感谢两位对他的挽救,否则,某日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
“咦!咦!”姜虎像是撞了鬼似的瞪着麻勤,“你……下午还说要找谁谁谁的,怎么忽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我说麻处你……”
麻处全名叫麻勤,是省证监局监管处处长,该处管理西海省内的股票、可转换债券、证券公司债券和证监会负责的债券和其他证券的行、上市、交易、托管和结算。其账面权利惊人,隐性权利更是骇人。平时姜虎老开玩笑说要拿这个副厅长换他的处长当,麻勤毫不犹豫予以拒绝,说副厅绝不考虑,一把手或许会考虑考虑。足见这个处长有多么牛逼。
而眼下,这个牛逼的处长却耍赖似地鞠着躬,一副你们不原谅我,我鞠躬到死的架势。
金杨沉思不语。他想到了梁山之前的那个电话。估计梁山给了麻处长压力。
白小芹微有些心软,一个这么大年纪的男人给两个年轻人鞠躬,她承受不起。
金杨淡淡道:“起来吧,麻处长。你别在继续折我们寿了。”
麻勤这才满头大汗地直起腰来。用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的话道:“谢谢金书记宽宏大量。”
金杨轻描淡写道:“麻处长,不管你孩子什么时间出来,但是以后千万要管教好。否则害人害己。”
“一定,一定……”麻勤连连点头。像个听话的小学生。
这可把姜虎看直了眼。他目不转睛地看看金杨,又看看麻勤,狐疑得几乎想揪自己头。
“两位可以离开了吧,我们还有事情忙。”金杨下了逐客令。
麻勤点头哈腰地退了出来。
姜虎直着眼睛紧跟着他。他今天非得把这事情搞清楚。
两人出来门,麻勤忽然长长松了口气,身体这才完全tǐn姜,是不是看了特可笑?”
“嗯……哦,没有,只是很震惊,你说你麻勤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我看不懂也想不通啊?”
麻勤眼里全是颓败,双手rou了rou后腰,冲姜虎疲惫的笑了笑,做了个你靠近点的手势。
姜虎立马把脑袋和耳朵凑了过去。
“你知道武江原来政坛一大巨头冯远征是怎么倒台的?如果这还不算什么,那么他去了清远交通局,一个月时间不到,局长被双规,局长弟弟横死……”
姜虎皱起眉头,心道冯远征落马我知道,可一个小县的局长倒台有什么稀奇的?
麻勤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背,“这个局长有个亲妹妹,姓马,知道她嫁给了谁家?”
“谁家?”姜虎还是由些莫名其妙,他感觉麻勤今天的精神有问题。是不是被儿子这事给刺激狠了?
“何家,云西地区出去的老红军,还想不到?”
姜虎瞧着麻勤愕愣道:“我知道,军界何老嘛,这……”
麻勤白了他一眼,伸指顶了顶他的xiong脯,“你为了你儿子不惜使出浑身解数,人家妹妹为了哥哥是不是也会使出全身解数呢?结果呢,人家至今好好的,还由科级升了副处。你再想想清楚,换别人我不一定告诉他。老姜啊,我是得到点拨来的,你别瞧我低三下四那样,我他妈的再告诉你,他金杨今天要是不点头,我明天的乌纱帽不定就没了。儿子只能这样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总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吧。关键是搭进去也百搭。我走了。”
姜虎呆滞地看着麻勤上了他的奥迪,外面的冷风像是陡然把他吹醒了一般,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再回头看看老宅的大门,不由瑟缩着脖子,猛地跳下台阶,快步朝他的座驾跑去。 a
第一百五十二章【齐人之福】(上)
第一百五十二章【齐人之福】(上)
(欢快的日子用了这个欢快的章节名。恭祝各位书友国庆快乐!)
宅门终于清静下来。
金杨专心致志做了一道“红烧武江鱼”,然后是一盘醋溜藕片和一碗番茄紫菜蛋汤。本来他们还准备了好几样食材,但是金杨感觉到自己饿了,也不想把这难得地好时光1ang费在厨房,遂朝白小芹一挥手,高喊,“本厨收工啰!美丽地招待赶紧上菜!”
白小芹抿着嘴甜笑着上前为他解开围裙,拿起准备好的mao巾温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细汗。金杨嘿嘿笑着将她轻搂入怀,俯身在她娇嫩殷红的唇上印了一口,伸手“啪”地拍了拍她日渐翘挺丰润的臀,一语双关道:“你男人可是饿坏了,今天要吃个饱!”
白小芹嘤咛一声,心知肚明地娇“嗯”了一声。
金杨心中的饥饿瞬间化为狂烈地火焰。他深深吐了口气,盯着白小芹的星眸,犹豫道:“你说我是先吃你还是先吃菜呢?“
白小芹却咯咯轻笑着跑离他的身边,“当然是吃饭。”她端起餐盘云朵般地从金杨身边飘过。
金杨微闭了闭眼睛,喃喃道:“好香!”只是不知道他指的是白小芹的体香还是鱼菜香。
其实在金杨忙乎的同时,白小芹好几次要上前搭手,都被金杨挥退。她只好袖手旁观,安静地站在厨房门口,眼眉带笑地一直看着他。如果此时有人问她,什么样的男人最可爱,她会回答:下厨房的男人最可爱!
这一顿晚餐,金杨吃得是风卷残云,而白小芹则风轻云舒。她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瞧那个狼吞虎咽的男人,以平均一分钟一次的频率为他夹块鱼,或者藕片,一勺汤。
金杨暗呼,幸亏只做了三杨菜,否则还不得把他撑死。不过接着他感慨万千道:“家里有个女人真好。”
“等毕业了,我天天陪你吃饭。”白小芹脸颊染成幸福的桃红色。
“你哪是陪吃啊,整个一陪看的。你也吃啊,不吃待会怎么有能量陪你男人我做运动?”
金杨说着还朝白小芹眨了眨眼睛。臊得白小芹一对眼睛几乎没处可看了。虽然她和金杨已然突破了男女最关键的一个层面,但金杨只要稍带挑逗和暗示,她的矜持和羞涩就立马回到了少女时代。她甚至想,再过几年十几年还会如此,在他的面前永远不堪一击。
这时的白小芹看上去显得格外的娇媚。金杨咧嘴嘿嘿轻笑着,放下碗筷,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巴,指了指沙和卧室的方向,一本正经道:“去沙上还是去卧室?两选一。”
白小芹暗呼天呀!他也太……她双颊红晕如蜜,咬牙戚戚道:“饭后不适合马上……运…知道她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完整的,她只知道金杨低吼一句,然后她的身体失重,然后滚烫的唇被他封堵,再然后是一只大手伸入她的羊mao衫、秋衣,强行由上自下z……蛮不讲理rou捏着她嫩滑结实的酥乳。
白小芹娇yín几声,难得地伸手按住金杨的手,柔声哀求道:“哥,等半小时后……”
金杨摇头,恶狠狠道:“不能等,再等要死人。”
白小芹痴痴地望着金杨,闭上眼睛,松开手,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来,让你男人momo,动情了没有?“金杨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腹下滑,刚贴上她嫩滑如欲的臀瓣,白小芹倏然睁开眼睛,满眸羞涩和哀求,臀胯往下滑,不让金杨继续下侵。
“我这只手还受着伤呢!”金杨施展苦肉计。
果然奏效,白小芹一惊,连忙看了看他的手,果真是那只受伤未愈的伤臂。她轻“哎”了一声,臀部顿时上移到他的手臂最方便接触的高度。
金杨得意地瞧着她五分温柔,五分娇媚地含嗔薄怒的模样儿,手指头终于来到她温热滑腻地股沟里,轻轻一挑。金杨顿时心hua怒放,他明白为什么她死死抗拒他的抚mo,原来她早已情动得一塌糊涂。这小妮子分明是怕难为情。
“哥!不要笑话我……”白小芹难堪地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mao不规则地乱颤。金杨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