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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狗日的冯老三显然不介意,他藉助她流淌下来的泪水胶合之力,卖力地检查着。
刚一入手,她的脸色由红到白,再由白到红,鼻尖上珍珠般的细汗滴落到冯老三的手臂上。
“告诉我,第一次被男人摸捏**的时间和过程。”冯老三手臂上青筋的根根暴涨。
白小芹出一声惊鸣,悲呼道:“放手,太重……我疼……”
也许正是趁她失神的刹那,冯老三空闲的右手也不甘寂寞,瞬机滑向她的大腿中间部,实实在在地触摸到她夹得鼓鼓的大腿中央。
“哈!没想到还真有料,啧啧!被男人摸多就是这个样子,**货装什么纯情啊你?”他的手指在鼓包上飞快的弹了一下。
白小芹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像头悲伤绝望的小母兽,拼命的挣扎,惊叫着抬手胡乱飞抓撕打。
冯老三退了一步,正考虑一步时,铁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老大,笔录出来了,他承认嫖宿过白小芹。”
看到审问笔录上鲜红的手印,冯老三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意,伸手拍了拍手下的肩膀,夸奖道:“不错!好,你先出去,继续突击审问餐馆老板,要挖出开馆后的所有**人员和参与人员!”
看着手下转身出去,他瞬即关门,拿着这份笔录向白小芹走去。
聚光灯下,白小芹正睁大惶恐的眼眸,来回在他身上脸上巡视着,忐忑不安的目光停留在那几张纸上,两只小手不由自主的紧扣在一起,瑟瑟抖。
她的反应,证明她对自己的遭遇已经有所预感。警校心理学教师曾经就这样的课题进行过比较精彩的讲述,一般而言,这是一种自我妥协前的条件反射。
“有个对你来说很不好的消息,哎!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人,怎么会……”冯老三一边叹息着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听见他相当温和的语气,她吓了一跳,缭绕的烟雾中,她惊恐的眸子像雾中飞絮。她似乎不想再多申辩什么,经过一番自我调适,她用比较轻柔的语调,嗫嗫道:“我可以看看吗?”
冯老三很配合地将审问笔录递过去。
他不寻常的举动,使得敏感而不乏聪慧的她联想到了什么,美丽的脸蛋上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拿纸的小手颤颤歪歪,好似手上拿的不是几张轻纸,而是一座足以埋葬她的大山。
“不……不是这样的,他说谎……我没有……诬蔑……呜呜!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一边申述一边趁机将几张纸撕乱。裹成一团扔到地上用小脚乱踩。
冯老三淡笑着没有去阻止她,懒洋洋地向后一靠,吐了个又粗又大的烟圈。“这只是复印件。原始笔录已经存档,呃!太阳出山的那一刻,审讯纪录将一层层传上去又转下去,先是到派出所,然后到局里,也许到中午时就到了你们菜甸乡政府,最迟下午你的乡邻和亲人都会知晓!”他抬腕看了看表,“现在是早晨六点三十分,离上班的时间只剩半小时。”
“啊!请不要通知我父亲,他有病,受不得刺激,求求你!”她蓦地跪下,两只膝盖寸寸向他移去。
“不通报?这不符合程序,也是种严重渎职呀!小芹,你真的让我很为难,我也想帮你……让我想想,也许还有办法……”冯老三故作深思地闭上眼睛,实际上他的心在这一刻窃喜万分,一头美丽的小猎物一步一步踏向他布下的陷阱,马上就将享受美味。
“……谢谢你,请一定帮我洗脱罪名……”因为看到了一丝希望,她一改绝望,脸上显现出几丝期待。
“你肯定你还是处女?”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她先是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咬牙点头:“是的!”
“怎么证明你是处女?嫖客说他上过你,整整三小时,难道他说谎?他有什么必要说谎,完全不符合逻辑呀?对不对?”
“可以去检查……医院……对,我们马上去医院,医生会作出正确判断的。”她对扳回败局越来越有信心,脸上浮现起小片小片的粉红色,像桃子一样艳丽。
冯老三脸上忍不住掠过一丝阴笑,叹道:“据我所知,从我们去医院到拿到检查结果,至少三小时以后,而档案将在半小时后抵达派出所,时间不够呀!”
她脸上色变,慌张中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摇晃着,求道:“您帮我证明,您可以的……”
“我帮你证明?”他一脸“糊涂”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处女,我又不是医生……”
诱饵一步步抛出,只等鱼儿上钩。
顺着他的话题,加上她又处于极度失神中,脱口而出,“您可以帮我检查……”
这话一出,她几乎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羞涩和耻辱双重打击着她的灵魂。
“不好吧。”他非常为难地摇头,“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医生和法医专家,这种事情鉴定不来……”
“卫生课上老师都有讲的……您……”
“学这个东西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再说这是专门给女生上的课,我还真没认真听……”他遗憾地再次摇头,为了进一步摧毁她的堡垒,他缓缓起身,叹息道:“没办法呀,我们要依照法律办事,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我……可以教您!”白小芹说完后自己也为这个大胆的话呆愣,旋即满眼都是耻辱的泪水。
冯老三多么老奸巨猾,他明白明白浅尝辄止的道理,真要逼急了她,也许有前功尽弃的可能——
他装出一副很无奈地说:“好吧,既然你一再坚持……那么我免为其难,就当补一堂生理卫生课吧!”
见他真的答应,她反而不知所措。
“你到底想不想洗清罪名?时间不多了,要么就快点,别浪费我时间。”他不耐烦地指着长方形的审讯桌道:“只是确认一下而已,应该会很快吧。”
大概是被他的“暗示兼威胁”提醒,她犹豫着爬上桌子,躺直,闭上眼睛,伸手向裤带……
一对颤抖的小手慢慢解开皮带搭扣,然后慢慢拉开,露出白色内裤的边缘,不知为什么,她的手蓦地有所停顿,竟然又向上拉回一点。
冯老三知道这是大戏的最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一边向桌子走去一边说:“时间真的不多,抓紧时间检查完我马上电话拦截档案,否则……”
她的睫毛猛颤,小手扯着皮带扣在犹豫着。
他的手猛地抓住她的裤子往下一扯,顿时露出凝脂白玉般的一段小肚子和大半条内裤——
“不……请让我再考虑……”她的双手紧紧地护在裤口上,侧着脸喃喃央求道。
他小声的怒喝,“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是你求我帮你检查,你要放弃就早说,昨天被嫖客摸胸捏大腿怎么没见你羞涩,现在为了证明清白,反而装贞洁,我他妈的还不愿意碰你呢。”
说着,他义愤填膺地装出转身离去的动作。
冯老三高的最后一击彻底摧毁了她的防线,她像是豁出去了般,倏地抬高腰身,闪电般的度将裤子带小内裤同时捋到了腿弯处,随即双手捂嚎啕大哭起来。
金杨再也忍不住了,飞快地起身冲向楼下,仿佛慢了半刻世界就要坍塌似的。
就在收押室传出冯老三温柔的劝说声时,金杨“诓咚”一声踢响大铁删,“冯老三,你个狗日王八蛋,给老子马上开门!” , a
第三章【我愿意!】
“谁呀,咋咋呼呼的,麻痹……”他不无愤怒地拉开门,看见金杨的一张冷脸,微带尴尬地楞了楞,然后讨好地上前伸手,“小金,不,金警长你好!哎呀,半夜吵着你了,真不好意思。enxuemI。谢谢你借地方我们审讯,为了兄弟警务区之间的情分,我们这次抓嫖的全部罚没款归白山警务区……”
金杨二话没说,抬拳砸向他的鼻梁,然后一脚踢向他的裤裆。破口大骂道:“冯老三这个畜生,你女儿再过几年,年龄也和她差不多大,你竟然也昧着良心伸出黑爪……**地怎么不去检查你女儿的**,嗯!”
金杨之所以这样大张声势,也是为了造势!即使闹腾开了,他也站在上风。其实他也可以一次将冯老三整死,永不得翻身。可是代价太昂贵,白小芹以失去贞洁的代价换去胜利,这不值得。
趁隔壁他两手下没赶过来前,金杨将他踢翻在地,狠狠地照着他的腰来了几下猛的。
冯老三到也硬气,直到他的下属抢出来将金杨拖开,他仅仅低哼了几声。
两个狗屁下属嚷着要替他们领导报仇,小黑也冲出来,四个人在狭窄的阳台上推推搡搡,就差挥拳头。
“都住手……哎!你小子有种,下手真狠……”冯老三呵退了手下,扶着墙壁摸着裤裆,冲两名手下说:“你们走,让我和金警长单独谈谈。”
小黑也在金杨的示意下离去。
金杨盯着疼得半跪而坐的冯三幺,冷冷道:“我他妈的不和你讲大道理。你要玩游戏,行啊,请遵守游戏规则。**的今天做的事情,还是人吗?人家几乎到了卖身救父的惨绝边缘,你不救她也无人怪你,你利用你的虎皮生生逼迫一个纯洁少女……”金杨越说越来气,抬起手掌“啪”地猛煽了他两耳光,打得他再度瘫软坐地,低声呻吟。
他痛苦地抬起头,低声叹息道:“我是错了,我应该将她们拖回沙河审讯,然后就没你也没我什么事……”
金杨反而不怒了,再怒,再动手,打出个什么几级伤残来,优势便转换为弱势。
他向冯三幺走去。
冯老三捂着裤裆喊道:“你要干什么?有话好说,都是一个系统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没准以后有求我的时候……冲动是魔鬼啊!”
“麻辣块块的,这话应该老子跟你吼才对,你有什么资格吼这样的话?”金杨拧住他的衣领,拖到审讯室,然后倏地关上铁门,哐当上栓!
白小芹两眼失伸,白痴般地蜷缩在角落里,望着射灯默默流泪。
金杨叹了口气,将冯老三扔在地上,默默坐在房间里象征权威的椅子上。轻声道:“冯老三,你自己说,这事情怎么解决。”
冯老三脸色惨白地抬头,两只眼睛闪着愤怒的光芒。半晌,他低下脑袋,“事已至此,她还是完整的她,我一没**她,二没使用暴力威胁,是她主动要我替她检查的……你说要怎么样呢?金杨,做人要留三分余地,别把路走绝了。再说,你就是捅到天上去,我也顶多写份检查,我在系统的能量你是清楚的,将来别说我不给你面子。”
金杨起身冲了过去,抬脚……狠狠地踢向墙壁,怒骂道:“我日你姥姥,王八蛋子,孙子,你不就是仗着有个检察长父亲吗?老子拼着脱下这身皮不干,今天也绝不放过你。”
冯老三突然死瞪着我道:“你是不是早看上她了?否则大半夜你急着奔丧啊,行,你若看上她,我让你。好吧。”
金杨现他和这样的畜生无法进行任何沟通,怒着狠狠拍打他的脑袋,吼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子里全装着狗屎呀?你对人家造成多大的伤害,你个狗日的也算个执法人员,远知道心灵的伤害大过**。”
见金杨收手,他抬起上半身,看了看金杨,又看了看墙角的白小芹,忽然冷笑道:“我们都是做这行工作的,不必说大话。即使我没有诱惑她,她的下场就会比现在好吗?难道她就没责任,她若再聪明点,再坚持些,不要求我替她做妇科检查,我也许会放过她,即使她没有实际卖身,但她的确有行为意识,这个餐馆也等同妓院,她卖是时间上的问题,好,我排除私心,把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