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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唐念初这么说,还刻意强调了“老婆”二字,荆鹤东的心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
他们夫妻间,似乎连一起吃饭都像是公事公办,在餐桌上耍脾气,唐念初还是第一次。
就在荆鹤东准备与之理论之际,唐念初也扔下了筷子,粗鲁地用帕子擦了嘴,抛下了一句话:“好了,我吃完了,剩下的你慢慢吃,我就不奉陪了。”
定睛一看,一桌残羹剩菜刺激得荆鹤东完全没有任何食欲了。
*
荆鹤东是打定主意不放唐念初走了,这在他直接把唐念初扛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
这也难怪,这个男人在商场上一向雷厉风行杀伐决断,对待女人的问题自然也会是如此狠辣。
唐念初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关上门,两夫妻间的事儿外人也不好横加干涉,所以,荆鹤东现在是想把她软禁在别墅内,逐渐消磨她的意志,这样走投无路的她自然就会选择顺从荆鹤东的意思乖乖接受离婚这个事实。
不过,她多得是时间和荆鹤东耗着,毕竟她婚后一直就是个家庭妇女,不像荆鹤东每天有忙不完的公务。
在回了卧房没多久后,荆鹤东也上楼来了。
男人的怒气让窝在**上看电视的唐念初有些焦虑不安,对付荆鹤东,目前最好的办法是以守为攻,在他气头上先暂时不要轻率地惹怒他,不然,自己很有可能被他误伤。
她佯作漫不经心地盯着电视,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着出现在卧房的荆鹤东。
他的表现和从前无异,大约是晚饭没怎么吃,荆鹤东端了碟水果上来,他先是坐在沙发上跟着她看无聊的泡沫剧,待水果吃完,就起身去了浴室。
从前洗澡水都是唐念初放的,今天,荆鹤东不得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荆鹤东看起来还算正常,等过了许久,唐念初渐渐放下警觉的时候,浴室门终于打开,只围着浴巾走出来的荆鹤东吓了唐念初一跳。
这种画面,唐念初三年间已经见怪不怪。
但现在,两个人的婚姻关系已经彻底破裂,荆鹤东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难免让人觉得讨厌。
唐念初抬手,捂住了眼睛。
她不想看,但考虑到安全问题,唐念初还是悄悄留了个心眼,从指缝中看着荆鹤东的一举一动。
发丝****的他全身上下只留一条浴巾遮羞就这么赤足踩在柔软的深色地毯上,古铜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未擦干的细密水珠,甚至还有水珠凝结成了一股细小水流,顺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路穿过那精壮的腹肌,再往下滑去……
唐念初的目光停蹲在了他系在腰间的浴巾上,平静的心纷乱不已。
当她看到那种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时,不可否认,她还是受到了一定的视觉冲击。
感觉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的她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使劲地在心里自我催眠起来。
这是一只烤鸡……
嗯……看起来很好吃的烤鸡……
荆鹤东大约没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他大步来到了唐念初的梳妆台前,弯腰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电吹风来。
他动作幅度有点儿大,腰间的浴巾晃了晃,差点儿掉下来。
与此同时,唐念初的心也猛地悬了起来!
还好,这只是虚惊一场,浴巾并没有掉下来,只是松散了一些而已。
电吹风被打开,荆鹤东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快速地吹了起来,他的头发总是修剪得十分精神,他紧抿薄唇,认真地吹着头发。
唐念初觉得再看下去简直会出人命,她默默地拉高了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不一会儿,电吹风的声音停了下来。
唐念初这才松一口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怎料荆鹤东已经来到了**前正准备换睡袍,那浴巾已经被他扔在了一边,匀称的身材瞬间暴露在了唐念初眼前!
呼吸一紧,唐念初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荆鹤东转眼间披上了睡袍,他玩味地欣赏着唐念初表情如此丰富的脸,晚餐时唐念初带给他的不悦瞬间烟消云散。
“看够了没有?你没见过男人啊?”
“谁说我没看过男人?我看过的多着呢!”唐念初没安好心地又瞥了一眼某人的重点部位,嗤笑起来:“只是这么不尽如人意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真没看出来,唐大小姐也是见多识广的人。”
“那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真不好意思啊荆先生,麻烦你庄重一点儿,别让我忍不住想伤害你行吗?”
两个人唇舌战起来,在荆鹤东越来越火大的目光下,唐念初倒是有如披上了金钟罩铁布衫,她不仅不害怕,反而声音还大了几分。
她并不知道男人的尊严是不可以轻易挑战的,这么和荆鹤东抬杠,简直是找死。
很快,唐念初被荆鹤东一把从被子里拽出来。
他重重将她压在身下,理直气壮地对她说:“是吗?看样子你是对我的能力十分质疑?可惜之前你病得迷迷糊糊根本没好好地体验过,不如现在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荆鹤东竟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和唐念初这么纠缠不清的感觉。
每一次激怒她,欺负她,都能给他重新带来许多新鲜的感觉,让他发现原来唐念初并不是他一直以来所认识的那个唐念初。
他特别喜欢看她小脸绯红的傲娇模样,这简直让他乐此不疲。
第17章 履行你做老婆的职责
“你、你想干嘛?”唐念初慌乱起来。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触了什么雷区。
荆鹤东此前一直是禁欲系的,不论她怎么做都不会对她有任何反应,这让唐念初一度认为荆鹤东肯定是不行。
谁知道不试不知道,一试真是吓一跳,这男人哪里是不行,分明是太行!
可不管他行还是不行,这都不该是她能管的事儿。
反正这种劈腿小姨子的渣男她是一定要离婚的,不然,还留着过年么?
唐念初没忘今天中午自己是怎么被暴怒的荆鹤东扔在**上的,也没忘了这段日子他给她的伤害,她立即本能地选择服软,在他身下小声哀求:“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行,你很行,真的不用特地证明!”
荆鹤东原本就等着她反抗,然后趁机吃了她,结果唐念初这么一服软,倒是将他借题发挥的可能全部扼杀在萌芽状态。
不安的她根本不敢动弹,就怕自己不小心勾起了火,倒霉的还会是她。
她努力幻想自己就是地震中被压在残垣断壁下顽强求生的难民,除了一动不动保存体力,完全就没有任何办法。
好在,荆鹤东的理智还在。
他慢慢地放开了她,用一种怪异的口气对她说:“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下次再给我捣乱,我就吃了你,连渣都不剩!”
唐念初很有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然后,她拼命地往一边躲去,索性抱着被子缩到了沙发上去。
*
唐念初知道,这个在她的生命中画下了最浓墨重彩一笔的男人,其实早就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正是因为如此,被自己的妹妹挖墙角的她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曾经无数次,她也在心里劝着自己放弃,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属于她,可感情这种事她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越陷越深,最终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女人这辈子,能有几个三年呢?
花儿一般的年纪,就这么在寂寞中虚度。
一整个晚上,唐念初都抱着柔软的被子窝在沙发里,始终半睡半醒的她并不知道其实这个晚上,房间里的另外一个男人过得也不过如此。
待晨光乍泄,天空晴蓝之际,唐念初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来。
清早,她懒得和荆鹤东向往常那样道早安,趿拉着拖鞋的她迷迷糊糊摸进了浴室洗漱,想着悲催的一天又开始了。
荆鹤东听到她活动的声音也起了**,一走进浴室里,荆鹤东就不容拒绝地命令唐念初:“等下吃了早饭你就睡觉,下午我会安排人送你去做脸做头选礼服,晚上,你要跟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
听见荆鹤东这么说,正在刷牙的她觉得一定是在做梦呢。
和荆鹤东结婚三年,除了在盛大的婚礼上她露过一次面,此后她再也没有和荆鹤东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
对于自己的妻子,荆鹤东那叫一个藏得深,整天一副生怕被人看见的心虚样儿。
她吐了一口泡沫在洗手池里,不爽地说:“我为什么要去?”
“想当初我没少花钱娶你回来,你现在还是我的法定妻子,让你履行一下做妻子的义务怎么了?还是你喜欢看我被女人搭讪又闹出什么绯闻?”他高大的身子像挤小白兔一样把娇小的唐念初给挤去了一边,这就抬手拿起了电动牙刷。
唐念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她真是火大。
为了跟她结婚,荆鹤东确实没少花钱。
原本濒临破产的唐氏企业那会儿可谓是风雨飘摇,如果不是荆鹤东,唐氏早就破产了,那一大家子人哪里还住得起别墅开得起豪车上得起贵族学校?
这一切,都是她唐念初了自己换来的。
“你以前不是生怕被人知道你有我这么一个老婆么?干嘛非要我去,让唐若仪去就好,反正正牌的荆夫人从不在外抛头露面,也没人分得清真假,长得一样就行。”她拒绝荆鹤东这个命令。
“让你去你就去,哪里这么多废话?”男人不满了,在镜子里瞥了她一眼。
*
最终,唐念初还是去了。
她知道自己拼命反抗荆鹤东拿她也没有办法,但作为一名失去自由的软禁人士,也许她能在这个慈善晚会上找到什么突破口。
所以唐念初乖乖地吃了早饭就去睡觉,下午再去做造型,等她忙完回到别墅的时候,一家高定礼服定制店的员工已经送了好几套崭新的礼服来了。
往常的唐念初是很喜欢穿浅色的,因为清纯更显人绝美,唐念初第一反应,就想选那件缀着珍珠的长礼服,但现在唐念初只要一看见浅色系的衣服就能想起自己那个喜好和她一致的孪生妹妹,所以,唐念初宁愿放弃浅色。
她挑了一件火红的露背短礼服,这就去衣帽间更换上。
为了配合这喜庆的颜色,唐念初特地又让女佣去找了一支大红的口红过来给她补妆。
待荆鹤东换好了西装在选腕表的时候,就看见唐念初身姿摇曳地拎着一双缀满了钻的尖头高跟鞋下楼了。
他微微有些吃惊。
因为,唐念初选的这件礼服明显不对她的口味。
也是因为如此,荆鹤东才发现他从未刻意关注过唐念初的喜好,却好像又对她了若指掌。
*
作为一名已婚人士,荆鹤东从来不在公众场合带自己的妻子出现,当他们驱车前往位于市中心一同参加晚会的时候,就连他的司机都感觉很诧异。
慈善晚会在一家高级商务酒店的会场内举行,今夜的主题是拍一组晚清时流落民间的瓷器珠宝,拍得的善款用以资助白血病儿童,对此,第一次参加这种晚会的唐念初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她来,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荆鹤东带她同去,在进入会场的时候,他是挽着唐念初的,很快,荆鹤东就在会场内忙着与人应酬,将唐念初遗落在了一边。
她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紧紧地盯着荆鹤东,倒不是担心他会在这里勾搭什么美女,她只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溜走。
因为会场内展览着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所以整个会场都有实弹的安保人员守着,谁也不能随意进出。
第18章 据说荆先生已婚
就在唐念初盯着荆鹤东的时候,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