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除了他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外。
厉青青清楚,高中都没有上完的夜栾根本就不会说英语,他的特长就是打架。
面前的这个人只是跟他长得很像的外国人。
“请坐!”厉青青把安淳邀请到倣身边坐下。
“这位是?”安淳向俞朵打听倣。
“这是我男朋友生前最好的朋友,叫倣。”
“倣!”安淳朝他微笑,目光却上下打量着他,他还是担心倣身体的恢复情况。
倣要站起来,安淳上前压了压他的身子,“我听说倣先生久病初愈,不必站起来说话。”
俞朵连忙在旁边翻译,让倣坐下。
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厉青青问了安淳回来找亲人的事情。
倣说道,“你找的那个人,我认识。”
安淳(夜栾)听完俞朵的翻译很吃饭,“倣先生认识?”
“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找的那个尚千千就是我死去的这个朋友的母亲。”
“夜栾的母亲?”厉青青问,“倣,你知道夜栾的母亲是谁,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跟我们提起过呀?”
“他跟我说过。”倣低下了头,“其实他本名不叫夜栾而是叫叶亦木,他的父母是被秦康达害死的。”
厉青青跟林小靓惊讶的表情很真实,而俞朵纯粹在演,她捂住嘴瞪着?白分明的大眼看着倣,表情有些夸张。
安淳瞅了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他的小女人,演戏还需要再练练。
“那秦康达的死是不是跟夜栾有关?”厉青青抓住倣的手问。
倣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他回手握住厉青青的手淡漠地说道,“都过去了,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提这些也没有用。”
俞朵点头回应道,“是的,夜栾奄然而逝,我们都很悲伤,但再悲伤也无法让他复活,还不如忘记过去,忘记伤痛,重新开始。”
“那个!”安淳打断他们。“刚才倣先生好像想说关于我要找的那个人的消息,请问是什么消息?”
俞朵连忙把倣刚才说的话翻译给安淳听。
“你们是说,去世的夜栾先生是我的表弟?”安淳(夜栾)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不敢相信,“天呀,怪不得我们会这么像。”
“是呀,真没有想到,你们长得好像,只不过你比他长得白一些。”厉青青回答。
安淳笑了笑,他当然比三年前的自己白。因为夜栾这个人一直喜欢户外运动,而他在医院里待了这么久,肤色自然恢复到本来的颜色。
后来,身上移植了皮肤,他就更加不能接触太阳,这样一来他看上去还真像半个美国人。
安淳既然是夜栾的表哥,厉家怎么都不会怠慢,不一会儿,厉老爷子被请了过来,他看到安淳(夜栾)也是很吃惊,听说他是夜栾的表哥后,居然提出要收入安淳为义子。
安淳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为了表示敬重,他回到自己的车上拿来自己庄园产我葡萄酒送给了厉老爷子。
“义父如果有时间到法国,一定要到我的蝴蝶庄园来,我会让您品尝到我庄园最好的美酒。”
厉老爷子一听顿时高兴的哈哈大笑,失去了一个义子又回来了一个义子,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件幸事。
厉老爷子留俞朵、林小靓跟安淳三人在家里吃了饭,然后让厉青青带他们三人去给夜栾上坟。
可能是想让安淳认一下表弟的墓地。
俞朵站在安淳身边,拿眼瞅着安淳,很想知道他自己给自己上坟是什么感受。
安淳面露虔诚,但是看向俞朵时还是给了她一些警告。
雨还是在下,厉青青撑着伞带着安淳俞朵和林小靓走进了江城的公墓。
公墓园静静地躺在山脚,给人一种悲凉与孤寂的感觉,加上下着雨,那种挥之不去的伤感就这样在人们心中漫延。
俞朵心里起初还算平静,但是步入到公墓园,看着一排排在此长眠的人们,心里还是平添了几许悲凉。
她想,如果夜栾真的在那场车祸中丧了生。她今天又该用何种心情来缅怀他。
也许会随他去了吧!
万幸,他还活着,万幸,他就在她的身边。
想到此,她侧过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安淳,安淳也看着她,在厉青青与林小靓专心走路的当口,他们的手轻轻地牵了一下,眼中都是对彼此的眷恋。
“夜栾”的墓在公墓的最里面,依山而建四周环有青柏。所以一行人走了很久才到了墓地的下方。
他们拾阶而上,抬头却看到墓地里已经有一个人的身影。
厉青青正在指路,突然发现墓地有个身影,十分不解地喃喃道,“会不会是夜栾以前的朋友,看样子好像是个女人。”
女人?
俞朵扫了一眼安淳,心想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她。
安淳倒是平静,瞩目仰望想看清对方是谁。
这时,那个身影似乎发现有人来了,她连忙转身往旁边走去。
就在这一转身。俞朵看清了她的脸,是自己的母亲郑珊。
“妈!”俞朵喊她。
郑珊一惊,手里的伞差点脱手而去,她寻着声音看去,就见到了俞朵。
她有些慌张,想躲又觉得不妥,只好站在原地看着俞朵朝她奔来。
“妈,您怎么在这里?”俞朵十分不解。
“我,我迷路了,本来是想看你外公外婆的。可是找不到他们的墓。”郑珊解释。
俞朵的外公外婆很早就去世了,俞朵记得小时候还陪妈妈扫过墓,但不记得是不是在这个公墓里。
“您可以去问管理员的。”俞朵提醒。
“我以为自己找得到。”郑珊看向不远处的三个人,问俞朵,“你跟朋友来这里做什么?”
“跟朋友扫墓呀!”俞朵指了指旁边的墓,“夜栾先生曾经是我的老板,我想过来看看。”
“啊!”郑珊又是一惊。
这时,林小靓跟厉青青也走了过来。
“阿姨!”林小靓喊了一声。
厉青青连忙上前也喊了一声阿姨,“阿姨,我是厉青青。”
“青青呀!”郑珊听俞朵说起过厉青青。只是一直没有见过,她上前拉住厉青青的手,脸上稍微多了一些喜色。
“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俞朵很想把安淳介绍给自己的母亲,现在刚好就是一个机会。
她过去把安淳拉到郑珊面前,“妈,我给您介绍一个人!”
安淳的脸慢慢地从雨伞下露了出来,他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郑珊。
“啊!”郑珊一惊,手上的雨伞脱手而去,人也因为太过于惊讶连退数步,“啊,你!”
“妈,怎么啦?”俞朵上去挽自己母亲的胳膊,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郑珊连忙低下头,她的心慌极了,可是这个时候她不应该慌的。
但是……
但是……
安淳笑着说道,“阿姨是不是看到墓上的照片又看到我吓到了?”
俞朵一听马上反应过来,她连忙安慰自己的母亲,“妈,您看错人了,他不是墓碑上的人,他是夜栾先生的表哥安淳先生!”
郑珊哦了一声,再次看了安淳一眼,然后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吓我一跳,我还准备说这墓碑上的人复活了。”
“我之前也吓了一跳!”林小靓走到郑珊面前说道,“昨天我看到他,都从椅子上掉下来了,其实我老早就知道这个安淳先生,可是突然看到还是吓成这样。”
厉青青也说道,“是呀。谁突然看到也会吃惊,更何况您刚才还看了夜栾的照片。”
郑珊连忙点头。
但是她不敢再看安淳(夜栾)一眼。
几个人立在“夜栾”的墓前,俞朵把带来的花放到墓碑边,蹲下身看着墓碑上的“夜栾”,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
厉青青跟林小靓站在旁边拍着她的肩,让她节哀顺变。
林小靓还弯下腰劝她,“你妈在旁边呢,别让她知道你跟夜栾以前有过一腿!”
俞朵马上收到信息,她站起来跟“夜栾”说了一句,“安息吧!”
安淳(夜栾)在身后很想笑。
轮到安淳(夜栾)时,俞朵看好戏地看着他。
只见安淳不慌不忙,他双手合十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架,然后帮“夜栾”念了一段圣经。
他的英语发音特别标准,听上去像是读一首宏伟的诗歌。
厉青青听不太懂,问俞朵,“他在干嘛?”
“他是基督教徒,在用他们的方式缅怀死者,让他的灵魂得到永生。”
“这个表哥还不错,虽然他从未见过阿栾,可是他祈祷得最诚心。”
“这就叫血浓于水!”林小靓插话道,“一看就是一家人!”
帮“夜栾”扫了墓,一行人往回走。
俞朵扶着郑珊问,“妈,要不我帮你去问一下管理员,看外公外婆的墓在什么地方,我们既然来了,就去看一下吧!”
郑珊连忙摇头,“算了,雨这么大,别淋坏了安淳先生。再说这么多人,去了也吵了你外公外婆的清静,以后我跟你再来吧。”
俞朵看看雨势,确实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她想了想同意下来,扶着郑珊回到车上。
厉青青一再挽留俞朵吃晚饭,俞朵见自己这边这么多人,婉言谢绝。
于是,三个人坐上安淳(夜栾)的车回到林小靓三叔的家里。
安淳送她们一行三个女人回来,从礼节上,郑珊自然是要留安淳上去吃晚饭。
安淳也不客气,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我很想吃地道的中国菜,今天就谢谢俞朵的妈妈了!”
郑珊看了一眼安淳(夜栾),脸上虽在笑,但是颇有些尴尬,她也许没有想到安淳会同意。
四个人进了屋,俞朵连忙帮安淳泡茶,口头上自然是安淳先生安淳先生叫着,还十分热情地给他介绍这房子是林小靓三叔的。
“家里也没有什么菜。因为我们才来两天,安淳先生坐一会儿,我下去帮我妈买点菜上来。”俞朵说着朝林小靓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进了厨房问郑珊要不要买菜。
郑珊在厨房剥着葱,有些心事重重地问俞朵,“这个安淳先生什么来头?”
“我不是跟您说了吗,是我上部戏的投资人。”
“他为什么偏偏投资你呀。”
“不是投资我,是投资戏,我正好拍了这部戏。”
郑珊有些不放心,“他怎么跟今天你们去看的人长这么像?”
“因为是表兄弟,他是表哥,夜栾先生是表弟。”
“那有表兄弟长这么像的,再说都隔好几代了,他还是一个美国人。”
“所以就说呀,基因这东西就是强大,隔几代就显像了。”
郑珊叹了口气,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妈,晚上我们就吃葱吗,还有些什么菜,有没有什么大菜。像虾呀鱼呀什么的。”俞朵开始翻冰霜。
今天安淳(夜栾)第一次到她们家来,虽然是借住别人的地方,但是也不能怠慢。
“我去超市买点吧。”郑珊起身。
俞朵一把拦住,“不用您去,我去,这里的超市我熟。”
“那安淳先生谁招待,我又不会说英语。”
“林小靓会,她招待。”
俞朵返身出了厨房,开心地问安淳想吃什么,她要去买菜。
今天。她是真高兴,因为安淳可以用新身份见她身边的所有人,她能不高兴吗?
“我陪你去,我还没有见过中国的超市长什么样子。”安淳起身。
林小靓举手,“我也去,我帮安淳先生介绍中国的超市。”
俞朵只好答应,她又跑去跟母亲郑珊汇报,说是三个人一起去超市,“半个小时就会回来!”
林小靓站在客厅里,看着俞朵像只快乐的小鸟一会儿飞进来一会儿飞过去。她笑着对安淳(夜栾)说道,“俞朵今天好像有点情绪化,可能是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