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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岑轻笑一声,样子倒是精神了不少:“没事儿。”
她蹲下身,指了指地上的狗看向小牧:“小牧,这就是你爹地?”她显然有些诧异。
小牧点头,一双大眼眨巴眨巴地看着她。
‘噗——’乔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儿,她站起身来看向霍梦舒:“请问小牧的妈咪,对小牧的爹地有什么看法?”
霍梦舒撇嘴,白了她一眼。
乔岑揉了揉乖巧的趴在地上的小牧的爹地,这是一直金毛,年纪还不是很大。
霍梦舒想了想,还是解释道:“这只金毛是回国之后一个朋友家的,当时他的名字叫‘爹地’,后来他们一家人临时有事,就让我养着。想给他换个名字,小牧就当不知道,爹地爹地的叫。”
简直……
乔岑不觉好笑,又捏了捏小牧肉肉的脸:“爹地是狗狗,你是小狗狗呀?”
小牧接了一句:“妈咪就是大母狗。”
霍梦舒:“……”
小牧骑在金毛身上玩儿,霍梦舒便拉着乔岑在不远处的躺椅上坐下。
她忽的问道:“对了,昨天那个女孩儿,是你朋友?”
乔岑想了想:“不算吧,以前的室友,后来就没什么联系了。”
霍梦舒点头:“早上小霍给了她一张字条,后来就没见她回来过了,她是……”霍梦舒有些不解。
说实话她一直没搞懂叶晴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店。
乔岑并不想说这个事儿,便三两句话解释了一下。当然,叶逢春和叶新那段她也没有强调,似乎没必要。
“那她还要回来吗?”霍梦舒似懂非懂,也没有纠结,便随意问了一句。
乔岑摇头:“不知道。”谁知道呢,回来也好,不会来也罢。反正她觉得她做的已经挺好了,后来如何,她也不想知道。
——
叶晴没有回景湖雅居。
如今叶逢春在市局,叶新在医院,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因为楼层低,所以他们家的位置很少能晒到太阳。开门进去,叶晴只觉得格外的冷。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季英丽也不在家。
叶晴将窗帘一拉,洗了个澡便往床上一仰,想来是这两天太累,没多久便睡着了。
忽的,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条人影在门边闪过……
------题外话------
这两天事情略多,心情特别低落,所以写出来的可能也不会很……正能量吧,哈哈,不知道怎么形容~
美妞们么么哒,瓦会尽快调整!
☆、008、一言不合就亲亲
叶晴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却不是家里熟悉的天花板。
而是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眼睛上覆了一层东西,叶晴这才反应到,被人蒙住了。
她只觉浑身酸痛,像是躺在一张铁板上一样,手脚都被铁链固定住,根本动不了。
喉咙处干涩地发疼,几乎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她不停挣扎,却是没有任何用。
‘唔……’,开口,才发现嘴被布条封住,想来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耳边传来些脚步声,眼上的布条被抽下,一阵刺眼的光射来。
她条件反射性的闭眼,好一会儿,才微微睁开。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材矮胖,胡子拉碴,手里扬着一把小刀,正狞笑着看着自己。
他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白大褂被洗的泛黄,皱巴巴的,白大褂并不合身,身前的扣子只扣上了一颗,其他敞开着。
她不觉浑身一怔,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地方,她记得,她不是回家了吗?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洗了个澡就去睡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可——
这是什么地方?
面前这个男人又是谁?
“唔……”她又叫了一声,一双大眼死死瞪着他,像是要用眼睛射穿他!
这是梦吗?前一秒还好好在家睡觉,可后一秒,就到了这鬼地方!叶晴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觉有些心里发慌,总觉得七上八下,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男人也不怕她会跑,本来就是一个小丫头骗子,双手双脚被固定住了,他就不信她还能逃。
他伸手,解开了她嘴上的布条。
叶晴‘呸’了一声:“你是谁?”声音中充满了警戒,她面色煞白,死瞪着他。
男人吸了口烟,继而往地上一扔,脚踩了踩,在叶晴身边蹲下。
‘呼’的一声,烟缓缓从他嘴里吐出,尽数吐到叶晴脸上:“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啊,只能怪你那个狠心肠的妈了。下辈子吧,下辈子记得投个好人家,我可不想再次见到你。”
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惋惜,像是在替叶晴可怜。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叶晴声音急促,显然有些不容置信。什么叫只能怪那个狠心肠的妈?
难道,自己会在这里都是因为季英丽?
“没事,你等会儿就是知道。哥哥会轻点儿,保证不弄疼你。”男人又狞笑一声,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了一起。
只见他也不多话,将小刀往腰间的皮带里一插,转身推了个移动工作车过来。
移动工具车上只有最上面一层有东西,一套手术刀、镊子、止血钳、纱布……是医疗用品!
他拆了个针筒,又抽了半管药物,转身看向叶晴。
叶晴心跳的快极了,她手握成拳,脚不停等着,身子不住往后挪,奈何却被铁链困住,根本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你给我滚,恶心的男人!”叶晴心里接受不了,直接骂出了口。她的眼睛却始终落在男人手中的针筒上。
却见男人并不在意:“我恶心没关系,你干净就行了。”男人说罢,猛地抓住叶晴的手臂,冰凉的针头刺入青筋,伴随着一个刺痛感,叶晴只觉得意识越来越弱……
眼前仿佛一片白茫茫,叶晴已经累的无暇估计其他。可就是这个时候,脑子却是越发清明。
似乎在这时候看清了很多事。
手术刀,却不是正规的医院。又是她那个所谓的母亲,季英丽。
呵——
她是想用自己的肾换给叶新吗?
原来在这个家,她真的什么都不是。从她出生开始,妈妈就不喜欢她,据邻居所言,更有几次把她按在水缸里想要活活淹死。
她不知道为什么季英丽不喜欢自己,或许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孩儿,丢了她的脸。
又或许,像邻居说的那样,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是吗?
——
帝都市局。
周舜尧收起桌上的文件夹,看了看腕上的表,快十一点了。
昨天和叶晴说好今天还要来市局交代一下情况的,定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半,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周舜尧也没有想多,毕竟她刚知道叶新的事,需要时间缓冲吧。
对于叶晴,周舜尧也没有那么担心,叶晴比看起来要坚持许多,况且如今封庆耀等人落网,叶逢春也被关在市局,叶新又在医院,应该没人能伤她了吧。
想着,他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最近好像变得有些不正常。
他整理了一下桌子,便离开了办公室。
景湖雅居。
乔岑吃了饭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丰嫂把晚餐准备的差不多,霍梦舒和小牧已经上桌。
小牧纯粹就是上桌来玩儿,他刚出院,只能吃些清淡的。
耐不住馋,霍梦舒也很无奈,吃不了,就让他闻闻味儿吧。
霍彦铭还在书房,乔岑转眸一向,自告奋勇:“我去喊他。”
她轻手轻脚上了二楼书房,房门紧闭着,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乔岑也没敲门,进去见霍彦铭正在处理文件,见她进来,头也没抬,话也没说一句。
乔岑撇嘴,还在生气吗?
她走路时故意踩重了些,声音很大。走到他身边,依旧没有看她。乔岑又绕着他转了两圈,甚至还故意轻咳一声。
依旧没有反应。
乔岑干脆走到他身边,用腿磨了磨他的腿,左手一伸,把他手里的钢笔抽出来往旁边一放。
她将霍彦铭往椅背上一推,往他身上一坐。
双手一勾,环住了他的脖子,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
霍彦铭无奈,小丫头又想干什么?
他伸手,想将她那只受伤的手放平,却见乔岑声音有些急促:“你别动,我手疼,你不能碰我。”手倒是不疼,就是不想让他把把自己手拿下来。
霍彦铭望着她,放下手。
“你是不是生气了?”乔岑轻声问了一句。
“嗯。”霍彦铭轻应了一句,这次没有否认。他是生气,很生气!她就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儿?
乔岑撇嘴,果然。
“那你以后生气就直接告诉我呗,你憋着不说,我还得猜,多累。是不?”她这话说的有些理所当然。
霍彦铭有些无奈,感情这会儿成他的错了?
想起那天的事他就来气,不免多看了乔岑几眼。
“不是让你待在原地等我,我的话不听?”声音不大,语气中却微微带着些怒意。
“没有,我……”乔岑住了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像……是她多管闲事了。
“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能干?”霍彦铭又反问了一句。
对小丫头太客气,她便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好在这回没事,否则又该怎么办?
“我没有!”乔岑连忙回道,只是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心里暗自埋怨,小气的男人,她又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逞强?”霍彦铭问了一句。
乔岑顿了顿,回嘴道:“我觉得我可以。”去都去了,总不能真的是只去看一个热闹就回来吧?
“还顶嘴?”霍彦铭简直要气死。平常训下属那些话,好像放在乔岑身上都不管用了。对着她便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乔岑哼哼了一声:“不是你让我说的?”
霍彦铭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搂住乔岑的腰便将她的身子往前一压,对准她因为失血显得有些苍白的唇瓣便是一啄。
很重,几乎磕的乔岑嘴唇疼。
她看了她一眼,就你会亲?
她环住霍彦铭脖子的双手一紧,迎合上去。贝齿微张,灵活的丁香小舌像游鱼般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好闻的味道缠上了他的舌。
乔岑只觉得霍彦铭今天霸道极了,长舌直驱而入,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带着浓厚的喘息,腰际的手不自觉加紧,握的乔岑有些喘不过气来。
乔岑含糊地‘唔’了一声,纤细的眉宇微皱,却是没有推开她。
霍彦铭将坐在他身上的乔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起身,双手拖着她的两条腿便往书房里的休闲沙发上去。
乔岑眸光渐渐迷离,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只是低吟着,乖巧的伏在他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托起,缓慢的放在沙发上。
霍彦铭将乔岑的身子放平,手拖着她的脑袋而下,身子下倾,不停吮着那抹芬芳。
空气中似乎多了几分暧昧,霍彦铭只觉得脑子里只剩下面前的小女人,愈来愈烈,他抽出手,想将她的外衣褪去。
乔岑喘着,只觉有一种男性的气息袭面而来,下一秒才反应到,霍彦铭大掌正慢慢转移。
她心里紧张极了,两个人同床共枕了半年时间,可心里还是紧张。
额头上沁出些细汗,脑子一下子反应过来,也没有刚才那般主动,小脸微红,显得有些羞涩。
霍彦铭显然也感觉到了,他头一扬,温热的气息自耳际处传来,他轻声说了一句:“别怕。”声音低沉悦耳。
她微张着嘴,就这样看着他,似乎在想他刚才那句‘别怕’的意思。
乔岑的外套很大,解开扣子只需往下一松便掉了下来,乔岑转头去看,却见霍彦铭拨正了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