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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引魂归无路,自在乾坤岁月长。 ”我随口念道。
“老于,你说的啥玩意啊?”金刚炮的声音大了不少,应该是转过了头。
“难为你还记得。”慕容追风对我始终不冷不热,我也不怪她,千年之前她就是那么个德『性』,跟谁说话都一个腔调,除了师傅三圣真人。
“快给我解释解释啥意思?”金刚炮急切的问我。
慕容追风走的很慢,看来离白『色』光环还有不短的距离。我信口按照字面意思给金刚炮做了翻译“银白『色』的光给魂魄引路,进去就出不来了。”
“我草,出不来可咋办?”金刚炮催促我“下半句呢?”
“不知道,我也就是猜测。”我讪笑着没了下文。
“你怎么总是一阵一阵的啊?”金刚炮对我的间歇『性』记忆也感到无奈。
“他紫灵未归,自然回忆不全以前的事情。”慕容追风打断了我们无谓的争论。
“六师姐,你为什么这次可以清醒这么长的时间?”这个问题萦绕在我心里很久了。
“我强行封住了元神,用最后六天的阳寿换取了六个时辰的清醒。”慕容追风不带感情的回答。
“啊~你为啥不告诉我?”金刚炮关切之下,可能做了什么动作,我只感觉他的身体一重,快的向下落去。不待我有所动作,只听蓬的一声,他又跌了回来。
“没伤着吧?”慕容追风柔声说道“和你说了左右都是深渊。”
看来金刚炮先前是跌进了路旁的深渊,被慕容追风施展移山诀给抓了回来。慕容追风和金刚炮说话柔声细气的,跟我说话就像我欠她不少钱似的。我心中稍稍有点酸味,不过想了想也就释然了,当年为她去偷竹子被罚面壁的也不是我。
“你『揉』『揉』就好多了。”金刚炮哼唧着爬了起来,『肉』麻的语气令我有踹他的冲动,当然我现在是不敢踹他的,不然慕容追风肯定不会饶了我。
“走吧,小心点,快到了。”慕容追风说着开始迈步向前,金刚炮将手伸过来『摸』索着抓住了我的手。
片刻过后,慕容追风停住了脚步“到了。”
“什么情况?”金刚炮问道。
“光环外面是一扇『门』,里面看不清楚。”慕容追风回答。
“走吧,进去。”我的心跳猛然之间加快了。
“出不来咋办?”金刚炮问道,这一次慕容追风并没有接口,看来她也不清楚是否可以全身而退。
“六师姐,带我们进去。”我想起了三生镜里的情形,猜测里面并没有危险。
“抓紧我。”慕容追风说完,我只感觉手臂上传来了巨大的拉力,身边似乎有某种半固态的液体滑过,刹那之间便恢复了正常。
“睁开眼吧。”慕容追风的声音有着些许颤抖。
我和金刚炮急忙睁开双眼,眼前出现的景物把我们惊呆了,眼前出现的竟然是跟外面昆仑山极其相似的诸多山峰,脚下是一处相对宽敞的石台,身后是一壁寻常的崖壁,眼前则是一条由碎石铺就的羊肠小径,碎石已经被踏磨的极其圆滑,应该是经常有人由此而过。
“草***,咱怎么转出来了。”金刚炮环视左右开始大骂。
“老牛,别骂了,咱没有出去,”我手指天空同时出现的太阳和月亮“外面很难出现日月同升的情形。”
“走吧,这里就是我们要来的地方。”慕容追风手指西北处的一座山峰“师傅就在那里。”
我和金刚炮同时捏诀西望,这才现眼前的山峰萦绕着诸多紫气,更有几处已经隐约出现了五彩之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外界所能见到的其他颜『色』的气息。
“我看过了,错不了。”慕容追风顺着山路走了下去。我们这才想起慕容追风有着紫『色』灵气,寻常观气已经无须捏指掐诀。
“追风,这桃子能吃吗?”金刚炮指着路旁出现的几颗桃树,上面结着不少硕大的桃子,泛着青涩没有成熟。
“四师兄,这些桃子跟外面的是一样的。”慕容追风回头看着金刚炮,看那架势好象如果跟外面不一样就要下手摘给金刚炮似的。
“快走吧,别耽搁时间。”我催促着金刚炮。路旁的果树明显有着修剪的痕迹,应该是有主之物。
“仙长,晚辈紫阳观追风子稽了。”慕容追风冲路边树下石桌旁坐着的一个老年道人施礼打招呼,我和金刚炮一见马上如法炮制的抬了抬手。
等了片刻,树下的道人却并没有回礼,伸手从石桌上的石盂之中抓出几颗棋子摩挲着,还不时回头眺望,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见人家根本就不搭理我们,三人站在路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搞的很是尴尬。
“有劳南宫道友久候,贫道醉酒来迟矣。”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我们三人同时转身,一看之下差点没被吓死,一只长着紫『色』双角的黄『色』老虎快的冲我们跑了过来。
“哎呀,我地妈呀。”金刚炮一惊之下,随手转过了背在身后的步枪。
“老牛,别开枪。四师兄,它是黄灵真人。”我和慕容追风急忙出声制止,却已晚了半拍。
金刚炮已经抠动了扳机。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三圣真人
正文'第一百一十三章 三圣真人
不幸中的万幸是想象当中的血『肉』飞溅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子弹贯穿了眼前的老虎『射』到了对面的树林之中。
“晚辈师兄不识真人法身,冒犯之处望真人且念先师三圣真人薄面宽恕则个。”慕容追风连忙冲这只紫角老虎躬身赔礼。
没曾想这只长着紫『色』双角的老虎根本无视慕容追风的道歉,径直的从金刚炮身上跑了过去,抖身化做一紫道人,坐到石墩之上抓过一盂棋子就和先前的老道开始搏弈厮杀。
“我没事儿,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和慕容追风面无人『色』的上下打量着金刚炮,先前的那只老虎是从他身上跑过去的,他竟然毫无伤。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金刚炮说着冲正在下棋的两个道人走去“你们好啊。”
我和慕容追风被金刚炮的莽撞举动吓出一身冷汗,对望一眼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老于,他们看不见咱。”金刚炮伸手在其中一个道人的脖子上前后挥舞“他们是不是鬼啊?”
“四师兄,快回来。”慕容追风率先反应过来,上前拉着金刚炮走了回来,我急忙拖着这个闯祸的祖宗顺着山路走了下去。
“以后不要胡闹了,那只长着双角的老虎是黄灵真人,跟咱们师傅关系很好的。”慕容追风埋怨着金刚炮。
“知道了,知道了。”金刚炮手指身后“他们为啥看不见咱?”
慕容追风疑『惑』的摇了摇头,示意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
“很可能咱和他们生活的不是一个世界。”我掏烟点着。
“那他们是不是鬼啊?”金刚炮抢下我叼着的香烟『抽』了起来。
“你家的鬼有这么好的待遇吗?”我又点上一支,“说是神仙更恰当一些。”
“神仙不是住天上吗?”金刚炮撇着嘴否认我的推断。
“天上没有大气层,再往外就是太空,他们住哪儿?”我反问金刚炮。
“那这里是哪儿啊?”金刚炮环视左右“跟咱外面差不多啊。”
“修道之人元神居住的地方。”说到这里我想到了一个现代用语“这里应该就是四维空间!”
“啥叫四维空间?”金刚炮虽然有着高中毕业证,实际上也就是个半文盲,我如果想让他明白什么叫四维空间就得先向他解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可不愿跟他费那个口舌,于是就力求通俗的跟他做了解释“四维空间和我们生活的三维空间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四维空间里是没有时间概念的。”
“听不懂你说的啥意思。”金刚炮转身迈开了步子。
“看看你手表的指针还走不走了?”我快步跟上了金刚炮。
“怎么停了?”金刚炮摇晃着手腕。我俩戴的手表还是部队的全自动机械军表,无需电池也无须上弦,只凭平时手腕的活动就可以自动上弦。
“现在明白“银光引魂归无路,自在乾坤岁月长”是什么意思了吧,这里的时间是相对停滞的。”
“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非疯了不可。”金刚炮挥手打断了我的话,“追风,还有多远啊?”
“对面山峰就是了,师傅的气息我认识。”慕容追风声音略带颤音,看的出来心情很是紧张。
三人加快度攀过一处山峰,其间再次遇到几个截教前辈,虽然根本看不到我们的存在,慕容追风还是一一的稽为礼。
“你刚才跟那个大蜗牛打什么招呼?”金刚炮笑着问慕容追风。先前路过一处清水湖泊,慕容追风向湖边的一只巨型田螺稽为礼。
“四师兄你不要再说笑了,那是我们截教幻水岭的沙彩珠前辈。”慕容追风对于金刚炮的胡作非为很是包容。
“它不是死了吗?”金刚炮回头看着湖边的巨大田螺“怎么又变成蜗牛了?”
我一听金刚炮这话我就知道他搞『混』淆了“第一,那是田螺不是蜗牛,第二青湖孤岛上死的是沙锦珠而不是沙彩珠,他们幻水岭是以“珠”字为辈分的,就跟咱紫阳观以“风”字为辈是一个道理。
慕容追风点头示意我所说不差。
言语之间,三人来到一处道观跟前,眼前的道观很是简陋,只有左右偏厅和一处正殿,说是正殿其实跟我们平时所住房屋大小也差不了许多,道观山『门』大开,院中一巨大铜鼎中香烟飘渺,左右偏殿『门』外各自长有一颗巨大银杏,院中极是洁净,虽是简陋却萦绕着一股庄严肃穆的道家威严。
我和慕容追风对视一眼,跨入山『门』。
“是这儿吗,可别走错『门』儿。”金刚炮随后跟进。
我和慕容追风急忙摇头示意他不要喧闹,这里肯定就是三圣真人的道场,因为眼前的道观简直就是当年紫阳观的翻版,只不过小了一号而已。
三人穿过院子抬『腿』迈进大殿,大殿之上供奉着一尊丈余铜像,铜像足踏奎牛仙兽,手持灵宝拂尘,长披肩,神态肃杀,竟是一尊通天教主的四海扬威法像。
移目左右,只见大殿东侧一百草编就的蒲团之上正盘『腿』端坐着一老年道人,头顶原始道冠,身着紫『色』法袍,须眉尽白,三缕白垂于眉际,神态雍容庄严,不是紫阳观观主三圣真人还能是谁。
“师傅在上,不孝徒儿溯风子,追风子百拜座下。”慕容追风拉着金刚炮快的冲三圣真人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紫阳观虽属截教,但是尊卑辈分极是看重,徒弟向师傅行礼也应该秉承由长及幼的顺序,按理说我们三人以金刚炮的辈分最大,应该是他先行施礼,奈何这家伙将封神『玉』给『弄』丢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因而慕容追风只好代他向师傅叩拜行礼。
“恩师垂怜,乘风子看您来了。”这次轮到乘风道人向三圣真人磕头了。之所以说是乘风道人而没有说是我,是因为在见到三圣真人的那一刻起,乘风道人的神识再次苏醒。紫阳观历来由大弟子接掌山『门』,以最小的弟子关『门』授法,也就是我们通俗所说的关『门』弟子,当年三圣真人虽然早已知道乘风道人不可能久居山『门』,却仍然『私』授诸多秘术,使其短短数年道术急剧蹿升,直至后来引起了大师兄凌风子的嫉妒,暗下毒手将处子天葵置其茶盏之中意『欲』毁其道行。三圣真人察觉之后,毫不姑息的将凌风子逐出了紫阳观。乘风道人艺成辞师,三圣真人还将其苦心炼制的紫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