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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用长指甲掐灭烟头。“那年『春』天我放羊时遇到来福躺在井边的草堆下面,起都起不来了,饿的呀,我偷着挤了半碗羊**给它喝,它就记住了。半碗羊**它到现在还记着。真是条好狗啊。关键时候救了我的命。这狗啊有时候比人有情义啊,你对它好,它永远都忘不了。”
“那后来呢,来福怎么样了?”到现在我已经不再单纯的关心那条“龙”了。开始关心起来福这条义犬的命运来了。
“还能怎么样,死了呗,那几条狗把来福咬死了,龇牙咧嘴的就冲着我来了,后来忽然全都哼唧着夹着尾巴跑了,我正纳闷呢,只感觉身边“呼”的一阵风,一个黑影冲着我的羊就去了,我定神一看,就看见龙了,嘴里还叼着我的一只羊。柱子吓的“哇”的一声就从树上摔了下来。我那些羊都吓呆了,都跪那一动不动了。”
“龙长什么样?”我问道。
“跟长虫差不多吧。不过要大,真大啊,当时是盘着的,多长不知道,能有这么粗”老头用手比画着,“粗细比水桶还粗,绿了叭叽的,浑身冒亮光,也不知道活多大岁数了,头上还长着红红的大冠子。”
“有爪子没?”我追问细节
“没看见有爪子,当时是盘着的,反正上半截没有。”老头自己动手开始卷烟,我掏出烟盒,一看空了,捏扁扔了。
“后来怎么样了,它咬没咬你?”
“没有,我就这么直楞楞的看着它,它咬着羊没看我,那俩眼珠子是白『色』的,跟石头蛋子差不多的颜『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呼””的一下就走了,你就看远处那树啥的噼里啪啦的就往两边分哪。那劲可不是一般的大。
“再后来呢?”我感觉意犹未尽
“再后来我回过神来,过去扶柱子,他『腿』摔断了,还『尿』了一『裤』子,我也『尿』了。我扶着他,打着那些羊就回村了,我俩说遇到龙了,大人都不信,我爹叫上庄子里的几个大人要一起上山找羊,我不让他们去,他们还以为我俩撒谎非要去,我没办法就叫他们要是看见来福时把它埋了,我爹给了我一巴掌,说回来后把我埋了。”我和老太太都笑了。 “再后来呢?”我还不过瘾。
“后来就没什么了,我爹他们天黑了才回来,也没找着羊,不过找着了来福把它埋了,回来后也没打我,只是『阴』沉着脸让我以后千万别再去东山。”
“你爹那脸啥时候不『阴』沉啊?”老太太从旁边蹦出一句。估计年轻时这公爹媳『妇』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你爹死的时候他不『阴』沉。”老头也不是善茬。
我眼看情况不好就没话找话的问了句:“还有啥?”
老头想了半天“没啥了,就是从那开始落下个病根,老『尿』炕,直到她过『门』才慢慢好了。吓的啊,都是吓的。”
“那以后你们还有人再见过它吗?”我还想了解的更详细一点。
“没有,再没听说过有人见着它,后来日本鬼子就来了,就把山封了。**把鬼子打跑了,再后来就是你们**把**打跑了。”
我没好意思纠正他“**”的叫法,随便他怎么叫吧,反正我知道是国民党就行了。
这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太太开腔了“没见过?没见过,胡三网怎么疯的?”
“胡三网是谁?”我问道。
老头给我卷了一只旱烟,掐掉嘴,递给我,我点着『抽』一口,呛的要死,劲真大。
“胡三网是我庄上一个打鱼的,跟我是本家。” 哦,我到现在才知道老头姓胡。
老头接着又给自己卷了一只,点着后才开始接着说:“胡三网本名叫胡坤山,他打鱼可厉害,每天撒三次网一定能抓到鱼,了,都叫他胡三网。
六几年天灾,人都挨饿。三网见不得别人挨饿,再说了自己还有六个孩子得养活,就天天下河撒网,捕到鱼后自己留下一些,大部分都分给了庄上的人了,开始那几年还行,后来实在是捕不着什么了,就想起东山那儿有个小湖,说这么多年了没人去,肯定有不少鱼。于是就跳墙进了你们部队,那会儿还没扯电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看的出来我们部队把山圈起来,地方群众还是有些意见的。
“他白天不敢去,怕被抓住了枪毙,就晚上去了”
我苦笑摇头,跳墙进来抓个鱼还枪毙,那比偷颗白菜用炮轰还夸张了。
“结果半夜时分,他鬼哭狼嚎的叫唤着回庄了,我们出来一看,他光着身子,衣服不知道脱哪儿去了,手里还抓着半截子撒网。跪在村口面向东山那块不停的磕头,说是自己抓鱼太多造孽了,龙王要爷惩罚他,以后再也不敢了什么的。我们把他送回家,第二天就疯了,一听见别人说鱼或者龙,他就犯病。他虽然疯了,大家还念他的好,东一口西一碗的,再说那会日子已经比前几年好过了。所以也没饿死他家里人。
我刚想接口,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号声。
“小伙子,你们部队吹睡觉号了”老头这么大岁数了,耳朵倒『挺』灵。
我再一听,真的是熄灯号,赶忙跟老人道别,再次拜托他们照顾好我的犬,匆忙的就跑了回去。
我躺在『床』上,把自己晚上跟两位老人的话捋了一下,现有三点比较大的收获。
一,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前几天在东山那个墓『穴』里遇到的是“龙”,就算不是龙也应该是活了有些年头的蛇形动物,但是不是蟒蛇,一来北方气候不适合蟒蛇生存,二蟒蛇是不会有冠子的!还有就是它没有故意伤人的记录。
二,好心有好报,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动物!
三,结婚能治『尿』炕!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白驹过隙
正文'第十一章 白驹过隙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着实很累,幼犬睁眼后我就开始跟它们接触,观察他们的动作;举止;体形;『毛』『色』。。。后来终于选了一条并不怕人也并不过分亲近人的平背公犬“娜鲁”做为我的训练犬。
现在社会上养犬成风,养德牧的也不少,可是我现大家普遍喜欢弓背的犬,而平背的却很少有人问津。其实,平背弓背是一样的,弓背的血统并不一定比平背的血统更纯粹,如果单纯的就长途奔跑耐力而言,平背犬反而更占优势。
此外真正看一条犬是否优秀,我个人认为血统并不是唯一的衡量的标准,有时候一条杂种土狗的智商并不见得就比不上一条有着一代血统的纯种狗。就跟人是一样的,皇帝生的并不一定都是天才,百姓的后代并不一定平庸。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娜鲁很小时我就带它去助训犬一只藏獒的笼子前,观察它的反应。好家伙,虽然只有一个月大,叫声还带着『奶』味,不过还是毫无恐惧的直扑直上。而不是像别的犬那样夹着尾巴不敢吭声。
好!!!我要的就是这种“哈巴狗咬狼豁了命的上”的『精』神。我就这样选择了“娜鲁”。
顺带着也说说藏獒吧,真正的纯种獒绝对是犬中的霸王,我之所以用了霸王而没用王者是因为獒勇敢狂傲的『精』神和气质很像“单戟敢为万人敌”的楚霸王项羽。 但野『性』难训,情绪不稳定,狂时主人都拉不住。智商中等偏下,我们训导班的一个班长闲来无事『花』了三个月训练一只藏獒去拣物,到最后的结果是:扔了一只网球出去,而那头“铁包金”找了半天衔了只旧胶鞋回来。
最重要的是獒得吃血食才能保持野『性』,那费用就不是一般人所能负担的起的了。总体概括一下吧,獒战斗力强,但是不服从命令,行为全凭自己的喜好。有钱人养着炫富合适,想训练成工作犬一点希望都没有。我们分队的獒是作为助训犬来养的。用以训练军犬的胆量和面对强大敌人时的勇气,并不参加训练和服役。
这期间,每个星期我都会『抽』空去看看那头身有残疾寄养在农户家的小犬,当然每次去都或多或少的给它带点口粮过去。
第一次去和老人聊天聊到很晚才回去,第二次去时现老人把那些还没断『奶』的小哈巴狗强行断了『奶』,把那头小母狗和我拿过去的小犬搬到了西厢房的炕头上。搞的我苦笑不得。
因为它的整个脑袋除了鼻头和两个眼圈的其他部位全都是白『毛』,我给他起了个名字“白狼”。
白狼刚睁眼,它的那位小『奶』妈就“罢工”了,白狼长的太快,胃口也大,小母狗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奶』水喂养它,所以从它能吃食开始,我每次过去都会带些骨头和颗粒饲料。
本来我想等它长大一点,再想办法安置它,可是也不知道地方上犯的哪『门』子邪,刮起一阵打狗风来了,一群城管拿着罩网,棍子走街串巷的打狗,没办理养狗证的直接就给打死拉走。为了它的生命安全,我只好把白狼抱了回来,找了个偏僻的『洞』窟先安置它。
等到“娜鲁”和“白狼”一个月大时,我就开始训练它们了。
“娜鲁”『性』格好斗,沉稳,领会能力强,基本科目很容易就领会了。
“白狼”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是母犬,从一开始就很亲近人,攻击『性』并不强。训练时动不动就撒娇赖地上不起来,我也不舍得打它。不过“白狼”的嗅觉特别灵敏,远其他同类犬。我在这方面就着重下了点功夫。
训练两条犬令我焦头烂额,不过还是挤出了些许时间,按照“补遗”里残缺的口诀,『摸』着石头过河的修炼了一下“五行观气术”,几个月下来,竟然也可以清楚的观察到人与动物身上的散出的不同气息。尽管还不懂如何感魂气,观灵气。但是看血气的初窥『门』径,也着实令我兴奋不已,暗叹“古不欺余”,练习的也更加频繁而用心了。
有事话长,无事话短。转眼又是一年,我被提升为训导班班长。津贴加上班长费以及特殊岗位补贴一个月也能一百多块钱了,基本能满足我那与军龄成正比的烟瘾了。
这期间不但两条犬的进步程度令我欣慰,“五行观气术”的突飞猛进也着实令我狂喜。现在的我已经能够轻松的观察人与动物的气息并根据气息颜『色』判断其五行属『性』以及其他细节。
可惜“补遗”记载毕竟不全,所以我的突飞猛进也只能止步于看血气这一『门』槛,着实令自己扼腕叹息。
因为这本“补遗”是我跟金刚炮共同现的,所以我找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叫了过来,先把观气的方法和口诀跟他说了一下,说的他看我的眼神就看神经病人似的。
然后我伸出五指尽量的散气息,让他看我的手指。他眯缝着眼盯着我的手看了半天。我小心翼翼的问他看见了什么?人家的回答令我吐血:“两个簸箕,三个斗”
再试过几次后,我终于彻底放弃了,而他一点也不以然,有机会了照样跑过来蹭骨头啃。
本来我是很享受这种平淡充实的生活的,可是这种好日子还是被金刚炮这个猫头鹰给我搅黄了,这个家伙回家探亲时闯了天大的祸事。害的我这辈子第一次为钱愁并由此迫使我们再探东山古墓。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 猫头鹰啊
正文'第十二章 猫头鹰啊
“老于,我探亲假批下来了,半个月哈哈哈哈”电话里金刚炮很是『激』动。
“你是为能回去看爹妈高兴呢,还是为终于能见见你那个笔友高兴啊?”金刚炮在我们老家有个『女』笔友,据说长相还不赖。
“都有,都有,我搭炊事班买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