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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招儿了,认命吧。”金刚炮拿起一只兔tuǐ递给了我。
“认什么命,如果不是你把事情搞砸了,至于到今天这一步吗?”我吃力的抬手打掉了金刚炮手里的兔子tuǐ。我此刻满脑子都是萧绎和徐昭佩dòng房的画面,气急之下双目再度开始充血。
“当时你根本就不能动了,我一个人又得送徐昭佩出去又得回来救你,我要是晚回来一会儿你就让官兵给戳死了,咱俩能活着冲出来也算是造化了,你看看吧,你看看吧。”金刚炮说着解开道袍luǒlù着前xiōng,指着自己身上的几处箭伤。
我愕然的看着金刚炮身上的数道箭伤,这才想起当时除了马凌风等人之外,现场还有大量的官兵,足足封住了几条街道,他携带徐昭佩出去的时候官兵投鼠忌器不会放箭,但是带着我出去的时候则必然会遭到阻击,他肯定是浴血苦战才冲出来的。
“tuǐ上还有。”金刚炮说着竟然想脱kù子。
“不用了,咱现在在哪里?”我急忙出言阻止了他。其实金刚炮之所以要让我看这些并不是为了向我表功,他只想向我证明他已经尽力了。
“我也搞不清楚了,反正离建康tǐng远的,快到梁朝国界了。那***悬赏抓你呢,你的脑袋值一万铢。”金刚炮闻言急忙穿好衣服,将陶钵端了过来。金刚炮所说的铢是梁国的官方货币,与白银同时流通,一万铢相当于今天多少钱已经无法换算,但是在那种贫穷的年代,一头猪也只不过二十铢。
当我看到钵盂里的兔ròu之后心里不由得大为酸楚,四条兔tuǐ都在,金刚炮只啃了一个兔子头。虽然他带着我突出重围时发生的事情我毫无印象,但是我可以想象的到他在兵戈箭雨中杀出重围是何等的惨烈,也能想象到他背负着我四处躲避追捕的艰辛,自身有伤还要照顾我,可想而知金刚炮这段日子并不好过。即便如此他却没有向我炫耀示恩,这就是金刚炮的憨厚之处。
而我虽然感动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兄弟之间的情谊心里知道,没必要说出来。
“有叶傲风的消息没有?”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我的吞咽动作有些僵硬。
“***没回紫阳观,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兔头被我扔到地上nòng脏了,金刚炮抓起了一截兔子肋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他总是拾掇边角杂碎,多少年下来他都习惯了,我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好。
“马凌风他们呢?”我进食的同时出口问道。
“他们没事儿,听说皇帝还要赏赐他们,不过他们好像没接受,至于后来咋样我就不知道了,那会儿就开始查你了,我不敢从城里躲了。”金刚炮摇头说道。
“我再有七天就可以走动,半个月可以凌空,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恢复巅峰修为,等我伤好以后我们马上办正事儿,追杀叶傲风的同时寻找给你续命的方法。”简单的吃了几口我便将兔ròu放下了,长时间没有进食,突然进食胃不舒服。
“你不回建康了吗?”金刚炮出言问道。
“不回了,紫阳观我也不回了,赶快办完正事,咱们一起离开这里。”我摇头说道。拯救徐昭佩的行动功败垂成令得我心灰意冷。
“成,那个逆天神器就能用一回了,我要先走了你就回不去了。”金刚炮点头同意。
“逆天神器只是一个失败的科学试验品,如果道术修行到了极致,即便没有逆天神器我也可以回去。”我摇头说道。
“大道金仙?”金刚炮眼珠子开始放光。
“大道金仙不行,得大罗金仙。”我皱眉说道。大道金仙的修为我曾经拥有过,知道其虽然可以永生天地却无法往复古今。
“你发烧了吧。”金刚炮冷不丁的抬手mō向我的额头,抹了我一脸油。
“别说这些了,这是什么东西?”我拨开了金刚炮的油爪子;转而指着他带回来的那株黄sè植物。
“野生茄子。”金刚炮放下了手里的ròu块。
“有什么用?”我皱眉问道。茄子是从印度传入中国的,是南北朝时期人类的蔬菜之一,但是他好像没什么稀奇的用途。
“这玩意能当烟刚炮兴奋的说道。
我苦笑摇头没有开口,这家伙没烟chōu都快憋疯了。
“老于,说说以后的计划。”金刚炮砍劈着木柴点火烘烤“烟叶”。
“等我痊愈之后立刻去昆仑山处理几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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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百四十三章 大胆揣测
“去昆仑山干啥?”金刚炮不明所以。书mí群4∴8065
“四件事,第一,你的鸣鸿刀应该还在那里,我们去拿回来。”我靠着墙壁坐了起来。
“好!”金刚炮鼻孔大张,jī动的喘着气。鸣鸿刀对于金刚炮来说不亚于命根子,丢失了之后心疼了他好多年。
“第二,咱们当年和慕容追风一起进山的时候所行走路线上的第十四道气息是一处dòng府,里面有一把yīnyù骨扇,咱去拿回来,我不能总是空手对敌。”我皱眉说道。
“yīnyù骨扇是啥?”金刚炮不解的问道。
“yīnyù骨扇是昔日截教异类mén人四翼青鸨古振羽的兵器,这个古振羽是四翼青鸨幻化,生xìng十分的yín邪,一生采huā无数,而且是非黄huā不采,前后糟蹋的nv子数以千计,即便如此却从来没有出过意外,也没有被其他正派人士追杀过。究其根源有三,一是这家伙长的很有亲和力,压根儿就不像坏人,二是它很有分寸,并不会粗野的伤及对方xìng命,三是它出手阔绰,每次得手之后都会给nv方留下一定的钱财。”我回忆着说道。
“别打人,完事儿给人留下点儿钱,这招儿好啊。”金刚炮嘿嘿坏笑。
“你想学它?”我没好气儿的看了金刚炮一眼转而再度开口,“古振羽使用的骨扇是由地龙的龙骨制成的,本来就是yīn物,加上它每次采huā都会以处子之血予以淬炼,因而他的那把骨扇也是至寒极yīn之物,相传可以驱使万千yīn魂为其所用。”
“那是邪器啊,你要用?”金刚炮皱眉问道。
“没办法,先过度一下吧,没有兵器实在是太吃亏了。”我摇头说道。先前与马凌风等人jiāo手的时候我如果有一把趁手的兵器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第三件事儿是啥?”金刚炮róu搓着手里的烟草。
“去秦始皇陵入口处留下感知灵气,免得有人进入秦始皇陵咱们还不知道。如果逆天神器出了意外,咱们就回不去了。”我长喘了一口粗气。
“有道理,还是你想的周全。最后那件事儿我知道,你要去看白九妤。”金刚炮嘿嘿笑道。
“如果路过的话我会去看看它,不过这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最后一件事情是去看看金身太岁。”我歇息了片刻出口说道。
“看它干啥?”金刚炮不解的问道。
“看看它还在不在那里。”我开口说道。
“废话,肯定在啊,它能跑哪儿去。”金刚炮劈开一具棺材板塞进了灶下。先前我灵气微一恢复便感知到了我们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一处义庄,我们住的这个房间应该是看守义庄的仵作徭工住的地方,不过义庄早已经废弃了,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
“太岁不一定还在。”我摇头说道。
“啥意思?”金刚炮一头的雾水。
“算了,说了你也理解不了。”我斜下身准备躺卧休息。
“你说说看。”金刚炮站起身拉住了我。
“我在怀疑,我们现在不管干什么却无法改变未来,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咱们出手干预只能改变过程,无法改变结果。就拿徐昭佩来说,我竭尽全力的去救她,结果还是挽救不了,这就说明有些事情是无法被篡改的。”我皱眉说道。
“老于,你要是放不下,等你伤好了,咱俩回去救她去。”金刚炮叹了口气。
“我如果找到她,跟她说明了所有的经过,她会伤心她会后悔,届时自然会对萧绎非常冷淡,到时候即便没有了马凌风的yīn土泄chūn阵她也可能会红杏出墙,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徐昭佩的最终命运都是一样的。”我摇头说道。
“我没听懂你啥意思。”金刚炮讪笑开口。
“你就拿马凌风来说吧,他原本是因为陷害我才被师傅逐出师mén成为萧绎的国师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变了,我不会回紫阳观了,但是在先前的斗法中萧绎已经认识了马凌风,知道他的道法很厉害,日后必然会笼络他,所以马凌风早晚都是萧绎的国师。归根结底一句话:过程改变了,结果改变不了。”我力求通俗的给予解释。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结果是10,我们不管是46还是19,到最后得数都是刚炮的智商只能在十以内转悠了。
“对。其实从咱们回来的那一刻起这个过程就开始改变了,但是冥冥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调整或者说修复着我们造成的影响,以保证最后的结果不偏不移。所以说咱们根本就不用担心咱做的事情会改变未来,即便咱们现在闯下再大的祸,那股神秘的力量也会给予适当的调整。”我点头说道。
“那咱回来还有啥意义,我和追风不还是得死吗?”金刚炮哭丧着脸开口说道。
“我刚才说的这些只是猜测,关键就在金身太岁的身上。金身太岁如果还在那里,你收拾铺盖回去等死就行了。如果它不在了,你还有一线希望。”我皱眉说道。
我说完之后金刚炮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不问可知他又没听明白。
“金身太岁在后世成了佛,佛和仙人都是永恒而飘渺的存在,太岁如果还在,那就说明即便是成了佛也无法改变曾经发生的事情。如果它不在了,就说明佛和仙人可以享有一定的特权,冥冥之中的神秘力量很可能就是由三教仙人和佛教圣佛组成的这么一个团体,他们的任务就是匡正凡人的过失,指引正确的道路。”我做出了大胆的猜测。
“太岁那么小,他能指导个啥啊?”金刚炮此刻是一头雾水。
“太岁的果位不够,没那么大的权力,要想修改凡人的命运,可能至少也得大罗金仙以上。”我点头说道。三教祖师号称hún元大罗金仙,其下便是大罗金仙,再次是大道金仙,其下还有天仙,地仙两级。
“你就直说吧,你想咋办?”金刚炮愕然的问道。
“先去昆仑山看看吧,如果太岁还在,咱们也别在这里磨蹭了,一起回家吧。如果太岁不在了,我就拼死试上一试,万一成功了,你和追风就死不了了。”我开口说道。
“你到底想干啥?”金刚炮看我的眼神不大对劲了。
“我要金身证道。”我正sè说道。
“哈哈,别发神经了,想niào不,我给你拿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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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一章人物对话所耗费的jīng力顶的上三章普通章节,气御的大量重要信息都在人物对话里,实在是不可或缺。
古语有云“义声昭彰,理直气壮。师出有名,万城踏平。”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有理由对吧,你不能让我毫无理由的把他们派出去杀啊杀啊的,那成啥了?~
章节目录 第五百四十四章 仙人品级
“我不niào,睡觉吧。”我翻身过去不再搭理金刚炮。
抱病在chuáng的心情总是烦闷的,随着伤情一天天的好转,内心越发的不平静了,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回一趟建康,金刚炮的箭不能白挨,我得给他报仇。父母我总是要见一见的,我不放心他们。此外我还想去探望一下徐昭佩,在暗处再看她一眼便离去,不与之正面接触。
先前躺卧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