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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吕不韦在赢异人死了以后又跟赵姬旧情复燃了,随意出入后宫,和赵姬双宿双飞,**宫廷。
随着嬴政年纪的增长,他逐渐有了自己的思想,母亲和吕不韦的偷情他自然也听到了风声,嬴政的面子上虽然挂不住,却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行动,毕竟那时候他并不确定吕不韦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男人总是比女人有自制力,随着嬴政一天天的长大,吕不韦知道该收敛了,为了分散水性杨花的赵姬的注意力,吕不韦想出了一个主意,把嫪毐这个绣花枕头推荐给了赵姬,然后自己抽身远离了。
嫪毐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床上功夫很厉害,但是没有头脑,没过多久就把嬴政的母亲搞大了肚子,接连生了两个孩子。
嬴政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他仍然忍耐着没有发作,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可见他对自己的母亲还是很有感情的。
不过忍耐总是有限度的,赵姬这个女人后来在嫪毐的怂恿之下竟然想杀掉秦始皇,让自己和嫪毐的儿子取而代之,如此一来秦始皇彻底忍耐不住了,将嫪毐五马分尸,杀掉了嫪毐和赵姬生的两个孽种。”林一程如数家珍一般的将那段历史讲述了出来,尽管他力求简略,却仍然用掉了半柱香的时间。
“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梅珠面带崇拜的看着林一程。自己的男人有如此才华,梅珠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根据史料记载,秦始皇嬴政当时并没有杀掉自己的母亲赵姬,而是将她囚禁了起来,不过现在看来历史记载有误,嬴政很可能当时就气愤的杀掉了赵姬,对外谎称将她囚禁了起来。而吕不韦当时权力很大,嬴政一时之间还不敢杀他,便在以后的时间里逐渐削减了他的权力,直到最后才下了手。”林一程点头说道。
林一程讲述完毕之后,我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在脑海了反复斟酌推敲。
“林总,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结论却不完全正确。”我长叹了一口气。
“于科长有什么看法?”林一程转头问道。
“你对嫪毐和赵姬的分析应该是正确的,嬴政可以容忍母亲的胡作非为,却无法容忍她要杀掉自己,因此才将她处死。但是对于嬴政到底是赢异人的儿子还是吕不韦的儿子,我的看法跟你恰恰相反,在我看来嬴政就是吕不韦的儿子。”我冷笑开口。
“如果嬴政是吕不韦的儿子,那他就是杀母弑父。况且吕不韦当年并没有参与谋反,如果他真是嬴政的父亲,嬴政为什么要杀他?”现在轮到林一程疑惑了。
“嬴政之所以杀死自己的母亲是因为她想要杀掉自己另立新君,嬴政是无奈之下才杀她的。什么叫无奈你知道吗?这就叫无奈。”我苦笑摇头。
“至于要杀了吕不韦是因为在嬴政看来他这个父亲当的不称职,把自己的母亲送给赢异人也就罢了,但是吕不韦把嫪毐这个蠢货送给赵姬这个举动令得嬴政彻底怒了,这表示吕不韦并不爱自己的母亲,他只是在利用她戏弄她,其实从这一刻起嬴政就想杀他了。在古时虽然没有dna检测技术,但是有滴血认亲,嬴政肯定是知道吕不韦跟赵姬偷情的事情,如果那时候他不确定吕不韦是自己的父亲,他是绝对不会放任他们两个胡作非为的。”我再度摇头。
“于科长,恕我直言,你这些也是猜测。”林一程笑着说道。
“呵呵,在我看来嬴政把这三个人的人头放在秦国的历代君主的灵位前这个举动有点画蛇添足,如果他真是嬴家血脉的话,根本没必要这么做,何必搞的欲盖弥彰。”我摇头笑道。
“我还以为嬴政的身份能大白于天下呢,结果还是个谜团。”林一程大为沮丧。
“我们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自然不会再顶着一头雾水,我说的就是正确的,秦始皇就是吕不韦的儿子。”我肯定的说道。
“没有证据。”林一程摇头叹气。
“谁说没有证据,你仔细看看吕不韦的耳朵……”
章节目录 第五百二十六章 三卦正解
吕不韦的耳朵上部宽厚,耳垂尖
与秦始皇石像的耳朵几乎完全一
这一细节我早已发
只不过一直没有说出来
林一程根据我的提示端详着吕不韦的耳朵,转而调头向外跑去,不问可知是将两者做比对去了。
林一程和梅珠一走,贡桌前只剩下了我和叶傲风,气氛微显尴尬,不过好在林一程和梅珠没用多久就回来了,林一程一脸的兴奋,不问可知已经验证了我的结论。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嬴政可为辣手无情第一人。”林一程就秦始皇弑父杀母有感而发。
“《礼记》中有这么一句话:父不
则子不孝;兄不
则弟不恭;夫不
则fu不顺;嬴政遇到这种没有德cào的父母也难怪他会辣手无情。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受害者,赵姬和吕不韦的这些事情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很大的yin影,令他对nv人没有好印象,他终身不立皇后可能就跟这件事情有关。”我见林一程和梅珠回返,便不再停留,转而迈步向前。
“于科长真是博学多才。”林一程迈步跟了过来。
“如果一无所知,如何对的起我两世为人。”我并不停步。
“于科长能知道前生今世?”林一程惊愕的说道,有些事情我并没有跟他说起过,他自然无从知晓。
我呵呵一笑权当作答,内心猛然想起了太岁转述佛祖的那句‘事不过三,此次他若再有差池,且看道君如何自处。’
佛祖的这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我并不清楚,不过却可以从中揣摩出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好像已经làng费蹉跎了两次机会,这两次机会是否与我的两世为人有着某种关系?
此外佛祖与阐截道三教祖师并称四圣,与三位祖师共通执掌万物,匡正乾坤,佛法通天,可预知前生后世,他如果可以预知前生后世就应该知道我第三次机会的最终结果,可是根据他的言语来看,他好像并不能提前预知,难道说逆天神器已经超出了四教祖师的掌握?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佛祖的这句话带着很明显的感情意味,由于是太岁转述,我无法确定佛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语气和神情,不同的语气神情表达的含义也不一样,如果佛祖是笑着说的,那就可能是佛祖在与祖师打赌,而我很可能就是他们赌局中的关键人物,佛祖希望我再次做错事情,让通天教主丢脸。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佛祖要转借太岁的嘴来给我提个醒,让我珍惜最后的一次机会。
如果说佛祖无法掌控逆天神器也还说得过去,可是他毕竟拥有无上佛法,逆天神器之外的事情应该全部在他的预料当中,也就是说太岁偷跑出来给我通风报信,佛祖应该也可以提前预料到。甚至有可能是佛祖故意让太岁偷听到的,因为他预料到了太岁会偷跑出来见我。如果这一假设成立,那佛祖就是在间接的帮我。
佛祖为什么要帮我,我不清楚。佛祖与祖师之间到底有什么赌局我也不清楚。可是有一点我却可以肯定,那就是佛祖想提醒我,纠正我的某种误区和误解。
可是我有什么误区?我有什么误解?
“都给我打哑谜。”我苦笑摇头暗自心道。在碧游宫的窥天三卦,祖师给我打了个哑谜,而今佛祖又给我打了个哑谜,这两个老东西到底在搞什么鬼?
想到窥天三卦,我内心又是一震。当日在东海碧游宫我曾经用龟甲占卜了三卦,第一卦问的是叶傲风是否奉了教主之命行逆天之事,龟甲给予了肯定的答复,但是龟甲边缘却并没有完全落地。我当时的理解是,叶傲风的确奉命行事,只是行事略有偏颇。现在看来我当时的理解并不正确。龟甲翘起之后只有很小的一部分着地,也就是说叶傲风在整件事情的过程中很可能只占很小的一点比重,他不是逆天之事的关键人物!
这个想法一旦形成,紧接着就领悟了窥天三卦的另外两卦,我第二卦问的是金刚炮能够续命,龟甲竖立了起来,不yin不阳不吉不凶的卦象正好应对金刚炮使用逆天神器回到过去这一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最后一卦,我问的是自己能否善终,如果可
龟甲就应该是正面向下。如果不
龟甲则应该是背面向下。可是龟甲竟然诡异的破碎了,碎的还那么彻底,这就表示我根本没有寿数,没有寿数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死人,一种是……
“对!就是它。”我忍不住高喊出声。我两世为人修习道法,错过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白日飞升,金身证道。
“就是它!”我按捺不住内心的ji动再度高喊。通了,所有的一切都通了,地藏王菩萨为什么对我如此厚待,**在派出所里为什么说我们是旧识,我凭什么以残阳之体冲破紫气巅峰,吕纯阳为什么偏偏托我之手宣扬道法,佛祖为什么在我们即将使用逆天神器之前间接提醒,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要行逆天之事的人是我,而不是他叶傲风。
“于科长,你怎么了?”林一程见我无故大喊急忙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快走吧。”我随口岔开了话题。想通了前因后果之后我并没有急于显lu。如果我所料不差,叶傲风的确受到过教主的恩惠,碧珊金桐也是教主赠送给他的,但是目的不是让他行逆天之事,而是让他启动逆天神器将我送回过去,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偏将而非主帅。
但是我却不能说破他,至少在他启动逆天神器之前我不能说破他,不然他恼羞成怒之下很可能chou身不顾,yu石俱焚。
“你刚才吆喝啥呢?”金刚炮见我们到来,急忙从一排兵器架旁边走了过来。
“吕不韦就是秦始皇的父亲,绝对是。”我急中生智开口说道。除非这么撒谎,否则无法解释我先前的那句‘就是它。’
“秦始皇是野种?”金刚炮嘿嘿坏笑。
“秦始皇就是秦始皇,虽然他的征战只是为了自己的siyu,却没人能否认他的功绩。”我离开金刚炮走向成排竖立的兵器架。
皇陵里有着大量的殉葬兵器,各种样式的都有,虽然数量以数十万计,却没有什么神兵利器,众人自然不会在这里多做逗留。
再度前行,兵器过后终于出现了大量的珠yu首饰等小型陪葬品,就在众人饶有兴致的准备前往观赏时,地面上出现的一个三尺盗dong将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章节目录 第五百二十七章 不是盗洞
众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陪葬区里会出现盗dong,盗dong的出现表明曾经有人来过这里,其他人现在的心情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是我的心情却是沉重而懊恼的,沉重是因为有人到来就为我们使用逆天神器增加了变数,懊恼是因为我们是拼了老命打进关卡的,而别人则轻轻松松打了个dong就跑了进来,与进入陪葬区的这个人相比,我们付出的太多,这一点让我感觉到了心里不平衡。
盗dong的位置在一处石台的边缘,石台先前是摆放着各类琥珀的,而今石台上的琥珀已经有很多散落在了地上。
众人不约而同的快步来到了盗dong边沿俯身下望,发现盗dong宽仅三尺,呈圆形,边壁光滑,直上直下,不过从盗dong的这头无法观察到盗dong对面的气息,造成这种情况有两个可能,一是盗dong对面没有挖通,另一个可能是盗dong太长。
刚炮大为沮丧。
林一程和梅珠面sèyin沉也没有说话。
叶傲风抬脚将盗dong边缘的一只椭圆形琥珀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