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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我骂了一句。王『艳』佩临走时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在哪里见过?
“服务员,看看我们还有多少钱没『花』。”金刚炮扯着嗓子把服务员叫来了。
“刚才那位小姐『交』了两千,现在还剩一千六百多。”服务员拿笔点了点帐单。
“折现退钱,这些够了。”金刚炮吃的头都不抬。
“对不起先生,本酒楼不退现金的”酒店都这样。
“那算了,再来两盘螃蟹,对了有什么好酒?”金刚炮又用袖子擦嘴。
“最好的有八零年的拉菲红酒还有……”服务员如数家珍。
“就来瓶那什么红酒尝尝吧。”
服务员犹豫了一会退了出去。
“老于,你尝尝,这什么红酒怎么一股坏地瓜味。”金刚炮皱着眉头。
“我不喝,不然一会儿谁开车。”我疯狂的扫『荡』着桌子上的各类海鲜,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终于我和金刚炮撑的坐都坐不直了,把服务员招来算帐。
“先生,您一共消费了四万一千三百块,这是清单。”服务员伸手递过一张单子。
“什么?”
“多少?”
我和金刚炮一听愣了,怎么四万多?
“先生您的酒水消费了四万零两百,菜金消费了一千一百元整。”服务员俯下身来指着帐单。
“这酒四万多?”金刚炮拿起喝了半瓶子的红酒问道。
“是的,先生。如果您随身携带的现金不够,我们这里还可以刷卡!”
“不用了,我们有现金。”我强忍着怒火打开箱子拿出四沓扔到了桌上,服务员拿起转身离去。
“我草,我让你喝,我让你喝……”见服务员走远了,我抓起一把对虾皮冲着金刚炮就扔了过去。
“我哪知道这么宰人哪……”
“把你的坏地瓜给我拿上,回去给你爹尝尝四万多的酒是什么味儿……”
一把扔进去四万心疼的我一晚上没睡着,天亮之后我把金刚炮叫醒,拿出昨晚的箱子扔给了他。
“老于,这钱怎么来的?”看着眼前的一片通红,金刚炮惊问。
“还能怎么来的,拿命换的。回去赶快把家里的事情办好,再少存点。我退伍之后跟我出去一躺。对了把车子还给杨军,咱自己再买一辆,还要那样的。”
“行,正好回去给我二哥娶个媳『妇』,车我马上就还给他,他还压了我一个月工资呢……”
……
半年之后。
“姓名:于乘风。职务: ** 军区特训大队军犬分队训导班班长,先后荣立三等功两次,优秀士兵四次,嘉奖六次。该同志在五年的服役期内训练刻苦;表现优异;为军队的建设作出了应有的贡献,今服役期满,批准退出现役,授予二级士官衔编入预备役 2o7 师。大队长田永华!纠察队卸下于乘风的肩章领『花』和军帽,戴上红『花』!”
我面无表情;军姿标准;身着正装和十几位战友昂站在特训场,眼看着两名纠察队员将肩膀的肩章;衣领的领『花』卸走。
“于乘风,脱帽!”纠察队员下达命令。
我以标准的脱帽姿势摘下帽子递了过去!
从摘下帽子的这一刻起,我于乘风就不再是军人了,看着左右哭成一片的战友,我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即将告别生活了五年的军营,离开跟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心里真的是酸涩悲凉,男子汉大丈夫走就走了,哭有什么用?
即将离开部队的时候,我和队长申请再去看看娜鲁,队长批准了。
“娜鲁,我要走了。”我来到娜鲁的笼子跟前,轻轻的跟它道别。
此时的娜鲁对我异常的冷漠,见到我的到来甩了甩头回到了犬舍。
我忽然忍耐不住的抓着笼子大哭出声,一股自内心的悲伤令自己的所有理智瞬间崩塌“娜鲁啊,这段时间我不是真的想打你啊,我也没办法啊,我不打你,你就不恨我,你不恨我怎么能忘了我啊……”我坐在娜鲁的笼子面前号啕大哭。
军犬训练队的老兵退役『交』接事项中有一个特殊的『交』接环节,任何一个佩犬的老兵退役之前三个月开始就要对自己的佩犬疏远冷淡,甚至是棍『棒』相加,以便于助训员接手。因为军犬的智商很高,而且非常忠诚,如果『交』接不好,它会思念旧主,拒绝进食直到最后活活饿死。所以临近退伍我多次的殴打娜鲁,直到最后它视我如陌路。
“娜鲁,我走啦,我真走啦,不再回来啦”我冲它大喊,没想到娜鲁竟然走出了犬舍怯怯的靠近了我,看的出来它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不过被我打的怕了。
“我这么打你你还敢靠近我?”我隔着笼子一把抱住了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有一种爱,叫伤害!
章节目录 第五十二章 千里奔袭
正文'第五十二章 千里奔袭
“老于,你确定不先回去一趟吗?”金刚炮开着车子,知道我退伍金刚炮提前从老家赶了过来。
“我已经跟家里打过电话了,心情不好想四处走走。老牛你怎么不问我这次到底想去哪儿?”我伸手『摸』了『摸』趴在后座上的白狼的脑袋。
“就是去阎王殿我也陪你,老于到了。”金刚炮把车子开到了省城最大的批市场。
我下了车,转身做了个手势示意白狼在车里等候,和金刚炮转身进了批市场。
“老于,你到底想去哪儿啊?”看着我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装备,金刚炮终于还是憋不住的问了。
“阎王殿,老板最大的『射』钉枪再给我来两把。”我冲卖五金工具的老板开腔了。
“你要这玩意干啥?”金刚炮翻看着手里的大号『射』钉枪。
“你猜,呵呵……”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金刚炮肩扛手提的出来了。
“现在去哪儿?”金刚炮问道。
“找有车『床』加工的地方,我做点东西。”
“做什么?”金刚炮动着了汽车。
“我想把**********一下做成打钢针的。但是『射』钉枪枪膛太短,『射』击距离和『精』度都不行,所以需要重新制作枪管和子弹。”我闭着眼睛回忆所需零件的尺寸和形状。
“我草,那玩意犯法啊”金刚炮这会儿表现的倒跟个守法公民。
“不被抓住就不犯法……”
“老于,把你的狗『弄』开啊。”东西太多汽车后备箱装不下,只能堆放在后座,把白狼挤的蹲坐在金刚炮的身后,大舌头伸着,滴了金刚炮一肩膀的唾沫。
金刚炮开着车子找到一家车『床』加工,一身油污的工人一阵忙活。
“老于,这就是你说的钢针吗?我看着怎么像钢棍啊?”金刚炮端详着手里的样品。做好的钢针有香烟粗细,长短则为香烟的一半,一头为锋利的刃尖。
“师傅,按照这个尺寸再给我做三百件。”我说道。
岁数『挺』大的车工咣当了俩钟头终于做出了我需要的东西。
“老牛,你试试。”寻到一处僻静的树林,我将改装好的『射』钉枪递给了他。
“轰轰轰……”
一排钢针笔直的钉到了距我们二十几米外的一颗大树上。
“老于,你『弄』这玩意怎么没有单啊?”金刚炮惋惜道。
“『射』钉枪没有半位卡簧,所以你扣完扳机得马上松手,不然就是连。”我端详着树上的钢针,入木三分,效果不错。
“咱部队的弹头可没你这么长啊?”金刚炮看着钉在树上的钢针。
“仿制枪支跟制式枪支唯一的区别就是枪管,地方上的车『床』『弄』不出膛线来,不把钢针做长点,出了枪管后它会翻跟头。”我试着拔出树干上的钢针想重复利用,无奈『插』的太深,只得放弃。
“老于,你『弄』这玩意很像电影里鬼子使的王八盒子啊”
“那你拿着不是更合适。”我随口回答。
“我用就不能叫王八盒子啦,我得给它起个霸道点的名字”金刚炮转着眼珠子寻思了半天“叫神龟炮怎么样啊?”
“你叫它金刚炮我也不管。”这家伙想了半天,思路就没离开过乌龟王八。
“现在去哪里?”回到车上金刚炮动着了车子。
我抬手向西。
“昆仑山!”
……
……
我和金刚炮马不停蹄,人休车不休,一天之间蹿出去两千多公里,第二天中午时分已经坐在兰州的拉面馆里喝拉面了。
“老于啊,还有多远?”金刚炮扒拉着大碗的拉面。
“再往西几百里就应该能看到龙尾了。”昆仑山为万山之祖,天生龙气。
“咱要去的地方在哪里?”正宗的兰州拉面『肉』汤香浓,大冷天的喝几口热汤感觉真好。
“应该是龙方向。”我往拉面里加了几勺辣椒。
“那咱直接冲着龙头去不就行了吗?为啥非要从头走。”金刚炮出着主意。
“当年乘风道人上昆仑山挖九阳松就是从这里走的,所以咱也只能从这里走,不然找不到路……”
午饭过后,将汽车开到收费的地下停车场,换出租车继续西行。路上我根据前方隐约出现的龙气为司机指引着道路,在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了位于昆仑山角下一个偏僻小镇。
“老于,你看的啥?”出于稳妥,晚上住宿只要了一间房。
“地图。”我手里抓着乘风道人石棺里留下的昆仑方位图和那张路引。
“我靠,这什么鸟地图,连个地名都没有。”金刚炮一把抓过我手里的地图看了半天没看懂。
“乘风道人当初为了救那『女』人,情急之下是用御气凌空之术飞过去的,自然不会留意什么地名,不过这上面的地势地形对咱们很有用。”
“那这些『花』里胡哨的气息是啥意思?”金刚炮指着寒鼠地图上的那些不同颜『色』的气柱问道。
“这应该是他在空中看到的一些地面上比较特殊的东西。”寒鼠地图上的气柱一共有十七处,颜『色』并不相同。
“什么东西?”金刚炮追问。
“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的回答。
“你脑子里的那个……也不知道吗?”金刚炮神经兮兮的指着我的头。
“他的老相好当时正被他大师兄的阵法『弄』的到处『骚』,给他急的几乎一路都在空中。地上的东西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一把打开金刚炮的手。
“老于,真的得半年吗?”金刚炮还以为我说的半年只是跟他开玩笑。
“你的风行诀要是跟他一样厉害,几天就到了。可惜你到现在风行诀捏起来还和撒欢的驴似的左一头右一头的,半年能到就不错了。”这家伙的风行诀练的最为差劲,我捏诀一步可跃十丈,他连十米都不到,还不一定是脚着地。
“这上面最近的黑『色』气柱离咱这里有多远?”金刚炮把地图递给了我。
“应该不足百里。”我根据山脉走向作出了分析。
“你感觉这黑『色』的气柱子代表的啥?”金刚炮关上了电视。
“路引上的第一句是‘昆仑龙尾落『阴』渊,冥卒齐聚暗无天’,根据这句我猜测很可能地图上的第一道气柱代表的是些鬼魂。因为传说中的昆仑山上通天庭下连幽明,龙尾部位有『阴』魂聚集也很正常。”
“『阴』魂咱不怕。”金刚炮很是放心。
“『阴』魂你是不怕,可这还有个‘齐’呢……”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三章 是个疯子
正文'第五十三章 是个疯子
真冷啊!
早上起『床』竟然现窗外下起了小雪。
“老于,要不今天歇一天吧。”金刚炮躺着不愿起来。
“越等越冷,这才是小雪,要是大雪封了山,那可真完了。”我掀开被子穿起了衣服。
“那我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