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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给我支烟。”我努力令自己从震惊中冷静下来。
金刚炮哆嗦着拿出了烟盒递了过来,我看了看只剩下一支了,『抽』出点上,深吸一口,“别害
看看去。”
“你才害怕
我是想动死人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他对于我说他害怕很是反
打肿脸充胖子装勇敢。
“我又没说要动人东西,我只想看看,”我摇头说道,“再说了,按照咱现在所处的位置,你那泡屎就是拉在人家坟头上的。”
金刚炮不吭声了,我俩举着火把一步一挪的向里走去,生怕有什么传说中的机关中了埋伏,后来感觉每步踏的都是实地,心里逐渐踏实了下来。
“那有个棺材。”金刚炮指着墓室中间凸起石台上的那口南北放置的大棺材。
“我早看见了,别动它,再看看还有别的东西。”我点头说道。
我手举火把向墓室北侧走去,那里隐约有张供桌模样的台子。金刚炮仍对我说他害怕耿耿于怀,赌气似的没跟来,朝东北角那堆散落的青砖去了。
我手持火把走近那张供桌『摸』样的台子,现是张古时的桌子,式样跟今天的桌子类似,长短短了将近一半,四角微微向上翘起,有『浪』『花』形装饰。
桌面上落上了厚厚的灰尘,加上光线不足,所以看不出什么材质,桌面上摆放着两个扁圆形的碗,类似于僧人化缘时用的钵盂。里面好似还有颗粒状的东西。
此外桌上还有薄薄的一沓纸,应该是书籍之类,大小比我们现在的32开纸张要窄上不少。我掐灭了香烟,伸手拿起,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东西,到手里就酥了,纸沫子掉了不少。我正暗自惋惜,却听见金刚炮的声音“老于,这里有人来过,你快过来看。”
我顺手将那本古籍塞进背包跑了过去,只见金刚炮提着条白『色』的编织袋冲我嚷嚷“老于,不用看了,这里被人偷过了,你看这里有个『洞』。”
我低头一看,现墓室的地面上的确是有个『洞』,粗直径约有我们常见的小水缸那么粗,边缘并没有杂『乱』的棱角,反而显得很是光滑。
“他们肯定挖了不少好东西,还拿袋子来装呢。”金刚炮提着那条白『色』的编织袋
我伸手接过金刚炮手里的袋子,凑近火把仔细一看,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脏骤然收缩,瞬间就是一身冷汗,这哪是什么袋子,这分明就是一张白绿相间的蛇皮。
“蛇皮,这是大蛇褪的皮。”我惊恐的扔掉了手里的巨大蛇皮冲金刚炮大喊。
“啊~?”金刚炮惊叫着将步枪从背后转到手上,顿时面无人『色』。
就在此时,从塌陷的『洞』口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嘶鸣声,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腥气从我们脚下的『洞』口涌了上来。
光是蛇皮就把我俩吓个半死,正主儿回来了那还得了。关键时刻还是我们受过的训练挥了作用。
“张嘴!”金刚炮快的将他那支火把塞给我,掉转枪头朝着『洞』口就是一枪。
“轰!”尽管巨大的枪响震的自己脑子充血,但是仍旧条件反『射』似的借着枪口出的火
一把抓住了弹出的弹壳。
“你先走,”“我先走,”我俩同时喊道。这倒不是我怕死要先跑,而是训练时部队规定:遇到紧急情况时有武器的垫后,让没武器的战友先撤。
我三步两步跑到我们『弄』开缺口处纵身跳了下来,一个滚翻抓过我俩留在山『洞』的砍刀,紧接着金刚炮就跟颗哑炮似的从上面跌了下来。
二人一看对方无恙,撒丫子就跑,要多快有多快,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潜能是无限的,我从未见过金刚炮跑那么快过。
一直到我俩一口气跑出去好几里地,才敢向后看。看到那玩意没跟来,二人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快的喘息几口,爬起来接着跑,一直跑到电网起始点的沥青路,二人一下子瘫那儿了。
我哆嗦着从『裤』兜里掏出没『抽』完的那半支香烟,『摸』出打火机点着,猛吸了两口递给了金刚炮。金刚炮接过来『抽』了两口,又还给我。。。。。。
“老于,你见过那么大的长虫吗?”慢慢回过神,金刚炮先开了口。尽管我们连正主儿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吓掉了魂,可是地上的大『洞』和褪下的蛇皮却间接的向我们证明了那家伙不是一般的大。
“没有,从没见过,我见过最粗的也就碗口粗细。”我摇头回答。
“那东西咋长那么大,拱坟里干啥?”金刚炮转身看着我。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伸手将那颗空包弹弹壳递给他。部队有规定的,不管实弹还是空包弹,只要击了,都必须回收弹壳并说明用途,金刚炮81步枪里的头一是空包弹,虽然是空包弹,但是5米以内还是有杀伤力的,要是弹壳收不回来,回去是要背处分的。而我之所以能轻松接住弹出来的弹壳也得感谢那几位黑脸教官,为了训练我们的反应度,训练科目中就有一项:在战友『射』击时,从旁边接住枪膛内弹出的弹壳。
此外金刚炮开枪的瞬间让我张嘴是因为子弹被击时的声音很大,刚才那种环境又近乎密闭,不张嘴减压容易震坏耳膜。
“子弹打了一,回去咋『交』代啊,我要说拿来打长虫了谁信啊?”冷静下来金刚炮终于想到了我们面对的问题。
“不能说实话,我们挖人家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我们不是故意的,万一被领导知道了,咱也说不清楚。”我摇头说道。
“那你说咋办?”金刚炮犯难了。
“上次炊事班的张国访给山上的哨位送饭不是说看到狼了吗?给他吓的连『裤』子都『尿』了。咱也说遇到狼了”我出了个主意。
“我连狼长什么样都没看见,他们细问我咋说?”金刚炮哭丧着脸。
“你没看过电视吗?再说我们分队的狼狗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跟那差不多。”我恨铁不成钢!
“那咱遇到那玩意以后要是出来咬人了咋办?”金刚炮人品并不坏。
“可能『性』不大,那东西在那估计有段日子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它干什么坏事,加上有电网隔着,外面村子的人也进不来,咱这山有上百处废弃的山『洞』,怎么那么巧就有人再到咱刚才的那个。”
二人又商量了若干细节,磨蹭到天黑,各自回到了自己分队。
由于自己白天受惊过度,回到连队之后倒头就睡。也不知金刚炮回去之后都说了什么,晚上九点多,大队领导开车来到我们分队,把所有的犬都看了个遍,最后在我们分队长的那条“国荣”的犬舍前停下了,连续问了几遍“国荣”当日的行踪,把我们分队长都问愣了。
事后我才知道,金刚炮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下连时分队长带去做演示的“国荣”,回去汇报就按照“国荣”的体态特征描绘了他遇到的那头狼,到最后还画蛇添足的加上了一句“是个母的”。
这家伙观察的还真仔细。
章节目录 第六章 观气补遗
正文'第六章 观气补遗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我不放心金刚炮,就给他分队打个电话,结果被告知那家伙一早就请假出去了。 我这才放心了,这家伙还有心情请假出去玩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由于是周末,整个分队没剩下几个人,我忽然想起昨天塞进挎包的那本古籍,便将它从挎包里拿了出来。
不出所料,的确是一本书,我小心的吹掉上面的灰尘,现虽然纸张老化,但是字迹仍然清晰可辨,三道筷子粗细的暗红『色』装订线也没腐朽。书皮自上而下四个古篆大字:《弈经奇局》!
弈经?这是什么玩意?易经我是知道的,可是也不是这个弈啊,我信手翻了几页,『乱』七八糟的全是棋谱,原来这是本教人下围棋的棋谱。虽然自己也没指望遇到《九『阴』真经》之类的武功秘籍,可是还是多少有点失望,关键自己对下棋一点兴趣都没有。
“废物。”我将手里这本掉渣的破书往桌上一扔,顺势躺在了『床』上,点上了一支烟。
也不知道是福至心灵,还是间谍电影看多了,我忽然想到这本书里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得用特殊的方法才能看到的秘密。想到这里翻身坐起,拿过棋谱仔细端详,怎么看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要说特殊,那就是这本书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字迹却仍然很清晰,也没有鼠咬虫蛀的现象。
反正自己对下棋也不感兴趣,干脆给它来个破坏『性』的分解。想到此处从『抽』屉里拿出小刀,一张一张将书页割了下来。当时自己年纪尚轻,也不懂得文物,更别提什么文化遗产的重要『性』和研究价值了,一本也不知道哪朝哪代的珍贵物件就让我三下五除二的分了尸。
割完之后,我去洗刷间端来了清水,抓起几张就泡进了水里,屏着呼吸瞪大眼睛仔细观察,没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
水不行,换醋,我急三火四的跑到炊事班抓过半瓶子白醋跑回楼上,不行。
醋不行,换油,我又跑回炊事班提着油桶跑了回来,还不行。
本来棋谱就没几张,让我这么三折腾两糟蹋,只剩下寥寥几页,我有点气急败坏了,水不行,用火烧,我掏出打火机也没多想,直接就将剩下的几张点着了,心里在默默祈祷。。。。。。
结果我的祈祷一点用都没有,剩下那几页很利索的烧成了灰烬,烧的那么干脆,着的那么潇洒,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我无『精』打采的把空油桶和醋瓶子送回炊事班,然后端着脸盆偷偷的跑到厕所将盆里的油倒进厕所冲走了。
扔下盆子无『精』打采的回了宿舍,看着好好一本书现在只剩下一条书边,我有点后悔了,要是拿出去卖给喜欢下棋的人,估计能卖不少钱,能买不少烟。
就在自己拿着那条没了书页的书边愣时,我猛然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本古籍的装订线似乎太粗了点。
纸类古书自己在博物馆是见过的,大小比今天的32开纸张要略小一点,右侧以细麻绳装订。我所拿到的这本棋谱本来就不厚,似乎没必要用这么的粗装订线来装订。而且麻绳一般是白『色』或灰『色
这本怎么用的是红『色』?
想到此处,拉开『抽』屉拿出针线
拿出我们缝被子用的粗
小心翼翼的从书边里挑出了那条筷子粗细的装订线。
由于长时间的固定,装订线刚拿出来时跟条蚯蚓一样是弯曲的,我拿起其中一头,靠近观察,现这条暗红『色』的装订线有着树木年轮一样的螺旋形纹路,难道是根什么植物的藤条?
再仔细一看,不对,不是藤条。因为上面有着细微的绒『毛』,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皮子卷压后的产物。
我闭上眼睛,用最敏感的左手无名指缓慢的触『摸』,终于找到了细微的叠层分界,我瞪大眼睛,换上小号的针,一点点的顺着那条线揭了开来。
终于,我看到了暗红的皮子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蝇头小字。强压内心的『激』动,尽量平稳呼吸,用针尖一点一点的揭,耗时两个小时终于全部揭开,我长出了一口气。
一张筷子粗细的皮子竟然卷了十几卷,完全铺展开竟然足有半张报纸大
我兴奋而紧张的的拿了起来,右侧由上而下两个小篆映入眼帘:补遗!
补什么遗?猛一看我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藏的如此隐秘的东西对于存放它的人来说都是比较重要的,否则也没必要搞的这么麻烦。
耐着『性』子又读了几句,终于看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