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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紫气一直是修道灵体的最后大关,当年我和大师兄冲破紫气玄关时都是有三圣真人在旁护佑,施法以抗天劫。而如今先师早已飞升而去,大师兄当年也同受天谴,不可能苟活至今为其护法,这条五土掠阳蟒竟然想在阵法的强大阳气遮掩之下躲避天劫突破紫气玄关,估计此时正是紧要关头,怪不得一直不对我俩下手呢。
“你怎么还不动手?”我回过神来,一看金刚炮竟然还在一旁傻站着。
“拿啥打?”金刚炮苦笑着。
“有什么拿什么。”我情急之下提高了嗓『门』。
“我草,你敢扔它,我把你扔上去”我一把抓住金刚炮的右手,这家伙竟然想把我的九阳拂尘扔上去。
“拾铜戈”这家伙关键时候心眼不够,我得指使着来。
“铜戈是啥?”
“就是那些古尸扔下的带钩子的兵器,算了,我来吧”我上前几步抓起几把铜戈用力向上掷出一支,因为相距有十多米,所以角度不好找,投偏了。
“我扔的准,我来!”金刚炮这回找着用武之地了,估计砸这么大的目标比砸乌鸦容易的多了。
金刚炮将拂尘塞给我,从我手上抓过铜戈直接就扔出一支,不偏不倚正中目标,可是铜戈却并没有扎进五土掠阳蟒的躯体,被厚实的鳞片挡了下来。
“我草”金刚炮见一击无效,骂了一声运起了硬气功,又是一戈,掷到蟒身之上出“锵”的一声,还是落了下来。
我不停的拣,金刚炮则不停的扔,到最后我俩都累的气喘吁吁,而上面的五土掠阳蟒也只是偶尔的缩动着庞大的蟒身,根本没受到什么实际的伤害。
“完了,老于,它练成铁布裳了,刀枪不入了!”金刚炮拄着一跟长戈,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
“你的硬气功也是铁布裳的一种,要不我戳你一下子看看!”我也累的『腿』软,可是听到金刚炮这么离谱的分析,还是忍不住反驳他。
“是不是年头长了生锈了?”金刚炮一把抓过铜戈的刃口“我草,锃亮的。”
“ *** ,到底是为啥?”金刚炮吆喝着将手里的最后一根铜戈掷着上去“哈哈,老于,『插』进去了……”
我惊讶的抬头一看,果然,金刚炮的这一戈竟然刺穿了五土掠阳蟒的鳞甲,挂在了五土掠阳蟒的蟒身之上。令得它剧烈的颤抖着。
“再来!”我一见有戏,又出去拖了几支铜戈回来。
谁知道金刚炮接连扔出的几支铜戈竟然没了效果,还是被鳞甲挡了下来。
“老牛,刚才那一下子你是怎么扔的?”我感觉纳闷停下动作问道。
“我就是那么扔的啊”
“不是,我是问你扔之前都做了什么?”
“我就看了看枪头,说了句锃亮的,就扔了。”金刚炮分不清枪矛戈的区别,统称为枪。
“再之前呢?”话一出口我恍然大悟“你擦完汗去『摸』铜戈的刃口了!汗水,水,他怕水,快用水泼它。”
当年在江陵之时,它正是被西魏请来的道人用唤雨之术请下赤松子降下无兆之水给浇跑的。那时它正处骁勇之时,所以需要用雨来降伏。现在它处于冲关的紧要关头,气息虽盛,然本体虚弱,因而普通的水就可以对它产生伤害。
“老于,都是你,我说灌水,你非让灌饮料,现在可好了,一滴都没有。”金刚炮拿着水壶哭丧着脸。
“饮料也行啊”我焦急的催促他。
可是事实证明饮料不行!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八章 御气幻形
正文'第三十八章 御气幻形
“ *** ”我火气上来了,伸出左手一狠心咬破了食指,用鲜血涂抹在了一支铜戈之上递给了金刚炮“就这一下子了,给我尽全力。”
金刚炮抬头看了看我,二话不说抓起铜戈怒吼一声就掷了上去,由于用力过猛,自己跟着前冲了好几步才稳住脚。
“叽~~~~~~~~”金刚炮竭尽全力的一“枪”竟然出人意料的『洞』穿了五土掠阳蟒一抱粗细的蟒身,令得它痛叫出声,舒展开盘绕着的躯体落到了墓室地面。
“老于,你看上面还有个人。”金刚炮指着巨蟒先前盘绕的地方惊叫。
我抬头一看,果然半空之中还有一个身着金黄道袍的道人,但是由于光线暗淡,距离又远,所以看不清面容,不过按理判断不是凌风道人还能是谁。
“看它灵气什么颜『色』?”我焦急的说道,对于大师兄的凌空之术我早就知晓,所以并不太感惊讶。至于为何死后仍未散法现在也无暇分心去想。
“深蓝”金刚炮快的捏起法诀“我草,小心,冲咱来了。”
我暗呼一声侥幸,看来我和金刚炮的这一阵忙活还是令它的冲关未尽全功。
那条受伤落地的五土掠阳蟒此时正高高抬起上半截蟒身,嘶嘶的吐着信子,作出了攻击的姿态。金刚炮的那一戈『插』在了它的上半身,随着蟒身的抬起,竟然没现伤口处有血液流出。
五土掠阳蟒虽然做出了攻击姿态可是并没有马上进攻,而是缓慢的移动着蟒尾冲我和金刚炮站立之处游来。
“老于,它跟东山那条是不是一个种?”金刚炮轻声问我。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金刚炮在紧要关头怎么会问这么一句。
“要是一个种的,估计就不咬你……”金刚炮还有心思寻思这个。
“不是!”我将手上未凝的鲜血抹在了干将的剑身之上。
“我靠,真的不是,这个的牙是从上面往下长的!”金刚炮终于现了五土掠阳和三『阴』辟水两者比较明显的差异。
“哎呀,我地妈呀,它怎么也会眨眼?”巨大的蟒已经离我们很近了,就在我苦思应敌之计时,金刚炮也没闲着,倒是把五土掠阳蟒打量了个仔细。
“它又不是蛇,会眨眼很正常。”我将努力挤出的几滴鲜血滴在拂尘之上塞到了金刚炮手里。
“它跟东山那个不一样的,它是上下眨的啊!”
我猛然一惊“你说什么?”
就在此刻,那条五土掠阳蟒似乎移动到了它认为理想的攻击位置,嘶鸣一声朝我和金刚炮冲了过来。
“上教『门』人,紫气通天……”
“金刚炮你这个『混』蛋,到这会儿了才想起念咒捏诀……”我暗骂一句,抢先挥舞着干将冲着迎面而来的巨大蟒就砍了过去。
眼看着干将拖着寒芒砍到巨大的蟒之上,我不由得高喊一声“好!”
可是谁知我“好”字还没出口,只感觉手上一轻,竟然砍了个空。『抽』身再看,五土掠阳蟒竟然出现在了金刚炮的身侧。
“御气幻形诀,老牛,小心!”我高喊着提醒金刚炮。
而此刻的金刚炮真言还没念完,听到我的叫声,硬生生的把“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憋了回去,扬起拂尘照着已经到了身旁的蟒就扫。可惜终究还是慢了半拍,巨大的蟒已经撞在了他的腰肋部位。
“我……”金刚炮飞落到几米开外下半截的“草”才伴随着鲜血出了口。
“老牛!”我一看兄弟受了伤,挥着干将回身就砍,干将终归不是凡物,锋利的刃口带着凛冽的煞气在蟒身之上拖出一条血痕。
我暗道一声“可惜”,如果不是此时无法运用真元灵气,这一剑就不是削它几片鳞甲的事儿了。
叙述需要笔墨工夫,而事情只在眨眼之间,就在我将五土掠阳蟒划伤的同时,坚硬粗糙的蟒尾也到了我的眼前,实实在在的将我砸了正着,我闷哼一声就被砸趴在地。
有人说意志的力量是强大的,可是那也得分是什么时候,此时的我虽然拼命的想让自己站起来可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猛然间只感觉身体一轻,已经被手臂粗细的蟒尾给卷了起来。五土掠阳蟒将我卷起并没有像蛇类那样直接缠紧令我窒息,而是将巨大的蟒凑近了我已无人『色』的脸,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怒视着它,却现它那令人恐怖心寒的蟒之上竟然隐约显『露』出了嘲虐的神情。
“老于,撑住了。”我努力的俯望从地上爬起的金刚炮,本想学着电影里的硬汉喊一声“哥们,我先走了”最后一次装装英雄,可惜的是肺里气息不够,话到了嘴边硬是不出声音,只能瞪大眼睛望着他。
“三魂齐聚,冥帝令行,……”金刚炮此刻念诵的竟然是御气谴魂真言。这个御气谴魂诀是他所知道的最凶狠的道术法诀了。
御气谴魂诀自然就是驱使魂魄的法术,不但凶险之极,还需耗损自身阳寿才可施法,可是在这里哪有什么魂魄可供他驱使,糟了,他是想让自己的阳魂离体来对付这条五土掠阳蟒。别说你阳魂出窍也不见得干过人家,就算你能干的过这条五土掠阳蟒,到最后我死了,还有谁能帮你离体的魂魄归位。
“这个不知道轻重的矮胖子,这不找死吗”我在心里怒骂,竟然忘记了自身的凶险。
焦急,愤怒,感动,绝望,诸多情感齐涌心头。
“老牛,我的好兄弟。”这是我临近昏死之际脑子里最后的念头了。可是就在我清醒与昏『迷』的临界之时……
“我”醒了,终于醒了~~
“破。”我轻松的从五土掠阳蟒缠绕之下『抽』出双手,捏指成诀。
这句洒脱随意的“破”字竟然令得五土掠阳蟒嘶鸣『抽』身,蟒尾点地腾空,重新缠上了悬浮在墓室半空凌风道人的尸体。
本来我是被蟒尾卷在半空的,而此刻五土掠阳蟒早已将蟒尾松开逃了开去,可是我竟然还是悬浮在半空,并没有跌落下来。“难道这就是御气风行诀的最高境界御气凌空?”虽然我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言行,但是思维却相当清晰。
“散法”我望向正在下面闭着眼念诵真言的金刚炮,左手一挥,体内灵气随之而出,一指灵气轻松的散了金刚炮的“自杀**”。
金刚炮捏着诀念完咒一看没反应,焦急的向我望来“我草,老于,你……”
我抬手摘下头上的矿灯“汝此等重义,甚善,离此不祥之地十丈之外!”
金刚炮这回不再怀疑了,也没说什么又来了之类的话,听话的摁着左腰挪出了墓室,不过灯光始终还在石『门』之处闪烁,估计是不放心我,所以没走远。
见金刚炮走远,我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感觉体内灵气略微运转,便又凌空升高一丈有余,平视着那条五土掠阳蟒……
章节目录 第三十九章 酉时三刻
正文'第三十九章 酉时三刻
“大师兄,移魂诀损魂伤魄,不可轮回,何至如此?”乘风道人凝望半晌终于开了口。
千年之前,二人同受天谴伤重不治,乘风道人因为对徐昭佩仍存爱意,是故,施重生之法令自己和昭佩托生后世,以求来世聚了却前缘。而凌风道人则始终将当年被逐受辱之事怪罪在乘风道人身上,心存愤恨,竟然施展损魂伤魄不可再行轮回的移魂之术将自己的魂魄移至这条五土掠阳蟒的身上,借着蟒蛟之属长寿的特『性』利用当年布下的掠阳阵法吸纳阳气维持一线生机以求有朝一日可以雪耻释恨。
可惜的是如今的凌风道人本体早已干枯,虽然有着思维却苦于附于蟒身已经无法回答乘风道人的问话了,只能长鸣怒啸表达愤怒。
“大师兄,已逾千载,故人尽逝,消泯前怨罢。”乘风道人转身飘落在地,迈步走向主墓室的石『门』。
“咣!”就在我走近石『门』之际,厚重的石『门』竟然猛然自己合拢了。
“老于……”金刚炮焦急的声音从石『门』外传来。
我转身上望,只见悬浮在半空的五土掠阳此刻竟然巨口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