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需要什么兵种?”宋雨虽然是一科科长,可是同时也是局长助理,她的实际权利要比我大的多。
“普通6军就可以了。”我马上回答,毕竟执行的是警戒任务又不是让他们打仗送死。
“离你最近的驻军在你东北方向十七公里处,我马上跟总参联系,通知他们。”宋雨回答的很痛快。
“好的,谢谢。”我客套的冲她道谢。
“那里的事情处理完,你立刻去邯郸支援二科,我担心他们处理不了。”宋雨马上补充了一句。
“我会尽快赶过去的。”我说完便结束了通话,这个『女』人真懂得把握时机,现时现报的向我提出了『交』换条件。
“你说的邪术高手在哪儿呢?”王『艳』佩等我结束通话,坏笑的看着我,“你这可是以权谋『私』啊。”
“就谋上一回吧。”我点上香烟,动着了车子。
找到当地驻军之后才知道,宋雨整整的调动了一个团,全团集合整装待命。但是这支部队属于后勤仓储部队,虽然是团的编制,实际上也就两百多人。尽管如此我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只命令一个排的战士等候命令,留下联系方式,这才和王『艳』佩离开了军队。
“你一个月多少薪水敢来这种地方?”王『艳』佩见我将车开到了泰山脚下一家极其豪华的星级酒店的停车场,很是吃惊。
“前几天刚长了几百,现在能拿到两千五了。”我停好了车子,“钱不够,就把你押在这里!”
“我可是副省长的『女』儿,谁敢扣押我?”王『艳』佩以玩笑回应着我的玩笑。
尽管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但是酒店的饭菜价格还是令我暗暗皱眉,倒不是心疼钱,而是感觉不值,一碗血燕人参粥竟然敢要一万八千八。尽管如此,自己还是咬着牙将菜单上最贵的菜点了一桌子。
“你这是干什么?”王『艳』佩见我摆出一副砸锅卖铁的架势也禁不住心疼起来。
“款待皇妃。”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谁知道自己这句话闯了祸了,王『艳』佩一听之下,眼圈竟然红了,“你是不是还在嫌弃我?”
“嫌弃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理解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前生的事情。”王『艳』佩说着竟然想掉眼泪。
“没有,没有,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急忙站起身出言解释。
“嘿嘿,我逗你玩的。”王『艳』佩嘿嘿一笑,顿时多云转晴。
“来,尝尝这个一万八的粥是个什么味道。”我说着将那茶盅似的燕窝粥端到了她的面前。王『艳』佩的情绪始终变幻不定,时而嬉笑胡闹,时而伤感哀思,时而歇斯底里,时而温顺婉约。搞的我胆战心惊如履薄冰,连话都不敢随便说了。尽管如此,内心还是很体谅她,任何人知道自己命不长久,情绪也平稳不了。
“我的钱旅游时『花』完了,一会儿我看你拿什么结帐。”王『艳』佩轻笑着拿起了汤匙。
“我把自己押这里给人家刷上两年盘子。”我伸手拿过八十多元一个的“洛阳牡丹”咬了一口,草,就是一杂面小『花』卷。
自己好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了,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而王『艳』佩今天的胃口也不错,我小心翼翼的陪着她将这顿价值六万多的大餐给吃完了。
现金我自然没带那么多,只好刷卡。
“你哪来这么多钱?”王『艳』佩好奇的拿过我手里的牡丹白金卡。办理这种卡需要银行里有百万以上的存款,王『艳』佩生长在大城市,自然知道这一点。
“偷的。”我实话实说。
“从哪儿偷的?”王『艳』佩挑眉追问。
“昆仑山里李自成埋藏的军饷让我偷了一部分出来,卖了四亿多。”我毫无保留的说出了实情。
“这张卡里有四亿?”王『艳』佩摇着手里的卡片问道。
“两千万,其余的在河南『花』掉了一部分,剩下的在我师姐手里。”我说完扶着她走到吧台开了两间房。这里离泰山很近,施展风行诀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到达山顶。
刚走进房间,王『艳』佩就开始呕吐,先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看着她撑着洁具艰难呕吐的痛苦神情,我心急如焚,心痛的帮她清洁秽物,端水漱口。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她终于停止了呕吐,躺在『床』上昏昏睡去。我伫立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额头细微的汗珠心如刀绞,她真的快不行了。
观察了一下她的本命人魂并没有太大的异动,这才搬来一张椅子坐到了她的『床』边,小心的守护着她。
由于自己两天两夜没合眼,加上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没过多久便『迷』糊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王『艳』佩的气息产生了微小的异动,急忙睁开眼睛,只见王『艳』佩已经醒了,正在『摸』索着寻找『床』头的灯光开关。
“你饿不饿?”我站起身打开了照明开关,冬天天黑的早,其实现在才六点多。
“不饿。”王『艳』佩摇头说道。
“喝点水吧。”我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她。
“我不渴。”王『艳』佩伸手接过水杯放到了『床』头的茶几上,“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说什么?”我习惯『性』的掏出香烟,犹豫了一下又放回了兜里。
“『抽』吧,我没那么娇贵,”王『艳』佩斜着身子,“说说以前的事情吧,我想知道。”
“等到天气好了,我就带你去泰山作法,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情。”我掏出香烟点上一颗。
“那你先说点有意思的事情给我听,”王『艳』佩伸出双手作鸟类飞行状,“你怎么学会飞的,还有你那天晚上推倒房子那个也说说。”王『艳』佩转而单手掐腰模仿着我施展移山诀时的动作。
“我的姿势没这么难看吧?”我被她逗乐了。
“说嘛,我想听。”王『艳』佩说着将『床』上的枕头抱了起来,看样子是小时候抱布娃娃抱习惯了。
“这要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哪。”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说嘛,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王『艳』佩催促道。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又是一酸,其实她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冲她笑了笑“那得从牛金刚回家探亲说起了。。。。”
我力求简略的向她讲述了一下我们的修道经历,奈何我想简略,王『艳』佩不肯,很多事情非要追问细节,什么乘风道人有没有白头,干将的开启机关,三『阴』辟水头上的金星,沙锦珠贝壳的大小。我无奈之下只好一一做着详细的描述,而讲到昆仑第四关时,她非要追问白九妤的样子,还让我对她们作出比较,我实事求是的说了句“你是牡丹,绝代芳华,她是荷『花』,娇媚素雅。”就这么一句话又闯了祸了,王『艳』佩不依不饶的非让我分出个高低,无奈之下我只好昧着良心说她比白九妤好看,她这才勉强放了我一马。其实白九妤的容貌根本不属于俗世之美,世上亦无人可出其右。
看来以后实话不能说,说实话要闯祸地。
章节目录 第一百六十五章 百般迁就
正文'第一百六十五章 百般迁就
由于听出了兴致,加上白天睡了一下午,王『艳』佩兴致勃勃的缠着我让我讲完,我自然拗不过她,也不忍心驳她的兴致,便将昆仑之行的所见所闻一一讲给她听。
“你师傅住的那个地方我以后能去吗?”王『艳』佩听我讲到恩师三圣真人的魂归福地的种种神异,神往的问道。
我摇头示意不可以。王『艳』佩不是修道中人,死后的魂魄自然不能去那只有达到紫气颠峰才有资格进入的魂归福地。
“你以后会去那里吗?”王『艳』佩追问。
我再次摇了摇头。
“你这么厉害也不能去?”王『艳』佩一副吃惊的神情。在她眼里我几乎成了无所不能的仙人,殊不知我只是个有着淡紫『色』灵气的观气士,而且自己的紫气得来的还有些取巧。
“我不是不能去,而是不想去。”我叹气摇头,不管怎么说自己已然破了修道中人梦寐以求的紫气玄关,等到阳寿耗尽之日到达紫气颠峰自然不是问题。
“那你想去哪里?”王『艳』佩疑『惑』的看着我。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看着王『艳』佩那娇『艳』而熟悉的面庞,我说出了肺腑之言。
“我要是下了地狱呢?”王『艳』佩还以为我在说笑。
“那我就下去找你去!”我微笑答道。
我话刚说完,王『艳』佩便扔掉枕头哽咽着扑了过来,我伸手将她抱住,刚想说话却现她气息散『乱』,低头一看,原来她情绪过分『激』动之下竟然晕了过去,赶忙将她抱回『床』上延出灵气稳住她散『乱』的气息,片刻之后她终于又醒了过来。
“你别哭啊。”我轻声的安慰着怀里的王『艳』佩,她醒来之后并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放声大哭,哭的我手足无措。
良久之后,王『艳』佩终于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今天晚上你别走了。 ”
王『艳』佩的语气神情代表着什么我自然心领神会,伸手抚向她的脸庞“我不走。”
默契一旦形成,情绪就不受控制了,平心而论我也不想再控制了,苦候千年终得聚,龙凤合鸣,天经地义!
自己当初就读的高中是专『门』为服役准备的预备役学校,本来就没有『女』生,入伍后又在山沟里呆了五年,接触的异『性』少之又少,而乘风道人前世也没碰过『女』人,自然也没什么经验可供我借鉴。因而『欲』念一起,也并不懂得什么先后顺序,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王『艳』佩当日穿着的是一身名牌休闲服饰,相对宽松,因而自己很容易的就将其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由于她并没有接受化疗,所以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虽然略显消瘦却更添梨『花』带雨之韵,看着眼前出现的一片雪白我瞬时脑海中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才长喘几口气将『激』动的情绪压制下来,将手探向那条小巧的白『色』三角。
谁知就在此时,王『艳』佩竟然猛然的睁开了双眼,扬起右手实实在在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突然出现的情况给惊呆了,这一耳光打的很是用力,绝对不是表达爱意的举动。
“你叹什么气,是不是嫌弃我?”王『艳』佩莫名其妙的喊道。
“我没叹气,我那是喘气”我急切的辩白着,看来自己先前平息情绪的那几口粗气让她误会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曾经和唐平在一起?”王『艳』佩的情绪『波』动太大,突如其来的巨大反差令我着实接受不了,就因为我动作慢了点,喘了几口粗气,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没有,我刚才是太『激』动了,唐平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我轻声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你还骗我,”王『艳』佩说着抬起『腿』用力的将我向『床』下踹,“你连一千多年前的事情都记得,怎么会忘了那件事?”看来王『艳』佩对于自己和唐平的『交』往始终耿耿于怀,一直憋在心里不肯原谅自己。
“那件事情不能怪你,我一点也没埋怨你,再说你们不是也没干什么嘛。”我快的说道。
“谁说没干,他亲我了,还『摸』我了,”王『艳』佩说着拿过『床』上的枕头向我扔来,歇斯底里的大声呼喊,“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你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才会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