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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强调了一声。
帝拓的皇帝陛下,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寻常她甚至不希望他回去睡觉,每每夜间便防狼一样防着他,今日让他回去便罢了,还强调早点?
洛子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交代完了之后,就笑得一脸荡漾地回去了。
申屠焱看了一眼洛子夜的背影,弯腰道:“兄长,既是如此,我就先回准格尔了!苗儿的事情,便……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要是她真的是去找轩苍墨尘了,那便是没什么事了,洛子夜都这么说了,兄长当不会再出手,可倘若她再一次出现在洛子夜面前……那便也都是她自找的。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其他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凤无俦沉眸,威严的语调霸凛依旧:“退下吧!”
“是!”申屠焱很快地起身,退了出去。
坐在王座上的人,低下头捡起没看完的奏折。
忽然想起来洛子夜方才的话,顿了顿,将手中的奏折抛下,大步往入寝的王帐而去。
洛子夜回来了之后,就非常的亢奋,想象着明天一大早凤无俦抚着腰说他肾亏,她觉得自己做梦都能笑醒,这还没开始,她就感觉自己已经看见了成功的曙光,令她兴奋得无以言表。
她快乐的在王帐里面来回蹦哒,忘乎所以,然后就是因为太忘形,以致于脚步声将近都没听见,等她听见动静的时候,已经是门外下人们行礼的声音:“王!”
卧槽!洛子夜嘴角一抽,险些没跌倒。
妈的这么快就回来了?洛子夜二话不说,就把瓷瓶里的药往嘴里一塞。
凤无俦进来的那一秒,她光速把瓷瓶藏回了袖子里头。
盯着门口的他,背脊开始发麻,妈的这瓷瓶咋办,他为啥说回来就回来,一点缓冲时间都不给。
看着她一脸古怪地盯着他,他浓眉皱起,眉宇之间是熟悉的折痕。
魔魅冷醇的声,倒带着几分戏谑:“让孤早些回来,怎么,想要了?”
“嗯!”洛子夜认真点头,想雪耻了!
点完头之后又发现不对,飞快的摇头:“没……没有!”
妈的,理论上是要准备开始了,但是袖子里面的瓷瓶咋办?
她表现得有些慌张,飞快地道:“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说着就往门外冲,先出去把瓷瓶给扔了。
然而鉴于她寻常一旦与他涉及房事,就会想跑,是以对于她这样的行为,帝拓的皇帝陛下,直接便注解为了她这又是拒绝同房。
于是,她还没有跑到门口。
就被他的铁臂拦下。
打横抱起她,便往床榻上走。
洛子夜懵逼了,吃下去的药这时候也起了反应,尤其他眼下触碰着她,那反应便更为热烈,使得她几乎就忍不住要往他身上贴。
脑子却还保持着清醒,扬声道:“不行不行,我要先出去一下,我……我不想要了!我先出去一下!”
妈的,瓷瓶还在袖子里面呢。
怪她傻逼,刚刚进来之前没把瓷瓶给扔了只带着药丸进来,哭瞎!
话刚刚说完。
人就被他压住了,他魔魅的声线,透着低沉惑人的味道:“但是孤想要了!”
说罢,便封住她的唇。
她体内的药性,原本就慢慢散发了出来,眼下他如此,便立即将她体内那把火越烧越烈。
什么瓷瓶的事情,这一秒钟忽然从她脑海中捞不着痕迹了。
衣帛撕裂。
“咚!”的一声响。
令两人都是一僵。
洛子夜混沌的脑子,立即就清醒了,浑身燥热不已,但她还是能清楚分辨眼下的情况。
见凤无俦的眸光,随着那瓷瓶的掉落偏转。
洛子夜立即开始挣扎,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将那瓷瓶夺回来藏好。
然而,她的手还没有伸出手。
他的铁臂便先她一步伸出,大掌将瓷瓶握入掌心。
洛子夜:“别,别看上面的字!还给我,这个是……”
她话没说完,他魔瞳已经落在了瓷瓶上刻的几个字上。
几乎是在一瞬间,他那张俊美堪比神魔的面孔,便沉了下来。
洛子夜立即就意识到,上面的字他看见了。这一秒钟她忽然非常的想哭!
很快的,他霸凛魔瞳,便凝锁住她:“洛子夜,这是打算给孤吃的?你是觉得,孤不能满足你吗?”
洛子夜嘴角一抽,这是她自己吃的好嘛?
谁敢给他吃啊,他不吃就已经这样可怕了,吃了她还活不活了?
随着他这话音落下,洛子夜发现他那双魔瞳暗沉,里头几乎就是凶残的光芒。
大概他的猜测如果是对的,今天就得做死她!
她飞快地开口解释:“不……不,不是的,你理解错误,是我自己准备……”
是她准备自己吃的好吗?
然而,他却并没打算听她解释,魔魅声线中,是铺天盖地的怒意,切齿道:“洛子夜,既然你胆敢这样挑衅孤,孤势必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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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大结局!(上)
“我没有挑衅你……”这是洛子夜哭泣着,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而这过程之中,他倒也的确是发现她反应过于热情,与往常很是不同。比起说是她想用这药用在他身上,倒更像是她自己将这药给用了。
但这时候,帝拓的皇帝陛下,便也只顾着疼爱她,顾不得那些了。
……
牺牲了自己,成就洛子夜的应丽波,在王帐之外的不远处站了良久,听着里头的动静,狠狠地攥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希望爷吃了那药之后,真的能一雪前耻,不要枉费了自己的牺牲。
这一回过头,便见着不远处。
阎烈正同云筱闹在一起,那妮子已经被阎烈逼到了树干上靠着,一脸惊恐又不知所措地盯着阎烈。
两个人不晓得是在交涉什么。
应丽波双手抱臂,好笑的摇了摇头,上官冰跟着萧疏狂走了,闹闹想明白自己对阎烈的感情,也该是迟早的事情,所幸看他们两人这样子,这当就是要有结果了。
她正摇着头,忽然听见自己身侧的脚步声。
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似就是从脚底下窜了出来。她惊悚地回头一看,便见着了面无表情的解罗彧,站在她身边。
想起来半个时辰之间的尴尬事件。
应丽波抽搐着嘴角,嘿嘿地干笑着往后退:“那个啥,你不会是真的想要打我吧?解罗彧,不管怎么说吧,你也是个男人,我觉得男人就应该有风度。你觉着呢?”
这退了几步,却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有块石头。
脚后跟往上头一撞,整个人就踉跄了一下,直接往后头一仰面,吓得她惨叫了一声:“啊……”
忽然腰间被人抱住。
她闭着眼,没能成功跌倒在地上。颤巍巍地一睁眼,便见着了面前这张英俊冰冷的容颜,她迟疑着开口:“那个,你……”
“药呢?”解罗彧的声线依旧冰冷,轻轻问了她一句。
应丽波有点反应不过来:“啊?你说什么?”什么药?难不成是说的那个药?呃……这该不会是真的要找自己算账吧,不要啊。
解罗彧直接便问:“你打算给我吃的药?”
应丽波的眼神四处乱看,人还在他怀里没有出来。
咋说呢,这个药这会儿已经交给主子了,可是这个事情不能告诉解罗彧吧?那……
看她似乎是说不出来。
解罗彧扬了扬眉:“你若是打算拿来给我吃……”
“不,不!不!我不敢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的,你千万不要杀我,好汉饶命!”她就是本来有这个心,这时候也不敢多想了好吗?
看她说着这话,已经吓得重新闭上眼,解罗彧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冰冷的面色不变,却是凑近她。
冷声道:“你若是打算拿来给我吃,今夜便赶紧,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这话说完,便将她的身子扶稳了,他方才收回了在她腰间的手。
抱着剑,转身去了。
应丽波呆愣着在原地反应了半天,才终于算是领会了他的话,一瞬间那脸便红了一个彻底。攥紧了拳头,扭头就去找药,管他呢,反正这话是解罗彧自己说的!机会在眼前,不要白不要!
……
今夜,似是桃花绽放的一夜。
这不,军营的门口,还正来了一个人。这人来得匆忙,是策马而来的,正带着巡逻的队伍在外头巡查的肖班,看着骑在马背上的来人,扬了扬眉毛,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
那是秦月?他来干什么?
他顿时便想起来,自己今日上午为了摆脱王对自己的“偏见”,故意胡说八道的那些,一下子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不过,秦月应当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对吧?
毕竟这些话自己早上才说,秦月就是想知道,也着实是太早了一些。
然而,正在他这么安慰着自己,秦月的眼神已经落到了他的身上,那眼神简直堪称是目光如炬!
肖班浑身一抖,颤抖着道:“你看什么?有事吗?”
“有事,来找你!”秦月说完这话,便翻身下马,笑吟吟地往这军帐之内走。
对方是跟洛子夜有合作的人,也出入过他们的军营几次,门口的人并未拦着,便只是警惕地盯着。
肖班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看着秦月眼中那戏谑的笑意,他居然有种掉头逃跑的冲动:“你来找我干啥?”为什么直觉不断的告诉自己,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呢?
秦月生的很是好看,尤其在这月色之下,穿得一身白衣,颇有些成熟清俊的味道。
偏生的又是开青楼起家的人,见惯了男女情事,便也是很会撩。
上来之后便直接走到肖班面前,轻声笑道:“你不是对人问,我娶亲了没有吗?”
“啊?”肖班一个大窘,拔高了音量询问,“谁说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后就是要行动,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啊!
秦月扫了一眼肖班身后不远处,肖班也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正是肖青!肖青嘿嘿干笑,眼神根本不敢看肖班。
肖班嘴角一抽,盯着他:“肖青,是你说的?”
“嗯,我买通了他,让他帮我盯着你!小家伙,你知道的,我秦月作为煊御大陆十大富商之一,论财富排行第二,我最不缺的,就是钱!”秦月继续笑着,为肖班解惑。
肖班气得脸色发青,盯着肖青一阵狂吼:“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肖青你很缺钱吗?”
肖青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其实我也不缺,只是他忽然来找我,让我帮忙盯着你,有什么动静就告诉他。我感觉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左右我这不是没有媳妇儿吗,借机赚点外快,多置办些房马,等着遇见命中之人,这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就……”
肖班登时脸色更青了。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回头对着秦月怒道:“你这个变态,你让肖青盯着我干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想干嘛?”
秦月扬了扬嘴角,变态么?
看着肖班炸毛的样子,他缓步逼近。肖班在王骑护卫这一众人里头,从来最是胆大妄为,也最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时候竟出于尴尬,看着对方逼近,也不敢上去怼他,心里反而发虚,继续后退。
秦月上前之后,低头看着肖班:“我是想来告诉你,我娶亲了!”
“哦,那太好了!”肖班立即松了一口气,那自己就没什么好尴尬的了,他正想解释一下自己白天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