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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带着个傻孩子好像,冥吟啸好像带着个傻孩子,哈哈哈……”果爷说到激动处,忍不住拍着翅膀兴奋地笑了起来。
话说到这里,凤无俦才算明白了。所以,她这段时间没有来找他,是因为她的身体出了问题。而那日他在山崖之上,看见的一幕,也不过是因为她当时神志不清?这念头一出,他心头骤然一沉,所以,这意味着,在她出事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甚至因为之前的误解,他误认为她是想跟冥吟啸在一起,于是根本不闻不问?
这念头一出,他心头骤然一刺,霍然起身,大步往寝宫而去。
袖袍之下的手,已经不自觉地紧握。他竟不知道,他与她之间,原来已经错过这么多。
看他大步出去了,果爷也很快地跟了上去。还没到寝宫门口,凤无俦寝宫门口的下人,就急急忙忙地对着凤无俦迎了过来:“王!不好了,那位姑娘,她走了!她坚持要走,我们谁都拦不住,她说越想越生气,配不上您就配不上,帝拓的王后之位,谁想要谁要去,她不伺候了!然后她,她……”
下人的话还没说利索,跟上来的果爷就听见了,一听说情敌走了,果爷立即就高兴了:“主人,你媳妇跑了!你媳妇跟人跑了!你还有果爷,嘎……”
“砰!”
为什么又踢果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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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洛子夜,孤信你!
果爷自首的时候,主人都没有生气,果爷还以为主人不打算跟果爷计较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脚降临在它头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秋后算账?
凤无俦这一脚过去之后,并没有管顾果果的想法。
大步便往宫外走,只迈出去一步,他脚步霍然顿住。并未回头,径自便开口问道:“她是否见过什么人?”
一定是有谁对她说了什么,否则她岂会说,配不上就配不上,她不伺候了?洛子夜的性格,他还算是了解,并非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
他这话一出,下人们很快地开口道:“她见过闽越大人!那时候闽越大人来找过姑娘,当时里面说了些什么,我们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时而不时地听见闽越大人疾言厉色的声音,想必他们谈话的状况,很是激烈。闽越大人走了之后不久,姑娘就走了!”
她这话落下,凤无俦魔瞳微沉。回眸便沉声吩咐道:“将闽越带来!”这一声魔威逼人,带着铺天盖地的怒意,令在场的人都禁不住惊颤起来,他那双浓眉皱起,让人能够轻易地探知,他是动了怒意。
“带闽越来干什么?”凤天翰的声音,很快地传了过来。
他是收到果果找凤无俦自首的消息,才匆忙出现在这里的。到了之后,他凌厉的眼神,就往树边上的果果身上扫了一眼,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果爷,登时便感觉到了一阵强大的压力,鸟嘴抽搐了几下,艰难地扑腾着翅膀,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拖着自己摔折了的右腿,爬走了。
果爷真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两边不是鸟。
果果这么跑了之后,凤天翰的眼神,才再一次落到凤无俦的面上。他一双精神烁烁的眼,盯着自己面前邪美无俦,充满压迫感的人。冷声开口道:“你当真以为,洛子夜是跟闽越之间发生了争论,才离开了皇宫?今日一早,本王来你的寝宫找你,就在树上看见了冥吟啸。他虽然离开得很快,但还是被本王看出来一个模糊的身型!与其认为她是因为与闽越起了争执离开,本王倒是更愿意相信,是冥吟啸进宫来找她,她又见异思迁,打算离开了!”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倒冷嗤了一声。
骤然举步,往凤天翰的方向走。一步走过来,强大的压迫感扫来,即便凤天翰的脸色,也禁不住惊变,微微向后退了退:“王儿?”
这……这是什么情况?
凤天翰眉梢皱的死紧,心里头也是明白,王儿就算是再生气,也是断然不会对自己不敬。故而那惊慌和后退只是一瞬,他很快地就冷静了下来,沉眸盯着凤无俦,并不说话。却随着对方越走越近,凤天翰的心中,没来由的心虚起来。
“父王!比起这些,孤更想知道,您到底想做什么?”凤无俦冷醇魔魅的声线逼人,这一句出来,不等凤天翰回话,他便很快地沉声道,“若是父王当真如此确信,他们两个人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那当初,又何必让果果隐瞒她变傻的消息?”
他这话一出,凤天翰骤然一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旋即,凤无俦又道:“父王您明明知道,最初的时候,她从未想过背叛,她在冥吟啸的身边,不过是无奈。您为什么要让果果瞒着孤?还有,为何解罗彧忽然就被您派出去执行任务,至今五月未曾归来?或者,是因为解罗彧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他这话一出,凤天翰原本就不算好看的面色,到此刻便是更难看了几分。他确实没想到,果果说了自己不让它交代出去一些事情之后,王儿的反应,竟然能如此迅敏,都能这么快便直接联想到解罗彧的事情上。
听到这里之后,凤天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是终于决定说实话:“王儿,此事……从一开始,父王是不反对你跟洛子夜的,这一点想必你应当知道,甚至本王当日还与她相谈甚欢。只是,这段时日,本王看见你为她变成那个样子。出于一个父亲的私心,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父王也不希望有关于她的消息,再一次传到你面前,扰乱你的心神。所以父王就让果果憋住了这个消息,不曾传给你!至于冥吟啸,父王今天早上的确是看见他了,这一点父王能向你保证。你要清楚,父王纵然现在并不喜欢她,但也不至于要信口雌黄,污蔑她!”
他说着这话,凤无俦始终凝眸盯着他的眼,看着他面上的表情。
却见凤天翰在说出这句话之后,眉梢依旧皱着,是满面的认真,以及对于洛子夜的不喜。明白了对方今天早上,应当是真的看见了冥吟啸。但是洛子夜是真的跟冥吟啸一起离开,而并非是被闽越气走,这一点他表示质疑。
她已经明确地对他说过,对冥吟啸只是感动和感激,对他才是爱,又岂会走?
他薄唇轻扯,沉声道:“孤相信,她并非是跟冥吟啸离开的!”说完这话,便转身,打算出宫去找洛子夜。
然而,他转身那一瞬,凤天翰厉声道:“王儿,你莫非是被鬼迷了心窍?女人是什么东西,你还不明白吗?想想你母亲同意你父亲杀了你,她是为了对你父皇的爱吗?她不是!她要的只是权位而已!洛子夜也是女人,你认为她能比其他女人好多少?你认为她这一次对你的接近,真的完全是出自真心,而不是又一次的谎言和欺骗?王儿,父王劝你一句,不要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再一次被她当成傻子玩弄!”
此言无非是又戳了凤无俦的痛处,提及他母妃的事情。
他霍然回首,魔瞳看向凤天翰,那眸中压抑着几分滔天怒意,沉声道:“父王因何觉得,孤在被当成傻子玩弄?父王又凭什么认为,洛子夜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倘若被父王料中,洛子夜这一次是有目的而来,那么,如今孤并无损失,便证明她并未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的目的还未达到,父王认为她要是真的为了旁的而来,她舍得走吗?”
这话的语气,森然霸凛。
令凤天翰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儿子是真的生气了,要是自己再说什么惹他不高兴的话,怕是自己这个做父王的,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这般想着,凤天翰并未出声。
而凤无俦魔魅冷醇的声线,再一次传了过来:“父王,孤最后说一次,此事是孤和洛子夜之间的事情。她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即便是陷阱孤也愿意踩,是生是死,都是孤的选择,与任何人无忧,孤便是死了,也不会怨怪任何人!所以,父王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了,不若如前些年一般出门垂钓,或许能让父王过得清闲一些!”
“你当真如此执迷不悟?”凤天翰脸都被他气绿了。
他素来是知道凤无俦的脾气的,从来说一不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错的也是对的,任何人都不得忤逆。眼下对方都说出这种话来了,凤天翰了终于意识到了,不管自己做什么说什么,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凤无俦沉眸看着他,并不说话,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到底对方是自己的父王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对自己有再造之恩。眼下他已经很不敬了,便也不想说出什么更不好听的话来,只是转身大步往宫外走:“孤去找洛子夜,希望父王能早日开看些!”
“那你打算让武琉月怎么办?”看他大步离开,凤天翰立即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这一语一出,凤无俦脚步顿住,回眸看了凤天翰一眼:“武琉月?”
他让武琉月怎么办?他跟武琉月沾染过关系么?盯着凤天翰的脸,他魔魅的声线,缓缓询问:“武琉月?请父王明示!”
他这么一说,凤天翰也不瞒他,立即便道:“父王已经为你写了国书,到龙昭求亲,迎娶武琉月。武修篁已经答应了,这是他早上便传到皇宫的传书,父王那时候准备找你,你……”
“孤不承认!”凤天翰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凤无俦强硬的打断,他几乎都不想多看凤天翰一眼,直接便开口道,“求娶武琉月的是父王,答应的人是武修篁。这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你们愿意娶或者嫁,你们自己来,孤不奉陪!”
说完这句话,他不等凤天翰再回话,便大步往宫外而去。
此刻,正巧阎烈从宫外出来,一脸的灰头土脸:“王!我们还是没有找到无忧公主的尸首,好端端的,死不见尸,这件事情的确是透着古怪!”
“继续找!”凤无俦只应了一声,旋即便继续往宫外而去。
阎烈皱了皱眉:“王,您这是……”
这一语问出,那人魔威霸凛的声线,很快地便传了过来:“让闽越好好反省他自己说了什么!传孤的命令,把他关在冰室,关到他清醒为止!”
“王?”阎烈愕然。
闽越到底做什么了,将王气成这样?要知道冰室对于王而言,一直都是特别不好的记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摄政王府也好,如今的帝拓君王手中的势力也罢,用酷刑对付犯人和敌人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用过冰室的手段。
但是王竟然要把闽越关在冰室里,言语中还表示是闽越不清醒,王该不会是弄错了什么吧?
他这一声出来,凤无俦森寒的声线逼人:“你有意见?”
“属下不敢!”有意见也是不敢有,阎烈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回了内宫去捉拿闽越了。他只希望闽越要是真的做了什么错事的话,就赶快清醒一下,不要继续犯蠢了。作为他们自己的人,能把王气成这样,闽越也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例了!
他说了一声告退,便回宫去抓人。凤无俦大步出宫,而凤天翰,却是扭曲着一张脸,站在原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王儿,你为什么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