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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今天我去接你,是因为怕你误会。”
误会?她能误会什么了?猛地,她记起来了,那天,她站在门口听他说的那个电话——
“你那天听到了我和吴教授的电话,是不是?”
“是——”他都察觉了,难道她能死鸭子嘴硬说不是吗?
“我和吴教授是同窗,大学同窗。”
“嗯,我好像听我妹妹思露说过——”具体她也忘了,只知道自己的嘴不知不觉的,像是希望他往下说,说出那天的秘密,一方面好像又挺怕他说了些什么。
“杜家与陈家有过联姻的打算。”
☆、【78】这是告白吗?
那一刻,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指颤了下。女人的直觉,是天生的,果然是,果然是她内心里想的?
瞧着她没有说话,他一下子真怕她想歪了,继续往下说:“我的意思是,陈家的女孩,有可能和杜家好几个男孩联姻。我,我大哥,我三弟,我堂兄弟那边——”
哎?
她这是听懵了吗?怎么越听越糊涂来着?她抬起了头。
见她有认真听他陈述了,他宛似嘴角上有了一丝轻松,说:“我父亲,是家中的长子,按照排序,理应由我们三兄弟先排。这桩婚事,说起来也是我奶奶当年,和对方长辈之间的玩笑之话,后来老人家可能觉得几个年轻人挺般配的,试着凑对。我大哥排第一。但是,后来,我妈给我大哥安排了现在的大嫂,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宋随意疑问,除了他大哥,不是还有他,或是其他人吗。
“嗯,原因很简单,陈家的女孩子,后来结婚了,比我早。”
宋随意听到这里,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今晚碰见的某人,不由吃惊地冲他脸上看了下。
杜玉清慢慢地对着她点下头:“是的。那个女人,姓陈,叫陈思颖。几年前嫁的夫家姓方,现在是方太太。”
“杜大哥和她是——”
“不能叫做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好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是这样想的,是不是?”
宋随意囧死了,翘下嘴角出口就说:“青梅竹马的称呼叫做隔代吗?”
“我——”杜玉清淡笑了声,“好像从没有想到这个。”
他没有想到,不保准其他人没有想到?总有些什么特殊的缘由,他今晚上选择和她说了这事吧,只因为那天她偷听到他说话?
宋随意不是个傻姑娘,听,总能听出一点玄机,包括他像是还隐瞒了些什么。
“吴教授他知道你和陈家姑娘的关系?”
“嗯,因为他和我,以及她都是同学。”
“什么?”
那个方太太,学医的?
“她当年读的儿科,后来去美国进修,认识的现在的老公。”
宋随意听到这儿终于听明白了,不禁嘶的,扯了下嘴角:“还说不是什么青梅竹马,最少是大学同窗,说不定是同桌关系。”
总归之,他和那个陈思颖之间的关系,绝对只能是说比他其他兄弟亲密一些,毕竟一样学医的。
听着她这个口气,他的脸当即黑了大半,好像早知道她会这么想一样,闷闷地嗯了声:“同学,不同班,不同科,同桌更搭不上边。再说我一下乡,什么人都没有联系。”
“她结婚的时候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哪里会去想她结婚没有结婚!”
宋随意诧异地眨个眼:怎么,他生气了?!为啥子生气?
杜家长一生气,好像一反常态,不会紧抿着好看的嘴唇保持神秘感,而是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
“随意,我根本没有想到你会误解到这事来。吴俊泽那伙人也就算了,喜欢开我玩笑因此常拿这事来说,我昨天才骂了他一顿,说我现在有妻室的,玩笑不能乱开。”
宋随意眯眯眼,看着对面他好像冒乌烟的脸:“你不喜欢人家吗,杜大哥?”
“不喜欢。”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没想过喜欢,更没有想过发展成恋爱关系。”
“真——直接!”宋随意不由鼻孔里哼了声,想着妹妹宋思露说他是个高傲的男神,高不可攀,现在听他这个口气,她才察觉到原来真是如此。这样说,她岂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勾搭了男神成了男神的太太?
回头朝他那张完美的脸上瞥瞥:“杜大哥,你再这么说,我岂不是一无是处?”
“你怎么一无是处了?”他愣了一下。
“你瞧瞧,人家应该也算是个豪门千金吧,大医生,儿科大夫,儿童的天使,结果被你说的一无是处,我这个种花的,不得烂到掉渣。”
他像是在把她的话回味。
见他突然没有了声音,宋随意心头反而怕怕起来。妹妹宋思露都说了他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她如此说话挑衅挑拨,接下来——
他沉思了半晌,薄唇里终于吐出:“你说的也对。但是,我只对你感兴趣。”
噗!宋随意感觉自己头顶上冒烟了,红红辣辣的烟。她快羞得想把自己埋掉。
就像他大哥说的,他真不会说话,怎么能直接这样说,不是让她羞死是什么。
她这个种花的烂大街的,怎么只让他只对她感兴趣的。
拿起手挥挥,她一只手盖住自己的脸,咳咳咳咳,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79】你之前不是喜欢睡我床上吗
后来怎么吃完这顿饭,她都忘了,满脑子可能都被他那句我只对你感兴趣而惊吓不已。
男神只对她感兴趣,意味什么?
告白吗?
晚上,洗完碗,他去书房,她先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因为今天回来晚,一看钟十点多,是要睡觉的时间了。
想起他之前说的一块睡,她这抱着枕头究竟是去他那儿还是回自己房间,都成了纠结和徘徊。
没有想到的是,他突然打开了书房的门,从里头走出来,一眼看到了她站在房间门口没有进去的双腿。
“进去吧。”
他说。
她的心脏一瞬间加速了百倍。
啵啵,要爆炸了。
“嗯嗯。”她的嘴巴支支吾吾的,仿佛一只突然找不到方向的猫,后来不知怎的双脚掉进了个洞那样跨过了房门的门槛。
双眼直接望到了那张大床,是熟悉的,可是,今晚好像哪里不一样。
转身,要往外走,头低着没有看,一头撞上了堵“墙”。鼻头疼,她抬手抓自己鼻子时,才知道自己撞的不是墙,是他的胸膛。
那会儿真把她惊吓不小,平常顾着扶他的时候没有仔细想,现在仔细看,充分体会到了他真的很高,她的个头,只到他胸口上的样子。
男神就是男神,哪怕是带了支拐杖的男神。
他漂亮无比的双眼低头看着她的样子,眼底仿佛泛起了一丝微澜,他的步子开始往前走,逼着她只能往后退。
原先他就堵在门口上,她自己一头撞上去的,像是自甘情愿掉进他陷阱里的小猎物。现在,貌似他在收网,她就此被困在他结实的身体面前了,一步步的,一步步的,脚底局促,慌乱,踉跄,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那一跌,她脚后跟都没有空间可以踩踏了,于是合情合理的整个身子跌倒在了后面的大床上。
宋随意的脑子,当场空了,懵了。
他已经随手把房门关上锁了,走到她面前,弯下腰,那双像镜子一样的眼睛映着她那张好像有点迷茫的脸。
“随意——”他的声音好像咏叹诗意的诗人,带着醉人诱人的腔调。
宋随意抬头:“我——杜大哥——”
他修长的指尖伸出去,捏住了她的小下巴。
宋随意此时已经慌到不知道怎么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先脱衣服好吗?还是我来?”
宋随意感觉自己脑袋又当机了:他说什么来着?脱衣服,脱谁的衣服?
他一只手的指尖下滑,好像早已猜到她是这种反应,慢慢地勾画过她玲珑的锁骨。
“杜大哥——”她害怕,害怕得不得了,在感觉到他的指尖是带着那样一丝酷似冰凉的冷静在拧她胸前衣服的扣子时。
怎么这种感觉,好像他手里拿着把手术刀似的。
咔,咔,咔,她胸前衬衫一排珍珠纽扣,一个一个掰开,被他那只轻柔的手指尖,几乎一点损伤都没有。
即便如此,她都怕得要哭了。
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衣服里,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没有说话,慢慢地抚摸着什么。她开始感觉到哪儿不对劲。
抬头,只看他那张完美的俊脸没有一丝要开口的表情,他那对漂亮的眸子微眯着,手指尖像她想的那样像把手术刀在摸着什么。
她的心头莫名其妙地有点冷。
紧接下来突然发生的一幕,让她瞠目结舌。只见他突然像换了个人,把她的身体猛地一推。她猝不及防下仰倒在了床单上,仰看他高大的身影随之压了上来,压住了她的手脚。
她动不能动,只能动起了嘴巴:“杜大哥,我想我还没有——”
没有准备好吗?她其实也不知道了,想着自己前几天,都还那么地想着怎么夫妻了都不做这种事,可是,当要发生的时候,她怯了。原谅她吧,她没有从宋二叔那里得到半点经验,根本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想要又因为初次很害怕的事情。
他眯了下眼,刻薄的嘴唇打开只有两个字:“不行。”
不行?他不是挺斯文的吗?很温柔吗?怎么突然变强势了?宋随意脑瓜里变成了一团浆糊。
“杜大哥,为,为什么不行?”问出这话的宋随意都觉得,自己和他都变的很奇怪,是不是每对新婚夫妇在初次时都会像他们这样发出莫名其妙的对话。
“因为我知道你想要——”
腾,宋随意脸蛋上要冒烟了,嘴角扯着:“我,我哪里有——”
“有,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欢睡我床上吗?”他那带着勾人的醉人嗓子说。
☆、【80】天堂的光(初露锋芒)
宋随意羞到想去死了。
“好了,来,随意,看着我。”
他的口气突然变得很严肃。
宋随意的心口不由漏跳了两拍,抬头的话,一对眼睛很容易就陷入到他那双勾人的眸子里面,深陷不得。
“相信我好吗?我一定会不让你感到任何疼痛和痛苦。”
她点了点头,却忍不住要翻过身。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掰了回来。
她头低下靠在他胸口上。
*
“太太要回去了吗?”周姨看着时间都这么晚了,快十一二点了,问。
陈思颖在这里坐了快三个钟头了,除了喝杯茶,什么话都没有说。连原先陪着她的方永澳都已经忍不住走开。
看着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陈思颖缓慢地放下手里的杯子:“我要在公司里走一走。”
“公司里走走?”周姨问,“太太,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
陈思颖站起来:“董事长和我都明白,董事长不在的时候,少爷为这家公司出了很多的力。但是,董事长的私人生活是由我在照顾的。”
周姨听明白了她话,心里不由想:这女人真有耐性,有谁能在这里坐一个晚上,只为了看一眼老公的办公室。
说到董事长办公室,主人不在的时候,贵重的东西肯定没有留在里面的了,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花匠到那个办公室里摆弄花草。陈思颖肯定也是知道这些的,毕竟都嫁入方家有多少年了。
陈思颖想的,大概还是想讨好自己老公本人。
周姨低头说:“如果太太想到董事长办公室的话,今天花匠刚来过,室内恐怕有些脏,我让人打扫后,太太明天再过去看是不是好些?”
“花匠来过了?”
“是的。”见陈思颖往外走了,周姨没有办法只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