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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只要你平安回来,就是用娘的命去换都行”方氏这会儿终于相信女儿是当真地回来了,抱着荷花放声大哭起来。
祝大姐还算是比方氏镇定,见荷花没事,就忙从袖儿里掏出银子要赏给送荷花回来的官差,不过那人只是笑笑道:“这回能顺利的救人出来,也多亏你家姐儿机灵,我师姐特意嘱咐我给送回来的,哪里还敢要赏钱。你家姐儿的身上是没伤,不过在山里关了好几日,日日吃糠咽菜的,你们且略住两日,给她调养调养身子再回家吧”
荷花闻言忙摇头道:“用不着,我身子好着呢,在城里多住一天就多花一天的银钱,回家养着也是一样的。而且我想爹和大哥、大姐、博宁和栓子也不知咋样了。”
那男子有些意外地瞥了荷花一眼,然后笑着说:“还是略住两日吧,府衙许是会有赏银,我尽量帮你们早些个送来,让你赶紧回家”说罢一提马缰,就飞驰而去了。
祝大姐见那人离开,才略略地松了口气,神色似乎有些复杂,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对方氏道:“赶紧抱着荷花进去吧,别堵在人家铺子门口。”
方氏连声应是,抱着荷花进了后面,麻烦小秀烧热水过来,祝大姐在水里添了些柚子叶,二人给荷花清洗干净又换了新衣裳。
祝大姐有些哽咽地说:“回来就总算是好了,当初是我领你出来的,这些天我这心里,天天被蚂蚁咬似的,这会儿见到你没事,大姑这颗心总算是能安宁下来了,不然我以后哪儿还有脸面见你爹娘。”
荷花凑上去跟她贴贴脸道:“大姑,这次的事儿谁也怨不着,别说是咱家,那么多大户人家的孩子,出门前呼后拥的不还是被抢了去?”
方氏也道:“大姐,我早就说,孩子他爹跟我都不会怪你的,这事儿又不是谁想发生的,就算荷花救不回来,我们也还没糊涂到把这个责任推到大姐头上。”
“不说这些了,荷花回来就是天大的喜事,以前的霉运就都让它过去吧”祝大姐连着念了几声阿弥陀佛,“你陪着荷花再住两日,让大夫给荷花把脉瞧瞧身子,该吃什么调养别吝着钱,我这儿还有几两碎银子,你都先拿着,我今个儿就找个车回去,给家里报个平安,老2他们在家指不定怎么着急呢”
方氏还没顾上推脱那些碎银子,祝大姐就已经急匆匆地走了,方氏领着荷花在济春堂又住了两日,那个官差还当真没有唬人,第三日的早晨就有官差来送了两锭银子,虽然只是十两的小锭,但也白花花的差点儿晃花了方氏和荷花的眼睛,压根儿就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赏银。
给了赏钱送走了官差,荷花抱着两锭银子都不想松手,见方氏回来笑得见眉不见眼地说:“娘,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呸呸”方氏忙啐道,“小孩子童言无忌,这种叫什么福气,咱宁可不要,只要人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好”
她见荷花还是搂着银子不放手,不由得取笑道:“娘以前咋没看出来,咱家荷花是个小财迷啊?”
荷花冲她吐吐舌头,心道,自个儿也不想这么财迷,但是如今自家的家境这样,这回找自己怕是也花了不少钱,有了这笔钱全家就不会在秋收前饿肚子,大哥也不用去医馆做学徒了,所以她在心里合计了一下道:“娘,这回在城里找我,都是大姑出的银钱吧?这个银子咱拿一锭去外头敲成碎银,除了还给大姑的,剩下的留着秋收前买粮吃,另外一锭留着给博宁做束修,他实在是该开蒙了,不然都要被村儿里的那起孩子带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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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贴秋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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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登录不上来,结果跑去看小说《重生之珠光宝妻》,从来不看现代文的我,居然看得津津有味,看到完全忘记时间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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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的阴云并没有对荷花造成太大的困扰,对家里就只说是在城里生急病所以耽搁了些时日,至于城里那些事情最后是如何处置的,荷花半分都没放在心上。
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方氏对家里的孩子越发的小心起来,尤其是两个半大不小的,从来都不许自个儿一个出去,博宁就很不幸的成了荷花的小跟班,每每都要跟着荷第五十九章贴秋膘花去下地或是上山。
荷花唯一觉得欣慰的是,自个儿费心腌渍的甸枣子并没有浪费,虽然没人有心思去卖钱,但庄户人家思维中固有的节约观念,还是让她把两个坛子拉回家重新吊进了井里。进城去接方氏和荷花的时候,寻了处做沙糖冰水的店谈了价钱。荷花买了个青瓷小罐,单独留了一些出来,又用卖甸枣子的钱买了两块尺头并两盒蜜渍果子,准备拿回去给齐夫人还礼。这些都扣除之后还余下了四吊多钱儿,虽然祝大姐直说最热的天儿过去所以卖得太便宜了,但那掌柜说若是明年有他还要,所以荷花心里格外的满足。
回家后四吊钱被荷花分作两份,一份儿给了祝老四,另一份儿交给方氏好生收着。
博荣因为这回被拐的事儿,对荷花似乎有着满心的歉疚,接连几日那种不出声的照顾和讨好,让全家人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荷花没办法,只好寻了个他不去学堂的时候,拉着他上山去捡橡子,一路上又是劝解又是撒娇的,虽说还不能完全解开他的心结,至少不似先第五十九章贴秋膘前那般小心翼翼,相信心里的疙瘩以后会慢慢的平复。
今年家里抓的两只小猪羔子,这会儿已经长成半大的猪了,天天吃的也渐渐多了起来,所以一旦地里没事做,家里的孩子就都去山上拾橡子,回来之后也不用拾掇,直接倒在院儿里的地上,平时就可以撮了去喂猪。
荷花家人多又都勤快,没多久院儿里就铺了厚厚的一层橡子,全家进进出出都踩在橡子上,一个没留神就滑个屁股墩儿,然后惹得全家哈哈大笑。
这天博宁跑回来道:“娘,咱家咋不磨橡子面儿吃?”
“傻小子,那橡子面儿涩得不行,除非是饿得没粮下锅,如今谁家还吃那个?”荷花正在院儿里拾掇她那几株打算留种用的蜀黍,听到博宁的话忍不住说他,“不信你咬开一个尝尝看。”
博宁还偏生就不信邪,从地上抓起一个剥了壳就啃,随即就丢开然后使劲儿地往外吐,又去舀水漱口,满脸不解地说:“还真是没法吃。”
方氏从屋里出来,往儿子嘴里塞了个圆枣子道:“虽说咱家日子紧巴,你们也算得上是没吃过苦的了,记得我小时候遇上荒年或是遭了灾,别说是橡子了,连什么草根儿、树皮,全都被人挖了去吃,连地里的田鼠啥的都不放过,好多人到处寻田鼠窝和山上的花鼠子窝,挖开找它们的存粮来填肚子……”
祝永鑫从外头回来吃饭,听到方氏讲这事儿,不由得打断道:“那都是啥时候的老黄历了,日子都是越过越好的,说那些干啥今年夏天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儿,明天就是立秋,你中午拾掇两个荤菜,给孩子们贴贴秋膘。”
“那还用得着你说,老早就想着呢”方氏笑着指指院儿里的鸡道,“明天中午杀一只鸡,再去割一块儿肉不就是了。”
“娘,那鸡还留着下蛋咧”荷花闻言不赞同道。
“知道你天天盯着攒钱,我抓只小公鸡杀就是了,咱家又不抱小鸡儿,用不着留着,大不了以后再抓一只回来。”正在下蛋的母鸡方氏自然也是不舍得动,那一个个实打实的鸡蛋,可比全家吃一顿鸡肉解馋来的实惠得多。
“正好家里还有去年晒的蘑菇,到时候炖它一锅,补了秋膘好有力气秋收干活”因为荷花家的蜀黍苗儿育起来的早,所以如今已经开始抽穗儿,瞧着辛苦了几个月就要见到收获,祝永鑫的心情好得不行。
第二日一早,祝永鑫老早就把家里的秤杆子翻找了出来,这种是称较重的东西用的,竖起来一人多高的大秤杆,找个木棍穿过秤杆上头的金属环,一端搭在仓房上,另一端自己扛着,然后把孩子们都叫出来,挨个儿抓着秤勾子,双脚离地,方氏就赶紧地去拨秤砣。
几个孩子都挨个秤完之后,方氏皱眉道:“荷花才二十二斤,平时吃饭跟吃猫食儿似的,又整天地里山上的乱跑,结果光长个儿不长肉。”
“长那么多肉干啥,过年等着被宰啊?”荷花倒是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女孩子到开始发育之后,脂肪组织自然会增加,到时候说不定就要担心减肥的问题了。
博宁见荷花下来,就跟个猴子似的抓住勾子,方氏一看不禁又说:“瞧瞧,博宁还是弟弟呢,都三十七斤了,快比荷花重一倍了。”
荷花平时也没瞧出博宁胖,奇怪地上前伸手捏捏,笑着说:“这小子瞧着不胖,结果肉都是结结实实的,难怪这么沉。”
“今天贴秋膘,荷花得多吃点儿,博宁就吃青菜就是了”方氏故意说着,然后往秤勾子上挂了个土篮子,先秤了斤两,再把栓子搁进去。
栓子如今已经十个月,自个儿已经能稳稳当当地站着,有人扶着还能稍微迈迈腿儿,对家里人也都会叫了,只不过有时候咬字不清,管哥哥叫刀刀,管奶奶叫那那,但是基本上认人儿和叫人已经不会出现管谁都叫爹的情况了。
午饭方氏准备的很是丰盛,小鸡儿炖蘑菇、红烧鲤鱼、五花扣肉,还有自家种的扁豆、茄子。
家中很久没有改善伙食,几个孩子都吃得油嘴马哈,只有荷花的筷子基本还是往素菜里伸,让方氏瞧着就觉得心里发酸,直接端起荷花的碗给她夹了一大块鱼肉,又盛了扣肉,最后还挑了个鸡翅根给她。
荷花见状直叫苦不迭:“娘,自家新鲜下来的菜多少好吃,非给我盛这么油腻腻的东西。”
“贴秋膘、贴秋膘,没有油水哪里来的膘儿?”方氏嗔道,“家里还不至于连一顿肉都给你们吃不起,今个儿都敞开儿了吃。”
荷花知道这是方氏的好意,就也不再推辞,笑眯眯的都吃了个干净。午饭过后依旧是往山上跟齐锦棠的老地方去,传纸条几乎成了二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一本农书也已经都讲解的七七八八,他时不时的会掺杂一些游记或者奇闻异事。
中午吃得太饱,所以荷花一路溜达着绕了个大圈子才往山上去,却意外地瞧见齐锦棠已经在树下,正捧着本书看得出神儿,直到荷花走进了才听到脚步声。
“怎么,你母亲又回你外祖家了?”荷花歪头问道。
齐锦棠往旁边挪挪身子让荷花坐下道:“是,明个儿是我大舅的生辰,我娘提前一天回去帮着张罗张罗。”
“那你明天是不是也能出来?”荷花闻言眼镜亮晶晶地问,“我想找你借几本浅显的书看看。”
齐锦棠心里先是一喜,听到后面的话笑容中不免多了两分无奈,歪着头问:“你就没啥别的想跟我说?”
荷花眨巴着眼睛,很迷茫地看着他问:“说啥?”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双手一拍道,“对了,上回送给你母亲的东西她喜欢吗不跳字。
“喜欢,那甸果弄得我也很喜欢吃。”齐锦棠觉得自个儿拿荷花实在没了法子,只能含蓄提醒地问道,“你给我娘买东西的钱哪里来的?”
荷花这才明白过来他要问的是什么,伸手推他一把道:“你这人,要问啥还不直说,咋也学会拐弯抹角的?”
“我也是听我爹说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