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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huā点点头,在小秀开口之前抢着说:“锦棠走前去找郑大夫讨的方子,每月只要吃几次,说以后要孩子的时候只要停了药便是,嫂子不用担心。”
小秀听说是自己娘家爹给的方子,心里稍稍放心了点儿,但还是忍不住劝道:“不管怎么说,那种汤药还是少喝的好,我嫁给你大哥的时候,比你也大不了太多,过两年就赶紧要个孩子,趁着年轻带着也省力些,别的不说,带栗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比当初带宝儿吃力了,好在如今两个都拉扯大了,宝儿也知道照看弟弟,让我省心不少。”
“大哥大嫂的命好,如今儿女双全,正凑成个好字,以后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荷huā笑着扯开了话题,跟小秀说起平素居家过日子的事儿来,两个人很快就聊得远了。
荷huā这才想起来问:“今个儿用不用过去看看孙夫人?还是明天一起?大哥是怎么安排的?”
“孙夫人有了身子,最近歇的都早,明天我陪你过去就是。”小秀道“她是个挺好相处的人,虽然是大家出来的姑娘,但是从来都不端架子,跟其他官夫人也处得极好,是个内外都让人挑不出毛病的,我也跟她学了不少,孙大人真是个好福气的。”
“她不端架子就行,免得给你气受。我上次见过,也觉得是个不错的人。”荷huā笑笑“我还正想问你,她如今有孕在身,我这回来除了给孙大人和她带了年礼,还准备了给孩子的东西,也不知道这儿的习俗如何,我是明个儿直接送给她,还是放在你这儿,等孩子出生后你帮我给?”
“怎么给都行,这是你的心意,我觉得还是当面送好点儿。”小秀思忖了片刻“不过也不着急,等会儿我打发人去跟她身边的婆子问问,得了信儿看她家有没有什么讲究再定。若是没什么说法,你便直接送了就好,也让她当面承你个情儿。”
“承情不承情的倒也罢了,我不过就是一点儿新意,当初建羽哥帮了咱家不少。”荷huā倒没想那么多别的。
“她爹是京官儿,她几个哥哥也都卡在不错的缺上,有时候人家一句话的事儿,搁在咱们头上就天塌了似的,虽说咱现在不求人办事儿,但是保不齐以后能不能用到,多个朋友总不是坏处。关系是要提前打理,交情要一点点处出来,不能事到临头再去攀交,到时候能不能攀上还未可知。”
“呀,嫂子。”荷huā神色惊讶地看向小秀,像是以前认识的不是她似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看来你果然学了不少本事,正好趁着我来了,你也教教我,免得我什么都不懂办不明白事儿。”
“你这丫头,来了就拿我打趣!”小秀有些不好意思地白了荷huā一眼,起身道“我去厨下看看饭菜得了没,你们赶路肯定早就饿了。”
“我们在车里坐着有什么累不累的,你用不着特意准备什么,我们又不是外人。”荷huā也起身儿随着小秀朝外走。
“谁稀罕给你特意准备,自然都是家常菜,即便你们不来吃,我们几个不也得吃饭。”小秀到厨下问了问情况,吩咐把晚饭摆在正房的厅里,然后对荷huā解释道“这儿炭火贵得很,空房子我就都给关起来不烧了,经不起那么消耗,所以也就正房最暖和。不过我已经叫人给你们屋里拢了炉子,晚上肯定不会冷的。”
“虽说南边冬天没有咱家那边那么冷,但是我就总觉得寒气重,湿气也重得厉害,冷得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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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通房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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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已经开始往桌上摆饭菜了,小秀看了看荷huā身后的两丫头,苗儿是见过的,另一个却似乎有些过于年幼,但是模样却是极俊俏,若是再过几年,出落得褪去了青涩,估计定是个美人儿。
想到这儿,小秀挥了挥手道:“你们摆好就都下去吧,我们自个儿吃饭说话,你们在后面伺候反而不得劲儿。”
宝儿也领着栗子从东屋出来了,却很有规矩地没有先坐下等着吃饭,而是凑过来搂着荷huā的胳膊道:“我要跟小姑挨着。”
荷huā冲宝儿笑笑,又伸手拍拍栗子的脑袋问:“栗子不记得姑姑了?”
栗子歪着头看了荷huā半晌,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第三百七十三章通房侍妾说:“记得姑姑。”
“那栗子跟姐姐坐在姑姑两边好不好?”荷huā冲栗子眨眨眼睛。
“好!”栗子还有些奶声奶气地说,说罢又扭头看看小秀。
小秀见晚饭都已经摆好了,便打发人去叫博荣和齐锦棠,宝儿和栗子坐在荷huā两侧,小秀坐在栗子另一侧,然后挨着博荣,齐锦棠坐在博荣身边,另一边挨着宝儿。
桌上已经摆了十几个菜,都还热腾腾地冒着香气,博荣先举杯提酒,大家抬手喝了一盅,这才开始夹菜吃饭。
宝儿如今大了已经会自己拿筷子吃饭了,不过因为个子小胳膊短,放得远的菜还是够不到,荷huā便看着她瞅什么菜,就很及时地伸手帮她夹些到碗里。
栗子这边就是小秀照顾,小秀还时不时地给荷huā夹菜,一顿饭其乐融融,足吃了大半个时辰。
等吃饱了之后,宝儿对荷huā这半年多没见面的隔阂早就消失殆尽了,又同小时候一样时时黏着荷huā,晚饭后非要凑在旁边听荷huā和小秀聊天,后来困得实在受不了·小脑袋瞌睡第三百七十三章通房侍妾得一点一点,小秀要哄她去睡觉,她偏又吵着晚上要跟荷huā睡,小秀说了半天还是拗不过她·荷huā听见便一口就应了下来。
结果这天晚上,齐锦棠跟博荣一起被打发睡了厢房,荷huā和小秀每人带着一个孩子占了东西屋。
次日早晨起来,好容易哄着宝儿穿好衣裳,梳好了头发,出去的时候才知道博荣已经领着齐锦棠出去了,小秀把栗子抱出来放在榻上·扭头对荷huā道:“他俩去找孙大人了,让咱们今个儿自己安排,我寻思上午带你去看看孙夫人,顺便把年礼都送过去,你上次送来要做的衣裳都已经做好了,中午的时候会送过来,若是有哪儿不中意让他们再改过,下午你若是想出去·我便陪你去逛逛,若是不想出去,咱们就在家说话儿。”
“我这刚起来还迷瞪呢·嫂子嘴皮子这个利索,我干脆啥都不管,都听你安排就是了。”荷huā见小秀的性子越发爽利,说话做事也比以前在家的时候有了不少自信,心里着实替她高兴。
吃过早饭,把两个孩子交给下人带出去玩儿,荷huā把给孙家准备的年礼都拿出来给小秀过目,小秀看了一遍没什么不合适的东西,便叫人装好抬着,看荷huā写好了拜帖和礼单·打发下人抬着,自己领着荷huā朝衙门后院儿过去看孙夫人。
县衙的后院比博荣他们住的跨院大了一倍不止,屋子都是五开间的,如今距过年还有些日子,但是已经披红挂彩,收拾得热热闹闹·许是因为孙夫人的身孕,丫头婆子也都一个个喜气洋洋,见到小秀都俯身行礼,有人接了拜帖和礼单进屋通传,很快就出来个丫头请小秀和荷huā进屋。
屋里十分暖和,也不知道生了多少盆炭火,却没有烟味,有些淡淡的香气,却闻不出是什么香气。
孙夫人在东边隔间的榻上坐着,看见小秀就招手道:“外面冷吧?快进来,我身子不方便就不起来迎你们了。”
小秀拉着荷huā一起过去见礼,然后才道:“你如今身子最要紧,跟我还说这些虚话。”然后指着荷huā说“这是我小姑,夫人还记得吧?”
“自然是记得。”孙夫人冲荷huā笑笑,然后对小秀嗔怪道“我只是怀孕了又不是变笨了,半年前刚见过的,哪儿就那么快忘记了。”
“上回来多亏了夫人照顾。”荷huā随着小秀在下首处坐定。
孙夫人拍了拍桌上的礼单,冲着荷huā道:“我家大人说过,齐大人与他就如亲兄弟一般,齐夫人对他又如亲妹妹一个样儿,你们来过年我们心里欢喜的很,可是带这么多东西算怎么回事?这不是成心拿我们当外人?”
“就是不拿你们当外人才这么大包小包的折腾呢!”小秀替荷huā开口道“再说,那东西大多都是给孩子的,你收着就是,还客气什么。”
孙夫人闻言就指着小秀对荷huā笑道:“你看看你嫂子,这胳膊也不知道是往哪儿拐的。”
荷huā也笑着说:“夫人刚才不是说过,咱们都不是外人,那她的胳膊不管朝谁拐,都也是拐在自家人里了。”
“我以前只当你会说话,没成想荷huā比你还会说话。”孙夫人朝荷huā多看了一眼,招呼说“你们喝茶,还有果子,自己吃别客气,这次来怎么也得住过了正月十五再走吧?咱们这儿别看地方不大,十五时候阄huā灯还是很热闹的,周围不少地方都特意跑来看呢!”
“怕是住不了那么久,计划的是初六回去,衙门里和家里还一堆的事儿呢,我家爷惦记着衙门里,这回若不是怕我想家,也不能陪我到大哥这儿过年。”荷huā说到这儿抿嘴笑笑“话是这么说,结果到了以后,就把我丢下他们三个出去了,也不知当真是为我还是为什么来的。”
孙夫人闻言眯起眼睛,问荷huā:“听我家大人说,当初他跟齐大人也是同窗,想来应该一直感情很好吧!”
“那时候,孙大人、我大哥还有我家爷,三个都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的……”荷huā挑着以前的事儿说了几件给孙夫人听。
孙夫人听得津津有味,说罢又把话题绕到这半年住得惯不惯,然后又教了荷huā,招跟官太太们兜圈子的法子·三个人足说了一个多时辰,荷huā看着孙夫人脸上微微有些倦意,这才赶紧道:“瞧着一说话就不记得轻重了,孙夫人如今是有身子的人·还是应该多休息才是。”
“我也就是跟你们聊得高兴才多说几句,换别人的话我还未必乐意理呢!”孙夫人仲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你不说我还没觉出来,今个儿是比平时坐的久了点儿。”
“左右我今个儿也不走,咱们还有的是时间说话儿,只要孙夫人不嫌我烦,我多过来就是。”荷huā起身儿准备告辞。
孙夫人却说:“我家大人与你家大人既是同窗如今又是同僚·我们不把你当外人,你偏生对我还一口一句孙夫人······”
荷huā闻言微微一愣,但还是很从善如流地道:“若是这么说,那我就越矩叫一声嫂子了,您别见怪才好。”
“就是该这样才对。”孙夫人这才又恢复了笑容“我也不虚留你们,得进去歇会儿了,下午若是要出去逛街·记得多带几个家丁衙役,如今年根儿下外面人多事杂的,小心谨慎些好。”
小秀和荷huā还不等回话·就见门口帘子一挑,进来个穿着打扮不似丫头模样的女子,葱绿色的绣huā褂子,外面套着滚边对襟半长褙子,头上梳着斜髻,上面歪歪地插着支垒丝金步摇,一对儿水绿色的耳坠子垂在白瓷似的颈边,随着脚步摇晃,晃出一种别样的风情味道出来。
孙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僵,但随即就又挂起笑容道:“还不过来见过齐夫人。”又扭头对荷huā解释道·“这是我的陪嫁丫头,如今是你建羽哥的屋里人,名叫翠柳。”
翠柳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看向荷huā,眼神里带着些好奇和探究,上前行礼道:“婢妾给齐夫人请安,给祝夫人请安。”
荷huā这会儿却还没从震撼中醒过味儿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