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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儿过几回,一换了季就赏给下头人,看得我都觉得心疼。”
“大户人家跟咱们自然是不一样的,要讲体面…哪能像咱们似的…一件衣裳穿好几年,你也是苦日子过惯了…如今一下子富裕了倒是过得难受。”小秀笑着去帮茉li挑尺头“你是新媳妇,又是要置办开春儿的衣裳,挑两块鲜亮的料子才好。”
虽然几个人是一道进来的,但是店里的伙计还是能看出,茉li的衣裳料子是最好的,头上的首饰手上的钏子,也都比旁人要好上几分,这会儿见她挑料子,自然是可着她巴结的。
上前几步躬身讨好道;“这位奶奶,您是打算看冬天的料子还是开春儿的?咱家新上的春夏的料子,可都是南边儿的新huā样儿,您要不要瞧瞧?”
茉li笑着说;“你这猴儿倒是机灵,拿些春天的料子来看看…若是不好我可不饶你。”
“好嘞!”那伙计到后头去捧了好几卷料子出来,搁在小桌上供茉li和小秀翻看。
那伙计道的确是个心眼儿活的,拿的几匹都是鲜亮的料子,春波色织着桑柳huā草的、浅红织着垂丝海棠的,另外还有茜红、嫩黄、雨过天青、一捻红等几匹纯色的。
小秀扯着布料给茉li比量着,最后挑了两块,量了身量裁成尺头,又帮着她给蒋世彦还有家里的二老都选了料子,又道;“你不如买两块好料子,回去先把孩子的小衣裳什么的做起来也是好的,不然怀上以后不能动针线,倒是连自己想做点儿什么都做不成了。”
茉li被说得心里一动,便叫伙计又拿了点儿棉布和软和的料子出来●拣了几块也一起包了,说便要这些。
两个人见杨氏还在挑选,便坐在一旁的桌边喝茶说话儿。
那伙计把茉li要的都包好了,只以为他们都一起付账,便给桐在柜台交给了二掌柜,指指那边说几个人是一起的,自个儿又去招呼旁的客人。
杨氏把给孙媳妇的总算是选好了,扭头见方氏也拿了两块尺头,又皱眉问;“家里没衣裳穿了啊,又买?”
“过了年准备托人去隔壁给良子说亲事,他有不会买东西,我总得帮着张罗张罗。”方氏倒是没什么脾气地应道。
听了是要给良子说亲的,杨氏的心里顿时就不痛快起来,低声嘟囔道;“自个儿家该操心的人不帮着操心,倒是对外人这般那般的上心,真不知道是勤快个什么劲儿。”说着去把东西柱柜台上一放,让人给算账。
那二掌柜也是一边对账一边看店所以没留心,只记得先前放着的那份儿是跟那老太太一起的,这会儿就一并的给算了钱杨氏听到说一共要七吊半多,吓得大声嚷道;“怎么这么贵?你们这是黑店啊!”
茉li和小秀听到声音赶紧过来,茉li笑着安抚杨氏道;“奶,这是我包的,你搁着我来给钱就是了。”说着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银角子,交给那掌柜的去称。
杨氏猛地一沉脸道;“不用你给,我这是给博凯成亲买的,我虽比不得你有钱,可自个儿挑的东西我还是付得起钱的。”
茉li被她堵得脸上的笑容一僵,原本好心的举动到了她嘴里却像是显摆似的,心里觉得委屈,但在外头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得自个儿找台阶道;“奶,说避话多外道,堂哥成亲我给买点儿东西也是应当应份的。”
杨氏心里火大,却是不肯领这个情,硬是要分开各算各的。
茉li见自个儿递了软话杨氏还不肯给自己台阶,也恼了…便直接给自个儿的付了钱,起身儿说时候不早了,该回了。
她这一要走马车自然是要赶回去的,方氏得陪着杨氏又脱不开身,便朝茉li瞪了一眼道;“着什么急,先把你奶送到博凯的新房去,有好多事儿得布置呢!”
茉li心里不痛快,但是也不想大过年的惹方氏不高兴,便拎着东西不吭声。方氏扯着茉li去另外两家店买了些干果、喜饼,哄着说;“大过年的别惹你奶生气,娘知道你心里气不顺,你奶那是为了良子的婚事跟我赌气呢,不是挤兑你的。”
茉li哼了一声道;“她有啥可气不顺的,也不知怎么的就把博凯当个宝儿似的,大哥成亲的时候也没见她多上心。也就是大嫂那人老实,不然见她这么偏心的,咱家也该闹得不得消停。”
方氏听了这话脸色沉下束道;“茉li,娘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就让你学会了指摘长辈是吗?你奶的确是常偏心,可你大哥在咱家有这么多人帮他张罗,你博凯哥如今没了娘,家里就你大伯和博源,也帮不上什么,你奶向着他有啥不对?原来看你嫁了人之后一直挺安稳只道你是长大懂事了,却还是这般心里搁不住事儿?”
茉li被训了个没脸,眼泪在眼眶里骨碌了几圈儿,最后还是落了下来,拧身道;“我又不是为了自个儿,从小大到,大娘和三婶儿都是能吵会闹的,只有你自个儿是个委曲求全的,结果呢,会哭会闹的都招人疼,就你天天受气,如今都分了家还要看她脸色……………
方氏扬手想朝茉li打过去,但想着是在街上硬是忍住了,不过还是铁青着脸色道;“从小娘就跟你说,吃亏是福,你爹兄弟四个,只有我跟你四婶儿都是老实人…如今就咱们两家过得兴旺,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你难道还看不清楚?跟自家人要多些容让。当初你成亲的时候,你奶虽说嘴上埋怨我办的铺张,可还是拿着自个儿的体己钱,怕我没钱摆喜酒给你没脸,你如今站在这儿说这些话,你自己想想脸上臊不臊得慌?你若想学那刁钻无理的,便想想你三婶儿是个什么结果便是了。”方氏说罢便转身道“你不是说时辰不早要回了,那就赶紧回去吧。”
茉li被晾在街上,一个劲儿地抬手抹眼泪,心里后悔了又觉得方氏说得太过严厉,自己心里也有些委屈,跺跺脚不想追过去,便赌气地自个儿朝着存马车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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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三舅娘耍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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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li还没走出去多远,就被后头上来的小秀和荷huā追着扯住了。e3
小秀身为嫂子,肯定是不能说太多的,只是哄着道:“大冷天的你自个儿乱走个啥,我想买胭脂水粉,你眼光好,去帮我瞧瞧。”
荷huā则直接道:“大姐,你也真是,奶一直都是那样的人,你何苦大过年的跟娘抱怨,娘这两天心里本来就闹腾,你这样往里插咋能不挨骂,总是不会看个眉眼高低的。”
茉li拧了荷huā一把道:“是啊,我没你那么好的眼力见儿,又会哄人又会什么的。”
“瞧瞧,一说你还小脸子。”荷huā伸手圈住茉li的胳膊道“姐夫怎么受得了你这脾气?第二百七十四章三舅娘耍疯”
茉li顺口接话道:“我脾气咋了,我对他好着呢,不信回家你自个儿问。”
“是啊,女生外向,就对姐夫好,对我们都凶巴巴的!”荷huā连拉带扯的把茉li拉到了胭脂水粉的店里。
迈步进了店铺,茉li就也不好意思再沉着脸,便也稍稍缓和了面色,跟小秀一起挑好之后,见荷huā也骨碌着眼睛看着架子上的胭脂,便上前道:“你小孩子家家的用不着这些,过两年姐再给你买。”
荷荷一嘟嘴道:“我才不用这些呢,我是想买一盒送人的。”
“送谁?”茉li稀奇地问“除了家里人你还能送给谁啊?”说着脸色一僵地问“难不成是送给博凯的新媳妇的?人家稀罕你这个?”
“我才没呢,我这是想送个隔壁小双姐姐的。”荷huā说着便拉着茉li问“大姐你说挑哪个颜色好?”
茉li问了小双的年纪和白不白之类的,最后给挑了一盒玫瑰膏子的胭脂,然后笑着说:“你送倒不如让良子哥去送。”
荷huā听了眼睛一亮道:“我竟是没想到第二百七十四章三舅娘耍疯,让良子哥去送最好。大姐嫁了人之后脑子更是好用了。”
茉li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恼得去抓她道:“你这丫头,就知道你嘴里没个好话。”
荷huā笑着躲了开去,到柜台付了钱,把包好的胭脂小心地揣在怀里。
东西都置办的差不多,方氏赶着车拉着老的小的,往博凯置办的新房过去,祝老大家在城里自然是没有产业的,不过是借了博凯娘舅家铺子后面的两间偏厦,听说还是个签了契约给了租金的。
荷huā当时在家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就撇嘴地说:“他不是跟他娘舅亲嘛,用两间房结婚还得给钱,可真真儿的是亲厚。”
不过这话当着杨氏的面儿是不能说的,她没有茉li那种顶雷的精神,所以就在一旁歪着闭目养神,不愿意去招惹杨氏,大过年的触霉头。
几个人在门口下了车,却见四下都是冷清清的,别说是什么红绸,连个喜字或是红灯笼都瞧不见。
杨氏下车就说,该不会是寻错了地方吧?
方氏拉住个路人问了,然后道:“地方没错,咱先敲门看看吧!”说着上前叩门,。p了许久才听见里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门板嘭地在方氏面前被推开,博凯的三舅娘从里头探出头来,不耐烦地道:“敲个鬼啊敲,大冷天的干啥啊,没看见门口写着,歇业到初十啊?”
她家开的买卖不是过年应暴用的物件儿,所以也不急着开门揽生意,似乎都还在家歇着猫冬。
方氏笑着道:“博凯他舅娘,我们是过来帮着孩子布置布置新房的。”
三舅娘也不知是生来就圆润还是日子过得太好,整个人胖得珠圆玉、
润的,一身儿绸缎的衣裳裹在身上,倒是勒得一节一段的,让人觉得随时会传来衣裳崩裂的声响,荷huā站在后头看得有点儿惊心动魄的,不敢往前凑,便坐在车辕上晃荡着两只脚看热闹,也不知道这门儿什么时候能进去,心里更是对博凯鄙视不已,既然是要租房子,干嘛不去自己找个房子,好歹也不用寄人篱下地看人脸色。
这边正想着呢,杨氏倒是先说了话:“这就是三小子的媳妇吧?
早些年你们还没到城里来做生意的时候,在乡下总见面儿,后来你们进城了,互相走动的倒是少了,博凯在城里也是多亏了你们照顾,到底是亲娘舅不比外人,俗话说,姑舅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按说我们也该早来看看你们的,不过一来家里还有老爷子也不方便走动,二来也是从村里进城经不起折腾了,就总是打发老大他们来。如今老二一家也在城里买了院子做了小买卖,今后还要多走动多照应才是。“茉li在后头轻声嘟囔道:“奶可真是的,她到这会儿还是看不清楚李家的态度,难不成还以为是什么实打实的正经亲戚?一开口便是把自个儿当成个长辈说道,等下定然是要被人家给个没脸的。”
荷huā轻轻摇摇头,却是没有说话,杨氏这些话说得,哪里是不晓得情况的,话里话外都是扣着亲戚在说道,是捧着李家在说,后头又说了自家也在城里做生意,就是为了让李家能有所顾念,不管是顾念亲戚情分还是别的什么,好歹别在这大婚之前撕破了脸皮。
不过杨氏心里想得好,三舅娘却是没那么好的脾气,用舌尖舔了舔发黄的门牙,把牙缝里的残渣往地上呸地一吐,满脸不屑地说:“什么狗屁的亲戚情分,当初博凯娘在的时候,天天就知道回娘家搜刮,我公婆的那点儿家底儿都让她给掏光了,结果自己还是个扶不上墙的,到头来男人窝囊软蛋,儿子也是个没出息的,要不是我男人心软,谁耐烦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