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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锦棠凑紧贴着她的耳朵喊你这是干啊?”
“去树下容易被雷劈到”荷花也只能凑上去贴着他的耳朵喊道。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说走也走得十分迅速,不多一会儿云彩消散,太阳又从黑云后面露出光芒,荷花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浑身被雨点儿打得生疼,这会儿已经全都湿了个里外透心儿,山上的小风一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齐锦棠把的外袍脱下来使劲儿地拧干,披在荷花的肩上又觉得其实压根儿就没有用处,挠挠头道赶紧回家吧,虽然最近天热但是山上的风还是有些凉意的,冻感冒就不好了。”
荷花扭头问齐锦棠道你不冷啊?”话音未落就又打了个喷嚏,于是不敢再多耽搁,只能这么湿着,两个人快步下山的时候,荷花忽然瞥见齐锦棠的右耳朵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奇怪地问你那耳朵了,红得那么厉害,是不是刚才挤到了啊?疼不疼?”
齐锦棠闻言差点儿连脸和脖子都红了,难不成说是刚才她贴着的耳朵才红的,想到这儿去打量荷花的耳朵,见两个小巧的耳朵都依旧白皙,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心里微微有些沮丧地道哦,没,可能是我刚才胡乱给捏红了的吧”
到了山脚下,荷花把身上的袍子还给齐锦棠道你赶紧泡个澡,换上干衣服,多喝两碗姜糖水,可别染了风……阿嚏……”
“还说我呢,我看你比我还受不起风寒”齐锦棠见状无奈道,“好在你家搬了之后就在山脚住,不然还得走老长一段路。”
“我转弯下去就到家了,你记得回家喝姜糖水哦”荷花双手环在胸前,抓着衣襟湿湿哒哒地就迈步往家跑,结果裙摆浸湿了都沉甸甸的还纠缠在一起,荷花一步迈得太大,差点儿没一个嘴啃泥地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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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笔记》
作者:羽外化仙
简介:回到千年前的大唐,她是危机四伏的弱势孤女。京都何煌煌,将门何潭潭。从遗世孤女到长安名媛,这条路有多长?
重获空间羊皮卷,手握“有求必应书”。这本曾让她在现代傲然于世的宝物,在古代又能给她带来怎样的奇迹?
她想做个闲游红尘的居士,吃好、睡好、嫁好,却在不经意间,阅尽千古风流,独占万世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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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淋雨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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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最后还是被齐锦棠送回第一百二十二章淋雨生病了家,换了湿衣裳洗了个热水澡就钻进了被窝,芍药给她煮了滚热的姜糖水,一大碗慢慢地喝进去,捂着被子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结果还不到半夜就发起热来,芍药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去摸荷花额头,就觉得入手汗湿滚烫的,一下子就惊醒起来,掌起灯来果然见荷花面颊涨红,满头满脸的汗水,紧闭着眼睛似乎很是难受。
芍药下地打了水进来,少不得也把茉莉惊了起来,两个人悄悄地给荷花擦拭了身子,换了干净的里衣,但是瞧着热度一直不退,换上没多久的衣裳又都湿了个透,两个人没了法子,只得把方氏叫了起来,用烧酒给荷花擦了身子,又弄了绿豆面合了贴在脚心,天刚一亮就忙去请了郎中,开了药方子熬药。
一碗黑药汤子灌下去,又足过了大半个时辰,荷花才算是转醒,开口还没等就先咳个不停,觉得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头沉的似乎灌了铅,一咳起来前胸后背都被扯得生疼,连带着头也被震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嘶哑着嗓子道我、第一百二十二章淋雨生病我这是了?”
“你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好端端的淋了雨,晚上就病成这样,真是让我说你才好。”方氏也急得够呛,忍不住埋怨了两句,又忙不迭地问,“你现在觉得样,是哪儿不舒服啊?”
荷花觉得浑身酸痛,费力的抬手覆上了额头道头疼,浑身都疼,一咳嗽就扯着前后心都疼。”说着心里也有些害怕,平时鲜少生病,几乎连个头疼脑热都不太有,这回到时一下子来了个重的,还不会是要朝着肺炎发展吧,那可就当真是要危险了。
“郎中说你是染了风寒,还不都是淋雨又吹了风闹得。”茉莉端了温水,一勺一勺地喂给荷花,“你以后快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吧,我可真是不知说你才好了。”
荷花心里却想着,齐锦棠先送了才又回家,不会不会也病倒了,但是这会儿也没法问,稍稍一动弹就觉得脑袋跟要炸开似的。
躺了大半日,直到博宁中午,荷花问了得知齐锦棠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但是这边就着实的凄惨了些,虽然药汤子一日三顿的喝着,可每到晚上还是会有热度起来,反复了几日也不见大好,咳嗽也是不见起色,夜里几乎躺不下身儿,每每都是刚一安稳下来就咳得停不住。
茉莉和芍药都被挪了出去,生怕也跟着过了病气儿,栓子也给抱到东屋去睡了,方氏每晚在这边照顾着荷花,几乎一宿一宿地睡不好觉。
苦药汤子喝了五日还是不见起色,祝永鑫着实坐不住了,一大早就套了牛车,跟方氏一起把荷花送到城里去找郑大夫给瞧瞧。
郑大夫诊脉后开了方子,把荷花安置到小秀屋里躺下,打发小秀在院儿里看着熬药,然后才对祝永鑫道你让我说你好,咱们两家如今关系不比从前,现在可是儿女亲家,明年小秀也就该过门管你们叫爹娘了,荷花病成这样你们来人叫我去家里给看不就得了,拖了这么几日不说,还把孩子大老远的折腾来。好在没大碍,你们村里郎中药有些治标不治本,我给换了药方子,吃几日应该就没事了。”
“乡下孩子不比城里的金贵,本以为不过是寻常的发热,谁竟是越发的厉害起来,也没想太多就只惦记着赶紧送来让你瞧瞧。”祝永鑫听说荷花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乡下地方终归还是差着些。”
郑大夫听了这话便问你家可有打算搬到城里来住?以后博荣和博宁都考了秀才再念书的,住到城里来也方便。”
“城里哪里住得起哦!”祝永鑫连连地摇头道,“再说我们就靠那一亩三分地的刨食儿吃饭,离开了地我还能干个啥。”
“你上回不是说在木工行做过一阵子的学徒吗?若是能学门手艺倒是也便利。”郑大夫也从祝永鑫的烟袋子里捏了一撮烟丝,塞进烟袋锅子里跟他对面蹲着抽烟。
“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虽然是在木工行呆了些日子,也不过就是能拾掇拾掇桌椅板凳,做个粗笨罢了,家里用用都只是对付,若当作手艺拿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祝永鑫见郑大夫喜欢自家的烟丝,直接把烟袋子丢给他道,“下给你拿点儿,这是自家种了自家晒好揉的,比外头买的好抽。”
“嘿,你家这烟味还当真是与外头买的不同。”郑大夫吧嗒了俩口道,“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下可别忘了给我带。”
“自家地里的没啥稀罕,你若是喜欢我年年给你备一份就是了,保够你一年抽的。”祝永鑫笑着道,“要说种烟,我老爹拾掇的才叫好,我们老家那边的烟可是数一数二的,听说以前还做过上用呢!”
他们两个在前头,方氏在后头照看着荷花,见她吃了药安稳地睡着了,也就靠在床边恍恍惚惚地打起盹儿来,毕竟也是连着几日没睡好了,就觉得眼皮发沉也提不起精神来。
小秀见状忙道婶子,你去外屋榻上睡一觉吧,荷花这儿有我照看呢!”
“哦,小秀,我没事儿,你爹和你最近都挺好的?”方氏强撑起精神跟小秀,免得又睡着了。
“还不就是那样,就医馆里的这点儿事罢了,天天忙忙活活的,日子过得倒是也快。”小秀说着就红了脸地问,“婶子,博荣哥进来可好?”
方氏闻言笑着道好着咧,念书也上心,最近天天起早贪黑的,就为了准备明年的童生试,算起来也就还有个大半年的,我们都盼着他能一举考中呢!”
“那是肯定能中的,上回那是好事多磨,博荣哥人聪明还上进,肯定是没问题的。”小秀眼角眉梢都噙着笑意,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平安符来,搁在方氏掌心里道,“这个是我上庙里烧香的时候求的,劳烦婶子帮我给博荣哥捎,保佑他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好,好!”方氏见小秀对博荣这么挂念,心里欢喜得很,接过平安符揣进怀里道,“有劳你费心了,能说到你这么个好闺女,可真是我家博荣的福气。”
“咳咳……”荷花一阵咳嗽打断了屋里两个人的,方氏赶紧上前把荷花扶起来问荷花,还是难受吗不跳字。
“娘,我没事儿,已经觉得好多了,就是嗓子眼儿里痒痒,总想咳几声出来。”荷花揉着依旧有些胀痛的额角,就着小秀的手喝了几口水,对着小秀打趣道,“小秀姐要是惦记着,干脆这回就跟我们,在家里住一阵子再。”
小秀刚回身放下茶杯,听到荷花这话脸上一红,害羞地嗔道你这丫头,不舒服了都不能让你少说两句。”
荷花跟小秀笑闹了几句,见方氏满脸的倦容忙道娘,你赶紧去歇会儿吧,别跟这儿守着了,我已经没事了。”
在城里足住了四天,虽然还没好利索但是荷花却再也住不下去了,惦记着家里的鸡和庄稼,心急火燎地坚决要回家。
郑大夫先压了两日,直到诊脉没大碍了允了她,但还是又开了好几天的药,说让坚持吃到好利索了才行,得多休息不能累着。
回家的路上瞧见江边建水车的事儿已经开工,不由得高兴地说那个员外爷可当真是做了好事啊!”
“虽说这是件好事,但他也是为了他自家租子考虑,而且村儿里也是出了一部分钱的,这才准备开始建水车。”祝永鑫一边赶车一边说,“村里的钱也都是各家摊的,好在以后也是各家都有好处的,倒是也鲜少有人推诿,如今这天儿不要旱到啥时候,大家也都心急火燎的,早一天把水车弄起来,就能早一日方便大家不是?”
“不管说,村里人能得了实惠才是要紧的。”荷花看着周围干燥的土地,没人料理的地方几乎都被晒得龟裂,路上也都是扬灰浮土,车一跑起来卷起不少的尘土,弄得人头上身上也都脏兮兮的。
“咱家地头的水渠里还有水吗不跳字。从这边入村不经过荷花自家的地头,但她看着其余人家的地里都干得厉害,忍不住问道。
“山上引下来的那么点儿水,前两天就快干了,原本还是能多撑几日的,可是别人家也都来挖渠引水,结果不到半日就干了,为了引水的事儿,你齐五叔差点儿跟别人家打起来。”
“齐五叔的性子就是急躁了些,山上下来的水也不是谁家的,咱们能引来浇水,别人家自然也能去引,”荷花听说差点儿打起来,忽然想起以前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