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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宪摇头,“正房三间。一间哥哥嫂子住,一个待客的堂屋,这一间就作书房吧。我和小义一人一间住东厢吧。”
苏兰想了想,宋宪说的正是这个理,以前没条件,现在有条件了,当然要有个独立的书房。
苏兰道:“正好,书原先都搬到这个屋子里的,也不必再动了。不过,现在你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没问题吗?”
宋宪在房子里稳稳的走了几步,道:“我这个样子上街都可以了,嫂子不必担心。更,小义不就是睡在隔壁嘛。”
“单睡一间可以,但上街还不行。”苏兰笑道:“你忘了刚才黄大夫说的,你好的虽不错,但治病最忌讳便是好的不彻底又病了,等黄大夫说你无碍的时候,你再上街去吧。到时候我也不拦你,只你不要一时得意忘形,找不到回家的路。”
苏兰笑话宋二郎,苏底也在一旁起哄,“我的记忆很好。我不会迷路的。”
苏兰到店里找到宋二郎,宋二郎找了几个人,把书房里的床抬到东厢,方才回店里继续装修。
晚间,苏兰还是做几个可口的菜,祝贺正式搬进新家。
吹灯睡觉时,宋二郎表现的很兴奋,苏兰再三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
云雨方歇,宋二郎抱着美美的媳妇就睡着了。
苏兰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苏兰又迷迷糊糊起来入厕,她觉得身上汗腻腻的,便想取水擦一下。
……而等了苏兰在浴室里端着一盆她擦过澡的脏水,被夜间的寒风吹得骨头打了一个冷颤的时候,她发现了不对。
她刚刚脱衣服擦身体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冷。
看着盆里依旧清澈的水,苏兰想到一种可能。
她先去了隔壁的厨房,拿了空桶闪身进了空间;瞬息之间,她便从空间里提了两桶灵泉水。
苏兰不敢置信的把厨房的水缸都装满了灵泉水,方才停下来——一直以来她都是拿着一个小碗从空间里,取那少的可怜的二两灵泉水,而今天她无意的发现……貌似灵泉水已经无限量的可以任她拿进拿出了。
苏兰激动的在厨房来回的走动。抬头望着外面无尽的黑夜,苏兰突然觉得她能破开了这个黑暗,虏获那躲在云层之上的太阳。
苏兰激动兴奋了很久——这灵泉水简直就是最大的作弊器。强身健体、治病救人、做美食美味……有了这无穷无尽的灵泉力,苏兰真得觉得自己怀抱了一个太阳——灿烂光辉就是它的代名词啊。
什么宋杨氏、宋李氏、宋小妹都成了浮云——灵泉水可保她一家身体健康,能保她的火锅别比家更盛一层。
家人健康的身体、钱——她已经掌握了在这个世界上悠哉活下去的根本。
但是……不能太得意!不能太嚣张!要低调!要低调!!
苏兰用冷水拍了拍热烫的脸颊,水缸里的灵泉水她也没有运回去,全都倒在了院子里的水井里。
苏兰拉了拉衣领,缩着肩膀、搓着双臂跑回到卧房。
掀被上床、扑到宋二郎的怀里、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宋二郎被痛醒了,睁开眼,却见自己漂亮媳妇把嘴凑了上来,宋二郎精神立刻来了,一手按着媳妇的头与她亲吻,一手掀开了衣服,大手抚上了那凝脂如玉的肌肤。
第二天,宋二郎出了卧房,正往厨房走,却发现水井边的三株红梅,枝条上长满了花苞。
宋二郎疑惑,王老板说那红梅早死了!他还在想今天把这死了的红梅挖走,重新栽几株好的。
宋二郎走到红梅树下,从满树的粉红中,选了一枝已经开了几朵的梅花折下,返身送到卧房。
花瓶放在窗边的桌子上,宋二郎将梅花插了进去。
苏兰听见了响动醒了,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
宋二郎拿着花瓶,笑道:“媳妇好兆头。院子里的梅花死而复活,一夜长了很多花苞,你看这枝都开了两朵了。”
苏兰盯了黑色枝杆上,妖娆半开的梅花一眼。笑道:“确是吉兆了。”
宋二郎摆弄好了梅花,走到床边把苏兰重新按回温暖的被子里。
宋二郎道:“你再睡会,我做好了早饭叫你。”
苏兰懒洋洋的点了点头,等宋二郎出去了,她看着颜色如天边的霞光一样的红梅花,喃喃道:“梅花开了,春天也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了两天。花花什么,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吃饭,准备今天第二更。捏霸王党
71
71、悠闲生活。。。
胭脂铺装修一直很顺利,苏兰稍有些担心的员工招募也很顺利的被张有财解决了。
却说张家就是凤凰城的人,张有财做生意这么多年,人脉也是小有积累。而大郎火锅原店蒋老板便是张有财的旧相识。
而跟着蒋老板打天下的陈管事,和张有财也是很熟的。
在张有财从蒋老板哪里听说,陈管事还没找着活的时候,便立刻推荐给了宋二郎。
路边茶摊上。
在陈管事还没来之前,张有财对宋二郎说:“说来那老陈也是个苦命的。他其实也是一个读书人,童生、秀才是一次过的,只是始终不能中举,但他也不泄气一直在考,可是三十五岁的时候,妻子去了,丧事一办,一心读书没管理过家的他,才发现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他的儿子还年幼,他也能狠得下心,弃书出来找活干。”
“也是他的运气,遇见了蒋老板,最开始虽吃了不少苦,但蒋老板生意起来了,他是老员工,为人谦和,做事滴水不露,识字又懂礼,他的月薪是蒋老板手下里最高的。十几年过去,他儿子也大了,讨了一房媳妇,孙子也有了。可没想临该享福的现在,儿子儿媳妇却都突发疾病死了。现在就他和继妻带着唯一的孙子过活。”
宋二郎感叹道:“真是世事无常。”
张有财道:“他现在也快五十了,虽名声在外,但一时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可凑巧,我想你们店里总要有个有经验、且实诚的人,蒋老板知道了就把他推荐给我了。”
宋二郎道:“请舅舅帮我谢过蒋老板吧。我虽然找三弟学过算帐,但柜台上的帐目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弄清楚的。陈管事是这上面的熟手,少不得他要管理帐目,还要教我呢。”
张有财道:“那是肯定的。你尽管用他就是,一般人,我不会推荐给你。那老陈同我认识十多年了,工作上的事那是没话说的,妙的是做人如君子,不该他的,他绝不会拿一分。因着有了他,蒋老板的帐,那可真是一望到底,清爽干净,没有一丝错处。”
宋二郎笑道:“店还没开起来呢,就一直麻烦舅舅。真是不好意思……”
张有财摆摆手,“别说客气话,说了就见外了。”
话说等宋二郎看见陈管事的时候,神色却是一愣。
宋二郎只见那头发半白、精神抖擞、腰背挺直如松的老人——他倒不像一个酒楼掌柜,倒像是一个学者。
宋二郎又想起他有一个秀才的功名,心中难免肃然起敬。也没叫陈管事,只叫他‘陈叔’。
陈管事听闻新老板直接聘他当副掌柜,管理账目,虽他有张有财、蒋老板推荐,依旧觉得这名叫宋耀祖的老板,用人极大胆。
见老板叫他陈叔,陈管事不敢应了。
张有财拍了拍陈管事的背,“没这么一板一眼的。我们也认识十多年了,他是你小辈,不算什么。”
陈管事想了想自己只尽心尽力做事就是,便不在称呼上纠结了。
陈管事握着手里的茶杯,对宋二郎说道:“不知掌柜的可招齐了人员。”
宋二郎摇头,“厨房还好,算上内子也有三人。大堂除了我,还有一人。”
陈管事道:“做那热锅子的吃食,厨房上倒也便宜,在添一人就很足够了。店内一楼二十桌,楼上八个雅间,至少还要找五个小二。我到是能找到,而且都是蒋老板店里的老人,但是他们只所以同我一样还没找着活干,确是月薪也别人都要高。但他们的手上工夫、嘴上工夫是一等一好的。”
等陈管事把他说的厨房一人、小二五人说出来后,张有财向宋二郎点了点头,“都是些好手。”
宋二郎笑道:“只要做得好。月薪我也不会吝啬的。”
至此,陈管事起身,很快把人给寻了过来。
宋二郎看过,个个都穿得很干净,目光清澈。待一个叫林正的表演了左右手各放八个盘子,更是觉得满意了。
接着一行人去了胭脂铺。
等苏兰知道宋二郎一上午出去就把人招到,且个个都是好手的时候,真是有些惊讶,又和陈管事见过后,拉了宋二郎到卧室。
苏兰道:“我不是说,柜台账目我来管吗?怎么找了一个副掌柜管银钱。”
苏兰到不是觉得不满意陈管事,只是觉得她能管,没必要在找人。
宋二郎瞧了自己媳妇越来越俏丽的容貌一眼,偏头望天,“店里有人,你可以轻松的休息。如果你觉得无聊,也可以管着厨房……”
“我不说要在大堂……”
“我不同意!”
“啊?”苏兰见宋二郎瞟了她一眼,耳朵可疑的红了后,心中便明了。
此时,苏兰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双手扯着手帕,“既然是信得过的人,那便用吧。我一个女人家,也不好天天站在柜台那。”
宋二郎伸手拉着苏兰的手,道:“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争取早日成为能管帐、能管理一个店的真正的掌柜。”
这天,齐富街的王记胭脂铺正式消失在人们的眼前,让人眼前一亮简洁大方的‘宋氏火锅’正式的开业。
鞭炮、舞狮吸引来的客人不提,单就是贴在苏兰原摊上的、表明开店到‘宋氏火锅’的告示,便让那些近半月没有吃到宋氏火锅的人,等店门一开就涌了进来。
宋氏火锅的名声在外,远不是大郎火锅能比得上的——就算是现在,也是比不了的。
所以宋氏火锅开张的那天,宋杨氏看到正午楼下坐得满满,楼上只汤底就一两银子的雅间也开出去大半后,便很后悔,当初怎么没用宋氏火锅的招牌。
虽在村里已经请过一顿,但苏兰临开店前一天,也还是回去请了几家,诸如里正、刘家这样较有名望的人家。
似是苏兰比宋杨氏、宋李氏更会做人,年青的腿脚利索的都来了,连那年纪实在太大、不便亲自来的老人,都叫了同宋二郎一辈的家人前来祝贺。
苏兰一时措手不及,好算开店准备工作做的很好,店员个个做事也干净利落。又有好的心里正娘子、宋大郎招呼,店里、后院都井井有条,丝毫不乱的喜气洋洋的度过了开店这天。
下午,村里的人都分别坐着里正家、刘家的牛车走了。苏兰送完他们,便回来了。
苏兰才进了后院,就听到书房隐隐传来的哭声。
苏兰吓了一跳,立刻便走到书房。
张有财满脸酒气的脸上豆大的泪珠,着实让苏兰愣在了门口。
滚烫的泪水,是擦了又掉,擦了又掉。擦了两遍,张有财也懒得理它了,他哽咽道:“怎么妹妹就去的那么早……要是现在她能在多好啊……”
张有财哭得一抽一抽的,宋二郎、宋三郎看了,也不觉得心中酸涩不已,眼中也浮起朦胧的泪雾。
“大好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张王氏也抹着泪。她劝人的语气实在勉强,只惹得宋二郎、宋三郎泪珠都滑了下来。
最后还是张有志重新倒了酒,劝了几句,方才熄了哭声。
张有财举着酒杯,碰了宋二郎、宋三郎的杯子,道,“过不久过年你们就要回乡祭祖,到时多给你们娘亲烧点纸钱,给她说说你们最近的近况。叫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