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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嫁到莫迪,没有说嫁给莫迪少当家,为何要区别?我甚是疑惑。
“你也同意我嫁过去?”我低着头,讷讷的反问着,眼睛盯着某一处有些出神。
白挚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似是安慰,其实更多的是如释负重,他又是那句话,“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话罢,我们一同笑了,最后默契的看向天上的夜空,星星寂寥,月亮微圆,今天十二了,过些日子便是元旦,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记得小时候母亲逼你弹琴吗?”白挚忽然问我。
我努力的回想着那段痛苦的回忆,点了点头,“记得,我当时对钢琴还是很喜爱的,只是母亲要求高,我总是没办法达到她的要求,所以总是挨批。”
“其实你很努力了,平常小孩不会的曲子你都会弹。”白挚忽然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说。
我微微有些诧异看他,“我竟不知道你对我有如此高的评价。”
白挚笑了笑,问我,“还弹琴吗?”
提起钢琴,我讥笑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没有了,五年没弹过了。”
话间,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双葱白的手,修长的手指很适合弹琴,其实我知道,纵使我五年没有弹琴了,可只要这双手放到钢琴上,我总能很快的弹出美妙绝伦的曲子。
“那是惯性!”白挚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淡淡说道。
话罢,我偏头看他,他刚好吐出一个烟圈,喷洒在俊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恍然间,问白挚,“你呢?喜欢慕斯,也是惯性?”
话落,白挚捏住烟的两根手指微微一顿,半晌,他沉糜的眸子忽然一深,接着,轻声的,“嗯!”
那是白挚第一次那么认真的跟我坦诚他的爱情,如同兄长一般。
我总是把他当做父亲的角色,事实上,他只是我的兄长而已。
Chapter1:时过境迁
a市的天气比s市要冷许多,1月份的天气就已经寒天刺骨了,我早就穿上了厚重的毛呢大衫,今早可能下过一场大霜,玻璃窗上还有霜留下的痕迹,迷雾了窗台。
我回到a市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盯着窗上的雾,我微微有些出神。
“大小姐,夫人说您起来让您到书房一趟。”张管家敲了敲门,说道。
我淡淡偏头,看着站在门外不敢逾越的张管家,微微点头,慵懒的回答,“知道了。”
提起眉笔,在秀眉上轻轻描了描,樱红色的唇因为上了点唇彩,显得异样光亮,我恹恹的换了一身衣裳,这才不紧不慢下楼。
欧式的装修风格,天花板上挂着巨大水晶灯,像是公主的城堡,可对我来说,这里更像美丽的监狱,是囚禁公主的牢房。
我缓慢走到书房门前,对着那扇两米多高的欧式大门轻轻敲了敲,“母亲,是我。”
“进来!”
得到母亲的允许,我推门进去。
母亲身穿一袭红彤彤的毛呢大衣,也许是因为元旦刚过不久,而除夕将至的原因,整个家都变得有些喜庆,都以红色为主,母亲正提笔写字,见我进来,连忙指着沙发一处,“坐!”
我坐在一旁,母亲将毛笔在砚台上蘸了蘸,认真把最后一笔写完,毛笔归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问我,“你看我这四个字写的可好?”
我抬头看去,她写了‘金玉良缘’四个大字。
倏然,我立刻明白她叫我来书房的深意,微微扇了扇睫毛,点头,“字锋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母亲果然写了一手好字。”
我评价真心,却不提这‘金玉良缘’这四个字半分。
其实我对如今的局势看的很透,之前母亲说回来后就去莫迪拜访,可我们迟迟尚未出发,我想不是莫迪出来状况,便是那个莫迪少当家出了幺蛾子。
母亲自然看破我的小心思,不在意的淡淡一笑,说,“葵葵,逃避并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你何不尝试面对它,说不定可以更好解决呢?”
我知道,联姻是必然结果,就算是躲避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可心里始终放不下,总有牵挂。
爱的人是他,偏偏嫁的人不是他。
不觉得,很讽刺吗?
蓦地,我不动声色的苦笑了一声,忽然跟母亲提出,“我想回s市一趟,年前就回来。”
母亲倒是没有多大意外,抬起眼帘瞧了我一眼,眼神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摆弄了一下她的字画好一阵子,这才不紧不慢说道,“我允诺你去s市,你是不是也该允诺我一件事情呢?”
她又开始跟我做交易了,我跟白家难道注定只能做交易吗?而不能交心。。。。。。
呵,罢了!
“您放心,过年之时,我定当心甘情愿随母亲一同到s市拜访莫迪的董事长。”我知道这是母亲的目的,我允诺她便是。
反正,我对一切都麻木了,如果这辈子注定不能嫁列御寇,心怎么会有波澜呢!
母亲欣悦地笑笑,好看的秀眉微微舒展,精致的脸孔风韵犹存,她一副满意的看着我说,“葵葵,你是长大了,作为白家人,我知道你很多身不由己,可你也要明白母亲,守护一个家族,并非易事,所以,你别怪母亲!”
母亲的话还在耳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根本让我无法抗拒。
此刻,我居然分不清她话真话假,因为母亲对我说过太多类似的话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她的陷阱。
可惜,重蹈覆辙那么多次,我始终没有记住这个血的教训。
悲剧总是周而复始的上演,似乎都在诉说着我的愚蠢!
出了书房后,我手紧紧的攥着手机,眉心骤然一拧,我之所以会那么动摇,是因为列御寇的一条信息。
他问,“我们结束了吗?不等你亲口说,我不相信!”
他说过,相信我的。
而如今我们要结束了,他却要我亲口跟他说分手这个事实,不然他是不会相信的。
这句话平平,看起来没有多大的情感波折,为何我对如此感动,荡漾的心又开始作祟,难道我的真的绝情?非要拒绝掉所有爱过我的男人,去嫁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吗?
“大小姐,机票已经帮您定好了,请问还需要什么吗?”临近中午的时候,张管家敲了敲门说道。
我轻微的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有些无力的说,“放着吧,不用了。”
“好的。”张管家恭敬的把机票放到我的梳妆台,是两张机票,另一张是回程票,定在大年29的回程票。
盯着两张机票,我又不免苦笑了一声,还真是可笑至极!看来,母亲并不相信我,她对我还是有所保留,有所顾忌。
白家人,喜欢给自己留后路。
打开笔记本,手顿在键盘上,不敢把密码敲进去,我不敢登录qq,我还是怕,怕看到列御寇的信息,看到他的动态。
那次诀别之后,不知道他还好不好,是不是恨死我了!
手机在梳妆台上嗡嗡的响起来,我先是一惊,接着拧着娥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更加不悦起来,他打来做什么?
“喂。”我语气有这明显的不悦。
可对方却没有听出来,半晌,陆恒天痞里痞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大小姐,回a市了?”
我蹙着眉,漫不经心把两张机票放进包包里,抬了抬拇指,良久,才开启朱唇,“不知陆大少爷有何指教?”
陆恒天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么!
“没什么指教,我早就猜到你会回a市了,没多大意外。”沉吟着,他又问,“出来吃饭吗?”
我可以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探索,带着几分不安,似乎有些怕我拒绝他。
拒绝陆恒天我向来耿直,不需要太多理由。
“我就在家。”我淡淡的回着他。
虽然母亲跟陆家辉结婚,但我跟白挚依旧住在白家,母亲也常回来,所以我说的家,便是白家的别墅。
陆恒天轻声一笑,略带轻松,“那行,我这就去拜见一下‘母亲大人’。”
说着,陆恒天不等我接话,便把电话挂了。
我拧着秀眉看着手里的手机,一脸不悦,他来做什么?又想要唯恐天下不乱么?
手里攥着包,思前想去,最后我决定先发制人。
“张管家!”我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女佣立刻进来汇报,“大小姐,张管家刚刚出去了,您有什么事吗?”
我拧了拧秀眉,顿了片刻才开口,“中午准备三人的饭,陆恒天一会儿要过来。”
“好的,大小姐。”女佣应了声便出去了。
陆恒天来白家,对我并没有什么威胁,倒是母亲……也罢,看看情况如何,顺便也瞧瞧陆恒天还能作到什么地步。
当门外一声尖锐的轮胎与地板的摩擦声,我便知道陆恒天风风火火的赶来了,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下楼,可是刚走了两个楼梯,便听到了陆家辉的声音。
“整天游手好闲,我都不知道他能有什么作为!”
陆恒天嗤了一声,“再怎么游手好闲,我不是还是姓陆么?”
“恒天,这会儿有时间来看我,还真是难得啊。”母亲也跟着出声。
陆恒天痞痞一笑,“客气了,白姨天天为天恒集团忙碌,过来拜访一下应该的。”
话落,母亲的脸色微微一白,面露尴尬,看着陆恒天,一时间没有办法接上他的话。
“家辉,中午要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准备。”母亲见在陆恒天嘴上讨不到好处,便转移话题。
陆家辉意味深长的呵呵笑了两声,“你安排就好。”
这对父子看起来是登门拜访,这模样简直就是登堂入室。
我拧起秀眉,想起白挚之前跟我说的话,他说母亲真的不容易,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她一个女流之辈,儿子与她作对,女儿离家出走,确实该心寒了,再加上陆家辉跟陆恒天两面夹攻,母亲确实如她所说一般,她也不易。
我忽然抬起脚步,漫不经心一步一步的往楼下走去,高跟鞋踩在楼梯上,伴着我的声音,发出‘蹬蹬’的声响,“既然陆叔叔如此随意,我已经安排厨房准备了点中餐,陆叔叔应该不介意吧?”
陆家辉闻声看来,看见我的那一刻,他明显愣了愣,接着偏头凌厉扫了一眼陆恒天,很明显,陆家辉不知道我回来了。
我淡淡的勾着一抹笑,眼眸颇有深意的盯着客厅的那一群人。
但不到一秒的时候,陆家辉很快恢复神情,“哟,念情回来了?”
我伸手把披肩拢了拢,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装容,悠悠开口,“陆少爷也回来了呀,在s市的时候,他可没少帮我忙!”
最后那一句,我几乎是从嘴缝中挤出来的,陆恒天可没少给白挚添乱,不然白氏也不会被天恒集团鸠占鹊巢。
话落,我明显看见陆家辉的脸色微沉了半分,但没有过分明显的表现出来,接着他淡淡一笑,一场踢皮球便开始了,“尔岚,念情回来了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给她接风洗尘。”
Chapter2:金蝉脱壳
母亲脸色立刻白了几分,她当然明白陆家辉的言外之意。
而我离开白家五年多,在母亲心里早就是一个无法拔去的梗。
我在陆恒天对面坐下,漫不经心的拿起水壶给大家添了点茶,朱唇轻启,“陆叔叔可别这么说,您最近公事繁忙,我怎能打扰。”
母亲惧怕陆家辉,无非就是白氏在陆家辉手上,母亲不能轻举妄动,可白氏我并不在乎,所以我不怕他,我盈盈笑着,一脸淡若的盯着陆恒天。
陆恒天骤然勾起痞痞的笑脸,几不可察的,“你们玩着,我撤了。”
他的目的无非就来搅个局而已,如今大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