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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班娘娘火气真大!”我休养了几天,精神也好了很多,看见班婕妤便想揶揄她。
班婕妤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就生怕远在异国,听见皇上驾崩的国丧!”
“怎么会呢?”
我捏过她的手,瞧见她一直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被她拿下来,心微微一沉,但没几秒又笑的嫣然,“皇上是万岁万岁万万岁,婕妤你千岁千岁千千岁都还没入墓,我可不敢抛下你!”
说完,我便低低的看着某一处,她葱白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戒指的印痕,我浅浅笑着,眸子却深了深。
班婕妤把莫殆戴在她手上的戒指摘了,是不是说明她真的爱上了陈默,为陈默而割舍……
“你不敢,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熊心豹子胆,啥也干做!”班婕妤还是没好气,一副冷哼哼的模样,像是我欠了她几百万。
她就是这样,明明关心我,明明担心我,却非要冷着一张脸。
“御呢?”我问她。
都快一上午了,也没有见到列御寇的身影。
班婕妤这才收起傲娇,说,“你不是不知道sd项目的事情,加上这几天他一直陪着你,公事定然处理不好,如今恐怕是没有分身乏术了,你就跟我窝几天吧。”
“sd项目如今怎样了?”我追问。
班婕妤大眼睛微微一转,微微一黯,最后停在我脸上,“你该好好养病,他不让我说,当然不会让我知道。”
我点点头,他不让我知道,也好,这样我也不会胡思乱想,以他的聪明才智,我想他可以妥善解决的。
最后随同班婕妤一起回了f区,没想到我这一病居然那么重。
喝过粥,班婕妤拿了几片药过来,一边说,“定是你前段日子老在阳台睡觉,被风吹了,看你如今还怎么活蹦乱跳的。”
我把药塞到嘴里,狠狠的咽了下去,没有反驳班婕妤的话。
班婕妤见状,继续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她这样一啰嗦,我头不疼都被她叨唠出个疼痛来了,没好气道,“我说班娘娘,您老人家非要这般折煞我么?”
“谁让你都不长记性,这已经是第几次让本宫服侍你了?”班婕妤一副‘你错了还有理’的阵势。
“……”
我也只能听之任之,吃了药,窝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头泛疼的很,鼻子也不太舒服,阳台的灯亮着,玻璃门却被关了起来。
我慢慢移步至阳台,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外面班婕妤粗哑的声音立刻传来,“院长,这笔钱我可以想办法凑一下,您也别急,去找基金会看看能不能像个办法,雪儿的病一定要治,只要是钱能解决的,您就不要担心了。。。。。。念情她没事,只是这段时间累的,如今在家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班婕妤挂了电话,转身便看见我,四目相对,她立刻惊愕的瞪大双眼,脸色微微一白,接着,眼睛转了转,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心虚的很。
我拉开玻璃门,一步步逼近班婕妤,眼眸骤然冰冷,冷声问她,“雪儿怎么了?”
“雪儿……”班婕妤拧眉盯着我,咬了咬下唇,似乎想要坚持不让我知道。
“她到底怎么了?”我低沉怒吼,阴霾至极。
班婕妤先是被我吓了一跳,接着又把我推进客厅,一边说,“你生病还没好,怎么能吹风!”
我反握住她的手,紧紧攥着班婕妤纤细的手腕,冷眸直逼于她,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我问你,雪儿怎么了?”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班婕妤被我逼问的没有办法,干脆一窝蜂全都告诉了我,“雪儿被检查出后天性心脏病,如今唯一可以救她的办法就是换心,可是……葵葵,你要知道,那是换心,不仅是钱的问题,还是一颗合适雪儿心脏的问题啊!”
班婕妤的语速很快,愈说愈加急促,我听了,整个人立刻怔愣住了。
心脏病?
雪儿有心脏病?
我整颗脑袋轰隆隆似乎是被炸开了一般,为何?
如此花样年华的雪儿,居然会受到病魔的缠身?
“在找心脏了吗?”我讷讷的问班婕妤。
她垂眸,一副不言而喻,她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我心忽然一股抽痛,眼前不断浮现雪儿可爱的笑脸。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连着后退一步,笑意讥讽,“没找到?是不是?很难找到?是不是?”
班婕妤抬眸,看着我一副激动的模样,微微心疼,轻声道,“葵葵……你别这样!”
“为什么不告诉我?”距离雪儿手术那天已经整整五天了,他们居然可以这样明目张胆的瞒着我。
当时列御寇一副难以言喻,我就该知道,是出事了,我只恨当时的自己为何不再坚持一下下,哪怕是一下下,列御寇抵不住我的追问,我就不会错过五天的时间了。
为什么?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苏念情呢!
苏念情,你就是个祸水,天生的祸水!!!
班婕妤见我激动无比,立刻伸手将我整个人禁锢,她粗哑的声音迅速响起,“你知道了又有何用?你自己都病重,还怎么去管雪儿的事情?”
她每一声反问就像一个锤子,将我心里的防护全部击碎,狠狠的直敲我的心底,是她清醒的将我激动的心情抚平。
我顿时清醒过来,整个人瘫落在沙发上,没有吭声,眼眸轻敛,一层阴影罩了下来。
Chapter102:你别骗我
这一刻,我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恨自己。
见状,班婕妤立刻扑倒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声音略带乞求,“葵葵,你先不要那么激动,也别太担心,我知道你是担心雪儿,可你想想,你自己身体没好起来,让我跟列御寇怎么告诉你这件事情?我们更担心的是你出事啊,你明不明白?”
班婕妤的声音在我耳边模糊,我的心里就只有心脏这件事情,只有雪儿这件事情,其他的我都听不进去。
“心脏找不到了,是不是?”我的声线几乎是嘶哑开来,非要执着这个问题,似乎只要班婕妤不回答,我就抱着那最后的一丝希望直到最后。
班婕妤见我如此坚持的要弄个明白,干脆绝情的告诉我答案,“一颗心脏本来就价值连城,更何况是一个合适的心脏,心脏这种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
不是说有就有的。
最后一句,将我击的溃不成军。
她说的,我怎会不明白,当然知道一颗心脏的价值。
且不说心脏的罕有,就单单刚好碰上合适的,已经是难以登天了。
我一手捂住自己抽痛的心口,整个人开始迷乱了起来,雪儿怎么办?雪儿……她该怎么办?
班婕妤看我如此伤心欲绝,实在不忍,抱着我安慰说,“葵葵,上天总是眷顾好人的,别太担心,列御寇已经安排人去寻找了,相信我,过段时间就会有结果的。”
我低着头,靠在她肩上,无力的点头。
我只能相信列御寇了,只能相信他可以帮我找到一颗心脏。
班婕妤看我已经被她说动,悬在半空的心也微微放了下来。
次日,我跟班婕妤一起去孤儿院看雪儿,雪儿与他人并无异常,只是看起来脸色比较苍白,雪儿看见我,还笑的嫣然喊我,“念情姐姐,婕妤姐姐!”
“乖!”我看着雪儿,一阵心痛,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眼眶渐渐染了一层雾。
班婕妤见状,立刻拉开我,扯着我去寻院长。
路过鹅卵石路时候,班婕妤说,“你别这样,弄得大家都心情低落。”
“难道,就真的只能坐以待毙吗?”此时,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出一份力,心居然会如此难过。
班婕妤拧了拧眉,“也许,我可以去找陈默帮忙。”
话落,我错愕看着她,班婕妤立刻回神,晃了晃脑袋,呵呵笑了两声,“看情况吧,如果真的没有办法,去找陈默也许是个好办法,他势力大,一颗心脏对他来说,找起来比我们去找简单吧!”
班婕妤这倒是一言惊醒梦中人,陈默的势力是大,可是我身边像是陈默这样的人也不少,譬如白挚就是一个,我怎么可以忘记白挚这号人物。
“我出去一下。”我立刻甩开班婕妤,连忙往院外奔去。
“诶,葵葵……”班婕妤在我背后追着喊,可我跑的太突然,太快,她根本没有办法追上我的脚步。
我出了孤儿院,立刻拨通白挚的电话,电话刚被接通,我不等对方回应,立刻急促的问,“你在哪?”
“在gs,怎么了?”白挚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微微一顿,gs?
可是如今,我无暇于他,连忙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那边的白挚似乎在进行会议,他压低声音,说到,“我在开会,有什么……”
“很重要!”我急迫的打断白挚的话,说的极其郑重其事。
也许我从来没有这般急切的找过白挚,也许我从来没有对白挚说过很重要这三个字,让那边的白挚默了几秒钟,又开口,“你到会所来。”
我急匆匆的打了的士,赶往会所。
“苏老板来了!”经理看我来,立刻谄媚的为我引路,一边说,“白总已经在等苏老板了。”
我推开包厢门,一股浓郁的烟味扑鼻而来,黑暗之中,还有一根烟蒂闪着微弱的光芒,荧光将白挚那双黯然的眸子照的清楚,见状,我微微拧眉,似乎在我来之前,他已经抽了不少。
“我有事求你!”我开门见山的说。
白挚几不可察微微蹙眉,似乎早就猜到我要说的事情,不慌不忙的按亮灯光,全部灯一起亮起,我微微有些不适应的眯着眼睛。
等我能适应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包间已经被烟雾弥漫了。
我放大眼瞳,问到,“你怎么抽那么多烟?”
我从孤儿院到会所的路程最多一个钟,一个钟的时间,白挚居然能将这间包厢填满香烟的迷雾。
白挚冷峻的脸没有半点波澜,轻启薄唇,“心脏我在帮你找了,这段时间你最好别去孤儿院,给我老实待在丽苑。”
他在找了?
我诧异片刻,对于白挚的行为还是有些震惊,他居然没得我找上他已经开始着手帮我安排了?
只是,他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我神色奇怪的看了白挚一眼,反问,“什么意思?”
白挚向来习惯帮别人安排事情,这个我理解,可是他明明知道我找他有什么事情,为何要推掉会议,专门来见我?
对于我的反问,白挚皱了一下眉头,深幽的眸沉了沉,脸色晦暗不明。
良久,他才强势开口,不容置喙,“我来见你,目的只有一个,不准回a市,也不准见母亲,你只管待在丽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保证给你一颗心脏!”
这是什么?四不一保证么?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按照你的话去做?”
这跟坐以待毙有何区别?
“你不相信我?”白挚倏然反问,眸子微微一凛。
“我……”一阵语塞,我缓缓低下头,敛眸看着双手交汇之间。
我不是不相信白挚的能力,而是那是一颗心脏,就像班婕妤说的,心脏不是说有就有的。
见状,白挚蓦然滚动喉结,点起一根香烟,优雅的抽了一口,冰冷的眸没有半点波澜,声音依旧阴鸷,“葵葵,别用低头面对一切,也不要用沉默结束话题。”
闻言,我立刻抬眸,有些不悦的开口,有些激动,“那是因为整个白家都在替我安排,我除了接受就是接受!”
五年前,母亲替我安排婚姻,四年前,白挚替我安排了班婕妤,如今五年后,我又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