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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人,我也不会对他们好。从今后,我们相依为命,白首不离。”
静淑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起身到马车上把新做好的袄裙拿了出来,铺在坟土上。
“你这……”周朗愣了。
“你说要来给娘亲添坟,我便做了这件衣裳带来。北方的冬天太冷了,娘这几年没有新衣服一定也会冷,就把这个烧了吧,让娘有件新衣服穿。”
周朗深深地看着自己地小娘子,心底是满满的感动。娘亲没福啊,若是还活着,她们肯定会成为和睦的婆媳,就像母亲又多了一个温柔懂事的女儿。
周朗点着了火,瞧着火苗热烈的燃了起来。拉着静淑的小手走到一旁,自言自语的说道:“逝者已逝,总是沉湎于过去也于事无补。活得幸福和乐才是对娘亲最好的告慰,咱们走吧。”
褚平赶忙拿下踩脚的凳子摆在地上,静淑刚要抬脚,却蓦地身子一轻,竟是被丈夫抱了起来。
“你……”小娘子吓了一跳,双手无措地不知该抱住他还是推开他,就那样尴尬的悬在半空。
“我怎样?还能吃了你不成,瞧你吓得。”周朗淡淡说着把她放到了马车上,自己长腿一抬,也跟了上去。
钻进车厢坐好,周朗把她揽在了怀里,摩挲着她细软白皙的手指说道:“你真是傻,伤才刚好,做这些针线活做什么?再说,你与母亲素未谋面,谈不上什么感情,何必这样费心费力地为她着想。”
静淑偎在他怀里,轻轻柔柔地说:“夫君那日跟我说过爱屋及乌,所以不在意我身上的疤痕。而我与婆母虽未曾见面,可是这也是爱屋及乌呀。”
小娘子声音温柔动听,又是在委婉地诉说情话。周朗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侧目望望窗外高悬的红日,忽然发现天气不冷了,因为春天来了。
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一个镇子,在一家小饭馆里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午后又在马车上摇晃了很久,终于来到一片山庄门口。帝都周围的好田地自然都被皇上赏赐给皇亲国戚、勋贵之家了,褚家虽然也是大户,但是所拥有的田产只能在距离皇城较远的地方。
早就等候在栅栏门旁的管事老杨夫妇见到周朗都激动地直抹泪。
“这是母亲陪嫁的庄子,不是很大,只有老杨一家人在耕种,农忙时就会雇来佃农来帮忙,咱们今晚就歇在这里吧。”周朗解释道。
静淑乖巧地点点头,没等说话,就见老杨头一把抓住了周朗的胳膊:“三少爷,三少爷你可终于回来啦,都快想死我们了。”
他边说边抹泪,旁边花白头发的老大娘便道:“自从接着信儿,说三少爷和三少奶奶要来住,我们赶忙把上房收拾好了,被褥都是新换的。大冷天的,快进屋里说话吧。”
静淑随着他们的脚步进了上房,屋中陈设简单,但琴棋书画俱全。没有郡王府那般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更像是寻常过日子的百姓之家。
杨大婶指着宽大的土炕说道:“天气还冷,我特意烧了三天土炕,如今都暖透了,晚上睡觉肯定舒服。”
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可是听在小两口耳中却别有一番滋味。
周朗趁机瞧了瞧小娘子,果然如意料一般,低垂着水眸,小脸儿泛红,羞羞答答的,别提多诱人了。
杨大婶也瞧出了端倪,知道他们是新婚不久,抹不开脸呢。便体贴的笑道:“两位主子先歇歇,我那大铁锅里炖着新鲜的仔鸡呢,我去瞧瞧,一会儿炖好了让我家五丫头给你们端来。”
老杨头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婆子揪着出去了。
“很简陋,是不是不习惯?”周朗揽着妻子香肩环视四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何陋之有?”静淑微笑着抬眸看向他。
“娘子果然风雅之至,我记得你琴弹得甚妙,不如弹一曲《凤求凰》如何?”周朗拥着她坐到七弦琴旁,掀开琴盒,取出母亲生前喜爱的碧月弯瑶琴,摆在琴架上。
静淑纤长白净的手指抚在上面,灵动柔美,一个个跳跃的音符如清泉流淌。周朗从书柜里取出一柄玉箫吹奏出美妙佳音与之相和。
杨五妮提着食盒进屋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一副美的像画上一般的夫妻弄乐图。直到他们用罢晚膳,收了碗碟出去,还丢了魂一般。回到爹娘身边,还在不停的念叨:“少夫人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女,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有少爷,少爷不仅长得高大挺拔,人也俊美无双。他对夫人还特别温柔,吃饭的时候,一直问她好不好吃,喜欢吃哪个?还一直给她夹菜让她多吃一点。哎呀!真的太好了。”
杨五妮才十二岁,哪能明白周朗的心思?
他今晚心情格外好,计划已久的大事就要实施了,哪能不激动。喂饱了小娘子,才有力气折腾不是?
“静淑,这里不比郡王府,晚上不能沐浴了,不如我们早点歇息吧。”周朗双眸亮闪闪的,一点都不像困倦的意思。
静淑隐隐猜到了他的心思,便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夫君先睡吧。”
周朗瞧着她俏丽的侧影真想一把抓进怀里,狠狠地蹂。躏一番,可是……第一次嘛,就要慢慢来更有味道。
周朗跟捕快们半夜值守的时候,听了不少荤段子,在理论上早就成了刚强的巨人,可是在实践中还需一点一滴的摸索着来。
他耐着性子脱了自己的外衣,穿着中衣率先钻进被窝等着。土炕烧的温热,躺在里面真是舒服。“呵!真不错啊,娘子你快进来,试试这农家的土炕,竟是比黄花梨的架子床要舒服多了。”
静淑卸下钗环,通散了发,脱去外衣,缓缓地走向炕边,只刚一挨到边沿,就被人拦腰虏了进去。
“冷吗?我帮你暖暖。”他不容分说,一双滚烫的大手把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两只大脚也把一双小脚揉成一团。腰部使力,翻身压在了她身上,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小腹一颤,胸口没来由的抖了抖。
☆、第31章 诱夫第二十四计
周朗长指一挑,把她中衣的带子解开,露出绣工精致的红牡丹抹胸,还有一根细细的肩带,圆润的肩头、诱人的锁骨……
喉头一动,差点绷不住了。
“来,让我瞧瞧伤口能不能禁得住大动?”他手指上带着薄茧,划过嫩白的肌肤,痒痒的带出一路红晕。
静淑口干舌燥,胸膛剧烈起伏,鼓起来的时候就与他紧紧相贴,伏下去的时候他就顺势压了下来。
周朗摩挲着伤痕向后滑动,大手伸到脖颈后面把抹胸的带子抻开,双唇印在了她肩上:“其实有这道粉色的伤疤更好看,可是现在是新肉,以后就长成白色了。我要珍惜现在,多亲几口。”
他火热的唇舌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引燃一路的火焰,白似炼乳的肤色上泛起淡红色的晕染。“静淑,你的身子真白,你看,咱们俩比比,简直差了好几层。”
他忽然直起身子就把上衣脱了,蓦然露出赤着的胸膛,其实他也不算黑,只是没有她白的细腻而已。静淑只看了一眼,就赶忙垂下眼帘不想看了。
周朗却不依不饶地亲她眼睛,让她看他。
小娘子无奈,只得眯起眼睛看向他,他双眸似寒星闪亮,鼻梁高挺,薄唇含笑紧抿,坚毅的下巴似乎也带着缕缕笑意。滚动的喉结是男人特有的标志,宽宽的肩膀、结实的双臂拄在炕上,胳膊上筋肉突出隆起,偏生他今晚又点上了一对红烛,健壮的身材在烛光下熠熠发亮,似乎有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正待蓬勃而出。
静淑觉着唇很干,不由自主的伸出粉红的舌尖儿舔舔唇,他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那调皮灵动的舌尖儿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唇舌纠缠,呼吸愈发急促。身上的衣服在摩擦中早就不知哪里去了,胸前的领地完全被一双大掌占领。静淑觉着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使唤,被他控制着忽热忽紧。最要命的是,他的大舌在她嘴里乱搅,让她呼吸不畅,简直快要喘不上气了。
他似是感觉到了小娘子无力支撑,头往下移,手上揉捏着、喘着粗气问:“你说……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身子会不一样呢?你看,你这里又大又软,粉红色的,我这里又小又硬,黑色的。”
静淑哪敢看啊,他攥着那么要命的地方,简直要羞死人了,还看?小手一直推搡着他的大手,却怎么都推不开。
他见她羞的紧紧闭上眼,心里愈发疼的要甜出蜜来。却再也难以忍耐,一把扯了碍事的亵裤,几番探索,为自己找准了位置。
他发狂一般吻遍她全身,虽是在心底一直告诫自己要温柔、要温柔,可是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他只能在濒临爆发的最后一刻在她耳边问了一句:“静淑,做我的妻子可好?”
她被他寸寸爱抚、点点亲吻,早就被缠磨地恨不能求他快点给个痛快,手上推拒着他,却在急促的喘息中嘤嘤切切地说了一声“好”,接着便是一声淹没在热吻里的失声尖叫。
那一刻,他的舌刚好探进了她的嘴里,却突然被她紧紧含住,用力嘬了一口。那一刻的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知道她会痛,却没想到会痛的弓起身子,热泪夺眶。
自认为已经掌握精髓的男人慌了,想退出却又舍不得。只得低头去吻她的泪,抱紧她,轻声安慰。他这才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这么怕她哭,只要她落泪,他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静淑,还疼吗?不疼了就跟我说句话。”他眸色紧张,满眼心疼。
小娘子抽抽搭搭地抹抹眼睛,哑声道:“做你的娘子,好辛苦!”
周朗忽然就笑了,笑得如同三月里的暖阳,亲一口她唇角,问道:“那你还要不要做我娘子?”
“你说呢?”静淑撅起嘴反问他。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要不要,不要你也进来了呀,就算现在出去,能当没进来过吗?
周朗见她没事了,一口咬在她撅着的樱桃小嘴上:“我说,咱们就好好地做一对戏水鸳鸯吧。”
土炕边没有摇晃的纱幔,可是静淑却觉得眼前晃了起来,起初是和风细雨,然后便是疾风骤雨,最后变成了狂风暴雨。
“静淑,你真美,真好!”云收雨歇,他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静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长一口短一口地喘着气,身上满是绯红的印记。
红烛燃了一夜,这是他补给她的洞房花烛夜。
天光大亮,杨五妮提着食盒悻悻地回了厨房。杨大婶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五妮撅起小嘴儿:“还说呢,富人家的少爷、奶奶就是会享福,都这么晚了居然还没起床。”
杨大婶吓得一愣:“你闯进去啦?”
“没有,褚大哥挡在院子外面,连大门都没让我进。说什么主子们昨日劳累了,让他们多睡会儿。他们又不用干农活儿,有什么可累的呀。”五妮不解。
杨大婶呵呵一笑,把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温在锅里,对小女儿道:“你去荷塘边看看虾篓里捕到鱼虾了没有,午饭咱们做呼饼。”
“哎!”呼饼是她最爱吃的东西,小丫头一听有好吃的,赶忙乐颠颠地跑了。
临近晌午,小夫妻俩才起来,静淑只看了他一眼,就羞的满脸绯红,转过身去。
周朗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却不想起,只静静地看着她躺在自己地臂弯里,安静地蜷缩着,像一只贪睡地小猫。
她身上深深浅浅地红痕昭示着昨晚地激烈,周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