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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到最后,江山守住了,好兄弟也登基做了皇帝,这一切却都变了样子。
“那怀王一家到死都不知道,皇帝杀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因为钦天监算出来,皇帝之所以这么多年无子嗣,就是被怀王挡住了运数!更诡异的是,怀王的那个小儿子,有真龙天子的迹象,这些事情一出,皇帝怎么能放过他们一家呢?即使有再大的从龙之功,也是无用!”
“说也奇怪,自从怀王一家相继死在大狱,皇上这些年也陆陆续续的有了好些个皇子,当年被太医断言夭折的大皇子也好好的活了下来,而且聪明绝顶,才华横溢,很得皇上器重,这么说来,那怀王一家也的确是该死……”
刺耳的笑声还在耳边,叶照清闭上眼睛,努力的将这些声音驱逐出脑海,她喃喃的开口道:“父王,母妃,为什么你们都死了,我却活了下来?“
所有亲人都死了,只有她还活着,却是改头换面,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存活在这世间。
这到底是上天的怜悯还是折磨?
叶照清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既然活了下来,那么就不能让亲人们白白的死去!
她弟弟有真龙天子的迹象?去她娘的狗屁!说这话的人不知道与他们一家有多少深仇大恨,竟然往死里去整!
又或者,这一切都是皇帝捏造的,目的就是为了除去他们一家?
想到这里,叶照清的眸子里染上一丝仇恨之色。
脑海之中,忽然响起大昭寺主持了然大师的声音:“郡主,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不可强求,也不可放任仇恨占据所有理智……”
“去他娘的理智!”叶照清忽然低低的咒骂道:“要我放下一切,不可能!”
……
“快!那丫头跑去那边了!”寂静的夜里,叶照清凭借夜色的遮掩,肆无忌惮的让眼泪在脸上横流,而不远处,却低低的传来了一声兴奋的低喊。
第七章 跟踪
慕容瑾斜睨他一眼,淡然道:“你不想知道她这么晚鬼鬼祟祟跑出来做什么么?”
只一句话,便成功让李毓闭上了嘴。
两个人连随从也没带,就这么远远的跟在叶照清的身后,穿过那一道道的殿宇,绕过一道道回廊,最后,来到一处偏僻败落的院子门前。
“这死丫头跑这里做什么来了?”李毓躲在慕容瑾身后,探头瞧了一眼不远处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院门前的叶照清,道。
慕容瑾没有答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叶照清的背影,如银的月光下,少女的身形纤细,肩膀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哭泣。
他心中登时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来。
“奇怪,这丫头白天看着还不咋地,没想到身材还不错……”就在这时,李毓喃喃道。
气氛都破坏没了。慕容瑾听了这话,回头无语看了他一眼,道:“你看上她了?”
“狗屁!”李毓听了这话,猛的一下子跳起来,像被蝎子蛰了似的,脸颊通红:“我只是说这丫头还能看而已,什么时候说过看上他了?”
他是大皇子,皇上膝下唯一成年的皇子,将来这帝位十有八九落在他身上,他的王妃,怎么能是一般的女子呢?
“不是就好,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慕容瑾好奇的盯着李毓通红的脸颊瞧了两眼,神情里有些若有所思。
李毓恼怒,正想反驳,就在这时,慕容瑾却伸手拉了他一把,低低道:“快看,她进去了。”
李毓连忙回头,果然看见叶照清已经推开了那道院子门,慢慢走了进去。
“我们也进去!看看这丫头是不是大半夜的跑出来私会情人!”李毓兴奋的说着,抬脚就往外走去。
慕容瑾连忙跟上。顺便伸出手去堵住李毓那张破坏气氛的嘴。
“奇怪,这处院子被大昭寺关闭了十几年,这叶大小姐怎么来了这里?”走了几步,慕容瑾有些疑惑的道。
听了这话,李毓回头瞧了他一眼,不甚在意道:“不过是一处破落院子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慕容瑾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忘记了?这是怀王妃当年长住的院子。”
此话一出,李毓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慕容瑾见状,当即闭上了嘴巴。
“要不是说这话的人是你,我铁定已经将他拖出去砍了!”良久之后,李毓满脸阴霾道:“提那人做什么?要不是她们,本殿下当年差点就死了!哪里还有命活到现在?”
慕容瑾咬紧了嘴唇,没有答话。
李毓说完那句话,抬眸瞧了他一眼,粗声粗气道:“行了,不要说了!走吧!看看那丫头进去干什么了?”说着,自言自语道:“奇怪,宁国府的小姐,跑这院子做什么?”
这也是慕容瑾纳闷的地方。
宁国侯府与怀王府,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他实在是想不到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李毓也不再说那私会情人的话了,与慕容瑾一起,轻手轻脚的走到院子门口,然后往里望去。
只见院子里长起了半人多高的杂草,不知道已经荒败了多少年了,两个人找不到叶照清的影子,只好拨开杂草,朝院子里走去。
“看!这边的草丛有痕迹,她一定是从这边走的!”李毓忽然说道。
第八章 强取豪夺
他抬脚就要走,慕容瑾却一把拉住了他。
干什么?他用眼神示意。
慕容瑾低声道:“这院子太乱了,我们上房顶。”
上房顶?这是一个好主意!
他们在高处,既可以眼观八方,耳听四路,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叶照清那个丫头到底在院子里干什么。
而且,还不容易被她察觉。
真是个一举三得的好办法。
李毓冲着慕容瑾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两个人轻轻一跃,月色里悄无声息的上了房顶。
彼时月光如水,清晰无比的照着院子里那半人多高的野草,也照着角落里那几颗枯死的老树,要多荒凉就有多荒凉。真不知道一个小姑娘大半夜的跑这里来到底是做什么?她难道不害怕么?
“那丫头呢?我怎么看不见她呢?她是不是进了屋子?”李毓左看右看,准备伸手去掀脚底下的瓦片。
“住手!她在那里!”慕容瑾连忙伸手去指。
李毓这才抬头去瞧,果然,在院北一颗需要两人合抱的大树底下,蹲着一个小小的纤细身影。树木粗大茂密的树冠几乎将她的身形完全挡住了,难怪他一时之间没有看见他。
小姑娘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乌黑的长发在身后披散开来,衬的身形越发渺小。
“咦,她怎么在刨土?难道土里面埋的有东西?”李毓一边看一边充满疑惑道。
慕容瑾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这距离太近了,会惊动底下人的。
李毓闭了嘴,可这个时候,慕容瑾却忍不住开口道:“李毓,你还记得怀王府当年的那个安宁郡主么?”
“说她干什么?”李毓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慕容瑾看了他一眼,轻轻的道:“那安宁郡主,当年经常陪着怀王妃来寺里烧香祈福,算算时间,她若是还活着,说不定也有叶家大小姐这么大了。”
“一样大又如何?她们不可能是一个人!”李毓阴沉着脸道。
慕容瑾收回目光,淡然道:“是不可能,可是这叶大小姐为什么半夜跑到这里来,当真令人生疑。”
李毓眸光暗了暗,眼睛紧紧的盯着慕容瑾,但他想要接着听下去的时候,慕容瑾却闭上了嘴巴再也不开口了。
两个人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就在此时,那大树底下的人却轻轻的发出了一声惊叹。
“真好,果然还在这里。”
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感慨,一丝寂寞,一丝别的什么东西。
李毓循声望去,便看见蹲在大树底下刨坑的叶照清已经站了起来,如银的月光下,他能清楚的看到小姑娘的手里捧了一件东西。不过因为离的远,他并不能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是玉佩。”就在这时,一旁的慕容瑾忽然淡淡的开口。
李毓听了这话,眉头当即一皱,他冷哼一声道:“我猜测的果然没错!这叶家的大小姐半夜跑到这里来,不是偷人就是偷东西!”话音落,他便猛的将身子一沉,整个人飞掠了下去!
慕容瑾伸手去拦,却拦了一个空!
大树底下,叶照清瞧着手中那块许多年未见的玉佩脸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可是不等笑容完全展开,她便听到了扑簌簌的声响,抬头的一瞬间,一个人影自半空中朝着自己猛的扑了过来,然后,手里一空,她费半天功夫找出来的玉佩便被人给夺走了。
“李毓!你做什么?玉佩还我!”叶照清看清楚来人,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
李毓顾不得去看手中的玉佩,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叶照清那张发怒的脸,心里面感到莫名的痛快,听了这话,他邪邪一笑,道:“叶照清,你好大的胆子!就连你祖母也要恭恭敬敬的称呼我一声大殿下,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直呼本殿下的名讳!谁给你的胆子!”
一出口不是道歉,反而是责难。
叶照清瞧着他那张得意的脸,气的心中发狂,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殿下!”慕容瑾也从房顶上飞掠过来。
叶照清站在原地,瞧着眼前并肩站在一起的俊美男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神情。
李毓见了,登时怒了,今日白天的事情登时涌上心头,他上前一步,怒瞪着叶照清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少用你那龌龊的思想去想别人!”
“殿下,您今年已经快要弱冠了吧?”就在这时,叶照清缓缓开口。
李毓一愣,不知道她为何要说这个,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殿下至今身边连一个侧妃侍妾都没有,却与男子形影不离,我感到奇怪而已。”叶照清淡淡道。
李毓却理解成了别的意思,他不屑的瞧了叶照清一眼,傲慢道:“你打听这些无用,你还不够资格嫁给本王!即使是做侍妾也不行!”
宁国侯府的嫡出大小姐他还不放在眼里!
叶照清不想与他计较这么多,反正她也没想与这李毓有什么瓜葛,闻言默默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淡然开口道:“殿下,那玉佩是我的,请你还给我。”
“你的?”李毓听了这话,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他用轻蔑的眼神瞧了叶照清一眼,粗声粗气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你的?而且,这是怀王妃当年住的院子,他们一家都是逆犯,你一个宁国侯府大小姐大半夜的跑进这里来,刨出一块玉佩说是你自己的,本王只要将这些个情况如实的禀报父皇,你猜猜看,你们宁国侯府会落得个什么结局?”
叶照清听了这话,当即呼吸一窒。
跟怀王扯上关系,宁国侯府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一个谋逆的罪名砸下来,不是家破就是人亡。
“看来你也不笨,知道厉害!”叶照清脸上的苍白与惊慌取悦了李毓,他瞧了她一眼,得意道:“这块玉佩你就别想了,不可能给你的。不!,这辈子你都别想!”
叶照清听了这话,颇有些无奈:“殿下身为大皇子,身份尊贵,要什么样子的玉佩没有,你手里的不过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玉佩了,殿下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将它还我?我会一直都记得殿下的恩情的。”
“我要你的感激做什么?”李毓听了这话,嘲讽的瞧了叶照清一眼,道:“这玉佩是很普通,可我宁愿摔碎了也不给你!”说着作势要摔,一旁的慕容瑾连忙伸手拦住了。
叶照清面色狠狠一白,她深吸一口气道:“殿下,您是因为我今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