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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武将,如何与我风花说月,弹琴下棋,如何与我说书论句,如果不是我母亲絮絮不休的说着我福大,或者我已经将这事忘却了!第三,你们的年龄对得上,连姓也对得上,第四,关系也对上了,第五,江夫人的礼仪很好,是岁月与辛勤的功劳,在这里,你们可能会说,其实小官的夫人,如果是与内务打交道的也会认得出,但是气质,礼仪却又不像,第六,你们不愿意进京,应该是怕事败吧,第七,子奕一直不说你们的身份,如果只是小户,只是走荒的,与我家老爷子相处了这么久,说也是无防的吧!我家老太爷,实力是在的,也是有能力的,何况他那么看重家安,是不是?第八女人的直觉,其实在我向安安招手的时候,我还不敢确认,你们三人真敢,不改名,不换姓,就这样大大列列的出现在人前,这是不是叫做大隐,隐于市?”
听着周氏三,四,五不断的数下去,安安的心终于凉了,一个巧合是巧合,两个巧合是偶尔,三个巧合是不幸,四个巧合就一定不会是巧合。
安安转头看着林睿,现在就看林睿他的决定了,逆谋,这是大罪,知道了不上报,是包庇,不是小罪,可是得灭族的!
林睿看看安安,又看看子奕,最后目光停在江何氏的脸上,“你们三人可有证据!”
安安立时黑了脸,这林睿是痴了那根筋啊,问三个在外逃跑的犯人拿证据?好让你送自己进牢房?
子奕计较的看着林睿,“没有!”
很乐观,很天真的安安有那么一刹那,想到了,是不是没有证据,林睿就当没有听过这事,放自己三人离开?
事实是不可能的,宁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这可是每一个朝代上位者必做的事!
全场静了,再也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们押后上京的时间,小子与丫头留下,其他人下去吧!”林睿突然开口。
江何氏瞪大了眼,看着林睿,这是怎样一种情况。
“先下去歇一歇,你也累了!”周氏过来扶江何氏,林言紧跟在周氏身后。
不舍,无奈,江何氏犹豫再三,当看到子奕与安安向她点头,她才与周氏下去了!
书房里只剩下三人了,林睿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子奕看。
不知道是给看多了,觉得尴尬,还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子奕笑了笑。
“还是很碍眼!”林睿骂了一声。
安安都不知道将自己放于何地,这是怎样的一种状态,怎么突然亲切了这么多?气氛和谐了这么多?
“我年青的时候,很佩服一些人,其中一个是驻守边关的将军,没有这些将军,我如何努力,百姓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所以当其中一位愿意放下手中的军权,愿意回京养老的时候,我巴不得由外面赶回京,见一见这一位人物,但是我回到去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了,心情很失落,而这个时候,我女儿却被宣进了宫,我不开心,不高兴,于是我闯进了宫,我要骂人,也由于这一闯,我知道了一个消息,那将军是给人害的!”
“不是飞鸟尽,良弓藏?”子奕看着林睿问。
“飞鸟一直都没有尽,良弓又如何藏?真尽了,又何来镇压的!”
“那当时,这什么要回京?又是何人害的!”子奕与安安都盯着林睿,想要知道更多。
“我不清楚,好像有几个原因的,一是怕拥兵自重,一般这样的人物的家眷都得留京的,但是这位,却是在边关娶妻生子的,二嘛,好像是要封赏吧,三嘛,好像,是当时有很多位公主还没有出嫁,而这一家却有四个出色的男儿,听说还有很多原因,但是这不是重点吧!坏人是谁,不知道!”
安安与子奕都不相信,“那查了没有?”
“查过,证据找不着!”
安安没有说话,看着林睿。
“什么证据找不着?证明有罪的,还是没有罪的?”
“都找不着!”
“怎会这样?”
“这个,就是问题所在!”
“那怎么办?”
“这次上京,我会禀报皇上的!”
“结果会如何?”
“不如何!”
“你还是放我们走吧?”
“想一辈子都不见光,小子一辈子都考功名?今天是我识穿了,你可以保证明天不会有谁也看穿了?”
“但是……!”
“你那怕死的心,放下吧!不会死的,最多就是关禁闭在京而已!”
“不要吧!”听着都不舒服,关禁闭,那是怎样日子啊?
“呵呵,要不要拼一拼?”
“你还是我爷爷不?”这时,安安突然向着林睿笑了笑,脸上满是讨好。
“如果你告诉我,谁是英先生的话!”林睿乘机敲诈。
“那有什么英先生,英先生不就是我那一堆爷爷么!”安安番着大白眼,意思是林睿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还想不到谁是英先生么?
“啊?”
“三个臭皮匠胜个一个诸葛亮,没听说过么,何况我有好几十个爷爷呢?”安安得意的笑着。
林睿不信的撇了安安一眼,丫头的话,还是不尽不实,但是这又像是说得通哦,不然,一个人知道那么多东西,得有怎样的经历才行。(安安在一旁奸笑着,无事看闲书,上网查典故,想知道什么不行)
第412章那时候(1)
离开了书房的安安与子奕,两人在房门口处相看了一眼,怎么好像雷声大雨点小的?
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相继的摇了摇头,说不清!
两人没有再商议什么,而是各自回房间了,在安安的院子里,江何氏等着,她认为安安与子奕应该会聚在一起商议什么的!
但是见只有安安一人回来!
连忙迎了上前,“子奕呢?”
“回房间了!”这个房间是之前子奕住的房间!
“你们不商议商议么?”
江何氏眼里满满的期望!
“得好好的想想,晚点儿再议吧!”说着安安看向小玉,她还可信么?
“母亲,我累了,得歇会,你自便!”说着自顾自的往里间而去。
江何氏看着安安无没有什么精神的模样,担心二字写上了脸!
这一次,是不是就过不了了?
绞着手帕,江何氏再三回头看了看里间,再三确认安安不会出现,才慢慢的走向她的院子!
将丫环下人全都打发离开,坐在床上,左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右手上一只银镯子,抚着抚着,慢慢的转成了握着,慢慢的更变成了紧握,那白皙的手,青筋毕现!表示着江何氏很用力,也像是握着,就会想到办法,就会知道如何做一样,良久,良久,江何氏突然站了起来,直直的冲到院子上,对着正在外面洒扫的下人,“来人,去与你们老太爷说一声,我有证据!我要回江府,让他备马车!”
说着挽起裙摆,小跑着回到安安的院子,入屋,将小玉,小竹,小桂赶去了屋,关上房门,江何氏直冲到里间的床前。
听到声音的安安正个人由床上弹起,谁不讲礼,敢这样横冲直撞!
见到是江何氏,正要开口。
“这个你带着,里面有银票,找个机会与子奕一起逃,我等一下就会去见林睿,十全冠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江何氏趴在安安的耳边说,一边说,一边将手上的银镯子给安安带上,手一推,镯子就过了安安的手碗,往上手臂上顾定了。
“母亲!”安安不可置信,江何氏想干什么?
“听好,我去见林睿,我会证明我的身份,但是得回江府拿东西,我会带上你与子奕,回到府里,你与子奕找机会逃走,之后,我,我会缠着林睿,并会说你俩是我收养回来了,你们与这事没有一点关系,而且,记着,离开这里之后,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这仇,不报了,只要你们平安就行!母亲知道,你可以的,为母亲做一件事,就一件,与子奕好好的藏起来,好不好?”江何氏说得很急,一点也不让安安插话。
“母亲,不可以!”
“可以的,十年了,这十年都是偷回来的,我赚了,你们不同,还年轻,应该要活下去!”
“不是的,母亲,你听我说,刚刚爷爷说了,朝里不见了我们两家逆谋的罪证,包括证明我们有罪的,与证明我们没有罪的,那些证据就像消息了一般,都找不到,爷爷说了,就是进京,我们还是有可能会无罪的!”
“会么?”江何氏瞪大了眼,不信。
“会的,你可记得,我爹是将军,他才有兵力逆谋,但是他却愿意回京,还是一家大小全都回来了,谁会这么笨,真要逆谋还回京?所以我家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你家,尚书一名,逆什么谋,有谁撑你家上位,有可用之人么?有拥护之人么?有权么?有势么?”
“你家!”江何氏只想到一个,就是许家,但是刚刚已经说了许家不会逆谋,所以,江家又可以逆什么谋呢?
“我与子奕曾经想过,会不会是君要臣死,这个只是借口,飞鸟尽,良弓藏,但是边关只是静了,只是暂时平静,敌人一直都在,只是没有大规模的活动,而他们怕的只是我爹,只要皇上不是脑子有问题,谁会在那一个时刻处死可以守着边关的良将?更何况这良将还是忠心的,会将一家子都放于天子脚下的?”
“但是不是有现在的镇南将军么?”
“他是能镇着南边,但是所用的军费。人力,都不是一般的少,有熟悉的人不用,选一个新手,当时可以说是拼一拼的做法!”
“那?”
“究竟是谁害我们?”
“但是当时是看到禁军封门的,并带走了东西!”
“对,这就是其中一个重点,禁军封门,但是并没有即时将我们就地正法,或是捉拿,证明证据还不足,而禁军为什么不早一点,要等到宴会结束之后才动手?这是皇上给我们两家脸子,不是吗?那表示有人向皇上举报了,还言之凿凿,皇上不信,但是防患于未然,最后皇上下了令,禁军封门,找证据!”
江何氏怔怔的看着安安。
“后来如何?”
“后来?孺,说,定罪了,是逆谋,让我们逃!”
“伯父是由那里知道定罪了?谁给的消息?这算不算走漏风声,后来,有没有人要为这事负责?”
“我不知道,当时很乱,孺说定罪了,但是却没有说是谁通知他的……然后,孺说,他可以死,但是江家不能绝后,所以决定送走子奕,而当时,你却是跟在子奕身边的,我们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送你回去,本来让管家送走你与子奕就算了,少一两个,到时可能不会被发现!”
“可以么?”
“我不知道,当时我很乱,只知道要送走子奕,我只顾着为子奕准备银票,首饰什么的,路上没钱要如何过?对了,我听说了,孺与一个人说话,说是在府里找个与子奕差不多大小的,让他穿让子奕衣服,代替子奕!”
安安盯着江何氏,江何氏目光有点散,她陷入了回忆当中。
“与谁说话?”
“谁?不是许大哥,不是你家的,是,护卫,对,孺身边的护卫,孺的护卫,叫印的一个护卫!”
“之后呢?”
“之后?孺与印聊了很久,之后,孺入来了,说我也走,与子奕分开走,但是我不舍得子奕,与孺说了,出城之后才分开!”
安安拧起了眉,“怎么你也走?不怕被发现么?”
江何氏声音很低,很低,“因为当时我其实是有了身孕的!三个月了,如果走得掉,江家将会多一条血脉留下!”
“然后呢?”
“然后?我被安排上了马车,与管家一起的,孺说,他也会走,因为已经买通了,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