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言像是没有看到一般,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小玉瞪了无言一眼,她跟在安安身边多年,对于安安的一举一动,很是熟悉,平时那样大胆的安安竟然会怕,她不相信。但是却警惕着今天的防客。
程挂也看到了,是不是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更多的时候,是不是高手,高手之间总有他们的一套相互评价的标准的!
在这一刻,程挂看上了无言。在接到程挂的目光,无言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一个不屑的眼神,让程挂,将无言放到了心里。
这两人对上了!
全场人是心里各有所想,一时,寂静无声。
或者是因为这样的静显得尴尬。
三少咳了一声,向着安安行起了正式的拜见之礼,“拜见县主!”
风三少的这一礼,可以说是安安做县主之后,在宫外第一个人正式向她行礼,之前也有,像是杨家的那一人,或者是家里的下人等,但是外人,正式的礼,这是第一个!
安安点点有得意,特别是向看到无言跟着三少一起行的时候。
“请坐!”
三少落座。
“这次来贵府,有三个原因,一是谢谢江公子!二是谢谢县主,三是谢谢林大人的!”三少笑眯眯的说着。
安安是听懂了,谢子奕,是因为子奕让他的人进入了陆离大院,顺利的偷到了陆离制作的一些方子,但是谢自己,安安不懂,谢林大人,指的是林言还是林睿?又是谢什么呢?
“我家的田今年丰收!没有大司农,没有县主,这一次的丰收那来得这么容易!”
听明白了,原来是因为他家的田丰收!
“请问平均亩产为多少?”子奕谈然的开口。
“平均亩产?这说法很新鲜!”三少疑惑了一下,看着子奕。想了想,自豪的,“最高一亩六百一十三斤,摊平也有五百二十!”
平均亩产,是江家的田的平常说法,外面一般的人家都不太用,他们不是不算,只是他们只说一亩产多少,一共收多少,不会计算这一个平均数,也不去细算这一数的多少。
“唔,不错!”子奕点了点头!表示了他的看法。
三少说了他家的产量,他心里想着,六百斤,这可是新高,以前在四百斤已经是丰收,有五百斤已经顶天了,今年有六百一十三斤,让这个作为地主的三少都觉得自豪了!
“只是不错?”三少看不到众人羡慕的表情,惊讶的表现,死心不息的问。
“去年我家已经有这一高度了!”子奕还是很谈然,“今年有多少?”子奕像是无心的问安安。
“好像是七百二十斤吧!”安安记得是七字头。
三少呆着了,七百?说错了吧,自己听错了吧!三少找着借口。
“最高那一亩,是七百三十四斤,干谷子也达到五百斤一亩!(这一亩是独立晒干的),平均产量,如果不搭上新田,是六百四十三斤,如果算上,是五百八十斤左右!”小玉给安安上了一碟糕子,“这是新米做的糕点,请小姐试吃!”说完了为子奕与三少上了一碟。
七百斤,那是一个怎样的概念,三少没有得出,但是与自己那六百一十三斤一比,他知道自己那引以自豪的产量,在人家的眼里原来只是微不足道,他脸上的笑终于止住了!原来以为已经追上,但是还是落后了!在这一刻,三少突然明白,为什么林睿会这样看重这小小的江家,人家在种地这一方面就是有方法,就是有本事!
洁白的糕子,上面有着蜂窝状的小洞,软软的糕体,感觉得它颠颠的。
安安向三少示意,试试!
然后优雅的用筷子夹起一片,试了!感觉很好,向着小玉点了点头。
三少的眼亮了,看着安安,“这是今年的新米?是什么品种?是不是新品种?”入口爽滑,香味宜人,米香浓郁。
安安笑了笑,“旧品种!去年也种了,平安品种!”安安看过今年收成的米,不知道是种的方法变了,还是条件变了与往年的有了一点点的不一样,更香,更有米的味道!细品那米的甘甜让人很是回味!
这里米的品种有很多,有按地域划分的,也有按品种划分的,大小,色泽,特别品种有,珍珠米,桃花米,贡米等。
三少愕然了一下,他对于米的品种知道的并不多,平时只有做生意的时候才会了解一点,什么平安品种,他没有听过。
“你没有听过,这可是平安镇最出名的米!”小玉白了三少一眼,你真无知!
“小玉!”安安喝了小玉一句,语气并不严厉,小玉向着三少行了一礼,算了向三少告罪!
行了礼,小玉乖乖的站回安安身后,伺候着。
三少知道自己在这里并不待见,连一个小丫头也给他脸色,但是归根究底,谁让自己在一个能人面前认第一,失礼了!
三少没有生气,只是默默的吃着糕点。
吃完了碟子上的糕点,三少拿起下人送上来的巾子擦了擦嘴,“风星在这里谢过县主,斗胆请县主继续指教我家的人如何种这田,并请县主将这米种卖一些给我家!”三少站了起来,恭敬的向着安安说话。
“田里的种法,一直都是放在那里,想学,来吧!至于米种,你派人到我家杂货铺子买就是了!”
听着安安的话,三少再一次道谢,这心胸,这方大,三少自问,做不到!
这一次,他为林睿的眼光折服,不再为江家的幸运而嫉妒!
三少向着无言点了点头。
无言将他背在背后的一个长盒子取了下来,交给了三少。
三少小心的不舍的摸了摸盒子的面,双手托着盒子来到安安的脸前。
“这是家父让风星送给县主的小礼物,请县主笑纳!”
说着轻轻的打开了盒子,安安只觉眼前一暗,前面多了一个背影。
原来是程挂,他挡到了安安的面前。身法很快!
在场只有无言知道程挂是如何挡在安安的前面的,其他人都不清楚,程挂是如何做到的。无言的脸上终于出现多了一个表情,眼,微微的亮了!
三少愕然了一下,明白了,是他自己大意了,如果是以前,自己亲自打开这盒子,是给脸子的事,而出现了安安被捉的事后,自己开这盒子,特别是两家之间还点隙的时候,安安出事没有多久这一刻,自己这样做就是失礼了。
“风星失礼!”说着将那盒子送到程挂的面前,程挂接了盒子,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在众人的面前将那盒子检查了一遍,“没事!”说着将那盒子送到安安面前。
在这一刻,众人终于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株通体鲜红的珊瑚,有一尺多长,那颜色,那模样,那大小都让在场的人直了眼。
第361章杨震来访
“这是家父偶然所得,这次是来道谢的,这就是家父让风星带来的谢礼,请县主,江公子,笑纳!”风星特别咬重了江公子笑纳这五个字!
安安与子奕听明,这珊瑚就是风家拿来的与子奕交换的陆离方子的代价!
安安抬头看了看子奕,子奕眼里闪过一丝的笑意,安安知道,这就是子奕与风家说定的条件了!
点了点头。“这谢礼,本县主很喜欢!”
“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还请县主与公子多多关照!”
“如果适合,一定还会的!”安安没有认下,只说了一个两可的答案,可谓之适合?还不是安安说了算。
三少听了,也没有争辩,只是与安安,子奕闲聊了一会,然后就带着无言离开了。
程挂送着两人出门,反身回到大厅的时候,见着众人看着他,他看了看安安身边的盒子,明白是大家在奇怪他刚刚的举动了,“我怕那盒子有机关!”
子奕皱了皱眉,他觉得是自己疏忽了,安安的眼闪了闪,机关,有这东西吗?好奇的看着程挂。
“程挂曾经见过!”说着就站到一边,等候两东家吩咐下面的事!
“程大哥,以后这家的家全,安安的安全,还得你多多的费心!”子奕上前,向着程挂行礼,程挂连应,“应该应该!”
————
风家马车。
“那人功夫如何?”三少轻轻的开口,声音不大,像是他自己在自言自语。
“身法很快,其他得交手才知!”
无言无感情的声音淡漠的响起。
“身法你快还是他?”
“我!”无言的瞳孔缩了缩,自信的道!
三少微微的点了点头。很是满意无言的回答!
————
秋收完毕,安安交待下面整田,那自己到是没有多少事要做了,想了想,与江何氏商量了一下,二人住到了村子里。年尾方南成亲。江何氏要帮方陈氏的忙。
安安呢。忙里偷闲在到村子里看看今年酒的产出如何,药材的收成如何。
子奕则在村上,镇上,城里跑。看顾着生意,还得防止有人使坏!
巡了一遍,问过产量。销情,都很不错唯一让酒娘头痛的是那个储存的问题。
没有吃过猪肉,安安还是看过猪走路的。对于酒的储存,想来想去,安安就是想到了那些有名大型的地下存酒室,酒窑!
衡量过酒厂的地形,想到了让人在酒厂后面的一个山里挖了一个山洞用为储存室。
这一工程可不少,于是安安写给林睿,让他给自己找工匠。
很快伴着林睿大骂安安无事找事的信与两个工匠一起送到了安安的面前。
有了工匠。安安担起了监工的工作,天天往工地跑。
子奕时不时也带着外面的消息回来。说前天,杨家与风家的人在城里打了一场,原因是杨家推出一个陆离玩意的同一天,同一时间,风家也推出了,杨家说风家是小偷,风家说杨家是大贼!
昨天,风四少带人砸了杨家的一铺子,说那掌柜与他抢女人!杨家打了回去,说一个婊子也值得大惊小怪,说风家见不得大场面!
天天都是这样那样的事情,这两家已经势成水火了!
安安强颜对着子奕笑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家就会想起我们了,只要想起,我们有日子就不会好过了!”
子奕也静了一来,这只是一时的平静!
两人都想到一处了,对看一眼商量起了,如果这两家找上自己,要如何应对!
乌鸦口是很准的!
才过没几天,杨震就找到村子上来了。
他本来是顶着一肚子的气来找的,但是到了小坡上的大院门前的时候,他脑子醒了,看着那高大的院门,他一个大老爷,现在虽然也是有着秀人的身份,他没有做过官,考了秀才之后就开始为家业奋斗,是镇上的大善人。
里面的人是谁?
县主,那是有封号的,自己拿什么找人悔气?
但是这事不找江家,他又咽不下去,手举了放下,举起再放下,最后,他还是敲门了!(一般是由他身边的下人敲门的,但是杨震气火火的,一下车,自己就冲向前了)
房门是认得杨震的,见了来人,让他稍等,小跑着进了里间通报了。
安安知道是杨震,这可是老熟人了,想了想,还是见了!
行礼,落座。
杨震看着面前那个一身棉布衣,头上只有两根红绳,顶着两包包头的,坐在上位的小丫头,那感觉,让他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安安已经不再是他认识那个方家村小孩了,现在可是高高在上的县主了!
熟悉,衣着还是那样的朴素(安安吐糟:我要下田,衣漂亮的做什么,头上一抽二插的不但影响工作,还怕丢掉),样子还是那样的可人!
安安也在打量着杨震,老了,之前那个精神焕发的人不在了,现在是一个受了打击,一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