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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进入铺子的那一刻。青衣家丁向着车夫走了过去。
安安入了多宝阁。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的喧闹声。一阵求饶声!
铺子小厅。正坐着几位客人,他们正等着张良送客回来,原本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众人都应该出去一看,但是又怕自己走开,位置给别人占了。于是这几人都静静的坐着,没有走到外面。(丁家的那位少爷就在这当中)。这会见着一起进来的还有安安,都很好奇的对安安进行一番打量。得知是铺子的主人家。都纷纷行礼。一身平凡的安安站在一身的锦衣华服当中,安安觉得自己也太显眼了!
见状,这情况不是自己应该留的地方。交待了张良几句,就进了铺子里。当新的一批客人进入铺子的时候,却不见安安的踪影,因为安安进了仓库看新做出来的货品。
黑白的围棋是传统的版本,新版本有红蓝。红绿,等,七彩的陆离跳棋,与普通的没有什么不同,就是盒子也比较不一般,有木的,陆离的,还有镀金镶银的,象棋有两款,一款是写字的,一款是有立体造型的,飞行棋是安安做来给自己怀念的,布做的地图,晶莹的棋子,很是不错,斗兽棋也有两款,写字的与有造型的,每一个都活灵活现,很是漂亮。
看着仓库里的东西,安安觉得自己应该每一样都要为自己留上一份,闲时就不怕没有东西玩了。其实最好的一份,子奕已经留下放在家中了!
铺子的外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安安静心细听,原来是丁家的公子知道多宝阁不做他的生意,正在发脾气。
噪声只是响了一会,就静了下来了,张良也没有进来禀报,看样子并不影响生意。
————
傍晚,安安与张良走在回家的路上,张良很自觉的落后安安一步,两人走着。竟然再一次见到了奔马,安安忍不着,“他们为什么都喜欢在大路上做这样的事?”
张良没有回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傍晚,路上的行人不多,闪避也很及时,没有人倒地或是受伤,摊子也收了,没有散乱一地,但是路上的人却有几人讨论着。
“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天天都奔马,还一天奔几次,这样的日子要如何过?”
“就是,唉,我孙子昨天跌伤了,脚肿得老高!还好大夫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不然我真怕!”
“孙子还小,好好养养应该问题不大,隔壁老木伤得现在还下不了床,工作也丢了,以后日子难过了!”
“那他没有到官府里告状吗?”
“告了,那些人赔了五十两,但是五十两怎么够以后的生活?”
“也是,银子总会有用完的时候!”
“倒霉啊!”
“……”
“这马真的有那么的好奔的吗?”安安心情比早上还差。
“他们的赌注就是我们铺子里的棋子,赢的一方可得输方手上的棋子,输了的一方,第二天就会再到铺子里排队购买新的!所以铺子门外的人龙一直都没有断过!”张良听到路人的说词,他心情也不好,见安安好像真的不知道,忍不着,告诉了安安真相。
他们奔马,是赌自己铺子的出品?
这说明什么?自己的东西是好东西,让他们有对赌的价值?
这奔马罪魁祸首是自己?
安安不信的停下脚步,看着张良,“你搞错了吧!”
张良摇头,“这都是那些到铺子来买棋的公子自己的说的,昨天输了,今天买新的再斗,要赢回来!”
落霞满天,乌鸦满头!作孽啊!
怎么会这样?
听了张良慢慢的细说,安安再一次无语。
原来是东西推出之后,跳棋因为颜色好看,很多闺阁千金都很喜欢,于是各家派人来购买,而一些会武之人却很喜欢有造型的象棋,觉得这样的棋子有气势,斗兽棋也有也因为造型的别致玩法的独特而让众人爱上了。
倒是围棋与飞行棋并不太受人喜爱!
有那么多人聚在铺子门前,是因为棋子产量并不高,陆离与徒弟全力赶做,每日也不过产出几付,于是张良与方卿商量之后,向子奕报告过,为了不伤和气,就规定每一次,每一人来,只能购一种,这样,来人有由获的机会就大很多,虽然只有一种,总比空手而归来得好。
物以稀为贵!物也以新为鲜!于是风潮一起的时候,供不应求东西就越金贵了!
也因为这样,有一家公子想得到更多,就想到了赌盘子,于是奔马就开始了!
―――――
回到家中,知道杨家与吴家,风家派人来过!
到了大厅上,子奕将过程说与安安知道,说杨府与吴府,风府都派人来,因为他们派人到铺子上也购不到,于是……
安安挥了挥手,工人就是这么多,陆离能赶制的也就这么多了,难道自己还会变戏法似的变一批出来。
子奕也知道,与安安说,也只是说,方法他也想了很多,人力是这么多,产量也就这么多了,有什么办法。
祸是自己惹出来的,总得想办法解决!安安的心情很是沉重,晚饭只是吃了几口就回房间想法子。
小玉见安安晚饭吃得不多,就端了糕点与花茶给安安。
看着碟子里那花型的糕子,安安灵感一现,做一批模子,生产的速度不就能提高了,生产就不成问题了?
于是安安找上了子奕两人商量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子奕就外出了,几天之后棋子就大量出现在铺子上了,终于人龙没有了,奔马也少了。
第279章之后
解决了问题安安本来是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时情了,但是事情还没有过两天,林睿就上门来了,与江何氏在厅里谈了一下午,之后,安安惨痛的日子就开始了!
知道林睿来了,安安还不以为然,以为是平常的走访,正要进大厅见见面。
那知道离大厅远远的就给江何氏的近身梅娘拦着,说是夫人吩咐下来,任何人包括少爷与小姐都不能进去。
安安并不相信,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不应该知道的,正要喝诉梅娘。但是坏心思一想,这会不会是做给林睿看的?还是江何氏与林睿有什么私情,这……有问题!
带着歪心思,挥了挥手,安安摆出一个算了的姿态,离开了大厅所在的前院。
转了两转,由前院的侧门转到大厅旁边的小厢房,这是一个与大厅相连的地方,在这个房间与大厅相连的墙甚至可以看到大厅的情况。听声音,当然没有问题了!
安安轻手轻脚的靠近,林睿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入了安安的耳里。
教训,林睿正在教训江何氏!
“……我知道你们一家都是在乡下地方来的,对于城里的规矩你不熟悉,看你的举止动作,也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对于闺阁戒条难道你都不知道,你就这样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跑,然后出事,这就是你对她的教育……”
滔滔不绝,一点面子也没有给江何氏留。
奇怪的就是江何氏没有出一点声音反驳。
安安脱了鞋,上了墙边的椅子,趴在墙上,猫着眼,要看看大厅的那一边的情况。
林睿正在大厅上背手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骂着。
江何氏坐在右下首,低着头,看样子是受教了,给骂得没有反驳的力气!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像父亲教导儿子的样子。(女儿都是母亲教导的)
“……我会派两个嬷嬷来教导她的言行举止,你到时也在一旁认真的学一学,作为母亲,你应该知道你要做些什么?”
林睿骂完了。拿起桌子上的茶灌着。怕是骂得口渴了,将这里当自己的家了。江何氏抬了抬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下了头,一个我认了的模样。
“有事就说,不要好像我骂错你一般!”林睿瞪了一眼江何氏。
“您没有骂错。是我管教不严,但是让她像一个闺秀一般呆在家,您老又怎么会知道有她的存在?让嬷嬷来教她。我不反对,还很赞成,但是请您不要忘记。她还得到铺子,下田,这些都不是闺秀应该会的!当中的取舍,就是我的最大问题,我做不到的事。有您给我做了,我很高兴,也谢谢您!”
林睿瞪着江何氏,没有说话,江何氏说的是事实,如果安安是一般的闺秀,不论她的闺秀表现如何得体,如何高贵,林睿都不会看安安一眼,不会将这丫头放上了心头,不会细细观察,更不会找她给作!更不会像现在一样,当丫头看作自己孙女一般,着紧起她的声誉问题。
林睿挥了挥手,“这事我会处理,没有问题的!”
说完也不等江何氏再回话,就离开了!
江何氏木然的看着林睿离开,喃喃的说,“真的可以取舍,真的舍得?”
梅娘送了林睿离开,进来向江何氏回报,说安安刚刚来过大厅想进来,但是知道不让进就离开了。
江何氏挥手让梅娘下去了。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的!”江何氏等梅娘走远了,开口说话。
大厅空空的只有她一人,她在对谁说话?安安原本想走的,但是听到这里,愕然了一下,还有人来了?谁?
等了一会。
“许家安!还不到大厅上来!”声音不大,但是在隔壁的安安却听得一清二楚。
啊,她说的是自己,那,她知道自己正在这里偷听?
安安回神,下地穿鞋,到了厅上,面上带着尴尬,“母亲!”
“唔!你都听到了?”
安安知道江何氏说的话,摇了摇头,“只听到后面的一点点,前面的没有听到。”
“坐下吧!”江何氏拿起了茶喝了一口。
安安在江何氏的下首坐了下来。
“你林爷爷来告诉我一件事,两天之前,陆离铺子外,发生了一件事,外面的一些有心人,拿着这事,准备大闹一翻,你林爷爷知道了,已经阻止了,我知道,你一向都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小事当没事,大事当小事,所以出事了,你也不告诉我与子奕,是不是?”
安安笑了笑,知道江何氏说的是那一件事,在安安的心里觉得,那还真的只是小事,小得不能再少的事,而且已经过去了,完全没有说的必要!自己都不放在心上,难道还要让人安慰?或者说回那些人?打他们一顿感?还是报官?没有必要!
“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这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些人之后想做什么?他们要向外传言,说你不守妇道,勾三搭四,说你水性杨花,说你在那一天在那里吃亏了!”
“啊?”
“意外吧!”
安安点点头。心里想着谁那么没品,要做这样的事?
“你放心,你林爷爷已经给你解决了,当初决定让你与他上契,还是有好处的!”
“他来就是为这事?”
“他说,这事之所以会出现,不全怪那些人,你要负起很大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有大半应该归我,所以他来骂我了,迟点也派人来教你学那些应该学的,母亲想过了,你也大了,也是时候正式学一学的!”
“母亲,安安知道不应该到那里,唔,惹事,但是他也不应该骂你啊,何况惹事的是安安。责任怎会要让你负呢?”安安先认错,还为江何氏抱不平。
“不,他说的对,是母亲的责任,如果母亲有严格规管你,那天的事就不会发生,由于母亲没有做到,也因为你不明白,身份,言行,举止,在大家,在上层人的眼里是如何重要!如是你清楚,你不会将小玉留在家中,你不会一个人站在一堆大男人中间而不知道问题所在,你不会给人取笑而没事一般,你更不会到现在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安安,女子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