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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皇后不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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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酒量不好,这酒又颇有些烈,不一会儿,她便成了大舌头,她大着舌头指着常珝的鼻子道:“皇上,哈哈哈,臣妾现在只要一看到您的脸,不知怎的,就莫名想到黄重。”

常珝默然饮下一口酒,又替她满上:“喝了这杯酒,便忘了黄重罢。”

穆清雨懵懵登登接了那杯酒,一饮而下,扭头再看常珝,脑中便又浮现出膀大腰圆的形象。

她拍着羊毛毡笑道:“不不,不能再喝了。再喝,您就和黄重重合了。”

见她面色酡红,朱唇泛着微光,委实已经大醉。

为了让她醒酒,常珝接过她的酒杯放至羊毛毡上。扶她至碧水边吹风,冷风习习,忽听她恍惚道:“臣妾记得,皇上好像有个小名儿,不知皇上打算何时告诉我。”

他轻笑:“你现在喝得醉,告诉你也无妨。”只听他缓道:“朕的小名儿是太妃起的,她不喜朕,又觉得朕太难养,便起名为三娘。”

穆清雨转过头:“三娘?女孩子的名字?”

常珝道:“你可唤我三郎。”

穆清雨嘿嘿一笑:“三娘。”

“三郎。”

“三娘。”

几次三番,穆清雨醉的更甚,碧水边的结香花迎风摇香,枝叶扫过她的裙角,一不留神,她便跐溜了进去。

常珝叹气,大力将她捞起,再一次纠正道:“三郎。”

穆清雨醉眼迷离,仍道:“三娘。”

她的襦裙尽湿,沏在腿上。这襦裙不是上好的云锦,稍稍浸湿,便没了形儿,隐隐透出里面的肌肤来。

常珝蹲下身子替她拧了一把,他甩了下手上的水,无奈道:“一会儿你披上朕的外袍,咱们这便回去,别着了风寒。”

谁成想,醉鬼穆清雨也蹲下来,笑嘻嘻的拖着腮接着道:“三娘待我真好。”

他莫名恼火,却也无可奈何,他站起来看着她的傻样儿,愈发无奈。

穆清雨见他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她身形不稳,额头堪堪撞到他的下巴上。

“疼死啦!”她摸着头道。

常珝摸着唇,方才穆清雨这一撞,仿佛带着巧劲儿,略过了他的唇。

他眸光波澜不惊,轻轻将她揽至怀中,在她耳边轻道:“沅卿,酒可醒了?”

四周寂静,夜风凉。

只闻穆清雨凑在他耳边忽然道:“古有先贤,小会幽欢,皆是在野外。这里风景秀丽,虽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但与三娘一道,便不那么可怖。”

常珝低笑:“可朕答应过你,要搞得隆重些。”

“天做铺盖地为席,已十分隆重。”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怎的,穆清雨倏然缠上他:“三郎可愿赴约?”

常珝笑意盈盈:“你唤了朕三郎,朕岂敢不从。”

穆清雨又道:“可还是没沐浴,而且先前你还被那黄重染指……”

常珝轻笑,温热地气息便封住她的唇。

她方才被撞的眼冒金星,酒意亦正上头,这边被他一揽一撩,酒意却醒了九分。

她恍惚觉得,方才自己好像办了什么傻事。

她有些呆傻的回应着她的吻,他扣住她的手,将她埋入怀中。

穆清雨睁开眼,灵台不甚清明,她脱开他道:“三郎,你要做什么。”

常珝笑望着她,哑声道:“清雨,你不知我要做什么吗?”

穆清雨缩在他怀中,面上晕了粉色,此刻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个现代人,任由常珝在她耳后落下细密的吻。

良久,但觉腿上一凉,襦裙轻漫过小腿,有一丝痒。

常珝按住她的手,将她放置羊毛毡上。温热的舌撬开她的唇,便探了进来,唇齿相依间,常珝忽然停了下来。

他眼眸深深,轻轻摩挲着她的酡红如霞光的面颊。她这厢眼睫轻抬,美目流转,叫他露出更温柔的神色。

穆清雨被他望越发不好意思,正寻思着说些什么,但觉火辣一痛,直抵四肢百骸。

常珝轻抚着她胸前的两朵软玉,忽听他在耳畔轻道:“唤朕三郎。”

她抱住他,指腹划过他的背,轻笑道:“三娘……”

香靥深深,姿姿媚媚,不过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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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起,碧水被笼上一层薄薄的红雾,和着波光粼粼的碧水,仿若一条被天下最好的绣娘织就的斜针锦缎。

穆清雨靠到他怀中,望着这波澜壮阔如诗如画般的景象不由有些赞叹。

看了良久,她问常珝:“皇上在想什么?”

忽听常珝道:“昨夜殢雨尤云时,朕想到你说的一句话。”他笑望着她:“你说黄重做鬼也风流时,朕尚不能体会个中滋味儿……昨夜,却觉得若是顷刻殁了,也不枉白活这一遭。”

竟有那么爽?穆清雨闻言,撩起他的一缕发促狭道。“相公虽猛,技术却不到家。您若顷刻殁了,我便只有找别人风流快活了。”

常珝跟着促狭:“……为夫是怜惜你,怕你痛。”他捉住她轻抚发丝的手:“学而时习之,不如再学一下。”

一炷香后……

穆清雨此刻靠着他,只觉浑身脱力……

果然撩人是不能随便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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篦子镇,晨光被云层轻掩,白日里应是个晴天。

西陵军经昨夜变故已然军心涣散,只余一姓于的副将军坐镇军中,才稍稍稳住了军心。

大耀太子封珲于今晨赶至军营,常珝与他寒暄了几句,他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本宫以为,西陵势弱,应一举歼灭。”

封珲此人,生的面如冠玉,一袭茶白色锦袍宛若仙人。举手投足间下袍白纱翻动,如行云流水。但他说活语气又阴又狠,带着丝狂妄。

封珲轻轻弹了弹比甲上的灰,皱眉从怀间抽出帕子,旁边的小厮立马接过帕子浸了水,拧干后方递给他。

封珲拿着帕子瞧了瞧,便扔在地上蹙眉道:“不是说了要用二滚水浆洗帕子么?”

那小厮磕头如捣蒜:“太子殿下,不是奴才不照做,这军中用水难。前些日子死了太多人,尸骨入了河水,恐生瘟疫,已经鲜少再有人取用河水。深井开挖,亦需要时间,还愿殿□□谅。”

封珲冷笑:“体谅?本宫体谅了他们,谁来体谅本宫呢?”他看起怒不可遏,转头却又对常珝笑容满面道:“昭帝,您说呢?”

常珝弯唇,没有言语。

封珲冲那小厮摆手:“罢了,昭帝在场,倒让他看了你这狗奴才的蠢样儿,给本宫滚下去罢。”

那小厮如临大赦,吓得急忙出去,一路上跌了三跤才爬出了营帐。

高鸣立在一旁,有些尴尬。他对封珲道:“太子殿下,虽说西陵军心涣散,但那位副将于将军可是西陵军的心腹力量,听闻此人不仅足智多谋,且善于笼络人心。我军若是贸然进攻,恐吃不到好果子。”

“这么妙的人,为何不收入我军中?”封珲哈哈一笑:“这于将军长得俊吗?”

高鸣忽然觉得心好累,他看向常珝:“……不知昭帝怎么看此事。”

常珝淡笑:“西陵受此重创,定会退避三舍,于将军既是一位有谋略的人,就不会再以卵击石。朕以为,他不会恋战。”

“昭帝的意思是,我们……”高鸣思忖道:“我们应该削弱西陵的力量,而不是歼灭西陵?”

“现在青黄不接,军粮并不充裕。朕相信,不仅西陵不愿打仗,大耀、大昭也不会愿意打下去。此地苦寒,打仗亦不是儿戏。若是此番歼灭西陵,必将是场苦战。别忘了碧水的另一面还有拥有铁骑快马的南乐。”常珝看向封珲:“难不成太子殿下以为,我们应歼灭西陵么?”

封珲被常珝盯得心头一颤,他抚平了衣角笑道:“罢了,既然高将军与昭帝都觉得不应再贸然追击,那我们就要他几座城池分一下,削弱西陵势力了事罢了。”

高鸣领了命,默然退去。

却听封珲对常珝道:“这西陵割了地赔了款之后,大耀和大昭便可举办庆功宴了,不知昭帝喜欢什么样的?”

穆清雨自始至终一直站在常珝身后扮小厮,封珲初进来之时,她还担心被认出来追问前尘之事,现下她只觉得封珲此人是个阴阳怪气的洁癖狂魔。

而且这洁癖狂魔好像在常珝发表了战事分析之后骤然爱上了他……

她扬眉看向常珝,只听他道:“朕不爱排场,只愿战事结束,能早日回大昭与皇后相会,她独自一人,朕委实不放心。”

☆、第41章 西陵幼子

马车之上,穆清雨托着腮看常珝驾车。以她的认知常珝应是不会驾车的,毕竟九五之尊,有的是车夫,哪还需要自己驾车?

她坐在车辕上,就这样定定望着他。

常珝轻抖缰绳,目视前方轻笑道:“在看何物?”

穆清雨怔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公子您会的还挺多,不仅指挥军务,竟然还会驾车。”

常珝望她一眼:“我好歹也是个男子,岂有不会驾车之理。”常珝拉住她的手,顺势将她带到身侧,接着道:“娘子以为,封珲此人如何?”

“嗯……”穆清雨道:“妾身觉得他有洁癖。”

常珝扶额:“还有么?”

“他好像看上公子了,欲行龙阳之好。”穆清雨真诚答道。

常珝拾起马缰,默然看向前方,没说话。

穆清雨追问道:“咱们此刻去哪儿?要去……”

此刻方行至长街,穆清雨话音未落,便见前方一阵混乱,定睛一看,竟是不知谁家的老黄牛受了惊,在这路上横冲直撞。牛鼻子上拴的铜铃当当作响,那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甩着锃亮的铜铃就向他们冲过来。

牛还未至眼前,便见路边有一喝圆子的老妇,似乎耳朵不好,那牛都要冲到她身上了竟还未发觉。

卖圆子的小贩儿吓破了胆,忙大叫道:“王婆子,不要命了,还不快跑?”

那老妇这才如梦初醒,碗中的圆子登时滚了一地,哑声大叫起“救命!”来。

围观百姓们已经看傻,更何况疯了的牛没人敢拦,大家面面相觑,均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见常珝蹬在车辕上飞身扑过去,揽住那老妇便钻在牛之下的空当处,那牛甩着鼻子“呼哧呼哧”地跑过去,竟没踩到他们一分。

过路的几个精壮汉子这才跑上前把疯牛制住,穆清雨望着那牛,见它被打晕的时候仍喘着粗气,似有不甘。

不过是个老牛而已,或许是她想多了。

穆清雨从车辕上跐溜下来,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轻道:“公子无事吧。”

常珝摇摇头翻身站起,跟着穆清雨一道将那老妇扶至墙边,他冲那老妇和善道:“婆婆,可还好?”

那老妇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抓着常珝的胳膊哭道:“这位小兄弟,可谢谢你,要不是你,老身这命便没了。”

常珝微笑:“不必谢我,婆婆受了惊,早些回家休息吧。”

没想到那婆子接着道:“哎呦小兄弟,我可得谢谢你,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弄点吃的。”

“不必了婆婆,我家中还有事。您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若是没有,在下便告辞了。”

那婆子有些惋惜:“啊,小兄弟你有家室了?我还想把我女儿说给你。做妾也行,你要娶妾室么?”

常珝失笑道:“婆婆,我已娶妻,并未有纳妾的打算,承您厚爱了。”

他们在这拉扯半天,旁边卖圆子的小贩儿有些听不过去,他放下锅盖道:“王婆子,你这可不厚道。我天天让你在我这儿白吃白喝,完了走时候还让你外带一份圆子,你不是答应要把翠花嫁给我了吗?”

王婆子吃力的听了半天,慢慢道:“你这胡说什么呢?你一个卖圆子的,怎么敢妄图娶我家翠花?老婆子我何时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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