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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短暂的放松虽然时间不长对面的人就恢复血红的双眼,但是也让成熟的历洛决有了喘息的时间,也能在短暂得时间想出解决法子。
“你冷静听我说。”
不等对面人给反应,满头虚汗的历洛决就深吸一口气把所有要说的话一股脑的全部喊了出来:“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要夺得你身体的心,只是想着让你能给我一条生路。”缓口气接着向对面没反应的人喊道:“你别想着除去我,要知道我虽然不如你但是拼尽所有也能让你损失惨重,到时候谁也看不到菡菡。”
在他的尾音落下时身上的压力就一松。
腿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现在也不是顾及形象的时候,死里逃生的历洛决没变换姿势就用着这个跪坐的姿势大口大口喘着气。刚才又是被压迫,又是用尽所有力气大吼出声,他彻底精疲力尽无力反抗。
“……你怎么样。”对面响起低哑的磁性嗓音。
不怎么样,但是他不会这么说。
顺了两口气抬头就对上一双黝黑的没有丝毫血色的眼眸,这是恢复了?虽然疑问但是他却彻底不敢挑衅。
只能抬了抬手表示自己还好。
里面总是一个场景没有白天黑夜,外面却已经是入夜时分。冬天的夜总是长了些,刚用完晚膳天就黑了个彻底。
喝口茶润润喉,汪凝菡这才示意人撤了。
帝王昏迷好些时日了,现在朝上由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儿同时执掌朝事,里面就有自家大哥二哥两个人。据说这个安排是陛下以前就决定的,难道他还有预知的能力知道自己以后有大难所以早早的安排好?
那就见鬼了。
在帝王寝宫外溜达两圈欣赏够雪景后才不情不愿的向回走,她不想回去啊,回去就又要进入那紧凑的工作环境,简直最不情愿了。
寝宫依然是那个寝宫,床依然是那张床,躺在上面的依然是那个人,没有丝毫变化,更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意思。
莲心玉心和文书站在外面,汪凝菡独自在这儿。
无意间一转头在暗红色的烛光下可以清晰看到躺在床上人的额头上那细密的汗珠,这是热了?汪凝菡不确定。仔细观察观察觉得不能让他继续这么热着不然出事儿遭殃的还不是自己,所以汪凝菡直接在这个大冷的天把历洛决身上的被子掀了下去。
现在是冬天最冷的时候,就要过年的时候那天干冷干冷的,屋内烧着足足的地龙很暖和,但那是对待清醒的人。
在汪凝菡把被子掀开后床·上的人刚开始还好,等身上的汗意消得差不多后他就慢慢蜷缩了起来,这个动作明显是冷着了。但正拿着话本坐在一边看的正欢的汪凝菡并没有看到,她的所有视线都在手上精彩的故事上。
等一本书看了小半外面才响起玉心的催促声。
“主子,夜已深,该入寝了。”主子这一定是看话本又忘了时间。玉心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却不准备说出来拆主子的台,而是委婉的提醒,您该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小剧场:
老东西:菡菡是我的。
历洛决:威压!我压!我压!我压!
老东西:QAQ给条活路。
酒红江小白扔了1个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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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7 章
异常亢奋的汪凝菡看了眼时辰; 的确不早了已经深夜。
下了地活动活动有些发麻的腿,汪凝菡随意的在室内转悠了两圈就看到还穿着单薄的亵衣晾在床·上的帝王。
“……”
咳咳; 汪凝菡急忙走上前扯过被子盖在浑身冰冷的历洛决身上; 这要是着凉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可着凉怎么预防才能不感染风寒?
对了!喝热水。
汪凝菡去桌子前倒了杯微烫的热茶掰开历洛决的嘴就给灌了下去,这两日灌药练出来的动作现在拿来用刚刚好。
这面干脆利落另一边两个历洛决差点就被烫撸了皮。
喂完水汪凝菡感觉手下的历洛决身体抖了一抖; 蹙了蹙眉疑惑这难道是被自己冻醒了?可不应该啊; 屋内烧的地龙这么暖和不至于这么冷,而且自己还给他灌了热水的; 怎么说也不至于抖一抖吧,突然汪凝菡脑中想到了什么。
……热水。
看着手上的皇家特供青花瓷茶杯,厚厚的杯子并不是很烫; 拿在手上是很适宜的温度,可这货向来防烫。
看到杯子里还剩下一口水,汪凝菡将信将疑的抿了一口。
嘶——
都这大会儿了而且还只剩下一口,自己只是这么抿一抿都感觉舌尖发麻; 那被自己强行灌进去的人会不会直接烫出泡来。
外面的玉心和莲心对视一眼,知道这八成是主子看话本看的入迷没听到她们叫,但文书公公就在一边等着,可不能漏出破绽让文书总管知道主子并不是在用心的伺候陛下,而是把陛下晾在一边看话本。
“总管莫怪,主子可能是不小心睡过去了,待奴婢们去看看可好?”玉心转了转眼珠有了主意后回身对文书道。
自己是是个阉人,按理说看后妃睡态无甚大事,但是想到陛下对待贤妃娘娘的重视态度,文书觉得自己还是回避为妙。
“两位姑娘请。”
在屋内的汪凝菡自然听到了三人说话,本准备扒开历洛决的嘴看看情况,结果被这么一惊再加上听到玉心的话瞳孔一缩就掀被翻身上·床。
再闭上眼睛时听到文书的话后松了口气。
门被推开后两个丫头闪身进来就把门“啪叽”一声关上。
文书摸了模鼻子。
汪凝菡刷的睁开眼,抬头看只有两人松了口气,伸出胳膊招了招手:“快来。”那一脸的做贼心虚很是清楚。
“……”两个丫头。
主子你这是做什么,你就算怕被文书总管抓到也不必爬陛下的病榻吧,要知道打扰陛下休息可比照顾陛下时看话本罪名重多了,而且你这么爬上去还容易被有心人误会是准备趁着陛下生病时做什么羞羞的事。
心里这么想的两人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听命的小碎步上前俯身在汪凝菡面前站定,同样小小声:“主子何事?”
“你们带了烫伤膏了么?”
“……”莲心玉心努力压制着想要抽搐的嘴角,谁随身带那东西,两个丫头先很是无语,随后反应过来莫不是主子被烫伤了?
看她们摇头汪凝菡叹了口气,这可咋办?想了想还是先检查一下历洛决有没有被烫伤吧,要是轻微还好,如果严重那可怎么都说不过去了。毕竟烫伤后不上药容易溃烂,如若严重那到时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坐起身面向历洛决,然后汪凝菡俯身趴在挺尸的人身上。
“……”围观了主子全部动作的两个丫头。
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要趁着陛下昏迷亲热也别当着她们的面啊,真是羞死她们了,两人对视一眼就准备退下。
“你们过来看看。”
刚移动了脚步的两丫头顿了顿,这还要她们围观?伺候主子这么些年了她们怎么不知道主子还有这爱好?一定是皇上把主子带坏的。
这就如同两个孩子共同做错事了那一定是别人家的孩子的错,自家孩子这么乖怎么会有错,有错也是别人家孩子带出来的。现在两个丫头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汪凝菡就是那自家孩子,历洛决就是别人家的。
两人迟疑了两下脚步还是上前。
汪凝菡掰着历洛决的嘴向里面瞅,烛光昏暗看不大清楚里面,但是能看清楚的部分只是红了,并没有烫出水泡。不太放心里面,汪凝菡吩咐道:“把烛火拿近些。”还是看清楚放心也安心,毕竟要是她孑然一身当然不怕,但是背后的汪家就是她的软弱,所以她在宫中步步小心就怕牵连了父母哥哥。
突然脑中想到了上辈子自己被安上害未出世嫡皇子的名头处死,这么大的罪名肯定得牵连汪家,每每想到被无辜牵连的家人汪凝菡就恨。
面前一亮,烛火被莲心凑到了面前。
低头看了看历洛决被掰起来的嘴,汪凝菡还没看到嘴里的情况就看到自己捏着他下巴的手用力的让他下巴都发白了,上面那只手指甲更是深深陷进去历洛决上嘴皮的肉了,好险没给掐出伤口流血,吓得她急忙放手。
上前来才看到主子并不是要亲热,而是在对陛下使用暴力?
“主子?”莲心试探的叫了一声。
咳咳,汪凝菡回神后轻咳了两声就低下头凑着烛光掰开历洛决的嘴看里面的情况,还好还好,只是烫红了,并没有起泡。
“呀。”同样看清楚情况的莲心小声惊呼一声。
主子要烫伤膏原来是给陛下用啊,莲心第一反应是庆幸受伤的不是主子。第二反应是陛下是怎么受伤的?明明屋内就只有主子。。。想到平常主子大多时候的不靠谱,莲心觉得自己貌似猜到了些什么东西。
“嘘嘘嘘!!!”汪凝菡紧张的看向门口。
玉心也上前看到了情况,聪明如她顿时就猜到了大体原因,和看过来的莲心对视一眼两人齐齐觉得糟心。
没有烫伤膏,但明显不能让历洛决的嘴这样,汪凝菡脑中高速运转着任何法子,思来想去眼珠子转了转有了主意。伸手招来两个丫头靠近,汪凝菡趴在她们耳边低声述说着自己转眼珠想来的好主意。
听完后两丫头点了点头,分开动作。
莲心扶着主子坐在一边的软榻上,把主子的衣服揉乱一些,头发弄散一些。玉心则去门外请文书进来。
文书低眉顺眼走进来,视线停留在汪凝菡下巴处就不在向上移动,直视主子可是大不敬的罪,他一向守规矩。
“文书公公。”汪凝菡悠悠的叫了一声,抬起帕子试了试眼角,等擦红了才停下来:“陛下药喝药了,药太医也说陛下已经解了大半的毒,剩下的只等调养。”吸了吸鼻子语带哭腔:“陛下随时能醒来,本宫实在是担心,所以想今晚在这儿休息,也好随时照顾陛下。”后妃最大的技能是什么?
是争宠?还是宫斗?不不不,其实是演戏。
贤妃娘娘要留下陪陛下?文书简直求之不得,这要是陛下醒来看到贤妃娘娘就在身边恐怕根本不用调理就能直接好的活蹦乱跳。
躬了躬身,“娘娘一片苦心奴才懂,想来所有人都懂,娘娘就放心休息吧,没人会说什么的。”有人敢嚼舌根子他就拔了他的舌头,正好最近心情很是不好,文书正想拿东西消消火气呢,根本不怕有人撞上来。
“多谢。”汪凝菡站起身福了福身子。
文书连忙避了过去,他可不能受贤妃娘娘的礼。
后面的是儿自然顺理成章,汪凝菡要住下并不是和历洛决一同睡大床上打扰帝王养病,而是睡在一边的小榻上守夜。这小榻需要铺被褥,汪凝菡自然有自己用的惯的东西,所以她差玉心亲自回去取来。
当然还得有那个烫伤膏。
等铺好床,莲心玉心文书都退了下去后汪凝菡才松了口气,从怀里取出来玉心偷偷塞来的烫伤膏,汪凝菡并不敢点灯只能就着屋内昏暗的灯光给历洛决涂抹嘴里的烫伤,从不懂温柔为何物的汪凝菡自然粗鲁。
等给历洛决快速的上好药汪凝菡才松了口气。
亏心事不能做,看她今天这无缘无故做了件亏心事,圆回来可用了多少个法子多少个时间,这才没有暴露。
夜已深,心放下的汪凝菡很快进入睡眠。
这一边的两个历洛决内心是崩溃的,他们先是觉得嘴里秃噜下来一层皮火辣辣的疼,随后刚把疼缓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嘴被掰开了。掰也就掰吧这掐着掰是啥意思,等被放开历洛决就觉得刚不疼的嘴又疼了。
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