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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闷响,祁安落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人给扣住往下压。她的唇落在了略带着酒味冰凉的唇上。
宁缄砚的吻猛烈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祁安落被咬得吃疼。她反应过来要挣扎,身体后脑勺却都被人给紧紧的禁锢着。
她越是挣扎,那吻就越是像暴风雨一般的激烈。祁安落睁大了眼睛,莫名的恐惧占据了整个心房。
她拼尽一切的踢打着,她原本是不轻易哭的,可在这一刻,眼泪却是莫名的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滚落,顺着脸颊滑到唇边下巴。打落在宁缄砚的脸上。
大概是尝到了那咸咸的味道,宁缄砚的吻停了下来。他没有放开祁安落,而是将她的头摁在他的胸口,决堤而出眼泪湿了他那昂贵的衬衫。
过了那么几分钟,他松开了手。禁锢被解除,祁安落几乎是立即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就朝着门边跑去。途中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啪的声响。
她并没有停下,安静的客厅里很快就传来了砰的摔门声。柔和的灯光忽然变得刺眼起来,宁缄砚直到她离开都没睁开眼睛。
直到到了小区外,祁安落才发现包忘记拿了,落在了宁缄砚的家里。好在手机还在身上。她胡乱的将眼泪擦净,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求助,却发现压根就没有可求助的人。
找顾西东吗?不不不,她不能让他知道。祁安落几乎是立即就否决。找小齐他们?岂不说离开的时候是醉着的,最重要的是他们关系再怎么好,那也只是同事而已。
☆、第四十三章:您到时候有给他两耳光的机会
祁安落几乎是立即就冷静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去。秋日的深夜吹着冷风,她的身影在暗黄的路灯下显得单薄极了。
才走了几百米远,身后就响起了喇叭声。一个陌生男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客客气气的道:“祁小姐,大晚上的不安全,我送您回去。”
祁安落就跟没听见似的,脚步也未停顿一下。车上的男人有些着急,道:“您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这个小区的保安,您看一下这是我的上岗证。”
他显然是急匆匆的赶来的,身上穿着保安制服,开的车却是宁缄砚的。
祁安落原本是不想说话的,见他一直跟着,只得道:“谢谢您,我自己会回去。请别再跟着我。”
她面无表情的,那保安一愣,随即拿出手机打电话。祁安落才走出去十来米远,他又开着车追了上来,道:“祁小姐,我承认是宁先生让我来送您的。大晚上的您一个人不安全。宁先生说了,不管您是否接受我送您,我都得把您安全的送到家。”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的,就那么开着车跟着祁安落。
祁安落知道他这是铁了心的要一直跟着她,这样较劲并没有什么意思,她停了下来,上了车。
吹了冷风,刚上车她就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中途那保安停车去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感冒药交给她。
宁缄砚早就交代过,不用祁安落说他也知道她住在哪儿。到了地儿,他并没有立即走,而是不卑不亢的道:“宁总交代我一定要送您上楼。”
他说着拿出了钥匙来递给祁安落,竟然是她落在宁缄砚家里的钥匙。还真是奇怪,钥匙都拿来了竟然没拿她的包。
像是知道祁安落在想什么似的,那保安道:“宁总让我转告您,您的包他会亲自送给您。您到时候有给他两耳光的机会,所以请您别气着自己。”
他的语气是一本正经的,祁安落看向了他。他像是为了撇清一样赶紧的道:“这是宁总的原话,我只负责转告。”
祁安落没说话,上了楼。那保安一直跟着她,直到她开门进了屋子才离开。
祁安落头痛欲裂,什么也不愿意去想,找了药片吃下去浴室洗漱。站在镜子前看到被咬破的唇,她伸手碰了碰,咬咬牙,她真该像宁缄砚所说的一样给他两耳光。而不是落荒而逃。
她站在镜子前没有动,过了那么会儿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倒在床上时,她忽然想起头被摁在宁缄砚胸口的那瞬间来。
她莫名的有些恍惚,宁缄砚,大概是将她当成别人了。回过神来,祁安落用力的甩甩头,闭上眼睛。
祁安落第二天刚到公司,甑岚就将一份文件丢在了她的桌上。她看了那文件一眼,抬头看向甑岚,淡淡的笑着道:“甑总这是什么意思?”
甑岚撩了撩耳畔的碎发,微笑着道:“李总刚才说了,让我将盛奇的广告交给你。你在这方面一直比较有天赋。”
☆、第四十四章:要不宁总先明码标价
祁安落的心里咯噔一声,不动声色的道:“不好意思甑总,李总说了让跟宁总公司……”
祁安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甑岚给打断,她笑笑,漫不经心的道:“祁总监这还不清楚吗?宁总公司的广告绝不容出错,比起经验,我比祁总监好歹多一点儿。李总将后续的拍摄交给我了。哦,当然,拍摄过程中祁总监要是有哪儿不满意也可以提意见。”
甑岚明显是得意至极,说完这话,轻蔑的看了祁安落一眼,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要是真在平常,祁安落肯定立即就会打电话给李总。发生过昨晚的事,不用再和宁缄砚接触,她隐隐的松了口气。捡起了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待到中午去吃饭祁安落才知道,李总今早一早就出差了。也就是说,她那时候如果给李总打电话,那也是打不通的。
看来,甑岚挑在今天早上来说这事,完全是早有准备。虽然已经不打算去争,祁安落还是忍不住的在心里冷笑。拿走别人的成果,还能做到像甑岚那么理所当然完全不羞愧的人估计已经没有了。
这世界上的奇葩还真是不少,她身边全聚齐了。
家里没吃的了,祁安落下班就去了一趟超市,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刚要拎着东西进小区,就见停在一旁的白色宝马的车窗摇了下来。
宁缄砚的手里夹着烟,手臂靠在车窗上,看着她。
祁安落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没看见似的往小区里走去。才刚移动步子,宁缄砚就打开门下车来,淡淡的道:“包不想要了?”
那包里有银行卡身份证,去补办麻烦不说还得花时间。祁安落知道自己不该冲动,停住脚步,回过身去,面无表情的道:“麻烦您跑一趟。”
宁缄砚的手里不见包,也没说话,直到走近了,才看着祁安落,道:“就不想给我两耳光?”
他说着低头掸了掸手中的烟灰。
祁安落冷笑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道:“很想,可打不起。要不宁总先明码标价?”
大概是没想到祁安落会那么直接,宁缄砚的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往前走了一步,微微的挑挑眉,道:“在祁小姐看来,我就是那么卑鄙无耻的人?”
微微的顿了一下,他缓缓的道:“既然是我自己说出的,自然就随祁小姐处置。这点儿诚信我还有。”
他的神色间并没有玩笑的意思,就那么站在祁安落的面前,一双幽深的眼眸凝视着她,像是在等着她给他两耳光。
他的眼底有祁安落看不懂的东西,她莫名的就有些恍惚。几乎是立即将脸别到一边,避开他的视线,语气生硬的道:“宁总是不打算给我包了吗?”
宁缄砚没说话,缓缓的收回了视线。将手中的烟头掐灭,过了那么会儿,才回身拉开车门从车中将包拿了出来。
祁安落等着他将包拿过去,然而他却并没有再往前,而是就站在原地。
☆、第四十五章:能想出这词真是难为你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祁安落的脸沉了下来,问道:“宁总什么意思?”
宁缄砚的眉头微微的挑了挑,慢条斯理的道:“一起吃顿饭?”
祁安落看着他,嗤了一声,颇有些盛气凌人的道:“这是宁总还包的条件?”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或许是从没听见她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宁缄砚的嘴角噙了一抹玩味,缓缓的道:“当然……不是。”
“那就好。”祁安落说完这话,走到他面前一把夺过包,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区。
宁缄砚看着她的背影,靠在车上,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祁安落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里他也没收回视线,就那么抽着烟漫不经心的看着。
祁安落刚在电梯边就遇到隔壁的王姐从电梯里出来,她看了一眼祁安落手上拧着的袋子,笑着道:“怎么才回来,那是你朋友还是亲戚在你门口等着你,可等了很久了。”
“等我?”祁安落有些疑惑,随即想起昨天顾西东说要送礼物过来,笑笑,道:“谢谢您,我上去看看。”
王姐也笑笑,点点头走了。
电梯门合上,祁安落又觉得有些奇怪。顾西东过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待到出了电梯,看在等在门口的两人时,祁安落只想掉头就走。祁嘉鸣眼尖,已经看到了她,小跑着迎上她,讨好的笑着道:“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和心蕊已经等了好会儿了。”
他说着就要接过祁安落手中的袋子,祁安落没理他。看着门口放着的行李,问道:“这什么意思?”
难怪王姐刚才会突然提醒那么一句,原来是有深意的。
祁嘉鸣的脸色一僵,随即讪讪的道:“姐,心蕊的肚子马上就要大起来了。我们老是住她家里不好。爸现在联系不上,以前不是有句老话说长姐如母吗?我和心蕊的婚事就只有你做主了。”
好一个长姐如母,祁嘉鸣这话说得可真是好听啊。祁安落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看了看站在门口手抚在肚子上怯生生的周心蕊,玩味的道:“长姐如母?”
她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祁嘉鸣一眼,接着道:“你不提醒我还没想起,我们这姐弟情分可是扳着手指头都能数得清的。能想到长姐如母这个词上也真是为难你了。”
她的话丝毫不留情,祁嘉鸣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这算盘是早打好,他将火气压了下去,勉强的笑着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姐弟,我结婚那么大的事自然要由你来做主。”
“你抬举我了。”祁安落说着看了看时间,道:“你这主我也做不了,该谁做主你就找谁去。”
她这话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祁嘉鸣完全没想到她的态度会那么强硬,他一下子暴躁了起来,气呼呼的道:“心蕊妈妈说了,如果再不结婚就让她去把孩子拿掉。爸把房子给卖了,我不住你这儿我上哪儿住去?你好歹也是我姐,是不是要我结不成婚孩子也没了你才甘心?”
☆、第四十六章:厌恶
这就装不下去了?祁安落冷眼看着,一字一句的道:“你说错了,你结不结婚,生不生孩子和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何来甘不甘心?”微微的顿了顿,她冷冷的道:“所以你最好马上给滚,别逼着我叫保安上来。”
祁嘉鸣一噎,拳头握得紧紧的,咬牙切齿的指责道:“祁安落,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心蕊怀的是我们祁家的孩子!你怎么能那么冷血?!”
祁安落笑了起来,直直的看着祁嘉鸣,问道:“那我要怎么才不算冷血?”
她并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意思,脸上的笑容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大概是觉得祁安落妥协了,祁嘉鸣悄悄的看了周心蕊一眼,道:“心蕊妈妈说订婚至少要十万,结婚得有房子,房产证得上加上心蕊的名字。”
祁安落气得笑了起来,讥讽道:“你这心着实不小啊。”竟然连房子的主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