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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也急不来,皇帝摆了摆手就让他先回去禁足,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太子府。
这会太子妃刚到刘皇后那里解释清楚状况,前殿那里边已经有了定论。皇帝既然已经开口,那这件事便暂时没有了回头路,太子妃求刘皇后一点要救救太子,说完便回了太子府。
瞿尧是她的儿子,就算不用太子妃开口,她也定是会千方百计救他的。
只是这件事指向瞿尧的证据实在是太多,让她无法推脱。
太子妃回到府上之后瞿尧已经在了,太子妃看着上,心里的那些气早就已经消了,她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闻言,瞿尧抬头看着她,眼里有着一丝绝望,他轻声问道。“你不后悔跟了我吗?”
太子妃一笑,答的坚定不移。“从不后悔。”
☆、195。195…朝堂争议
太子妃拿着手里的休书走回了自己的房内,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纵然已经走了出去可脑海里依旧是瞿尧的那句话。
“我是你的夫君,保护你是我的职责。这一次摆明了是有人故意陷害,唯一能保住你的方法便是这一封休书了。”
回到房内,太子妃久久不能平静,看着手中的休书隐隐颤抖。只要拿了这张纸走出太子府的大门,从此瞿尧的荣辱与她再无瓜葛。
只是她真的甘心如此吗?
她冒着得罪瞿尧也要把景巷赶走,不就是为了能够独占他的爱护吗。
是,她是自私,可是这一切的原罪都是因为她爱他。
太子妃手握紧了些,转眼像是决定了什么,举起手将休书放在了烛火之上。看着休书化为灰烬,她反倒笑了。
她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从此生死与共。
相对于这晚的动乱苏丰毫不知情,第二日一早起来看着婉碧走来他依旧不解的问着,“你怎么来了?”
今日一早天一亮婉碧就醒来了,听着木茵汇报的消息一直等到了苏丰起来才过去与他商谈。“昨日爹爹睡下了,可能不知帝京中发生了一桩大事。”
如今的帝京国泰民安,大事无非就那么几件,虽然心中已经有些猜到了,可他还是问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昨日太子去了大理寺,而恰好在那段时间蛮人死于贼人之手,还在墙上留下了一个尧字。皇上闻言果然大怒不止,连夜召见太子去了承乾殿问话,如今皇上派了禁军将太子府围的森严,还下令将太子府所有人禁足,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前几日听过婉碧的话知道这一切很有可能是萧贵妃与瞿毅所为,可是如今这件事平白无故的嫁祸在了原本应该立下功劳的瞿尧身上。
这简直就是荒唐至极,他不能坐视不理。
可当他正打算入宫为瞿尧平反的时候,婉碧却挡在了他的身前。“你这是做什么,你也知道这件事与太子毫无关联。”
“爹爹现在入宫打算与皇上说些什么?说太子无罪,但那些证据又件件指向太子。说这件事是三皇子所为,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而我们也只是猜测,又没有证据能够表明这件事是三皇子做的,这让皇上如何抉择?而爹爹身为苏府的人,有一个词叫关心则乱,皇上生性多疑喜猜忌,一个不小心皇上对爹爹也会有所偏见。”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也确实不能现在入宫与皇上说个清楚,但这样干等着能怎么办,还能等到皇上定罪再为太子平反不成?“那你说该怎么办。”
见他也不冲动了,婉碧也稍稍的安下心来。苏丰是一介武夫,性子有些急切,她最怕今日苏丰不听劝告一意孤行。“这也是昨晚我没有叫醒爹爹的原因,这件事急不来。过两日就改上朝了,若是这些日子得不出个所以然来,皇上定会在朝堂上听取众臣的意见,到时候爹爹再从中劝说也不迟。”
听她这么说,好像也是可行的,苏丰也只能听着她的等到两日后朝堂上再辩个雌雄了。
两日后众臣在殿外等候时纷纷在议论这件事,这已经闹得满城皆知,再也藏不住了。
今日的朝堂上,分派则更加明显了。瞿毅一方自然是按照瞿毅的说法来辩,好把太子一网打井。瞿尧一方自然是要极力辩解的,瞿尧一倒台便只有瞿毅称霸,他们这些跟随瞿尧的人以后的日子自然是不好过了。
果然当皇上说出了这件事的时候朝堂上立马有人站了出来。
“皇上,微臣以为,这件事与太子脱不了干系。无论是供词还是墙壁上留下的血字,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都是太子所为。”
立马又有太子一方的人站了出来辩驳,“吴尚书此言差矣,虽然这些确实是可以当做证据,但是又有谁敢保证这些证据几分真几分假?”
吴尚书端了工部狄尚书一眼,说道:“这几分真几分假不是你我说了算,而是皇上说了算。可不管是真是假,这两桩事可是清清楚楚的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若是太子所为,那他为何还要自投罗网呢?”
“这就是太子的高明之处了。”吴尚书不以为然,“他见那些蛮人背信弃义于是便杀害了那些蛮人,但怕有什么不妥之处所以又回去查看了一番,这样一来又能确定是否还有存活的蛮人,又能让大理寺卿作证这件事与他无关。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点,他不知道还剩一口气的蛮人竟会在墙上写下他的名字。”
说着,吴尚书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狄尚书或许有所不知,就在昨日大理寺卿检查蛮人尸首的时候搜出了一张供词,那张供词上与他们原先所言相差无几,可是指证的人却大有不同。那张纸平整无褶,与一般供词无异。但是太子或许忘了,这大理寺是什么地方,怎会容得蛮人随意拿纸拿墨,并且如此小心的把纸张折好,在慌乱之中他们理应胡乱的塞入衣襟之中,好不让人发现。”
这一听,狄尚书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进入这大殿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还从蛮人身上搜出过什么供词啊。他蹙眉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可吴尚书只是不屑的笑着,请求皇帝令大理寺卿将那张状书呈上。
皇帝看着两人争执不下,也犯了愁。此时听着吴尚书要那份供词,自然让大理寺卿呈给众人看。
之间那份供词与前些日子传言的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所指之人从瞿尧变成了瞿毅。
乍一看这好像是对瞿毅有所不利,可是按照吴尚书的言辞,倒成了瞿尧栽赃嫁祸了。
狄尚书看着这份证词说不出话来,可吴尚书又继续咄咄逼人。“原本还在想太子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杀害蛮人,可有了这份证词就好解释了,太子是想要嫁祸给三皇子然后来一个死无对证。不过千算万算,还是没有在细节上好好处理啊。”
这一环扣着一环也着实让人心惊,为了嫁祸瞿尧,瞿毅竟然犯险将自己也押了上去。要知道君王的心思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才准的,按照吴尚书的说法最后倒霉的自然就是瞿尧,可若皇帝不按常理出牌,这陷入囫囵的就是瞿毅自己了。
见狄尚书似是无言,苏丰也站了出来,“皇上,仅凭着这一份假供词,也不足以说这件事就是太子所为,还请皇上三思啊。”
宁灵芝嫁给了瞿毅之后,宁国侯府自然成了瞿毅一派的人,如今看着苏丰都出面了,他也站了出来。“皇上,微臣以为,仅凭着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太子在此事上脱不了干系。苏将军不是一心想要抓到凶手吗,怎么这个时候又不这么想了,莫非是苏将军的心里有什么想法?”
这件事牵扯上的只有瞿尧和瞿毅二人,而瞿璃曾经命丧苏府让皇帝倍感生气,如今他极力保瞿尧,那么罪证只能由另一人承担。这么看来,这苏府好像是与萧贵妃的一双儿女过不去了。
看着宁国侯四两拨千斤的把这件事从自己这里下手,又把给瞿毅减了一些嫌疑,苏丰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奈何他是一介武夫,口舌之争又怎么争的过常年在朝为官的宁国侯。
“我也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别诬陷了任何人。”
这一次苏丰也学聪明了,不再提及两者之一,只是模糊的说着“任何人”。
可宁国侯还是笑,似乎根本不把苏丰放在眼里。事实上若是争吵,苏丰还真的争不过宁国候。“这件事关系到苏将军的府邸,自然是要慎重的。太子与三皇子身份高贵,自然是慎重再慎重,定不会诬陷任何一个。只是现在证据摆在面前,已经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了。”
这么一来,这件事又回到了最初的证据之上。
苏丰只觉得一阵无力,这转来转去的,到最后还是落在了这些明摆着指证瞿尧的证据上。
听着这些人争吵,皇帝头都大了,索性宣布退朝。
苏丰下朝之后气呼呼的回到府上,先是与婉碧说明了今日朝堂上的情况。他也不曾站在哪一方,只是不想让这件事白白的让瞿尧蒙了冤,而让那瞿毅小人得志。
可婉碧明明是一脸认真的听着他说,却不给出半点的反应。
说多了,苏丰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水,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
婉碧轻摇着头,这件事的结果她早就预料到了。瞿毅一心嫁祸,又怎会让瞿尧逃脱。若是蛮人还活着倒好说,如今蛮人已死,这件事的真相就再也无人知晓了。
前些日子听着苏丰说知晓这件事的主谋,本想让他替太子辩解几句,好让瞿尧暂时保住身份,可如今看来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如此一来,等到瞿尧一倒。瞿漠必须趁着瞿毅还未稳固人心的时候杀他个措手不及,若是晚了,待众臣一面倒的时候,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196。196…弑父失败
几日之后,经过众臣的商讨,终于把初步的方案给定了下来。
上一次狩猎会刺杀皇帝的事还没得以昭雪,这一次又碰上了这种事。瞿尧这太子之位,怕是要保不住了。
刘皇后这几日一直跪在大殿门前寸步不移,可皇帝一直避而不见,直到刘皇后晕倒在了门前,皇帝也始终未露面。
有传言称,太子瞿尧扰乱朝纲,废除太子之位,赐封地迎城,择日启程。
迎城为大渠人来人往之地,每年的收入不可估量。对于别人来说或许这是一个绝好的封地,可以对于原本应该坐拥着整个江山的瞿尧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但这对瞿毅来说则是天大的好事。
明月之下,瞿毅倒着一壶清酒与宁灵芝共饮。就连身边的馆寻都能看出,瞿毅今日的心情特别的好。
再怎么说,瞿毅如今也算是宁灵芝的夫君,她自然不会再对他视而不见。她望着瞿毅轻声问着,“何事让三皇子如此高兴,不妨说出来听听?”
瞿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太子之位也时候换人了,若是顺利,你日后便是这大渠的皇后。”
一个人能够许你皇后的位置,其中的情深不言而喻。
可是宁灵芝此时想到的却不是这个,那日在酒庄她仿佛有听到瞿漠对皇位也有企图。若是太子倒了,那他必定会站出来。
看着宁灵芝眼神闪烁,瞿毅问道:“你是有心事?”
宁灵芝回神掩饰的笑着:“三皇子把这皇后之位轻易许给臣妾,倒是让臣妾受宠若惊。”
闻言,瞿毅笑了起来,仿佛二人只是平常夫妻在嬉戏打趣。
可偏偏两人心里都清楚,真的要这样谈何容易。
太子府内,瞿尧也听见了这个传言,一时间仿佛老了一些。太子妃在一旁作伴,也是满脸失意。
如今禁军还把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