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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隐瞒真相的那刻起,就已经在心里被她给拉黑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欺骗,这次更离谱,还是和胡菲菲结婚的大事。
什么意思?怕她知道了去砸场,搞破坏,还是出于怜悯之心不说出实情?怕得知真相后会想不开闹自杀?无论是出于哪一条理由,总之他谢景曜这次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问过他好几次,偏偏每一次都有机会澄清,却紧咬牙关不肯吐露真相,既然如此她就成全他们。
“我突然对你有些不放心。”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白翩翩,“来当我的伴娘,好在婚礼搞破坏是吗?白翩翩你长能耐了。”
她看上去像这么坏的女人吗?真别说,所有胡菲菲设想过的种种可能性,在婚礼当天全部都不会上演。
谢景曜连和胡菲菲结婚这么大的事都瞒下来了,她白翩翩不好好睁大双眼看他们把这出戏唱下去实在可惜了这么一个隆重的好日子。
“不要我过去当伴娘,那么就请你让路。”语气不善,白翩翩瞪了胡菲菲一眼。
她本来是想刺激刺激眼前的小丫头,在听到他们要结婚的喜讯时,就算不表现的楚楚可怜,起码总该表现的伤心欲绝。谁知道非但没有以上的两种情况,还痛快的答应了当伴娘的邀请。
真不是她胡菲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任谁都不会相信准老公的现任女友愿意拦下当伴娘这尴尬的活儿。
事后想想,她也不怕白翩翩在婚礼上搞破坏,得到谢景曜是人生赢家,为什么不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见识见识,领教一下什么叫心彻心扉,什么叫忍痛割爱。
“谅你也没有胆子敢闹出幺蛾子来。”胡菲菲撩了一把头发,朝着白翩翩翻了个大白眼。
能嫁给谢景曜了,说话底气都比平常足一些,这女人未免也太势力。
怕出来有段时间了,白翩翩不想继续与胡菲菲扯皮。“什么时候结婚?”
她大大方方的报上日子,“后天。”
后天结婚?这么着急,而谢景曜在她面前却装的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真不知道该说自己太单纯,还是男人太深沉。
“到时候你把会场的地址发到我手机上。”说话间白翩翩人已经往一楼的方向走去。
碰巧在洗手间外面找了她一圈的蓝冰冰发现了小丫头的踪迹,万分焦急的迎上来。
上下打量着她,握住白翩翩的小手。“你去哪啦?这么久时间,我特地把洗手间的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不见你的身影。”
在二楼的方向碰见了胡菲菲的事,白翩翩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谢景曜在内。
“洗手间没找对方向,你怎么也出来了?”赶紧回答好友的问题,免得惹她怀疑。
拉着白翩翩来到盥洗盆前,蓝冰冰拧开自来水龙头,抽出擦手的纸巾,先用水沾湿,再挤了一些洗手液到纸巾上,往她裙子上的污渍擦去。
没有几下擦拭,裙子上的污渍变得浅了一些。
收拾完裙子上的污渍,他们往包厢走去。
一路上,蓝冰冰暗暗打量白翩翩,总有一种感觉,好友好像有心事。
走到包厢的大门前,站在前面的小丫头停下了脚步,迟迟没有推开门想要进去的意思,她在想待会儿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谢景曜?
在发呆的错愕之际,包厢的门无意识的打开,谢景曜站在她面前,明明距离是那么贴近,然而白翩翩有了一种他们像隔着千山万水的错觉。
“来了为什么不进门呢?”他皱眉,神情淡淡地。
白翩翩躲避谢景曜的眼神,她侧身从敞开的门的侧边进入,面对小丫头的种种举止,让人不由多了几分关注。
没多久蓝冰冰跟着进去,“她找错洗手间了。”
轻轻一句话,似乎给了谢景曜当头棒喝。
少说这出去也有二十分钟了,中式餐厅并不大,也就上下两层,二十分钟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
收敛心底的猜测,他面无表情的回到原位坐下。
用餐时,靳斯喆抬眸,偷瞄了一下白翩翩的脸色。
“菜不合胃口吗?看你吃的并不多。”他沉声询问。
小丫头明摆着是有心事,且极有可能事情和谢景曜有关联。
轻轻摇晃下脑袋,白翩翩搁下握在手上的筷子。
“对不起,我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她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尤其是从胡菲菲口中得知她和谢景曜要结婚的真相,为什么,他们要结婚的事,却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呢?
不敢看谢景曜,也不敢与他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白翩翩怕情绪会当场崩溃。
是她错了吗?错在太轻易原谅了他,原谅了半年前那句“分手”的错误。越想,她就越觉得心痛,每做一个呼吸,心脏像撕裂一般生疼生疼的。
坐在一旁的谢景曜听到白翩翩说身体不适,他紧张的直皱眉,拿起餐巾擦拭下唇角,很快推开椅子起身。
“多谢你今晚的招待,既然她身体不适,我们就先回去了。”他看着靳斯喆。
坐在椅子上的白翩翩没有任何动作,她有一种随时要昏过去的错觉。
浑身冰冷,头晕目眩的。
“请便。”靳斯喆没多做强留,让他们随意。
整个过程中,白翩翩看着谢景曜帮她穿上外套,又扶着她出门,他越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这心里越是感到可恨。
这男人真可怕,可怕的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她垂下眼睑,胸腔里有一股灼烫似是要爆发出来,心知肚明,在婚礼没有举行前,只能忍着这份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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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新郎,新娘,女朋友
扶着白翩翩走出包厢,谢景曜握住她的小手,总觉得有些寒凉。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怎么回来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你的手怎么那么凉?”他皱眉沉着嗓音,“不行,还是去一趟医院比较好。”
谢景曜你这算什么?作戏做的未免也太过了,把所有的真相隐瞒起来,这难道不是间接伤害我的一种方式吗?怎么到头来你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甚至强行把所有的怒意迁怒到我身上来呢!
难怪,不想让她出去见唐爵。假如和胡菲菲的事爆发了,最想抓住的应该就是自己了,所以不让出去见别的男人,目的只有一个,要求她像个白痴一样对着他死心塌地,永远也不要改变心意。
谢景曜你怎么那么可怕,那么自私,为什么我从来都没看透过你的别有用心呢?
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来,白翩翩面无表情的搭腔。
“大概是洗了冷水的缘故。”她说话时神情淡然。
心再次碎裂,信任再次产生动摇,试问手如何会不凉?她现在浑身上下流动的血液都是冷的,被他伤的不愿意再去相信。
坐进车里,白翩翩微微挪动下身子,她面朝着车窗背对着驾驶座上的谢景曜。
已经哭不出来了,到了这一刻她哀莫大于心死。
“我总觉得你很不妥,是不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他到底是聪明的。
一针见血的料中了白翩翩眼下的情由,在谢景曜看来,出门前还高高兴兴的小丫头,不可能在中途会突然像变了性情似的。
这样的她就好比是回国前在A城碰见的那个她。
眼神绝望,一脸冷然,浑身冰冷,说话语速缓慢,种种迹象显示,她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没什么,只是见了喆哥后内心有很深的感触。”她音量偏轻的说出一句解释。
目前只想快点掩饰过去,一旦等到后天谢景曜结婚了,所有的事都会结束。
为什么你只负责出现,却不负责陪伴我?
带着这个浓浓的疑问,她陷入了静默状态,这次,怕是他们覆水难收了。
一路上车厢里的气氛很安静,谢景曜没有刻意去打扰白翩翩,直到车子驶进谢宅庭院,停稳后,他率先推开车门下车。
走到副驾座,本想抱她出来,结果被拒绝了。
“我没事,真的。”白翩翩极力掩饰内心的狂澜。
小丫头的话虽然惹人怀疑,但谢景曜也没勉强她。
扶着她走进大宅到了楼上卧室,他依然帮她主动换睡衣,低着头白翩翩打量着正蹲在面前帮忙系扣子的男人。
“景曜哥哥,后天你陪我出去玩好吗?”她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
后天是你和胡菲菲举行婚礼的日子,有空陪我去玩吗?谢景曜我真的好想问问你,这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要再次欺骗我。
皱眉,他缓缓抬起头来。“为什么不是明天?”
到底是谢景曜,就算内心有部署,或是藏着心事也不会让别人一眼就看穿。他年纪轻轻就登上了谢氏集团总裁的宝座,这些年来在商场圈子里闯下了一番名堂,光凭这悉心毕力的行事作风和严谨斟酌的做事态度,他不成为No。1谁才够资格成为呢?
“昨晚我太累了,要明天出门玩耍有些不靠谱。”装作乖巧的模样她说出理由。
当你的心隔着肚子来对待我的时候,久而久之我也会效仿你的虚情假意,没有人愿意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再次受伤。
都说,喝酒不要超过六分醉,吃饭不要超过七分饱,爱人不要超过八分情,但大多数人经常都是喝醉,吃撑,再爱成傻比,结局是吐一身,长一堆肉,被抛弃。她不想再被谢景曜抛弃,也不想重蹈覆辙半年前的伤痛,这次换她先走……
她今晚很奇怪,可谢景曜就是说不上来究竟哪儿怪。
“那到时候再说。”他说完话的时候人已经起身。
夜里,白翩翩又痛的冷汗涔涔,喂药的工作依然是谢景曜。
这次吃完药,她没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心痛在今天得知他要娶别的女人之后,变得更加严重。
带着不安与彷徨,白翩翩终于盼到了谢景曜和胡菲菲结婚的这天。
“我有工作需要去一趟公司,你就呆在家里,不要跑知道吗?”他出门前下了命令。
坐在床上,白翩翩朝着谢景曜点点头,没有反抗。
听到庭院里有汽车开走的声音,她赶紧下床进浴室洗漱,快速搞定后走到衣帽间挑了一件穿白色连衣裙,外套是长款大衣,脚下是一双高跟小皮鞋,穿这样去当胡菲菲的伴娘,既不失礼于人也不会抢占风头。
下楼的时候,她手上提着一只拉杆箱。
“小姐少爷吩咐过你不能出去。”福嫂上前来阻止。
被阻拦去路是想象中事,白翩翩早有准备,她拉开裙子的领子,露出锁骨以下的一大片肌肤。
“福嫂,我不想再呆在一个不懂得尊重我的男人身边。就算这是爱,可也是粗暴的爱。”她的眼眶里噙着泪光,乞求福嫂放行。
果然,办法凑效。
走出谢家大门的时候,白翩翩的心比半年前更痛。
走到路口,她打开车门坐进了宇文森的牧马人。
“森哥,关于视频的事等回到A城,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上车后白翩翩冷声质问宇文森,态度坚决。
早在出发前,她就打了电话给宇文森,以视频条件换取他开车护送到婚宴场地以及送达A城的任务。
坐在驾驶座的唐爵没吭声,宇文森也不急着做解释,他发动引擎开车送白翩翩去婚宴场地。
下车后,她从地下电梯前往胡菲菲所在的化妆间。
安然无恙抵达后,白翩翩看着穿着高档婚纱的胡菲菲,不得不说新娘子果然比任何时候要漂亮。
他们忙的没时间寒暄,就在众人七手八脚,手忙脚乱的时候,从洗手间回来的化妆师慌慌张张的喊道。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