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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谢景曜那不容置疑的语气,白翩翩弯下腰把手帕捡起来。
捡起来之后,手帕被她捏在手里,抬起头来对视着眼前的男人。
“我和小爵真的没什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拍婚纱照的事。
他要娶胡菲菲都没有与她拍婚纱照,那是留给白翩翩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取代站在他身边的新娘位置,可这丫头倒好,居然和唐爵那个讨厌的混小子拍婚纱照,她的眼里可还有他谢景曜的存在?
“脱衣服的动作不要停,总之今天晚上你不拿出认错的态度出来,休想我原谅你。”谢景曜的脾气一上来想要降下去难如登天。
用手帕擦掉脸上的泪水,白翩翩有些委屈,也有些恼怒和生气,偏偏他正在气头上,这把怒火不让这男人消下去,估计这几天她的日子不会好过。
把眼泪擦掉后,白翩翩又继续脱衣服的动作。
“给你最后一分钟,不换,以后都别换了。”他移动脚步正要走。
不停的催促着白翩翩加快动作,是谢景曜已经按撩不住耐性了,他想让这丫头在屈辱之下记住一个身份,身为他谢景曜的女人永远不可以看别的男人,也不能和别的男人靠的太近,否则,就是欠收拾。
作为一个男人,他可以宠她如宝,爱她如珠,可要是和别的男人靠的太近,就不被允许,无论是谁,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行。
望着谢景曜的背影,白翩翩也急了。“我不是正在脱吗?”
她的话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和哭腔,泪水包含在眼眶之中,她只能忍住,不能让眼泪流下来,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根本没有做错事,只是去见了小爵而已,再说了,他死都要死了,为什么连拍婚纱照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成全呢?
在拍婚纱照之前唐爵说的很清楚,他死了再也得不到她,只是留下一张婚纱照用来幻想那份不可能实现的爱情的模样而已。为什么成全好友夙愿的她,反倒成了有错的那一方。
不委屈才奇怪。
“换好了。”她有些别扭的站在谢景曜面前。
微微驼着背,双腿并拢,看上去有些不自在的样子。
虽然,在他面前不穿衣服是常有的事,可白翩翩还是没习惯在男人面前穿的少或者不穿时候的样子。
大概骨子里她不是个特别放得开的人,就算和谢景曜做过无数次男女之间爱做的事,对于她而言每次仍旧像初次一样,羞涩且难为情。
站在门边的谢景曜冰冷的眸子睥睨着白翩翩,他犹如高高在上的君王,这眼神显得她卑贱不值一提。
这是白翩翩第一次见到谢景曜用这种几近冷漠的眼神看待她,这眼神陌生且伤人。
“别像木头杵着,过来点。”他声音低沉中透着冷意。
有了谢景曜这句话,白翩翩没做停留慢慢地走上前,她还没站稳人被他扯进了怀中。
她不敢抬头,因为这般陌生的他是第一次见到。
比起分手时候的那个谢景曜,这个来的更可怕,冷血,陌生,让人感到害怕。
俯下身,他的薄唇贴近她的耳畔,这小小的举止,轻轻的一个动作,撩拨的白翩翩浑身轻颤着,这其中还有害怕和心惊胆战。
尽管谢景曜是宠她爱她的,可要是翻脸了,一样也令白翩翩感到畏惧。
这男人的脾气根本捉摸不透,她以为他不会这么快就露出本性,果然还是高估了在谢景曜心目中的地位。
“做错事的坏小孩没有理由逃避惩罚。”他说话间含住了她的耳垂。
突然的动作吓坏了白翩翩,她双手往谢景曜胸膛上推了一把。“不要……”
这一句“不要”彻底激怒了男人好不容易强行压制的怒火,谢景曜眯起双眼,眼神透着危险的讯息,他浑身紧绷站在白翩翩面前。
“今晚我会让你求饶……”他咬住牙,冰冷彻骨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
已经顾不得没有穿衣服,就算穿着内衣裤白翩翩也不怕了,当下她只有一个心思就是逃出卧室,似乎看透了小丫头的心思,谢景曜长臂抱起她往大床边走去。
她像一只沙袋一般被他重重的丢到大床上,白翩翩不顾一切的往大床另一边缩去,谢景曜把衬衫下摆从系进去的西装裤里抽出来,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谢景曜你不能这么做,我和小爵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信我。”白翩翩蜷缩在角落里害怕的哭了起来。
脱掉衬衫,他打着赤膊站在床边。“你哭的大声点没关系,反正奶奶他们在楼下。”
勾着薄唇,他的声音骤冷。
“你是不是疯了,我都说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她急了。
都拍婚纱照了,还叫什么都没发生,她是想给他戴上绿帽才叫发生什么吗?谢景曜的胸腔里怒火沸腾,尤其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收到宇文森发来的视频。
一次两次,长此下去她是不是跟着唐爵那混小子离开,才叫有事发生?
大手拽住她的脚踝,他用力一扯,把白翩翩从床头的另一端扯到了他的身下。
“我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以为我没有脾气是吗?”他动手撕了她身上仅存的蔽体衣服。
她恨的拳打脚踢,不顾谢景曜正在气头上。
在力气上抵不过他,白翩翩最终没有反抗成功。
“谢景曜我恨你……”她吃痛的咬着牙。
身体里的痛随着他粗鲁的动作在加剧。
第472章 一千万玩你一夜
唐爵打算在Z城留几天,想在这里过年,并且有宇文森陪伴着相对心脏病发作的时候,有个专业医生陪在身边,无需有太多的顾虑。
他们住的酒店正好离市立医院比较近,以便在任何发生紧急情况下能第一时间来医院就诊,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慌慌张张还耽搁病情。
“森哥,多谢你带我来Z城,还替我完成了愿望。”坐在床边唐爵拿着手机看着屏幕说道。
手机屏幕里有他和白翩翩下午刚拍好的照片,这套婚纱照让他们看上去像一对陷入热恋的幸福小情侣。
宇文森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子,把水倒入能够加热的水杯中。
“感情的事不可以勉强,但拍照的事还是能帮帮忙的,何况圆了你一个愿望,到时候就算走也走的无牵无挂。”宇文森的神色透着小小的惋惜。
唐爵的身体不该这么折腾,从老远的美国跑到Z城,又跟着在A城胡闹,想想,这些过程中浪费的时间足够他在美国进行治疗,说不定病情还有了起色和好转。
将手机锁起来放在一边,他对上宇文森的视线。“森哥,我已没有遗憾,只要谢景曜对小哭包好就足够了。”
他相信那个男人是爱她的。
“爱不爱这种事谁说的好,总之我觉得那丫头还能找到更好,更适合的男人。”他心目中的人选是唐爵。
不过很可惜,这小子将命不久矣。
要是可以的话,他们结婚倒也是一桩不错的美事儿。
往床上一躺,唐爵的双眼望着天花板。“森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躺在床上的他和宇文森聊了起来。
有些秘密他死了根本带不走,可留给宇文森也是不错的选择。
当宇文森听完唐爵的秘密之后,脸色是不曾有过的严肃,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着,直到水杯里的水开了之后发出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静谧。
“你不打算把这件事说出来?”他起身拔掉插头,背对着唐爵站着。
躺在床上的他轻轻地“嗯”了一下,“不打算说了,说出来了又如何,我要的不是同情。”
打开背包的拉链,宇文森帮唐爵把药盒拿出来,放到他躺的床头柜上面,又端着刚烧好的热水一起放下。
“你要是说出这个秘密,谢景曜就占不到一星半点儿的优势。”他坐在对面的床铺上说道。
宇文森还是坚持不想让白翩翩和谢景曜成为恋人,甚至是结婚。
从床上起身,唐爵坐在床边对视他。
“有时候我们认为他可能在翩翩心里占不到一点儿优势,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森哥,她的心思我很明白。”他能了解爱过的人是怎么也忘不掉的事实。
就好比是他对白翩翩亦是同样的心情和境遇。
无奈的轻声叹息了一下,宇文森从床边起身,他走到窗前背对着唐爵而立。
“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首先,唐爵的身体就不被允许与白翩翩有任何的发展,宇文森认为这是最大的遗憾。
拍完婚纱照去酒吧喝了一些酒,胡菲菲怕被胡庭佑教训,没敢多喝,只是喝了几杯带着一肚子闷气让司机接回了家。
进了家门,她往客厅的方向走去,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上。
今天拍婚纱照的事想起来就一肚子的怨气,谢景曜到底是什么意思?怕婚纱照不亲自拍也就算了,居然中途丢下她走人,怎么想胡菲菲这心里就不舒服。
“今晚回来的挺早,你倒是听话没有出去玩。”胡庭佑手拿烟斗走了进来。
倒在沙发上的胡菲菲气的用脚跺了跺地面,咬着牙说道。“可恶太可恨了,爷爷,谢景曜到底是什么意思?拍婚纱照不肯主动拍也就算了,中途他还离开,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明摆着不把我和我们胡家放在眼里。”
拍婚纱照他不肯合作,这一点胡庭佑倒是料中了,毕竟谢景曜不是一般人,谁能有本事差遣他去做事,这不配合是情理之中的。
“中途走人,你没有发现什么倪端?或是不妥之处。”他反问孙女儿。
说话时人走到了沙发前坐下,按照谢景曜的为人不像是那种做事半途而废的人,除非他有接到什么电话或者是短信之类的,才会一声不响的离开。
坐正身子,胡菲菲整理一下头发。“谁知道他,每次做什么都是神秘兮兮的。”
叼着烟斗,胡庭佑眯着眼陷入了沉思。
也许,谢景曜真的有事才会中途不告而别。
“这种小事你也别太生气,可以得到这个男人已经是你爷爷我最大的努力,至于能不能守住他,这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好自为之。”他语重心长的交代孙女儿,人从沙发上起来。
望着胡庭佑离开客厅,胡菲菲也跟着起身,目送他出去。为了得到谢景曜,她未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谢家的卧室里,谢景曜抓着支票簿把钢笔强行放在白翩翩的手里。
“你不是喜欢钱吗?一千万玩你一夜够不够。”他高大的身子压在她身后,话语里透着凉意。
她全身软绵绵趴在床上,身上是晶莹的汗水,
“我说我和他是清白的,谢景曜……你听不懂人话吗?”她声如蚊呐,喘着粗气。
谢景曜不肯罢休,他气白翩翩的倔强,为什么不肯开口认错,哪怕求饶也行,可这倔强的丫头就是不肯低头。
“好,你不说是不是。”他的动作又快又猛。
趴在床上的她身子轻颤了起来,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嘤咛,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双手紧紧的揪住身下的床单,贝齿咬住嘴唇,唇瓣破了皮,看上去楚楚可怜又狼狈不堪。
“白翩翩你不肯认错是不是?”谢景曜低吼一声,额上青筋毕露。
没有说话的心情,身体也逐渐没了力气,可是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因此想过要让她一马。
灼热的泪哭湿了枕头……
“我看你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骨头硬。”他又是一下冲刺。
痛的白翩翩闭上眼直哼哼,“你出去……”
小手不停往他的腹部推着,可是气昏头的谢景曜无动于衷,毫不心软。
“今晚我要撬不开你的嘴,我就不叫谢景曜。”
把白翩翩抱起来,他翻身把小丫头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