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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一生中什么最重要呢?当然是嫁个好男人啊!他可以不富有,可以贫穷,但只要对自己好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常言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男人重要的是事业,女人重要的是夫君。
“环儿,娘现在就要你一句话,若是让你嫁给福家大少爷,你可愿意?”
青环仍旧不语,只是低头,似是在沉思。
丁左氏过了一会儿,轻叹一声:“若是你不愿意,那就等明日福家来人,把这婚事给推了吧!”
“啊,不是!”
青环听后猛的抬起头来道,而后看见母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似乎想到什么,脸颊一红再次低下头去。
“呵呵…”
丁左氏笑着看向白、水二人,两人此时也是一脸的笑容。
“那环儿你可是愿意?”
青环忽然感觉嗓子发干,声音似乎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我…环儿一切但当母亲做主…”
涩声的说完,青环忽然跑了出去,留下三人莞尔一笑。
一天光阴匆忙而过,却说第二天。
今天的天很睛朗,就如青环此时的心一般。
阳光灿烂,欢愉欣喜。
她自从吃过饭后,便独自一人钻回了自己的那间小屋,也就是现在水月贞所住的房子里。
她的内心,此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会儿畅想她和他以后的岁月,一会又担心着什么,一会儿却又…混乱,但是在内心的最深处,却分明隐藏着一份欣喜的感觉!
患得患失,这正是每个做新娘的少女的内心世界!
“丁大嫂在家么?”
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昨天的那个声音,青环知道,那是福家老爷福满星的声音。
要上门提亲了么?过了今日,自己便是福青海的准新娘了么?
青环忽然想到,若是自己能够嫁给他,那自己的母亲也将不会再受苦受累,以后可以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住好的,总之,她要母亲以后跟着她不再受苦!
虽然,自己嫁给他,并不是贪图他家的钱财,但若是有一个自己既心仪又有钱财的男人,试问天下哪个女人不欢喜呢?
青环当然也并不能在这之外!
青环母亲的房屋里。
福满星及丘处一笑呵呵的坐下,看着丁左氏,前者道:“丁大嫂,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丁左氏笑着点头道:“我家环儿已经同意了,呵呵…”
“哈哈!如此就太好了,以后我们两家便是亲家了!”
福满星仰首大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不久后青环嫁到他家的贤惠儿媳样子。
“呵呵,实在是可喜可贺啊!这两个孩子正所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青海这么多年一直不曾有心仪女子,不成想前天便让他遇到了他的命里妻室,这真是他的造化啊!也是他们俩的缘份!”丘处一笑道。
福满星点头道:“亲家,既然你们家也都同意了,那我们是不是商量下什么日子把这俩孩子的婚事给办了?”
丁左氏笑道:“嗯,理应如此。”
“呵呵,这样吧!下月初八乃黄道吉日,宜婚娶,我看就定在那天吧!”丘处一笑着看向二人。
福满星闻言点点头,看向丁左氏,却见她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不满。
“怎么?亲家有什么打算么?”
丁左氏看向福满星,忽的叹息一声:“唉…依老身之见,这婚事是越快越好!”
见他们均一脸奇怪的望着自己,她又道:“最好能在这几天里,因为…我所剩的日子恐怕已经不多了,我想在我离去之前,能够亲眼看到环儿成家…”
“怎么?丁大嫂你…?”
丘处一说完,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下丁左氏,却是什么也看不出什么,只是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
“龙公子,还是你与他们说吧!”
丁左氏叹息道,而后老脸上一片伤心落漠。
龙麟沉吟一会儿,看向二人道:“福老爷、丘道长,是这样的,丁大娘她的身子……”
……
许久过后,房子的门“吱呀”开了,福满星及丘处一走了出来。
“亲家留步,待我回去之后马上差人送来聘礼,我们三天后便为俩孩子成亲!”
“一切有劳亲家费心了。”
“亲家说哪里的话,一切不都是为了俩孩子么?”
丁左氏笑着点点头,只是分明看见,那双老眼间,隐藏了两点泪水,使得混浊的两眼凭增几分明亮!
是泪水所致么?
两点泪水,是欣喜?是忧郁?还是什么…
福满星走了,丁左氏仍旧站在屋门口,怔怔的望着院子里某处,动也不动,如风化般的人像。
龙麟、水月贞互视一眼,均轻叹一声,悄悄退去。
第二百九十一章
大红喜字粘贴在一座府第门口,红色的地毯自门口一直铺到院子里,最后通到一座大厅前。
福府,巨大的匾挂在门口的屋檐下,两边红纸金字的喜联贴在两边。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横批则是天作之合。
虽然大多家办婚事均粘贴此类喜联,但福青海无论怎么看,均觉得还是自己家门口的这副好看!
福家大院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如同赶集一般,下人、护院及些来得早的客人或亲戚朋友。
福满星笑容满面的站在大厅的石阶上,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他不住的点头,现在他无论看到哪里,都是感觉到美好!
是啊!他的长子福青海的婚事,一直都是自己的一块心病,看着邻里邻居,像他这样年岁,孙子孙女们都会满街跑了,自己却…
青海这孩子什么都令他满意,唯有在婚事上却总令人失望,说什么两个人在一起定要两情相悦,要他说,只要长得端庄,懂得刻守妇道,能持家贤惠,能给福家添丁便就行了!
这应该是每个老人都这样想的,年岁大了,总是希望自己的血脉能够多多传延下去,以后开枝散叶。
福满星年岁虽然不算太老,但也是个老人,而老人通常的特征他当然都有。
当然,现在一切都该解决了,他的儿子今日便要成亲,而他的心事自此以后也就会不复存在。
他知道,过了今天,或许一年后的福家,便要添一子嗣,无论或男或女,均是福家血脉,是他福满星的后代,他的血脉还要靠着这一小辈往下传呢!
青环,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善良柔弱,而善良的女子大多都是贤惠的。
他再次为自己儿子的眼光感到赞叹,似乎最已忘记了这些年来他多次催促其尽快完婚的事情…
人们总是这样,当自己的心愿终于达成之后,他总是会忘记以前为其所做的事情。
福青白很是郁闷,他实在没有想到,他那天调戏的女孩,竟然会在这短短几天里,成了他的嫂子。
多么令人感到震惊,又难以置信,但却又不得不信的事实。
而且,还略带着一抹讽刺意味在里面…
这几天,是从福满星第一次自青环家回来之后,他总是时常教训他的次子福青白。
他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无非就是因为那个叫做青环的女孩么?那个即将成为自己大嫂的女孩!
只是,他们似乎都忘了,若不是自己调戏其在先,为他们引了线,他们又如何能够识得她呢?
自己明明该是这件婚事的大功臣,现在却貌似成了大罪人……
福青白很郁闷,但是他却没有怨恨,因为无论如何,他们毕竟是一家人。他以后一定会很尊敬他的嫂子的,因为他是从他嫂子身上,知道了做人的道理!
“劈啪劈啪……”
鞭炮响起,时辰已经到了,迎亲的队伍缓缓出动。
福青海身穿红色喜装,胸前系着朵硕大的红布花,向着坐在椅子上的福满星磕头,接着道:“爹,您老在家等着吧!儿子一会儿便把您的儿媳迎娶回来!”
“哈哈…”
众宾客哄堂大笑,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平日里庄严的福青海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席略带幽默的话语,看来他的心情异常高兴,若非如此又怎能会说出这般忘形话语?
“嗯,去吧!”福满星颔首笑着。
迎亲队伍走出福家大院,唢呐锣鼓吹奏着喜庆乐曲,浩浩荡荡的向着这片小镇的贫困区行去。
……
青环的家,虽然贫穷,但是喜事该装饰的也早已备齐。
长长的红色布幔悬在其家门口,这是这里的风俗,大凡女方出嫁的均会如此。
她家虽然没有红色地毯铺道,但漫地洒满彩色的碎纸,却也另有一番看头!
大红喜字也已贴在大门两侧,红纸黑字的喜联张贴着。
龙麟负手而立,看着这条街道,虽然道路崎岖,但却很干净。这条路是邻居们一大早起来打扫的,喻为扫道迎亲之意,而邻居们也均都知道,丁左氏家的女儿今天要出嫁,婆家竟是这片小镇上最有钱势的福家!
耳边隐约能够听见喜乐声传来,虽然相隔甚远,但凭龙麟道行,这点距离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片欢喜热闹状,不知为何,本来笑容满面的他,却在着突然之间僵在脸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过的往事?
龙麟怔怔的看着街道的尽头,两眼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忧郁。
是什么令他显现出如此的表情呢?
“唉…”
轻声叹息,龙麟转过身子,却又是一怔。
水月贞今天打扮的很是美丽,长长的秀发被一根丝带束缚,脸上也涂染了些许凡间少女们用的胭脂,一袭白色的衣衫紧紧地束在她曼妙的身躯上,为其增添数分妩媚,少了平日的些许冷淡。
“水师姐,你怎么出来了?”
龙麟看着水月贞,脸上掠过丝不自然。
“呵呵,环儿那丫头早已准备好了,我在屋子里左右无事,便出来看看。”
水月贞淡淡的一笑,纤手捋捋耳边秀发。
“快该来了吧?”见龙麟并没有将话语接过,水月贞再次道。
“嗯,可能是在路上。”
龙麟看向了道路的尽头,似乎在企盼着什么。
“小师弟…你,你在想着什么?”水月贞轻咬红唇,忽然问道。
“我?没有什么啊?”
龙麟脸上的不自然再次浮现。
见状,水月贞暗自里轻叹一声,她知道,面前之人,早已不再是十一年前得那个小少年了,他早已学会隐藏自己,将自己的内心世界隐藏起来。
“真没有想到,六道里面的天道,竟然和咱们凡间一般热闹啊!”
水月贞目视着街道上的彩色碎纸,眼中掠过一丝莫名的意味。
龙麟点头:“是啊,就连成亲都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水月贞微低着头,轻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张口说道:“小师弟,你是不是…”
这时,接到的尽头,传来阵阵锣鼓唢呐的喜乐声,龙麟笑着道:“师姐,他们来了!”
水月贞看着接到的尽头没有说话。
“对了,师姐你先前说什么?”
龙麟收回目光,看向水月贞。
“没什么,我是想说过了这件事以后,我们便要再次脱离凡人的圈子中了,六道里面的天道诀我们还没有找到呢!”
“嗯,是啊!这段日子,真是过得极其轻松,等我们找了天道,还有地域道及人道要寻找。”
水月贞笑着点头。
龙麟沉吟一会儿,纳纳的说:“师姐,其实你…”
“我什么?”
“其实你不必为了我这么…”
龙麟的话未说完便住口不语,他纳纳的看着对面脸色寒下的她,转过了头,看向街道的尽头。
水月贞在其身后忽然一笑,脸上分明带着一抹得意之色!
……
青环身穿一袭红色新娘子装,衣上缀着耀眼的金银珠宝,金色的流苏悬挂在周身,她的头上当然遮着大红盖头!
毕竟,每个新娘子都是这种装扮,红色喜装,红色盖头,红色的喜庆!
看得出,青环此时的心很紧张,因为她的两只手抓着手绢在不停的揉搓着。
是啊!试问,天下又有哪个第一次做新娘子的姑娘不紧张呢?从今以后,她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