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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毒虫纷纷散开,却见一波蟾蜍蹦跳而出,当跳至众人身侧两尺外停身,只听见“咕呱”声响之后,一道道毒液如雨箭一般,向着众人激射而去!
黄色的毒液射至光圈便被拦阻下来,纷纷流淌一地,但那毒液散发的气息却是无论如何都拦之不住,腥臭的气息为之一窒,而后感觉头脑似乎一阵眩晕。
“糟了,这些毒虫开始用毒了,这可如何是好?”
司徒蕊儿脸色微变,说完,一张俏脸看向她的师兄慕云飞。
这时,蟾蜍退下,换作毒蛇,与蟾蜍一样,蛇群向着众人喷出点点黑色液体,如同下雨一般撒来,却见黑液滑过道道弧线从下滑落而下,落地之后竟然“嗤嗤”有声,众人低头一看,见地下竟然冒起泡来,却是毒液将青草腐蚀烂掉,毒素仍是不减,竟将烂草化作团毒草汁,汩汩的黑泡便纷纷冒出!
腥风臭气四处弥漫,闻进鼻间,阵阵眩晕涌上头顶,虽说不致中毒,但时间久了亦会慢慢被毒液气息侵袭!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些毒虫杀之不绝,却还无穷无尽,得想个刻制之道才是!”杨紫瑶俏脸红晕,伸手擦把额头因使用真元过度而沁出的香汗,看着又一波毒虫扑来,颇是无奈的道。
“要是根除,得去除根!这些畜生主要是受那魔音盅惑,若是我们能将发出魔音之人制住,这些毒虫自然不攻自破!”
晨风叹息一声,复又道:“只是,发声之人却不知身至何处,恐怕离此少说也有十数里,却又如何制服?”
邋遢闻言眼前一亮,与伴侣华梦仙对视一眼,各自点点头,而后只见两人各将双手撑到嘴边。
“呜呜!”
幽幽的声音自两人口中传来,穿过夜空,向着遥远的远方传去。
“呼呼!”
笛箫声猛得拔高,仍旧飘渺不定,就像是从四面八方纷纷传来,与邋遢夫妇的声音交叉在空中!
却见毒物们纷纷停止攻击,一只只脑袋转来扭去,似乎不知该听从哪方号命,或黄或黑或绿的眼珠子时而凶狠,时而呆滞,显然,邋遢二人口中发出的声音已然扰乱笛箫声的音律,虽说不致于将毒虫驱走,最起码这些畜生不再攻向自己,围作一大圈子蹲坐在地,昂着首盯着众人。
这时,笛箫声忽变,已经不再是飘渺不定,变作狭长尖锐,声音如同尖针一般,自远方涌向众人!
“呀!”
司徒蕊儿尖叫一声,抬手将耳朵捂起,竟是笛箫声刺耳生疼!
“快!大家各自调息运气,不可让这魔音进我们耳中!”
晨风喝道,而后盘膝坐在地下,默运真元,对着四周尖锐的声音似不不再听闻,众人纷纷坐下,各自运气调息“啸啸!”
邋遢夫妇二人声音亦是一变,一声如天籁之音一般,像是从九天之外飘来的仙乐一般;另一声音却如闷雷也似,粗犷的嚎啸声与清脆动听的仙乐交织在一起,缠绵至极,而后迎着狭长尖锐之声撞去!
三种声音汇在一起,已不能用言语来描述出究竟如何,却见四周毒物听闻此声,竟然纷纷仰首鸣叫,而后互相撕咬啃噬在一团。天上飞虫却不似这般,飞舞速度却快了一倍有余,嗡嗡声不绝于耳,最后,数以万计的飞虫纷纷向着众人撞将过来!
破天神镜一阵昏暗,荧光忽明忽暗,竟是略有不支!
邋遢、华梦仙二人,此时正与远方发出笛箫声之人斗着法,三人将自己元气汇入声中,向着对方攻去,若是此时华梦仙分神去照料破天镜,势必被对方笛箫声趁隙而入!
“糟了,破天神镜快要不支了!”
司徒蕊儿惊呼一声道,而后斜眼看向华梦仙,眼见她此时无暇分手照料,当下又道:“我来助你!”
说完,抖手打出一团亮光射入破天镜中,慕云飞刚要伸手阻止已是不及,快步赶到她的身子,抓起她的胳膊伸行至一旁。
“师哥,你要干嘛呢?”
司徒蕊儿娇嗔着说道,话刚说完,却见破天神镜中突然一道刺眼光芒射出,向着司徒蕊儿先前立身之地激射而去!
一块颇是不小的山石,被亮光一照,顷刻间竟化作一团齑粉,司徒蕊儿玉面大变,一瞬间便变得苍白无色!
“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破天镜既贵为六大神器之一,岂是一般人能运行得了的,别说你修为不行,便是比你修为精深数辈亦是枉然,何为神器?为何为神?神之不字你知为何?现在华前辈是它主人,也只有她才能驱使得动神镜,你哪里可行!”
慕云飞脸色铁青,厉声向着司徒蕊儿喝道,此时魔音已无暇对付他们,邋遢夫妇二人正与笛箫战得激烈,根本难以顾及于此。
司徒蕊儿冲着慕云飞吐吐舌头,作个娇羞状,而后便拉起他的一只衣袖使劲摇晃,娇腻道:“好了啦!师妹知道了,师哥别生气了,以后我再也不这么鲁莽就是了!”
慕云飞却是哪里真在生气,他只是感觉到阵阵后怕,若自己先前反应稍慢,亦或是司徒蕊儿她先前没有作声便将元气注入破天神镜中,自己势必发觉不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而现在她又使出这招“撒娇功”来,纵使天大的怒气亦是荡然无存!
“你呀!真是太顽皮淘气了!”慕云飞无奈道司徒蕊儿向他耸耸秀鼻,扮个鬼脸。
这时,破天镜所发的荧光愈发变淡,似有若无的光辉笼罩在众人之外,而那飞虫仍是飞进被弹出,后又再次冲来!
“吱吱!”
“啸啸!”
邋遢夫妇二人此时仍在与远方之人相斗着,三种声音汇在一起,互相交缠,缠缠绵绵间消失在空中,未几,新的声音又继续响起。
终于,破天神镜一阵摇晃,“啪”的一声,掉落下来,天上毒虫却嗡嗡的向着众人扑来!
“啊!”
“呀!”
白娣与司徒蕊儿同时惊呼一声,抬眼看着天上那团黑影袭来。
就在飞虫即将飞到众人身上,一图形,一太极图形出现在空中!
龙麟双手舞动,疾运真元,挥动双手,抖手间,一幅阴阳太极图形便虚空悬浮于空中,阴阳两极,慢慢地旋转着。
毒虫飞来,碰见太极图,却见图案散发出道道红色光辉,阴阳两极慢慢地转着,随之而来的飞虫粘在图上,亦随着两极慢慢地转去。然而,那些毒虫是何等之多,仍是前赴后继的纷纷飞来!有些许毒虫竟然从太极图形边缘飞进,向着众人扑来,所幸太极图形状颇大,纵使飞来一些毒虫仍是近不得身,纷纷被众人施法打落在地!
太极图愈转愈慢,粘附的毒虫亦是愈来愈多,支付如此庞大图形,定是极其消耗真元,却见龙麟脸色苍白,身子竟是一阵摇晃,不过双手仍是不停的投射出道道真元于图中,只是这也仅仅是推迟时间而已,当龙麟真元枯竭之后,那些毒虫势必会趁机涌来!
突然,四周作响的三种声音猛的拔高数倍,众人直觉得双耳中嗡的一响,体内真元一阵蹿动,而后一切复于平静!
“悉悉索索”毒虫爬动声响起,众人一看,登时喜出望外,却见四周地上的毒虫竟然纷纷向着林中爬去,不一会儿,众人四周只留下满地毒虫的尸体及团团肉泥,活着的陆地毒虫逃蹿的竟是一只不留!
“你们看!”
吴桂伸手指向头顶,众人寻声看去,见头顶上方的毒飞虫,竟亦是纷纷飞去,地上倒是留下一大滩死毙了的虫尸。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蕊儿疑道。
慕云飞沉吟道:“若我所料不错,这些毒虫定是被先前的声音震死的!”
众人此时倾耳一听,先前还萦绕不绝的笛箫之音已经消失不闻,四野里一片寂静!
龙麟身子摇晃数下,险些摔倒,被慕云飞伸手挽住,只听他关切问道:“小师弟,你没事儿吧?”
龙麟笑笑,摇头道:“慕师兄,我没事儿。”
此时,邋遢夫妇二人转过身子,众人看去,只见二人一脸疲相憔悴,华梦仙摇头叹道:“真是厉害!”
邋遢怪叫一声伸个懒腰,撇嘴哼道:“厉害个什么?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嘛!不是还被咱二人攻退了么?”
华梦仙笑笑,没再说些什么,众人抬头望天,见天之东方竟然现出丝鱼肚白来,天快亮了!
“竟然与这些毒畜生激战了一夜!”慕云飞摇头苦笑道。
一瞬间,众人俱是默不作声,这才刚步入南海之畔,就遇这等凶险,以后不知还有多少凶险在等着大家,一个个心情沉重。
“好了,大伙也都奋战了一夜,快些调息调息,养精蓄锐,明天还不知有何凶险在等着大家呢!”华梦仙环视众人道。
于是,众人纷纷盘膝调息,却是还未一会儿,首先司徒蕊儿最先嗔道:“这里气息好臭,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众人闻言皆是一笑,纷纷飞起,远离这片毒尸弥漫及腥臭熏天的地方,找了处清爽之地便各自调息恢复。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连数日,慕云飞、晨风等众人,一直在南海之畔找寻魔踪,然那魔教踪影,自那夜引得群毒相斗之后,便不再现身南海附近数百里之间,众人早已找寻了个遍,别说魔教中人没有瞧见,便是寻常所见的海鸟亦不多见。但想,南海之地,是何等浩大,一望无际的海中,数以百万之巨,若要隐藏几个魔教中人,无疑似于沧海一粟这天之中,众人翱翔于海面之上,但觉海风扑面,温暖柔软至极,俯视着海水涌动之姿,忽高忽低,四顾环视,但见四野之中全是海水,根本没有可休憩落脚之地“这都飞了多久了?人家现在都累得不行了!”司徒蕊儿与龙麟并飞最后,一面看着海面微波起伏连绵,一面漫不经意的抱怨道。
龙麟闻后轻轻一笑,并未作声,司徒蕊儿美目看向他,见这少年很是稀松平常得紧,论长相,不算俊俏,既没有晨风俊朗萧洒,也没有她的师兄慕云飞英气丰朗,身形却还是略显偏瘦状,怎知就是这么一平凡之人,却尽干些不凡之事呢?
司徒蕊儿内心疑惑,当下脆声声向着龙麟道:“师兄!”
龙麟突然被吓了一跳,从他踏入修道门槛之日起,还从未有人唤他为“师兄”,现在乍听司徒蕊儿一句龙师兄,登时心中一颤,慌忙摆手,口中连连道:“不不不!不敢当,司徒师姐有什么事么?”
司徒蕊儿见他一副慌张样,顿时吃吃的笑出声来,纤手捂着嘴唇,又笑道:“看把你给吓得,是不是从没听人叫过你师兄呀?”
龙麟闻后,顿觉不好意思,脸色微微一红,伸手挠挠头,道:“是…是,在我们山中,属我年岁最小,亦属我入门时日短,所以…这个…呵呵。”
说完,不好意思的笑出声来。
司徒蕊儿点点头,道:“我也是,在我们飘渺峰中,他们一帮人都唤我小师妹,我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唤我师姐呢?你说气人不气?”
说完,樱红一般的朱唇竟向上微微翘起。
“呵呵。”龙麟轻轻一笑。
司徒蕊儿抬眼瞧向她师兄慕云飞,见他此时正和与他并驾飞行的晨风交谈,并未注意身后,当下靠近龙麟,向他悄声说道:“要不这样吧?”
龙麟疑惑的看向她,见她一副神秘样子,当下问道:“怎样?”
司徒蕊儿伸指竖于唇前,作个禁声状,当下再次悄声道:“要不这样吧?你看咱俩人都是本门之中最小之人,俱是没有被人称为师兄师姐。”
说到这儿,一双大眼睛竟然眯作条黑缝,又道:“咱俩人,你唤我一声师姐,我便唤你作师兄,你看如何?”
龙麟闻言一怔,而后禁不住笑出声来,实在没有想到,她竟会提出这般要求,当下笑道:“让我唤你师姐倒是可行,但若叫我师兄,我可万万不敢当!”
司徒蕊儿闻言将嘴一撇,不满的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说